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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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説話?”裴超然輕嗅她幽雅的髮絲,男氣息在她耳邊縈繞。
回應他的是兩滴滾燙的淚珠,濺在他擁抱她的手臂之上。
“你,不高興?”他將懷中的她轉過來,看見她淚水像珍珠般淌,有幾分遲疑地問。他認識的夏侯冰情,雖然只在他面前哭泣,但真正哭的次數還是比較少的,當然,在牀上被他整治時例外。
還問,他還問?她拼命搖着頭,眼淚怎麼也止不住,既有相思之苦也有情傷之痛,這回一見到他,怎麼忍也忍不住。
“你不喜歡看到我,那我就走了!”他轉身舉步,卻被她扯住了衣襟。
他嘆了口氣,伸手拭去她的淚珠,可是太多了,本就止不住,他只好用去堵住她那不盡的眼淚。
夏侯冰情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紅在他的薄上狂亂地吻着,她是不是快要失去他了?她擔心害怕,卻覺得怎麼也説不出口,只能用瘋狂的吻來表達自己內心深深的不安。
他在她的上嚐到鹹鹹的淚珠,這種滋味讓他莫名地亢奮起來,用力摟住夏侯冰情,將她抵在一顆巨大的松樹身上,大掌開始在她的身上撫着。
“唔!”本來只是想大哭一場的夏侯冰情,被這定樣的情給嚇到,一時忘了哭泣。裴超然吻着她的紅,舌頭肆意在她嘴裏攪動。
已有半月未曾與她歡愛,一時間便覺得情發,大掌已然探至她的裙襬處,摸索着解開她的窒褲…
夏侯冰情想要挪動身子,可是她現在全身發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滿臉羞紅地讓裴超然幫她整理。
當他將她的一起都整理好之後,她仍躺在他懷裏輕,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麼累嗎?嗯?”他撫着她緋紅的臉蛋。
她微微點頭。
他一把將她抱起,走向拴馬的地方。還好剛剛他們歡愛之處非常隱蔽,離大路已經很遠,要是被人看到,夏侯冰情真的會覺得丟臉死了。
等他們來到大道上時,夏侯冰情才覺得身上慢慢有了力氣。裴超然那匹高大黝黑的駿馬正自在地在草地上吃着的青草,他走到馬旁,將夏侯冰情抱上馬背,她連忙伸手抓住繮繩,隨後他也翻身上馬,將她摟在懷中,腿雙一夾,馬兒立刻撒開四蹄奔跑起來。
夏侯冰情見這條路是下山的道,連忙問到:“我們要下山了嗎?”
“嗯。”他摟緊她,雙手握住繮繩。
“你怎麼會跟千辰一起上山來?”她語氣裏的酸味,恐怕連他們下的駿馬都聽得出來了。話一出口,她連忙咬住香。
裴超然更緊地鉗住她的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怎麼?你吃醋了?”既然都説出來了,那還有什麼是不可以説的?
夏侯冰情乾脆一股腦的全説了:“我不能吃醋嗎?天天見面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跟她一起到這沒什麼人煙的山上來…”説着説着,聲調中夾着自己不自知的怒意。
“唉。”他在她耳邊輕嘆,她果然是夏侯烈焰的妹妹,脾氣一點都不比他差。
“我已經跟你説過了,對千辰的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的”一抹希望在她心中悄然升起。
他半晌都沒有回答。
一時間氣憤與失望同時在她心中織,她在馬背上開始掙扎。
“你既然喜歡千辰,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不要亂動!”他穩住她的嬌軀。
“你放開,別碰我!”她動地推他的手臂。
馬兒受到他們的驚嚇,也不安地躁動起來,他一邊伸手安撫馬兒,一邊還緊緊地摟住她,以免她掙扎之間摔下馬去。
“安靜點!”他低聲喝道。
夏侯冰情被他一兇,覺得非常委屈。
“你兇我?”
“你這樣動來動去,只會摔下馬受傷!”
“要你管!
“”我不管,誰關?”這樣理直氣壯的話,一下子倒還真的把她的話給噎住了。
“好了,老實坐着,別讓我生氣。”他將她摟進懷裏。
過來一會,夏侯冰情發現這條路並不是回皇宮的路。
“你不送我回宮嗎?”
“先去我那裏。”就只四個字,他就再也不理會她了,不管她抗議也罷,掙扎也罷,他都一概不理。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駿馬在冀然山莊停下腳步。裴超然飛身下馬,再將夏侯冰情抱下來。
她望着冀然山莊那四個御賜的大字,整座山莊都是依山而建,佈局雖不奢華,但也是簡練不凡。雖然佔地十分寬廣,但大部分地方都被裴超然拿來栽種草藥,裴超然愛草藥如命,自然住在草藥園中的寄暢閣,而東面的院落則收拾出來給明月,清泉等人居住。
以前夏侯冰情來冀然山莊都是隨裴超然住在寄暢閣的。當然,寄暢閣本身是主人房,而且每次她都帶着宮女同住,從來也沒有惹來閒言閒語。誰吃太飽想死去説皇家這種閒話,再加上冀然山莊的人都不是好事之徒,本就不會去外面胡説。
所以長久以來,從來沒有傳説過裴超然與她有什麼曖昧,該説他們兩個人的保密功夫做得太好,還是他們的子都太冷談,旁人從來不會往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