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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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吻嗎?看着他閃爍的眸子,闕艙若撫着微腫的紅心想。
黑聿吾則是凝視着她半晌,才突然伸手撫她的長髮。
“當我的女人。”他沉聲説道,語調裏只有陳述和宣示,並沒有給她考慮的機會。
“女人?”闕艙若攢着眉,對這句話很反,她父親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而她是絕對不會步上此後塵。
因此她忽地推開黑聿吾,在他來不及反應時,便已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黑聿吾則是低聲咒罵了下,忙跟上。
“你是怎麼了?”他魯地自身後拉住她的手臂問道“我説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話嗎?”不過當他接觸到她那雙充滿愁鬱的眸子時,他便開始後悔自己的大意,也放輕了手勁。
在黑夜裏,街燈映着闕艙若緻又蒼白的臉,讓他心疼。
她看着他,像當初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毫不畏懼地望進他的眼裏,面無表情且有些無力地説道:“對不起,我想…我永遠無法當你的女人。”説罷,她掙開他的手,往屋子裏走去。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黑聿吾怔仲了半晌後,才大聲的咒罵起來。他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不過,他會找出原因來的。
回到家後,闕艙若便全身無力地癱進客廳的沙發裏。
她縮在沙發上,將頭埋進雙膝間,直到闕司戩自房裏出來喝水時,才發現她的不對勁。
“艙若,怎麼了?”他走了過去,像以往一樣,將她的身子擁緊。
記得小時候,只要被父親施以拳腳憤時,她就會這樣子坐在他的牀上,等他回來。
她很勇敢,在被打了幾次之後便已麻木,可以不哭的撐完每一次父親加諸在她身上的疼痛,不過他曉得的,其實她的內心相當脆弱不堪,不哭並不代表她堅強,只是再也哭不出來罷了。
闕艙若抬頭看着他,對他虛弱的笑了笑。這看在闕司戩的眼裏,比失去了任何一樣珍貴的東西都還要心疼。
“大哥,你今天不用加班嗎?”
“嗯,突然覺得累了,所以回來休息。你呢?怎麼不進房休息?”他嘴上是這麼説的,但是闕艙若知道他一定又帶了一堆的公事回來做,但她沒有點破,也沒回答他的話,只是問道:“為什麼男人找女人就是為了呢?”闕司戩好看的劍眉蹙了起來,深凝着她説:“不,不是所有的男人。”
“但大部分的男人還是如此吧。”就像闕淮歆説的一樣,所有的男人去酒店裏,腦子裏全裝着的思想。
“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闕司戩當然不敢説自己沒有經驗,不過他曉得,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時,就會像他的左右手兼秘書一樣,每天笑口常開,像個呆子似的,説話三句中就有一句是提到心上人。
只是他們都沒有那麼幸運,始終找不到與自己個相契合的另一半,或許這就是贖罪吧,父親的罪該由他們來贖。
闕艙若笑了笑,蒼白的臉上有些勉強,説道:“我知道了,大哥。”她沒有將黑聿吾的事説出來,因為沒有人知道她和他的明天是如何,她開始希望和他在一起,但是他呢?
這就是人和人相處的微妙,背叛與信任之間,永遠只有一線之隔,或許這正是有人畏懼情愛的原因。
闕司戩再次巡視了她臉上的神情,才放心的揚起一抹笑弧,將她抱了起來。
“去睡吧!我會陪着你,直到你睡着為止。”闕艙若笑着將臉偎進闕司戩的懷裏,慶幸的是她還有一個温柔、體貼的哥哥,如果沒有他,她的生命會提早在二十歲以前終結。
慶幸之餘,她又思及了黑聿吾,他的懷抱不但有大哥的温暖,還有着另一種東西,一種她所不曉得的東西,而她想要慢慢地去發掘出來。
懊説愈挫愈勇是商人的本?還是黑聿吾的天?
自從被闕艙若當面拒絕了之後,他便聽了黑聿豈的話,對佳人展開鮮花攻擊,將花送至每一個她工作的場所去。
“這樣會有效嗎?”黑聿吾臭着臉,隔着辦公桌問道。
黑聿豈帶着自信的笑容回答“當然有,天底下可沒有一個女人抗拒得了鮮花攻勢的,況且你送的又是最貴的花,安啦!”黑聿吾盯着他,啐唸了幾句“是喔!”
“大哥,我的經驗可是比你多上好幾倍,你怎麼這樣説呢?”黑聿豈抗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