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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沒哢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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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洪越來越藥,有意讓這兩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在狂亂的情慾中失自己、放縱自己,從而滿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張洪還令她們相互往對方陰裏抹藥,看着女孩們悔恨加的模樣高興得“格格”大笑。

看着張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蓮毫無反應,手腳束縛太久,連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惡魔要幹什麼,大不了又是加諸身的暴罷了,她大大的雙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清冷,幾顆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像月神飄灑的淚珠。

“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嗎?把我帶走吧,不要讓我再受這人世間無盡的屈辱了。”張洪撥開她的陰,輕易地就將藥送入秘深處,塗抹在温暖柔軟的壁上。

片刻,欣蓮只覺陰户內某一處有些酥癢,接着酥癢越來越明顯,就像瘋長的蔓藤,不多時便順着血脈爬遍整個小腹。

吳昊此時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穩手中的東西,剛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點把剛剛打開的第二個紙包裏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像是被搗碎的植物莖葉的粉泥傾掉,得張洪大發雷霆,差點搧他一大耳括子。

等他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驚訝得合不攏嘴,此時的女人只能用一團火來形容,全身的美都泛起紅,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面更是赤紅,包括瞳孔周圍也布上了不少紅絲。

下身變化更大,被刮光陰的陰户此時明顯看得出肥厚很多,澤深沉,微微向兩邊裂開,剝出兩片條。最引人的莫過於裂縫上方突出來的粒了,方才經兩人反覆的折騰也沒能把它完整地刨出來。

此時已無遮無羞地兀立人前,像一顆粉紅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滴,恨不能咬它一口。水不停息地從口滲湧出來,把陰户下方到股浸潤得光鮮透亮。女人的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後小幅擺動,嘴歙動着發出含糊間歇的呻聲,看得出正在飽受藥摧殘的煎熬。

吳昊看得口水掛了老長,張洪道:“開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頭牛也受不了這一。這‮子婊‬現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老子再燒把火,讓這‮子婊‬個夠…喂,你他媽的別看了。把這包東西撒了要你的狗命…”兇悍的張洪好像對第二個紙包裏的東西頗有畏意,竟然先要鄭重其事地戴上一隻橡膠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塊。

被慾火燒得糊糊的欣蓮看到男人的影子就驚恐地扭動起來,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點用處也沒有,張洪捉住她的,再次對如法泡製。粉泥很快化掉,欣蓮似乎沒有任何覺。

張洪直起身來,滿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吳昊把第二個紙包收好,吳昊有些疑惑,嘴掀動兩下又隱忍下來。

張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別急小子,等會看好戲。這可是用生在這大森林裏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雞巴玩意別看不打眼,連老子也玩它不轉。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個字…”話音未落就突見女人一聲尖厲的長叫,雙眼驀然瞪圓,全身像打擺子一樣劇烈抖動,剛才還通紅的臉唰地將血收得乾乾淨淨,留下一片青白,手腳不停地屈撓着,試圖要抓點什麼。

“奇癢難耐。”張洪漠無表情地吐出被打斷的四個字。毫無心理準備的女人就像轉瞬間從火窟掉進了冰窯,從下身突然迸發出來的劇癢讓她發瘋。

食人花她打小就見過,對這些腐壞陰暗的植物向來憎惡遠避,不料想今會讓花毒侵入她的體深處,藉助充沛的水化開又反過來毒蝕她的肌體。

更可怕的是它還在滋長,癢,奇癢難耐,回然有異於藥的酥癢,這種癢毫無彩地猛烈,就像乾柴架在烈火上燒,從骨子裏透出來,鑽入腦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許現在可能已經把下身摳得稀爛了。

“啊…不…”欣蓮使勁甩動着頭,歇斯底里地扭動着,拉得大樹都有些晃動,眼淚鼻涕把一張俏臉塗得一團糟。她的氣力已經拼盡了,也只能藉助一些自的舉動減緩對劇癢的注意力。

然而無濟於事,劇癢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就算短暫的間隙馬上又有藥來折騰,兩種覺不同的折磨,就像兩個魔鬼在她體內戰讓她片刻不得安寧,一點一點地擠壓着她的最後一點理智,那種無助無能的覺讓她接近崩潰。

縱使再潑辣,從小在敦厚鄉民中間長大的她也遠遠估不到惡男人會如此惡毒,也許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藥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個紙包在她蒙朧的眼前晃動着。

“救我!求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欣蓮再也沒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癢,她願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對佔有她的體已經興趣不大,一門心思都放在怎樣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來。”張洪指使吳昊把女人放下來,欣蓮平癱在地上,手腳血脈稍能活動開就迫不及待地伸到下去抓,這時才發現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癢,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燒得更旺。

她放開手,絕望地哭起來,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像垂死的魚。男人獰笑着蹲下來,在她一片狼藉紅腫發亮的陰户上摸了一把,欣蓮的身子就像受了很大的刺,打了個寒顫。

“站起來,把臭翻給老子看。”欣蓮呻着,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

“不聽話老子就叫你癢死!”男人惡狠狠地在她高上拍了一掌,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女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灰白,大汗淋漓,強忍着身體的極度不適。

終於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兩條健美勻停的大腿叉開,用顫抖得厲害的手拉開了兩片陰…歐陽惠啜泣着躲進文櫻的懷中“看不下去了。”文櫻輕輕地嘆息一聲,惡魔的威再度得逞了。

***黎明前的黑暗總是最深的,當霧氣悄悄地升起來的時候,四下裏終於靜默下來。張洪的傷口疼痛得厲害,勞碌了一天倦意也上來了,草草將癱軟成一團的欣蓮依然吊綁到樹上由吳昊看着,便驅使着兩個女大學生進到小屋裏休憩去了。

在剛剛過去的一個多時辰裏,欣蓮就像一隻牽線木偶,任由男人們肆意地擺佈,縱使疲乏死,還得拖着飽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滿足這兩個魔變態的要求,這一切只為了早點得到解藥,早離苦海而已。

然而,張洪在心滿意足之餘吐出來的一句話卻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麼解藥?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騷夾緊點,忍上一些時候就沒事了,還不多謝老子?哈哈哈…”火團畢畢剝剝地響了一陣,漸漸地弱了下來,吳昊往裏添了幾柴,用樹枝劃拉出一個烤得焦黃的山薯,待它涼得就手了。

小心地吹去黑灰,剝開外皮,一陣異常濃郁的香氣立時瀰漫開來。吳昊正待張口大嚼,耳中卻聽得很響的“咕”一聲。他疑惑地循聲望去。

原來是不遠‮女處‬人的空腹在雷鳴,大半未進食又不停地折騰,早就飢腸轆轆餓得狠了,昏昏沉沉中聞得食物的芬香不食指大動。瞥見吳昊發現了自己的窘態,欣蓮狼狽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裏收,然而生理反應是無法掩飾的,不多時,小肚子不爭氣地又“咕咕”叫了起來。

吳昊覺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來只是出於無聊才烤山薯玩,現在倒無意中多了個逗女人的機會。

吳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飢寒加的女體在風中瑟瑟抖動得像一片落葉,他撫上欣蓮扁平的小腹,盤垣着一路向光禿的間。腫脹的陰户已然乾燥,不再有水淌出,在前面幾輪的折辱中,她的固然給癢藥折騰得死去活來。

不過也因此讓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蠍避之不及,專走其它旱路去了,對女人來講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撫上她冰涼的肌膚上,舒服的覺由然而起,一絲絲地從緊貼處舒展開來,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恥的地方,當手掌作勢要離去時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似在追隨,在吳昊嘲的目光下,欣蓮醒過神來,臉騰得通紅,闔上眼,竭力不去理會男孩的舉動。

吳昊拿起山薯,故意湊近女人的瑤鼻,任憑魔鬼般的芳香將女人再次誘向深淵。誘惑太大,欣蓮委實難以抵擋,喉頭不停地上下翕動,乾燥的嘴裏分泌出新鮮的津,過度的飢渴迫使她再次睜開眼,火熱的目光盯着那隻香氣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詞語。

“你説什麼?大點聲!”

“餓,給我。”吳昊冷笑道:“沒家教的東西,連個請字都不會説嗎?”欣蓮強壓住心頭的怒火,輕輕地説:“請,把山薯給我吃。”吳昊眼中閃過嘲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虛拋了拋,道:“原來是想吃啊?

好説,呵呵,把美人餓壞了我也心痛啊,不過…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説説,打算用什麼來換?”欣蓮早就知道這小狼沒那麼好相與。

不過除了一個已被糟蹋殆盡的身體,還有什麼可供換的呢?不理會女人的沉默,吳昊退後兩步,地將赤條條的女人從頭到腳細細地掃視一遍,有意在嘴、下陰和腳板處意味深長地停頓片刻,彷佛是有質的實體拂過,目光到處,那些的部位都會覺一熱。

吳昊心下嘖嘖暗歎,想不到山裏人還有這麼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厭倦,口裏卻道:“這麼一個高級的薯頭換你玩殘了的破身子實在划不來,這樣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點,山薯就歸你了。”女人脹紅着臉沉默不語,小狼的話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着她的心,為了得到一隻山薯,她不但要主動獻上清白的身子,還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聲?就是不想囉!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本沒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着牙吐血一般的聲音道:“我…我答應。”

“接着呢?”

“求、求你。”

“求什麼?一次痛快點説出來,我可沒耐心聽你擠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媽笨!我教你,求大爺幹我這個小‮子婊‬的臭。”欣蓮狠狠地盯着小惡魔得意忘形的嘴臉,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他早就被凌遲一萬遍了。

“求大爺幹…幹,我這個,小‮子婊‬,臭,…”雖然吐吐含糊不清,但聽在吳昊耳中卻是份外刺

對於女人他接連都是挫折,別説文櫻、歐陽惠兩個只聞了聞腥,沒到手,就是騎了好幾次的欣蓮也從來沒給過他好臉,畏懼服從的也只有張洪一人,看待他這個小腳的眼光裏充滿了蔑視,就衝這一點滿肚子無名火要狠狠地發到這些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