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略一沉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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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龍山。連綿六百里原始森林,遠遠望去,升騰的輕霧宛若給鬱鬱葱葱的林海披上一襲紗衣。
一直以來,這裏野獸橫行,人跡罕至,當地政府有心將森林探險作為重點旅遊項目開發,也由於安全難以得到保障而作罷,此時,林海深處卻有四個小小的黑點在艱難前行。
“還不知道會不會死在這裏?”領頭的男孩子邊低聲嘀咕,邊用砍刀使勁砍開障路的荊棘。説話的叫吳昊,走在他側後悶着頭拿長木不停敲打,用很大的聲響嚇走草叢中的蛇蟲的男孩叫張忠禹。
他們連同走在後面的兩個漂亮女生文櫻和歐陽惠一起都是來自同一所大學,放暑假前就約好要來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險,尋找傳説中的月影湖。
為此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準備糧食、工具,還閲讀了大量探險方面的書藉,然後在這天清晨沿着一條已經荒廢的小徑溜進了盤龍山。剛開始都興奮莫名,沒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路了。
更糟糕的是指南針竟被有些糊塗的歐陽惠遺忘在旅館裏,原本設想可以通過看天定方位的設想也被參天的林木和瀰漫的瘴氣擊個粉碎,只好在一張簡易的地圖指引下像沒頭蒼蠅亂轉,不安和焦慮開始籠罩住每個人的心頭。
望着歐陽惠那難過得要哭的樣子,文櫻的俏臉更沉了,她個子較高,身材修長,短髮,清秀的眉目間透着英氣,一身牛仔打扮,在學校她是出名的活動家,這次探險就是她倡議的,也成了當然的帶頭人。
現在鑄成大錯,她覺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虧你是男子漢,小裏小氣的。我看過了,我們大致方向沒錯,只要儘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趕到月影湖,到了那裏再想辦法。”大家都不作聲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腳步聲。太陽就要西沉,四周更顯昏暗,從密林中不時傳來各種怪聲。每個人的臉更加緊張,歐陽惠死死拽着文櫻的手,掌心盡是汗水。
“前面好像有燈光!”一直沒作聲的張忠禹突然大叫一聲,眾人加快腳步衝過去,只見林木盡處,一面半月形狀靜如處子的小湖驀然出現於眼前,湖邊竟還有一幢殘舊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燈光從房間的窗户透出來。
“月影湖?”眾人不住歡呼起來“奇怪,這裏也有人住嗎?”幾個人頭在房門前探頭探腦,最後還是文櫻敲了門。
“快跑,説不定是土匪。”張忠禹一本正經衝歐陽惠説。歐陽惠眼見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過去“呸,我看你才像土匪。”好一陣門才開,一個老頭擎着油燈出現在他們面前,驚訝地打量着這些不速之客“你們是…”文櫻擺出她最擅長的死人不賠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別害怕,我們都是學生,路了。”她簡單地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老頭才和藹地笑道:“哦,原來如此。你們還沒吃飯吧?進來進來,將就一宿,明早我把你們送出林去。”屋裏燃起了篝火,映得每個人的臉上都紅卜卜的,飯的確是便飯,幾個烤紅薯、一隻烤野兔,但對於一路上只用麪包乾糧充飢的文櫻他們來説無異於山珍美味了,一會兒就吃了個風捲殘雲。
老頭一直笑咪咪的看着他們吃,看來他對這些大學生很有好,把自己珍藏的鮮果汁也從地窟裏拿出來款待他們。
不過有點味道,女孩子都皺着眉頭喝不下去,便全讓兩個男生消滅了,過了不久,吳昊站起來有點搖晃“有點暈。”
“我也是。”張忠禹也晃晃腦袋説。
看着兩人的熊樣,文櫻起先覺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轉眼看見老頭抄起一木悄悄地走到男生的後面,不驚叫一聲“不好,他是壞蛋,我們中圈套了!”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老頭大笑道,順手就是一把吳禹打翻在地。其餘三人眼見不妙,一齊撲上去,沒想到老頭竟是力大無比,加上張忠禹中了藥,兩個女生更是體力不濟,沒幾下就全部被擺平在地。
老頭將他們逐個用繩子反捆起來,然後像檢閲一樣得意地從他們身邊慢慢踱過去。
“你們真愚蠢哪,難道真沒看出我是誰?答對有獎,答錯要罰。”
“鬼才知道你是誰,快把我們放了!”張忠禹叫道。
“答錯了!”張忠禹被老頭猛然一打得悶哼一聲。
“給個提示,最近你們這裏最大的新聞是什麼呀?”
“張洪,笑面狼!”文櫻動地説。
張洪是遭全國通緝的強姦殺人犯,十多年來竄各地作案,奪去了十多條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貞,血債累累,舉國上下人心惶惶。
他其實只是中年,只是過早白頭,也因此矇騙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還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徵就是笑,所以人們痛恨地稱之“笑面狼”最近電視台報道,有人目擊他逃竄到了盤龍山附近,警方佈下大網也遍尋不着,沒想到躲進了密林,這四個路的學生又稀裏糊塗地落入了他的魔掌。一旦確知眼前的這個人竟是人人得以誅之的大魔頭時,大學生們頓時驚恐不已。
歐陽惠更是嚇得哭了起來,張洪笑嘻嘻地在文櫻面前蹲下來,看着她因為驚恐而瞪大的雙眼,説:“聰明,我最喜歡聰明的女孩子。獎你什麼好呢?雞巴要不要?”
“呸!”文櫻一口啐在張洪滿是摺子的臉上。張洪的眼光突然變得獰惡,伸出雙手抓住文櫻的上衣從領口處一把扯開。
只聽得衣碎裂聲,襯衫釦子滾落一地,文櫻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一片白得晃眼的肌就坦於人前,豐滿滑的房像剛出爐的白饅頭一樣誘人。
“住手!”幾個人同時叫了起來,作為當事人的文櫻尤其羞憤,被縛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試圖擺魔掌。
張洪笑着看着身下女孩無力的掙扎,得寸進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紅的頭,慢慢地蹂着,受着那種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突然用力捏緊,文櫻長叫一聲,痛得眼淚了出來。
“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夠我享用好一陣子了。”***張洪笑着,縮縮鼻子,朝少女的房結結實實一口濃痰吐去,散發着臭氣的綠粘慢慢在雪白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跡,噁心至極。
“禮尚往來呀,哈哈!”張洪撿起剛被他扯斷的罩,聞了聞上面少女的體香,順手就往臉上被唾的部位揩去。説時遲,那時快,文櫻趁張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條玉腿朝張洪下猛踢過去,張洪猝不及防,關鍵部位被踢了個正着。
恰在這時張忠禹也已偷偷磨斷了繩索站了起來,拿起木對着張洪的腦袋又是一,張洪只“哎呀”一聲,一手抱着血的後腦勺,一手捂着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説不出話來。
張忠禹趕緊跑到文櫻身後,給她解開了繩索,文櫻羞澀地胡亂用衣衫掩住懷,一邊幫助張放開了另外兩人。
幾個年輕人都缺乏應變經驗,只顧撿起東西快點逃命,本沒想起首先要對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氣的惡魔,等他們發現張洪已堵在門口時已經晚了。
“往哪裏跑?”張洪的頭上還在淌血,一縷縷的血漿掛在猙獰的臉上,果真像來自地獄的魔鬼,份外恐怖。張忠禹招呼吳昊一起衝上去,但壓不是久經沙場的張洪的對手,眼見好不容易奪來的自由又將失去。
張忠禹發了蠻氣,找個空檔把張洪的右手死命抱住,任憑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樣雨點般的重擊,吳昊也在大叫:“我們拖住他,文櫻你們快跑!”文櫻見情勢不妙,只得噙着眼淚拖起歐陽惠就往外跑。門外並不黑,一輪圓月斜在天際,在地上輝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猶豫間屋裏的搏鬥聲越來越稀落,文櫻知道張忠禹他們頂不住了。
一咬牙抓住歐陽惠的手説:“惠妹,我們分頭跑,誰困了就找人來救其他人。”歐陽惠“哇”地一聲哭出來“姐,我好怕。”文櫻使勁把她一推“別怕,快跑!”張洪很是費了點手腳才擺兩個小子的糾纏。
當然,他們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鐵銬拷上。等他反鎖好房門再去追趕兩個逃竄的女孩時,只看到一個長髮女孩往東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邊也傳來夜鳥的驚飛聲,他略一沉,便冷笑一聲,抬腿往西邊趕去。
文櫻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裏摸索,不時被老樹絆倒,她連害怕也來不及想了,只聽到自己心跳在急劇地撞動。他們怎麼樣了?歐陽惠被抓住了嗎?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櫻差點一頭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兩手,桀桀笑道:“又見面了,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