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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那一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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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上飄掠上紅暈,瞳仁裏光芒閃爍發亮,纖長的眼睫如亂舞的蝶冀,眨啊眨的,她醉了,而他就這樣看着她,心也醉了,瞧着她微醉的神情,他漸漸化身成了一隻大灰狼,這一次,他沒有急躁地啃咬,而是如幫風化雨般的温柔覆上了她香軟的,滾燙的瓣描繪着她的瓣的輪廓,一下又一下,撐起身,有意隔着一定距離,居高臨下觀望着,如花的瓣上沾了晶亮的水漬,伸指抹去,將晶亮的東西含入口中。

頭再次俯下,薄着她的瓣,慢慢地,一寸寸深入,漸漸地,呼變得急促,他捋了一把她額前的烏黑瀏海,她沒有動,只是張着一對如玉泉般的眸子望着他,在她眼裏,看到自己俊美同樣有些微醉的輪廓,她的眼光變得離,神情有略微有些飄渺。

"櫻諾!"他吻着她,呼喚着她的名,滿身的滾燙覺自己像一個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頭小夥子。

想得到她是一種長久以來的願望,他這個人,不喜歡採取強迫的手段,尤其是女人,還是他最珍愛的女人。

這眉,這,這鼻樑,這稜角分明的五官,曾經夜夜出現在她夢裏…

如水的眸光裏一片氤氲,眼中的凝聚的水汽如片片花瓣飄落,落於一池的碧波寒潭,不知是花瓣擾了一池清夢,還是池水染濕了花瓣,總之,一切的一切已經分不清的現實還是夢境了。

"煌!"猛地,男人正在忙碌的身形猛地一僵,深邃的眼眸凝住了她,彷彿是千年不散的白月光,底部卻是一片千里寒霜。

他付出多少真心,卻得不到女人半點垂青,他將這個女人捧在掌心,含在嘴裏,然而,她心心念唸的還是驁煌,她可以對驁煌半身痴情,甚至可以給徐少白柔情似水的微笑,卻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臉孔。

他想辦法把她灌醉,想辦法讓她出心底最幽傷的地方,然而,她卻輕而易舉就呼喚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儘管那個男人是他親弟弟,可是,他一樣不會手軟,驁煌,你都死了,卻還要佔據着她的心,世人都説,我比你霸道,強勢,狂,然而,誰又曾知道,我心底深處的苦楚與淒涼。

惱羞成怒,伸手拍打着她的臉孔。

"看清楚,我是誰,谷櫻諾,你給我看清楚。"女人半閉半合的星眸微微張開,待看清了他的容顏後,身體一個靈,在他的拍打下與怒吼聲中,酒已醒了半分。

意志漸漸清醒,驁煌已經不再了,早離開她了,那麼,這個男人是…驁政。

這名字像一道魔咒,她開始劇烈掙扎,嘴裏喊着:"你給我起來,滾出去。"她讓他滾出去,沒搞懂這是誰的地盤兒,這女人一向與其它人與眾不同,就是這火辣辣的子,比小時候還要倔,他驁政這輩子認了。

黑炯炯的眼眸洶湧未褪,像一匹正盯着獵物的惡狼。

以前,他有太多的機會把她辦了,可是,他一直就在甘心等待着,等待着她心甘情願的那一天,然而,現在,他發現那就是一個錯誤,她對驁煌的心就如永不移動的磐石。

那心堅不可摧,如果她能這樣子愛他,那該多好啊!也許,他等不到那一天了。

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是要得到她,也必須採用強取豪奪的手段,他的心又一次被傷了,不過,沒關係,重新凝望着她的眼眸變得深不可測,同時也閃爍着一片炙烈而火熱的光芒。

對這個女人,今夜,他驁政勢在必得,他不想再等下去,再等下去,他也許會後悔,前幾次的僥倖,尤其是她與徐少白的那一次,要不是陰差陽錯,他在酒店裏,也許,她的人已經是徐少白的了,而驁政還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待着,等待着她回頭,驁政徹底醒悟了。

男人眼中迸光,讓櫻諾驚覺,今夜,她是逃不掉了。

她怕,怕面對他俊顏上那片陰霾與內心爆發出來的猛烈。

"驁政…我們講好的…一年。"他知道她什麼意思,去他媽的一年。

他像一堵高牆般壓下,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臂彎中,灼熱的吻噴吐着酒氣息,從她光滑的額角,眉心,滑下去,滑過鼻樑,最後落至了她的瓣上,與她氣息融。

櫻諾,你是我的,一生一世都不會改變。

她清醒着,他也清醒着,她在清醒的時候成了他的女人!

她沒有哭,也沒有講話,只是靜靜地躺在牀上,卧室的燈光是橘的温暖,那光芒卻彷彿照不進她的眼瞳。

世人都嘲笑,她跟完哥哥跟弟弟,沒完沒了,可是,這不是她的錯!

櫻諾的心冰涼冰涼的。

男人回頭望了她一眼,見她用冷背對着自己,點了一支煙,慢慢地吐着煙霧。

一室香煙與暖昧氣息散完了最後一縷,他穿衣起牀,問:"想吃點什麼?"見女人如一具沒生命的充氣娃娃,一動不動。

"我去給你。"要知道,活了近三十年,他還沒為哪個女人做過飯。

"谷櫻諾,有意思嗎?"這樣子與他對峙着有意思嗎?

"又不是沒做過。"雖説在酒店那一次,她被人下了藥,他也記不太多的事情,可是,他們畢竟早就把事兒辦了。

"你…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回。"為了哄女人開心,他居然説自己是狗,有這樣自扁的麼?

見她仍然不言不語,他失了耐

"櫻諾。"他俯下身,在她鬢髮處吻了一下,滿鼻腔都是淡淡的茉莉花香。

"那個孩子是我的。"此話一出,他清晰地覺到了她雙肩微微的顫動。

"真的是我的,那一夜不是徐少白,你被凌雲宵下了藥,而我喝醉了酒。"其實他並不是喝醉了酒那麼簡單,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也許,早已解釋不清了。

她一頭長髮宛若是光滑的絲緞,沿着弧度優美的肩膀傾瀉而下,陽光穿過去,忽明忽暗,看不清那半張瓷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