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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閉上眼睛都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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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閉上眼睛都找得到聶皓天在直升機上閉目養神。回京雖然刻意避開了不必要的應酬,但回到兵營一堆的軍務,剛處理完,他便迫不及待的飛往“獵島”想到一會兒便可抱着小女人狠狠的“欺負”一番又一番,海灘上的細沙彷彿都是熱的。

墨黑的天,樹林的風揚起散枝悉悉索索。營地深處,大隊獵狼尖兵分列兩側,看到聶皓天到來,趙天天走上前去:“喲,只一個星期,就捱不住了。”

“哈哈哈…”一隊人的壞笑,聶皓天聽而不聞,眼神在隊伍裏巡了一圈:“她呢?”

“誰啊?哪個她啊?”眾人起鬨,聶皓天一個白眼,趙天天壞壞的一攤手:“你自己找,找到就可以,開吃。哈哈哈…”看來小女人在這裏幾,便把嚴肅枯燥的“獵狼分隊”惹出了漣渏,就連玩笑都開得這麼的不着邊際了。

聶皓天冷笑:“都反了?”

“沒反。”趙天天:“238剛好在練習軍事偽裝,我們找了半小時了,還沒找到。正等你救場。”

“哦?”她居然有這本事?整個獵狼分隊找了半小時,也沒拆穿她的偽裝?

聶皓天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的向着樹林裏邁進。趙天天扯開嗓子嚷:“238,你家首長來了。藏好了,不然晚上可得受折磨了。”

“哼,閉上眼睛也找得到!”聶皓天自大的聲音響在耳際,隱在暗處的林微差點出聲罵他了:趙天天他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得到,你閉上眼睛也能找到?哼,今晚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真本領。

她的心裏有着蠢蠢動的快樂。他來了啊,很快就可以抱着他英俊的臉啃啊啃了啊。不,不能很快,要藏久一點。要讓他找啊找,急得如熱鍋螞蟻。

她心裏雀躍着,期待着,卻又煎熬着,希望下一刻就在他的懷裏,又生怕太快暴行蹤。

能聽到他軍靴踩着落葉發出的沙沙聲,他的腳步聲有着獨特的步調,不疾不馳,透出自信和張狂,那近在耳邊的呼聲彷彿帶來了清風的甜香。那麼近的呼,漸重的男人氣息。她憋氣連呼都靜止,然而下一秒,她的瓣便被他猛力的住…

獵狼分隊的英們,眼睜睜的看着聶首長站在一棵參天古樹下,臉堅決的俯過去,瓣毫不猶豫的就向着啡黃的樹幹上親去。他狠狠的着,旁人能清楚的看到他因用力屏氣深吻而聳起的肩膀、僵硬的背肌。

一個平時冷傲睿智的首長在森冷月下,抱着一棵巨樹狼吻,還吻得越來越烈,這情景詭異到讓人頭皮發麻。整個獵狼分隊的隊員們眼睛都直了。

但見“樹幹”靜止了一刻,便被首長從樹身剝出來緊緊的摟着,離掩護的女人整個陷進了他的懷裏,踮着腳尖仰着綠綠的小臉兒與他纏到一起…

既然人都找到了,抱着親着很快就會起火,然後首長下一步自然便是開吃。趙天天和戰士們雖然極不捨得此時離開“戰場”但奈何旁觀別人親熱這種事,是不合規矩的。

雖然他們做事從來都不合規矩,但這個是首長,那就只能含恨離開了。

且看且退,樹下兩男女親着親着,已經靠到樹幹上纏成了一團,戰士甲很不服氣的回頭再看一眼後面:“趙隊,你什麼時候也配一個吧!讓我們望梅止止渴。”

“哼,望完能止渴嗎?”不能啊,更渴了!

樹林靜寂,遠處的海濤拍岸聲依稀可聞。

以為會是天荒地老都不會停止的深吻,漸化作和風細雨的淺啜,聶皓天輕印她的息着把嘴貼在她的額頭。

林微着氣兒偎在他的懷裏,傻傻的:“你怎麼知道的?怎麼找到我的?我明明,呼呼,沒有出馬腳。”男人輕笑着,指尖在後一點點的撫她的後頸:“你的味兒…我在幾公里外就聞得到!”

“味兒?什麼味兒嘛!”她紅着臉捶他:“你屬狗的?鼻子那麼靈?”

“我屬狼的,絕對不會認錯自己的獵物!”耳朵又被他狠狠的咬了,她跺着腳撒嬌:“討厭。人家明明藏得那麼好。你為什麼要找到,為什麼要找到?”

“都餓壞了,再找不到獵物,狼就得餓死了。”他説着話,下放肆的向她一頂,覺到他那賁張的熱情。她羞澀的一把將他推開,轉身就往沙灘上跑。

他追了上去,海的盡頭又是一個大圓月。自有了她,月總是美麗得如同童話一般。

他在沙灘上把她追上,卻發現,她浸在海水裏,正俯着身子在洗臉,鹹鹹的海水潑到她的臉上,臉上油彩卻沒有減退,仍是啡中帶綠的與樹幹相似的顏

她抹臉的手很用力,自言自語的很氣餒:“洗不掉要怎麼辦?黃黃綠綠的,醜死了呢?!

他把她擦臉的手扣緊,凝視着這雙清澈明亮的眸子,她一張臉都是黃綠的偽裝,詭異的顏,卻襯得這一雙眼睛光溢彩。

“別的女孩子都是把化妝品往臉上抹,而你呢,抹油彩,還全身抹,像個樹妖。”她亮晶晶的眼睛瞅着他,噘着嘴巴,雙手圍着他的頸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扯:“哼,嫌棄了?我變了妖怪,你就不喜歡了?哼,真愛?”

“你本來就是妖轉世。”她扁着嘴轉過身去,腳下突然又失控,他把濕漉漉的她打橫抱起,走向樹林的東面。

彌散整個“獵島”她被他抱着走過銀灘,步進樹林。林裏樹影婆娑,間有幾聲蟲兒啾叫,時而茂密時而疏落的樹葉縫隙,讓男人的俊臉時而明亮温柔,時而又神秘幽暗,“真帥!”她衷心的讚美他,又“”的伸出手指來他的下巴:“這麼俊的軍哥哥,一塊錢睡多少晚?”

“一塊?哼…”他大手狠狠的拍向她的嬌,手上卻無一分力度。這女人,明知道他焚心似火,她卻還要故意挑逗。

獵島的東面,隊員平時基本不來。聶皓天抱着她穿過一道天然的樹木屏障,穿過一堆天然聳立的巨石,在石壁的側方,聶皓天以手指一按,石壁竟然便開了一道大縫。

從大縫進去,林微才發現裏面別有天。

這一個巨石,竟然只是一間屋子。屋子的桌子、椅子、茶几和牀,都是石頭所制,擺設簡單實用和尋常人家並無二致。前方的窗子清風吹進,卻沒有外間海風的鹹腥味。

正中處,一個温泉池正氤氲的泛着熱氣。他把驚訝的她放到温泉邊上,拿了一塊巾,蘸了温水幫她擦臉。

他的巾上擦了專門的清潔劑,清洗起來特別省事。温泉池水温熱的擦着臉,那覺自然比她剛才在外面洗海水有着顯著不同。

她臉兒舒服了,心思也就軟了,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清洗後白滑的臉龐上,她的眼睛亮亮的瞧着他:“首長,我…”

“我”字沒完,人突然就被他一推,她整個跌進了池子裏,泉水把她淹沒,她慌亂的起來,用手擦臉上的濕水,氣呼呼的嚷:“聶皓天,你搞什麼?”她偽裝時穿的與樹木同的外衣已下,身上只餘一件緊身連體衣,水珠從頸部沿着光滑的衣物向下滴,薄薄的衣料貼着她玲瓏浮凸的身子,遮是什麼都遮住了,但緊身衣貼出來的身材質卻更引人垂涎。

他望着她被曾經自己愛撫衝撞過的地帶,那處兒的美好,是人世間給他最好的恩賜。

男人好久都沒聲音。她張開眼睛,他的臉泛着異樣的紅,那笑容、那眼神、那向她近的身。

她向後退:“你,想幹嘛!”

“你!”她努嘴:“喂,我還沒洗乾淨。”

“嗯,我來洗…”

“不要啊,喂…”湧動的泉水裏,她看着温泉池邊上飄着的自己的碎衣布料,極佩服的回頭望她家男人:“首長,你賠我。”這是她自己特製的連體衣啊,貼身透,外面再覆一層外布塗上油彩之後完全讓人看不出來。

被温泉水洗滌過的女人,更有一番魅力,白白的背脊讓他喉嚨發緊,把她狠狠的頂到池壁按緊:“這種衣服,哼,你穿一次,我撕一次。”

“為什麼?啊,好燙…”

“哪裏燙?”

“你,你燙…”燙死了,水是燙的,他更燙。小女人裏裏外外快要被燙死了都!

在温熱的池水中纏作一堆的兩人,湧出湧入的,除了熱還是熱。

天上高掛的月兒似乎也困得睡着了,遠處貓頭鷹叫了幾聲。林微微挪了挪身子,像碎掉的身子骨酸痠麻麻,只移了一寸,便察覺自己和他還粘在一起。

她臉又再泛紅。

這男人,平時對她多的是温柔深情,但自從開始和她行風月之事,便出原始本,比狼還兇,比豹還野。

她模模糊糊的看着這張魅惑的臉隨着他身體沉沉伏伏,一起入了夢。

就連夢裏都全是和他的旎。這就是墮落吧,沉湎於這個男人勁力十足的美好。

但是,現實再美,也得是幹正事兒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