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林微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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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林微最大吊着救生索懸空在高層酒店的玻璃幕牆的側方,郝清沐死死的抱着聶皓天的,在北風下牙齒打架,聲嘶力竭的嚎:“聶皓天,你這個死變態!”有誰像他這麼變態啊?剛説完和她好好拍拖,她期待滿滿的裝高冷,還沒反應過來,卻被他抱着跳了下來。
“有危險的時候,記得摟緊我!”摟緊了又怎麼樣啊?不到危急關心,沒必要這麼玩跳樓的啊…他攀着繩索,在空中搖了又晃,又嚇得她捉緊他的褲呼天搶地:“你到底要怎麼樣?”
“告訴我,你是林微還是郝清沐?”
“你想我是林微,我就是林微。你想我是郝清沐,我就是郝,啊…我是林微,親愛的,我是微微,微微,微微啊…”
“説一句話讓我相信。”
“我第一次跳傘,不是在軍用直升機,是在山頂,你這個變態抱着我扔下去的…帶我上去啊,混蛋!”他耳邊北風簌簌,懷裏摟着他的女人嬌呼連連,眼前漫天的霓虹像浸在水霧裏,沒法子看得真切。
“微微…”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要就這麼鬆開縛的繩索,這樣,他就能永遠和她在一起了,不用再承受失去她的痛。
她是微微,不是死而復生,而是久別重逢。這個女人,他再一次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着風。
“微微,你看,這京城的夜景!”
“我不看,你這死變態,帶我上去,帶我上去,嗚嗚嗚…”趙天天和陸曉一起睡在黃的大氣墊上。作為兩個超級特種兵的首長,他們最近做的事兒實在很無厘頭。
拉開打足氣的氣墊在酒店的後牆上候命,以防萬一,接住下落的情侶。聶皓天,人家拍拖你拍拖,你拍到要出動消防局的裝備,有夠別出心裁。
陸曉很體諒的説:“老大他是怕了,即使自己身手好,安全繩絕對沒問題,也得派我們來做後備。就怕出一個萬一,林微又跌下來就頂呱呱了。”
“嗯,謹慎也是好的。”趙天天若有所思:“雖然説不知道郝清沐因為什麼原因,和項子翼在一起。但她和項子翼一起,反而真的幫了老大。項子翼撤了告狀,不追究郝清沐以前的綁架,老大就不用因包庇罪犯的罪名上軍事法庭。”
“我現在不關心這個,我關心老大今晚開不開飯,嘻嘻。”陸曉仰望着高高的天空,酒店窗口放出輕淡藍光,他幽幽的嘆:“好多彩的雲啊。”
“呸,狼。”趙天天鄙視之:想彩雲就想唄,什麼詩?
“微微…”好不容易再次爬回酒店客房,郝清沐挨着牆壁氣,想殺他的心都有了,他居然還在“微微微微微微微微…”
“微你的頭,你再微,我把你扔出去。”她是真的生氣了,一腳蹬向他,再走到室內拿起水杯狂灌水。剛才在大廈的側壁狂叫,她喊得口水都幹了。
他笑着走過來,從後摟着她的,和他粘在一起的女人翻白眼:“你今晚到底為了什麼發神經?”
“微微。”
“我説了我不是微微。”她惱火,想揍人。
他摟得更緊:“你剛才親口承認了。”
“我那時不親口承認,我上得來嗎?”她越想越氣,又用腳去蹬他:“再不説我是林微,我可能就變高空砸物了。”
“那天在沼澤地,我問過項飛玲,她把和你説過的話,通通招了。”
“呃,哦…”她做賊心虛的捅了捅背後,曲着身子就要往自己前面的牀上爬,他順着好的姿勢一壓而下。
好吧,整個壓上來了。她咬着枕角扯得額頭起筋,才深深不忿的道:“不可能,你用話唬我。也許她什麼都沒有説?”他好笑的望着她在硬撐:“死人是不會説話的。”
“呃,我困了啊,睡了啊!”她轉身,想想又疑惑的咬牙:“項飛玲會那麼容易就招供了?”
“我有特殊的…供方法。”説到“”字,他重重的一咬:“死沒良心的,不認我。”
“哎呀,別鬧了。説説是什麼供方法?”
“我把她再扔到沼澤地裏了。”
“…”她瞪着大眼睛,蹺起頭來看他,給他豎起個大大的拇指。以當時項飛玲劫後餘生、怕到要死的情況,再扔她到沼澤裏一次,別説招供了,招魂她都認了。
果然是特別的供技巧,可嘆這樣供完,他還謀得一個勇救同僚的英勇好名聲。
可嘆她只記得佩服他的手段,卻忘了提防他的手心。當熱燙的脯被他微涼的指尖滑過,忘情的了幾下痛的,她才清醒過來。
“喂,聶皓天,你不能。”但今晚的聶皓天不比往常,從前他還有一絲背叛的陰影和顧慮,今晚他卻已疑惑盡消,氣攻心,蟲上腦,要讓他安靜下來,那就困難了。
她推推擋擋的,男人的動作卻越來越不受控。從前,她還敢和他慢慢的**、細細的貼近,但現在她知道如果不把他推開,後果不堪設想。
不是沒想過給他,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淪陷容易,身卻難!
她揪住他的發:“你不是説不背叛林微的嗎?”
“你是微微…”他不依不饒的又是一頓亂啃,尖裏傳遞的急躁樣兒,像是個委屈的要吃糖卻一直吃不上的孩子。
為什麼不讓我吃?我要吃,嗯,我要吃?
這委曲求歡的味兒,從這個霸氣傲氣的男人身上傳遞出來,真是讓人心軟得要命。她閉着眼睛,被男人食指畫過的大腿漫上一陣難忍的悸動。
他正要持槍進,卻被她大力的推,耳邊響起她的尖叫:“不準,我不同意!”
“微微,你開什麼玩笑,4年了,你憋死我了。”他苦着臉,眼神兒裏的可憐味,她側過臉不看他:“反正我不要。”
“為什麼?”他又來親她,誓要把她到情動,她快哭了:“你壞蛋,不見4年,就只想着這回事。整天就想這事,你本就不傷心,也本就不愛我。”
“微微…”堅的男人頓時就慌了。這樣等待的4年過去,終於盼回了她,他如何還硬得起心腸看她落淚?
不就把身上的勁兒鬆了,在後摟着她柔柔的哄:“算了。別裝了,哭得都不真。”
“你。”她回身就打他,紅紅的臉,氣鼓鼓的腮:“反正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做。”
“哈,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我是微微啊!”她一手揮開他,調皮的在牀上立起身子,指着他的鼻子趾高氣揚地:“我是林微你知不知道?林微最大你知不知道?從今天起,林微讓你去東你不能去西,讓你吃草你就不能吃。現在林微姑要洗澡,你給我滾一邊不準搗亂,哼…”他傻了一般的呆在旁邊,看着她踮着腳尖小跑進浴室,室外燈光這一刻剛好灑進來,照着他幸福而滿足的臉。他的臉趴在牀上,指間滑過的牀單柔軟燙貼着他的手心,如他掌心的幸福。
項飛玲躺在病牀上呆滯,自從發生沼澤事故以來,她在病牀上一直不曾開口,不説話、不吃不喝。
急得她的老子項勝華將軍如熱窩上的螞蟻。項太向來最是心疼這唯一的孫女兒,今天號召了全個家族都到病房裏開小會,看怎麼樣能勸好這個孫女兒。
項家的小會,卻也相當於國家最高層的軍政會議,單間病房裏坐滿的這些人的職務職級,把見慣大世面的軍總醫院高幹區也驚駭到。
興許是太過星光煜煜,幾天沒開口的項飛玲,竟然乖巧的吃了半碗小米粥,出慘兮兮的我見猶憐的笑容來:“大伯父…”
“嗯。”項勝文走近她,慈愛的拍拍她的手背:“好好吃飯,好好養病,年輕人身體是本錢。”
“謝謝大伯父,我其實有一件事求大伯父。”項飛玲一汪淚水含在眼眶中,此刻終於盈盈落了下來,那一副可憐樣子,真是讓在場的親人們也忍不住心酸。
“説吧,這孩子,有什麼給你作主。”項太心疼的哄她,項勝文也陪着笑:“是啊,和大伯父有什麼好客氣的?”項飛玲瞄了側邊的項子翼,才怯怯的道:“其實這一次,真正救我的人不是聶皓天,而是郝清沐。”
“郝清沐?”太犯糊,項子翼在旁話:“是我的女朋友。”項飛玲點頭:“清沐她在最危急的關頭死死的拉住我的手,被我拖累也掉到沼澤裏去也不肯鬆手,如果不是她伸出援手,阻礙了我被沼澤噬的過程,我本就等不到聶皓天來,就已,就已…”她又捂着臉哭,似是不忍回憶那一幕。
太嘆:“子翼,你那女朋友還真是不錯。”項子翼甜笑:“,你看見她的話,更會覺得她不錯了。”
“我和清沐當時以為必死,攜手赴黃泉了,我一邊下沉一邊聽到她説:此生最大的遺憾,就是還沒來得及和子翼結婚。”項飛玲捉住的手,情真意切又有點耍賴皮:“,你就讓子翼和清沐早點辦婚事吧。她是飛玲的救命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