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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犯上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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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嘆氣,把她的雙腳泡到温水裏,她竟然縮了縮腳,嫌棄的扁着嘴:“輕一點!”

“你以為你是誰?”他怒了,一拳頭砸到水裏,水星子登時起來,他居然濺到了臉。

丫的,昨晚在特種兵營大鬧一場,他也沒讓火星兒濺到自己的臉,今天卻被洗腳水濺到了?

他怒瞪着她,她卻看着污濁的水面,凝神像在想着什麼,因而眼神看不到焦點,淚珠又簌簌而落。

他冷靜下來,覺到她今情緒不同往昔。他再次蹲下來,用濕巾把她的腳掌擦乾淨,再抱她更深的坐進長沙發裏。

“休息一會兒,要走要留,悉聽尊便。”他起身捧着盆子進去倒水,身後女人柔軟的聲音帶着哀求:“皓天,我們什麼時候去拍婚紗照?”

“…”不管她是真瘋還是假瘋,反正他快被瘋了。

覺自己又在為她端茶遞水,這種完全不符合首長身份的事情,他為她做得夠多了。他有點惱的從洗手間裏出來,正打算強硬送客,卻看見沙發上的女人正在爬上他的牀。

他上前拖她,她卻撒賴兒的抱着被子不肯松,吼聲帶着很重的倦意:“人家困了,累了…”他撐着,沒想法了。

她卻在他愣神的一剎那迅速佔據了地盤。看着窩在被窩裏的她,一張臉也亂糟糟的。就這麼髒兮兮的躺在他的牀上?

他抑制了很久,才控制住自己要拿巾給她擦臉的衝動。微暗的燈下,她一週前被他扼頸時的痕跡仍隱約可見。

那時候,自己還衝動的差點殺了她,今晚,她卻又躺在他的大牀上。

到底是她的膽子太大,還是他的心腸太軟?

她是好了傷疤忘了痛,而他是一笑泯恩仇嗎?

他難道忘記了,是她和狂訊合謀害死了林微嗎?

他事後冷靜下來仔細分析,單憑狂訊之言,便斷定微微死在他們的手上,這裏面還是有疑點。而且,即使微微真的被狂訊所害,以眼前郝清沐的情,也應該只是個被順從的幫兇。

但,微微在狂訊組織曾受到非人待,這卻是事實。

如若那晚他撲去狂訊的住宅時,狂訊還在,那他真的極可能會控制不住而動殺機。但現在,他已平靜下來,仇必然要報,但他要報得光明正大。

他和郝清沐,既然隔着殺大仇,他絕對不能對她再有半分憐惜心軟。

他的情緒起伏難平,想要把她扔出房間,那就必然得抱起她,他覺得,自己實在不想再碰她。

他沒法子把她扔出去,所以便扔下她在牀上,自己走了出去。

現在,和她同處一室,受到她的氣息繚繞周圍,對他也是極大的煎熬。

他信步走出電梯,酒店內一對今晚正在辦喜事的新人,正在送客。純白婚紗的新娘,雖不美豔,但深紫百合花點綴的頭飾,卻顯得很鮮豔。

如若是他和微微成婚,他曾想過,要給她親手剪一枝豔麗的薔薇,是他温室裏細心培植的花種。

心靈又再的痛,一張髒兮兮的臉,可憐的以手捉住他的袖子,眼裏卻有淡光爍爍:“皓天,我們什麼時候拍婚紗照?”

“唉…”他對着天空長嘆氣。對總被某個人攪亂的心無可奈何。

回來的不是微微,但卻讓他對微微的思戀更深一層,像裏的野草一般瘋長,延開漫山遍野。

還是應該把她扔出酒店去。能狠心扼緊她的脖子,為什麼就不能狠心把鳩佔鵲巢的她扔出他的心門之外?

他去而復返,籍着暗燈,一把掀開她的被子:“起來,滾出去!”牀上沒有迴音,他怒吼了一聲:“滾!”她終於眨了眨眼皮,眉心皺得緊緊的擰成一條線,她的聲音像是無意識的呢喃:“我難受!”

“別裝了。起來。”他不讓自己有半分猶豫,單手拎着她的手腕便向外提。牀上的女人被他拖着向外帶,半個身子跌下牀,一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抓到他的大手,她像撿到什麼寶貝似的,把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的頸邊磨,笑得有點傻呵:“你好冰,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