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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婚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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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婚令車子緩緩開出,項子翼有點惱怒的望着聶皓天:“你以為我在要挾你?現在人盡皆知,清沐是我的女人,你纏着她不放,這事情傳了出去,我和你的面子都不好過。”聶皓天:“所以,麻煩你出一條澄清聲明,和她撇清關係。”項子翼眉間暗喜,卻凜然道:“聶皓天,我為什麼這樣做?”

“你願意和她裝情侶,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這樣做嗎?”聶皓天解開安全帶:“項子翼,在我面前,又何必繞着彎子説話?”項子翼嘆息着摟着他的肩膊:“我和你20多年的兄弟,難道為了一個女人傷和氣?她有選擇的自由,如果她要跟着你,我也自然會把事情處理得漂漂亮亮的。…對了,虎爺近來身體不好,有沒有想過要退休?其實人到了這個年齡,什麼最重要?安全、健康最重要啊!”趙長虎雖然年紀已老,近些時曾入院調理身體,但身子骨其實還硬朗。卻在這時,突然放權,以病提早引退。引得軍中大片譁然。

一時之間,新臣舊部,都發出惋惜之聲。趙長虎的親信部下,上將林定之暫接管權責。而聶皓天的正式執掌陸軍南*集團軍的命令,也即生效。

軍中月,在尋常市民百姓的生活,實在覺不出其中變化的差異。普通百姓要開飯的還是開飯,要生娃的還是要生娃,想結婚的還是要結婚。

臨近初冬,聶皓天回到南*集團軍履新已近半月。年輕俊朗又英武氣派的氣質、雷厲風行又機睿智的行事風格,成為軍中傳唱的典範。

這一,公務忙得太晚,他和劉政委一起下到食堂吃飯。軍中食堂極少見到如此高級首長親臨,本應該隆重其事。但聶皓天不想擾軍,只和餘政委除了肩上徽章,壓下帽檐,坐在食堂的最邊角處安靜吃飯。

梁大生去給他們領飯,他和劉政委坐在旁邊,卻聽得鄰桌几個老兵在八卦:老兵甲:“按説太子爺那麼顯赫的身份,辦婚事應該四海皆知的啊,但實際卻低調得很。”老兵乙:“呵呵,太子妃啊。這婚禮再低調又能低調到哪裏去?”老兵丙:“不是都提倡大事從簡,不得鋪張費嘛。太子爺這是為民作表率,果然有大將之風。”老兵甲:“不知道新娘是哪位,居然有福氣嫁進第一帝王家。”老兵乙:“你不知道?據説此女很神秘,和太子爺是不打不相識。開始時差點綁架了太子爺要贖金。”老兵丙:“譁,勁爆勁爆,太子爺口味還真獨特。”幾隻討論一番,齊齊嘆:現今這世道,真是“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正討論得興起,身邊撲過來一陣颶風,老兵甲的上衣領子被人提起,剛榮任自己頂頭再頂頭最頂頭上司的聶皓天一臉震驚:“什麼?你們剛才説什麼?”

“我們就是,説説太子爺的婚禮。”老兵甲嚇得聲兒顫抖,太子爺此次婚事低調,自己公眾場合談論犯了大忌?這是得罪了太子爺,繼而得罪了自己頂頭上司的節奏。

“什麼婚禮?什麼時候?説…”聶皓天全無平時的冷靜沉定,把老兵甲提着領子舉得高高,大吼道:“它媽的給我説!”明天便是婚禮,郝清沐坐在房間裏哭無淚。一週前聶皓天離開京都,還温存温馨的和她約好,等他事情安排好了,便接她離京。

聶皓天認為,京中現在政局浮蕩,她此前又樹敵太多,和各方牽扯密切,他不放心讓她長期留在這是非之地。

當時,她呵呵的笑而不答。雖然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實在沒法和他離開,但是,如若有一天,能重回他的羽翼之下,那才算是重拾幸福安穩。

但哪料到明明規劃得好好的,項子翼竟然突然要娶她。雖然能進項家的門,尋常女子都得上香還神,但她自然是不想的。

拋開情事,但就政事而論,項家將來能走多遠也是個謎。而她接近項子翼,也全是組織上的安排,突然要她與項子翼結婚?

無端端的以身相許,她還沒笨到這個程度。所以,當天下午項子翼才通知她週五行婚禮,她晚上就背了揹包打算逃婚。

但酒店內外重兵鎮守,她還沒走出酒店大堂,便被幾個黑衣大漢綁了來這裏軟,一就是3天。

這種強搶民女的戲碼,居然現實世界還能上演。郝清沐覺得,人這一生,果然是活到老學到老,80歲沒死都還有新聞看。

她居然被上花轎?真是悲了個摧的。

今天婚紗送了進來,沒得挑選款式,但婚紗和頭紗都相當不錯,鑽飾也很閃很耀眼,看得出項子翼為這婚禮耗了點心思。

她逃不出去,但在婚紗上撕10個8個破這種事情,她還是勝任有餘的。

果然,當婚紗被撕成抹腳布,頭紗被她拿來擤了鼻涕之後,項子翼黑着一張臉走進來。

他揹着雙手,看着地上的婚紗碎片怒火中燒,但目光接觸到她的眼神之後,他嘆了嘆氣,温柔走近她,握緊她的小手:“這婚紗不喜歡?好了,既然都撕爛了,我讓人再備一套。”她伸回自己的手,冷冷的笑:“換婚紗有用,我想換的是新郎。”

“哼,聶皓天?你想都不要想。”

“太子爺,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還老土到出婚這一招?我不喜歡你,娶我進門又能如何?你們項家有頭有臉,我以後鬧得太大,你還不是得乖乖和我離婚?”他冷笑:“離婚不是也很好?我有的是錢,你到時候還可大賺一筆。”

“可是,這麼虧本的生意,太子爺怎麼可能會做呢?我來歷不明,你家項大爺怎麼就肯讓你娶我這妖進門?”

“爸爸這次沒辦法,是的主意。”項子翼冷冷的:“其實也不是我的主意,是飛玲求的。你要怪就怪聶皓天,在沼澤裏救了飛玲,和她舊情復熾,她顧忌你,因此讓你嫁給我,她就可以和聶皓天雙宿雙飛。”

“你們姓項的都陰毒。”郝清沐鄙視地:“早知道當初我就落井下石,讓項飛玲死在沼澤地,也就免了今天這一場苦。”

“可惜,機會你錯失了。”他伸手強力的拉她到懷裏:“我有什麼不好?嫁給我,享盡榮華富貴。聶皓天心裏愛的只是林微,你只是個替身。跟着太子我,你這輩子還有什麼不安樂?”郝清沐被他抱在懷裏,也不掙扎,只皺着眉頭在思索:“趙長虎在這關鍵時刻肯放權,分明就是受了某一方面的唆擺。能使喚得了趙長虎的,就只有聶皓天一個。而聶皓天能答應説服趙長虎隱退,那必然是和你達成了某種易。”項子翼的身體僵硬,在後笑得陰沉:“那麼你説,是什麼易?”

“聶皓天不欠錢不欠權,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只是我而已。”她長長的嘆息着:“他離京時那麼肯定我能和他一起走,可見你和他已經達成默契。只可惜,他低估了你的無恥。你不但不遵守承諾,還在他離開後,強行娶我。”他靜靜的不説話,聽得她細細的分析:“你娶我也沒什麼好處。我又實在看不出你對我有什麼純真情。誠然,你真的很想得到我,也可以下碗藥把我上牀,這比結婚省事多了。為什麼卻大費周章,要給我名正言順的婚禮,風風光光的把我娶進門呢?”他咬她的頸,恨恨地:“親愛的,那麼你説,我是為什麼呢?”

“你想引他失控,想引他來搶親?”她説出這話時,心間不由顫抖。他在後笑得極甜:“郝清沐,你實在太聰明瞭。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他低頭吻住她的頸,吻痕由淺及深,漸漸把自己惹得情動非常,他一邊啃着她的肌膚,一邊急急的去上衣:“你説的對,要得到你,又何須一定得到婚後?”他的襯衣扔在沙發旁,眯得離的眼神兒泛着渴望的火光:這個女人,如此人,如此聰明,又帶着一種野貓兒的狡黠,即使他不是聶皓天要和他爭奪的女人,他也會愛上她的啊。

這樣的女人,他如何能不愛?他快步撲向她,摟着她的肩膊親得更起勁,燒心的慾念惹得人一陣一陣的暈,他如飄在雲端裏,望着她傻呵呵的笑。

眼前的女人笑容盛得像朵飲血的薔薇,大眼睛眨啊眨的:“是不是很暈啊?太子爺…”

“你?你…”他再向前想要撲她,她向側邊一閃,他重重的跌在側邊椅子上,他張開口想喊守衞,卻沒有機會發出聲音。

她的尖刀頂着他的喉結,笑意仍凝在好看的眼眸:“這個故事教訓你,不是所有的女人,你都親得起的!”他覺呼越來越難,紫紅的窗簾在眼前搖晃不停,他向前爬,但全身卻沒有一絲力氣。軟軟的被她架在身上,出門後,陽光大盛,她站在門邊冷喝:“誰先過來?好讓你們太子爺第一滴血?”他又被她綁架了,這混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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