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高衙內斷根哭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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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衙內的巴掌沒能打中李師師的俏臉。
豬手還在半空的時候,斜刺裏飛過來狠狠一腳,一下子踢中了高衙內的軟肋外頭的層層肥。
斑衙內飛在半空中的時候,才到一陣鑽心透骨般的疼痛,可是他沒叫出來。
林沖在高衙內被自己一腳踢飛的當兒,雙拳打中了福安和陸謙的脯。
埃安和陸謙二人吐血飛退。
林沖腳尖點地凌空飛起,追上了高衙內碩大的身軀,半空中,林沖看的準了,一腳踏中橫向飛去的高衙內的下體。
斑衙內只覺得腦袋翁的一下,整個身子麻木了,從丹田裏頭醖釀半天的叫聲還沒發出,即被生生的堵在了嗓門眼兒內。
斑衙內被自己的那口氣給憋暈了。
林沖退回到李師師和錦兒的身邊。
周圍人一陣慌亂,紛紛收拾好攤子,遠遠的圍成了一個大圈子,駐足觀看。
林沖站定,輕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撫了撫肩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瀟灑的一個轉身,把花容失的李師師輕輕攬到懷裏,把錦兒微微顫抖的小手緊緊握住,才衝兩個人燦爛的一笑。
李師師受到林沖身上那種熱血陽剛的安全氣息,穩定了情緒,死命的抱着林沖的,回給林沖了一個嫵媚的笑容。
錦兒也穩定下來,兩隻手回握着林沖的手掌,有點兒動,撫摸着林沖修長的手指,修剪整齊的指甲,又有點兒竊喜,後又夾雜一點兒心神不寧。
昏中的高衙內撞上厚厚的相國寺的圍牆,又彈回來,死豬一樣趴在了地上,雖然昏中僥倖沒有覺到疼痛,身子底下,卻又蔓延出了一灘水漬,旋即散發出超級惡臭,三五千個蒼蠅憑空出現,如同轟炸機般嗡嗡的圍繞着高衙內的身體,上下翻滾不休,興奮異常。
埃安在地上直哼哼。
陸謙吐了三五口血,趴到地上,一隻手勉強的抬起來,大聲的,卻又含糊不清的道:“好球囊的,林沖,你打了咱家衙內,打了我,打了福安,咱家太尉老爺定不饒你,你,你…”還未等陸謙説完,林沖不屑的笑笑,抬起腳,踢了腳邊一塊打把式賣藝表演手劈青磚剩下的那半塊青磚,正中陸謙的半邊臉,陸謙又噴出一口血,下意識的伸出舌頭把嘴邊的鮮血了,昏了。
周圍看熱鬧的眾人轟然叫好。
“嘿,高衙內的卵蛋叫踢破了。”
“恩吶,還大小解失了呢,他媽的,真臭。”
“這下這個狗入的不能強搶民女了吧。”
“估計呀,這太尉高俅,不能饒了這軍爺。”
“那是,太尉老爺本來就男有疾,未能生子,這樣倒好,又來一個,不發火才奇了怪了。”
…
“好,好,這位軍爺厲害啊。”
“那是,當然厲害,你也不看看這軍爺是誰。”
“軍爺是誰?”
“這位軍爺,姓林名衝,東京城裏可是大大的有名。”
“呃,這位老兄,我初來乍到,不清楚行事,你説給我聽罷,我等下請你喝酒。”
“嘿嘿,這人送外號豹子頭的林軍爺,一槍挑了選教頭的大擂,成了東京城八十萬軍槍教頭,殿帥府太尉高老爺屬下,威風凜凜的一腳踢敗了太師蔡老爺的齊雲社球隊,冊封從七品忠訓郎。”
“只不過小小的忠訓郎耳…”
“嘿,您還別撇嘴,槍教頭,忠訓郎的官在咱這東京城裏是不算什麼,滿大街都是。可人家是一拳一腳打出來的,你一個靠着父輩封蔭的武義郎,都不好意思往人家跟前站!人家還是東京城最有名的勾欄院,有鳳來儀樓頭牌花魁行首金熙姍朝思暮想的妙人兒,他懷裏抱着的,是前兩天留香院裏帶出來的清唱倌人李師師,怎麼樣,姿不凡吧?”
“恩,是不錯。不過,你怎麼知道的這個的,還如此詳盡,莫非你是林爺的親戚?”
“噢,差點把正事兒給忘了。這是我的名帖,東京城頭一份手抄版刻活字為一體的大眾好書『大宋時代週刊』的撰稿人兼手抄人兼刻字人兼印刷人,鄙人姓戴,今年二十有五,尚未娶,打聽各種小道消息,追蹤各種實時八卦,探聽各種夫私房兒話…您有需要,儘管來找我…”林沖心下知道,這下麻煩大了,太尉高俅估計要發飆。
林沖同時也知道,高衙內再也不能人道了,那麼,師師就不會受到傷害。
林沖看着虞侯陸謙,這人不是我朋友,我也不會上他的當!
林沖對着周圍的一眾看客們拱拱手,大搖大擺的帶着李師師和錦兒走了。
林沖所過之處,人羣自動的讓出一條通道,幾個人羣中的大姑娘小媳婦們異常嫉妒的看着李師師,李師師覺得自己更幸福了。
遠離了人羣,三人邁開步子,匆匆回到家。
林沖第一件事就是囑咐門房老張和婢女錦兒收拾各自的東西,另謀出路。
老張領命,回屋收拾去了。
錦兒死活不從,定要跟隨林沖李師師“爺,小姐,不要丟下錦兒,錦兒寧肯被高太尉砍頭也要跟着你二位,錦兒立過誓,此生服侍爺和小姐…”李師師賢淑明理,不用林沖吩咐,早在飛快的收拾細軟。
林沖無法,答應了錦兒,轉身把牀頭的歡喜密解給拿了,想了想,揣入懷中。
四人收拾停當,正要出門,突聞門外噪雜聲音,隨即,一大隊人馬,亂哄哄的直接衝進林沖家的大院。
當先一人,正是殿帥府太尉高俅。
原來相國寺距離林沖在新酸棗門的家不算近,相國寺在皇城以南,酸棗門在皇城以北,徒步需用的時間大概也就是半個時辰,而高俅的殿帥府,卻距離相國寺不遠。林沖三人先一步步行,府內喝茶聽小曲兒的高俅聽到這件事後帶人拍馬來追,若不是大街上人太多,下的大宛名駒甩不開蹄子,高俅早在半路就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