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要見到活的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聶皓天嘆氣,把突然失神的她,輕輕的按到自己的懷裏:“微微,你什麼時候可以和我説説那4年?”
“啊?那4年?”那4年,她多麼的想要和他説,卻又怎能和他説?
耳邊響起她微惱的聲音:“哼,説什麼那4年?你呢,你為什麼不説説你這半年?”
“我這半年,不都和你在一起嗎?”他撫她的額髮,把她抱到寬大的躺椅上來,很認真的注視着她的眼睛:“那4年,這半年,我都只伴着你。”
“切…”她坐在他的腿兒上,人卻側向外扭着細,斜斜的瞄着他,眼神顯示強烈的不忿:“一直伴着我?哼,那和項飛玲被我捉姦是怎麼回事?”
“我…我那天以為你死了,傷心過度,被項飛玲撿回去的。”他看着她“兇惡”的眼睛,立刻賭誓的舉高手掌:“我發誓,我沒碰過她。”
“那她…有沒有碰過你。”他捉住她揪自己衣領子的手親了一口:“才沒有。”
“因為以為我死了,以為我是假的,所以就狠心趕我出門?狠心對我不聞不問?”他抗議:“我哪裏有不聞不問?”他明明天天監視着她,偷偷注視着她的影子。
“哼,你明明和我説分手。”她扯着自己的頭髮悲痛絕:“即使我不是林微,也跟了你這麼久了,出生入死的,你居然説不要就不要?”她的嗔怪半真半假,卻真實的讓他難受。那段時,他的糾結無奈,即使是他自己,也參透自己當時的心境。
她惱怒的瞅着他:“徐展權恨我害死了他的兒子,市的人都在通輯我,狂訊也嚇唬我,你居然還上門要殺我…你用手扼着我的頸的時候,我真的巴不得死掉算了…”
“微微!”他止住她的話,緊緊的抱住了她,那些時的誤會災劫,説得似是雲淡風輕,但於當時,真的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她握着小拳頭任的捶着他的口:“居然認不出我來,太混蛋了。”他嘆息:“我太混蛋了。”
“居然想殺我,太太混蛋了。”
“沒錯,我真是太太太混蛋了。”抱着她的身子緩緩的在躺椅上輕搖,她嬌嗔的拳頭、嬌媚的聲線,在夜裏讓他格外的傷心。
那些混蛋的時刻,終於還是過去了。
她漸疲倦,偎在他的懷裏懶洋洋的,連眼皮都不想抬。他執着她耳邊的一縷碎髮,輕輕道:“微微,和我説説你的苦。”
“也沒有多苦。”她眯着眼睛:“狂訊開始的時候關我關得很緊,可後來,知道我跑不掉,也就不關我了。後來,還悄悄的對我好。自從…之後,我就沒受過皮之苦了。”
“但是有時候會想你、想媽媽,就會覺得很寂寞,很多時候就想逃跑。雖然總是跑不掉,但還是想跑。沒有自由的時光,也就不能任了…沒有你在身邊,不可以像別的孕…人那樣撒嬌。我記得有一晚,忽然很想吃用泥焗出來的乞丐雞,饞得整個人都不行了。然後,每天晚上看着月亮,都會輕輕的説:皓天,皓天,我想要吃泥焗雞。可是,我知道,你不會來。所以,在想到第五天之後,我自己在後山堆了一個泥丘堆,燒紅了把雞進去。”他抿緊,壓制着自己的憂傷,很温柔的望着她的眼睛:“後來呢?微微自己做的泥焗雞,好不好吃?”
“沒吃到。”她絞着自己的手指,灰心的道:“那個泥堆爆炸了。狂訊説,因為我把火燒得太大,然後又沒有留口子出氣。”他温柔的把她擁緊了,按在自己懷裏的女人,身子在輕微的顫抖着。
你説突然想吃泥焗雞的那時候,就是你懷孕的時候嗎?懷着我們的寶寶,突然的想要吃聶皓天送過來的泥焗雞嗎?
彩雲懷孕,嘴上的口味千奇百怪,總有陸曉鞍前馬後、小心侍候。可是,他的微微,懷胎十月,他卻連一口水也不曾遞過給她。女人孕期的各種不適,她應該有的任、撒嬌、無賴的小幸福,他沒有為她實現過。
微微,我欠你這麼多。
“還有呢?我的微微,你還做過什麼傻事?”他的聲音輕輕的,帶着傷的,把她引誘得很情動,親着他的,她又變得活潑:“2年前,我決定要逃跑。那天,我可聰明瞭,計劃得很好。把狂訊給暈了,把他平時出入組織的飛機給搶了,還搶了兩支槍。那一次,可把狂訊得雞飛狗走。他後來説:要是被我這麼逃跑成功了,他這組織頭領就沒臉當了。”
“哦?那麼,你最後為什麼沒有逃成功呢?”她低頭閃躲着他的眼睛。
那次逃跑會失敗,是因為她還沒趕上飛機,自己背上的聶臻,被狂訊從樹上撲下,搶奪到手。
自那一次之後,聶臻,便再也不能有與她單獨相處的子了。
“因為那時,我上了飛機,才發現,才發現…飛機居然沒汽油。”她極力的做出懊惱又心痛的表情,他幽深的眸子靜靜的瞧着她,淡若無波的眸漸變成濃烈的急,他撫着她閃躲的臉:“微微,我知道,我都知道!”是因為寶貝兒吧?因為我們的寶貝兒還小,你才一次又一次放棄了逃跑的機會。
他啞着嗓子:“我其實沒你想的那麼混蛋。我遠離你,和你説分手,因為當時,徐展權把喪子之恨遷延於我,情勢險峻,我希望你能置身事外。我以為你離我越遠,就越安全。”
“哦?那麼,你當時以為我是郝清沐,也還是想和我好?”
“那當然。”他拍膛放馬後炮,女人瞬間瞪着眼睛,扁着:“哼,那就是移情別戀啦!沒良心!今晚睡書房!”
…
微微,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聶大首長被她得很混亂。但幸好女人還是沒捨得讓他睡書房。
和身份不明的時候相比,她和他現在躺在一處,漸漸的會聊很多的心事,很多的從前想説又不能説給她(他)聽的苦楚。
甚至像尋常小夫一樣,閒話一些沒營養沒意思的鎖事八卦,像那些尋常夫過子的樣子,像他們一直渴望要過的平淡子。
“皓天,我覺得,我們現在是漸入佳境啊。”
“嗯?”他聲音沉沉的,像要睡着的樣子。她隨口應道:“説的比做的多。”
“微微,你是説?”
“我説什麼了?”空間裏突然就瀰漫起來的異樣氣氛,讓她本能的往後縮。
但身上頃刻間便被男人如狼般壓緊,尖利的齒尖咬在她的肩側,男人善解人意的着:“原來,微微你是要:做的比説的多!你早説嘛,首長我一定滿足你!”
“喂,下午才,現在又…啊,禽獸…”這都讓他逮到機會上馬,林微你實在太欠心眼了?
3月草長鶯飛,表面上一派平靜。林微在温室裏種的薔薇花種,也發出了花枝。小院子裏綠草茵茵,欣欣向榮。
狂訊在樹林的盡頭突然停步,向着樹後朗聲道:“昆哥你從明處跟到我暗處,這幾十公里偰而不捨的,你們現在就清閒到這種地步了?”全昆知道形跡敗,悠閒的從樹後步出,向着狂訊拱了拱手:“徐爺認為,聶皓天一直窺伺在側,對狂大哥諸多不利,我應該陪伴在側,以策安全。”
“説的真的比唱的還要好聽啊。”狂訊仰天道:“徐爺最近不但派你跟蹤我,還在我的住所內外佈滿暗哨。我們作為盟友之間的信任呢?”
“狂大哥,徐爺説得很明白,聶皓天的兒子既然在你手上,我們便應該共同尋找對策,以圖一招制敵。但是你,卻一直把聶的兒子藏得緊緊的,也難怪徐爺對你的真誠度起疑。”
“你們是懷疑,我手上本就沒有人質?”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但是徐爺自從浩強少爺遭遇不測之後,脾氣就變得有點…白頭人送黑頭人嘛,打擊自然難免。但是,對我們這些當手下的人來説,徐浩強死了,卻是件喜事。”狂訊冷笑:“我倒看不出,哪裏值得歡喜了?”
“徐展權的獨子已死,將來的大好江山也就沒了繼承。但他積下金山銀山,最後總得有個人來分享。狂大哥…”全昆笑得陰險,略帶得意:“我看狂大哥一表人才,還與徐爺有遠親關係,這將來的事,誰説得準呢?”
“你扯遠了。”狂訊冷淡地,但心中還是隱有嚮往。徐展權手上的權勢江山,對野心家來説,誘惑力當然不小。
全昆笑笑,為難的道:“徐爺也就這一個要求,你得把人質活着的證據給他。”
“我要騙也是騙聶皓天,能騙徐爺嗎?”狂訊無語的在前面走,全昆一路跟隨:“畢竟你只是給了他一個凝固的血樣,即使那血樣能證明他是聶皓天的兒子,但是…總還是要見到活的,才放心。”全昆跟了一路:“你就讓我見見人質,我見到回覆徐爺,也就消了他的疑心。”
“好!”狂訊冷然的笑,突然一揮手,林中奔出幾名持槍壯漢,向着全昆圍了過來。全昆陪笑着:“狂大哥,這大水衝了…”話沒説完,全昆的眼前一片漆黑,蒙臉的頭套厚實,身後槍口頂着他:“走!”本文來自小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