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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驁煌病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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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忍受兒子這樣的指責,他們可以指責她狠心無情,卻不能認為她不要他們,而且是故意不要他們。

"政兒,請你不要這樣説媽媽,我是愛你們的,你應該知道,我與你父親沒有情,我們雖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可是,他並不愛我,我也不愛他。"沒有情的婚姻是痛苦的,他是一個明理的人,他可以理解,卻無法同身受。

"即然不愛,當初,在未婚前,你就應當反駁這段婚姻。"

"你知道我的父親,也就是你外公是一個説一不二的人,我那時只有十幾歲,膽子小,又涉世未深。"儘管當時情況是如此,總之,她拋棄親子,去追尋自己的幸福那就是一種無法改變,無法彌補的過錯。

"這些恐怕都是你的藉口,玉夫人,你到風光了,是z市人人尊敬,錦衣玉食的玉夫人,每一次,玉麒麟帶着你去出差,每每看到關於你們的報道,我是恨不得將那報紙碎。"如果當年她反駁了,不願嫁入驁家,恐怕今就不會有驁煌不治之症。

許多事,有前因必定有後果,他的母親傅珍珠與爸是近親結婚,她的懦弱害了煌兒一生。

"如果驁煌治不好,我定讓你償命。"他説得十分狠絕,雙眼直出怨恨的光芒,似乎,站在他面前我見猶憐,楚楚動人,風韻猶存的女人不是他的母親,而是他的敵人!

"驁煌的病是因你而起,如果他治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玉夫人。"以前的驁政明理,懂事,什麼都為別人着想,在驁家,自小沒有孃的照顧,他又比驁煌大,所以,他顯得比驁煌更加成,以前見到她雖然不啃聲,但,也沒表現出過多的怨恨,這一點上,到是驁煌,每次見到了她,都是疾言厲聲,説的話難聽極了,甚至經常在公眾場合讓她與玉麒麟下不來台,她一直將驁煌當孩子看待。

原來恨她最深的是驁政,是她的政兒,他只是把什麼事都藏在心裏,不説並不代表不恨。

今天他把話説得如此絕決,絲毫都沒任何轉寰的餘地,他恨她,恨她在驁家最艱難的時刻,將他們遺棄,恨她生下他們,讓煌兒得了心意症,以前,就曾有人預言,説她嫁入驁家,與驁天嘯結婚屬於是近親,生出來的孩子不是聾子就是啞巴,或者是其他的殘疾,沒想這些都不是,煌兒得了心意病,雖然是唯心之説,但,她卻痛不生,這是她釀製的苦果,也是驁傅兩家當時聯姻的苦果,她的父母雙雙不在人世,而這個苦果,只因她當年對不起驁家,所以,只能讓她來承受一切的悲。

對於驁家來説,雖是唯心之説,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是驁家的千古罪人。

驁政撂下狠話,踩踏着軍靴,頭也不回地昂首闊步離開,他高大的身軀,冷漠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她淚水漣漣的視野中,喉嚨一陣哽咽,伸出手,想阻此兒子離去的步伐,可是,吹繞過她指尖的,只有冰冷的風兒。

驁政,驁煌,這對雙胞胎兄弟,是她心底最深刺骨的痛。

煌兒的病,她要負全部責任,因為她當年嫁了驁天嘯,因為,驁天嘯是她的表哥,嫡嫡親的表哥,而驁老夫人是她的姑母,近親結婚也就導致了煌兒今的病,也許正是因為這份憤怒,驁政才撕破臉惡言相向。

她心裏有苦,這苦已經深埋了好多年,可是,這苦她沒法向人訴説,心中有淚,卻哭不出來,當初她狠心棄他們而去,現在,她就算是痛哭失,哭得肝腸寸斷也沒人能同情她,原諒她。

頭昏昏沉沉的,覺腳像是踩在了棉團裏,腿像灌了鉛,每走一下都覺如刀尖刺在了美人魚的腳趾上,每走一步,就看到了自己心正汩汩出鮮紅的血汁,那汁紅得那麼濃,那麼鮮豔,刺得她眼瞳一陣緊縮。

她是怎麼走驁府的,記不清了,總之,她沒有打車,是一步一步走回玉家的,回家時,侍候她的小蘭姑娘正在屋子裏急得團團轉。

見她歸來,小蘭臉,急切跑到門邊接:"夫人,你可回來了,你不見了,書房派了好多人去尋找,此時,正在樓上書房發脾氣呢。"

"呃!"她淡淡地回應,心口很疼,她沒辦法向一個丫環説太多,畢竟,所有的事都是她的私事兒,玉麒麟是公眾人物,她不想讓他在自己臉上抹黑。

"小蘭,夫人回來了嗎?"樓梯口傳來了男人低沉和緩的聲音,然後,一向穩重,成的玉麒麟邁着倉促的步子從樓上下來。

"珍珠,你到底去了哪裏?"傅珍珠衝着他笑了笑,極力掩飾心中的脆弱。

"煌兒病了,我只是過去看看。"這件事並沒必要隱瞞玉書房,再説,他遲早都會知道,所以,她選擇了實話實説。

又是驁家的事兒,這麼多年了,驁家的事兒跟瘟神一樣一直纏繞着她,連他都跟着不過氣兒來。

"是老夫人讓你過去的?"

"嗯,煌兒得了心意症,麒麟,你能不能幫他找一個神科的醫生治治?"玉麒麟望着她,眼睛眨也不眨,誰曾想風度翩翩玉書記,也是位痴情種子,重重地嘆息一聲,大掌握住了女人俏瘦的雙肩,承諾:"我會安排的,你放心。"只要是傅珍珠的事,就是他玉麒麟的事,多少年了,他捨不得她受丁點兒委屈,在z市,他混成了父母官,踩在雲端,無人敢惹的大人物,可是,在面對心愛女人時,他卻覺得十分無力,即使是在他的羽冀之下,都無法保護她,只因她最初的那段婚姻,而她是他強取豪奪,硬奪到身邊的女人,驁家不止恨她,更恨他當年的迫手段。

所以,任何場合,只要有驁家人在,他都退避三舍,一般不輕易相見,除非迫不得已,驁煌生病了,他也略知一二,估計驁老夫人又是把她叫去一頓痛罵,這已經不是新鮮事兒了。

不過,人的忍耐是有一定限度的,每出一件事兒,都怪罪到珍珠身上,驁家人足實有些過份,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氣聲,他要為珍珠討還一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