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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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的頭現在幾乎一個有兩個那麼大。他才剛剛拽着娜跑進房間,外面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咚咚咚!拉芙蕾毫不客氣的揮舞着拳頭砸在威廉房間的門上。
“嘿!她真的吃醋了!真有趣!威廉,你可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啊!”存心要看拉芙蕾好戲的娜抱着肚子在牀上笑的直打滾。
“她還是個小姑娘。”威廉無可奈何的對娜説“對所謂白馬王子有一些幻想是正常的。而且,在這其中我也有不少責任。”急促的敲門聲還在繼續,覺到拉芙蕾那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威廉不得不打開門把她放了進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進門的拉芙蕾肆無忌憚的大聲問着,她一把將鹹靡推到了屋子裏面,重重的關上了身後的房門。
覺到還有好戲可看的傭兵們幾乎都沒有思考就全都從他們坐的位置上衝了下來,呼啦一下圍到威廉的房間門外,豎起耳朵聽着門裏傳來的聲音。
“拉芙蕾,有些事情…你或許不應該問的太清楚。”威廉沒有否認自己與娜情人關係的意思,而且他也沒有否認的必要。只不過他很清楚在門外面就有一大堆傭兵等着看自己的笑話,所以沒有把話挑明。
拉芙蕾顯然已經被醋意衝暈了腦袋。她原本就是個活潑的有些過分,做事從不計較後果的小丫頭,動之後更是肆無忌憚。
“我為什麼不能問?”她幾步衝到威廉身邊,還是大聲的嚷嚷着。
“嘿,小丫頭!”娜本上也是在吃醋,所以她故意不停的煽風點火。
讓拉芙蕾難堪“你和威廉是什麼關係?他與我之間的事,為什麼要讓你知道?”
“娜!”威廉發現娜還在火上澆油,趕緊回頭對她喊了一聲。
雖然威廉地叫喊讓娜閉上了嘴,可是她還是挑釁似的看了拉芙蕾一眼,然後才把臉轉到另外一邊。
看到拉芙蕾開始不停的咬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威廉趕緊輕聲的對她説:“拉芙蕾。我並不像你想象中那麼專一。其實我也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樣。有愛情,也有慾望。如果以前我的言行讓你產生了誤會並且因此而讓你受到傷害,我道歉,而且我也不會責怪你因此而對我有所怨恨。只不過請你相信。我絕對不是故意讓你受到傷害。”威廉的話讓拉芙蕾地眼淚留了下來,不過她地情緒卻有了明顯的好轉。她不在大吵大鬧。只是捂着臉開始拼命的回憶以前與威廉在一起的時候他説過地那些話。或許是潛意識裏為威廉辯解的思想搗鬼,她竟然真地沒能想起威廉説過‘會等凱瑟琳一輩子’或者‘除了凱瑟琳以外不會再喜歡別的女人’這樣地話。
想到威廉在輝煌聖都裏與米爾的親密。拉芙蕾也不得不承認,似乎一直只是她在一相情願的認定威廉是個對愛情無比堅貞的情聖。不過這沒讓她變的更加難過,相反,倒讓她的心裏升起了希望。
“威廉,如果凱瑟琳姐姐沒辦法醒過來,你…你會娶我嗎?”想清楚了的拉芙蕾停止了哭泣,抬起還掛着淚珠的臉可憐巴巴的看着威廉。
“呃…”威廉沒料到,他的一番解釋竟然會造成這樣的結果。面對拉芙蕾的問題,對自己的舌頭擁有無比自信的大使也張口結舌起來。
原本在威廉的想象裏,他將拉芙蕾對白馬王子的幻想打破之後,小了頭應該在傷心幾天之後就把他拋棄才對!初戀嘛!威廉自己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這個階段。記得在莫切特的時候,他也喜歡過一個看起來清純可人,而且就像天使一樣美麗的酒吧女郎。只不過,後來她嫁給了一位貴族而離開了小鎮。他當時真的是肝腸寸斷!不過沒過幾天,他心裏的悲痛就漸漸褪去,又開始和幾個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了。等到幾年之後,他差不多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連那個酒吧女郎叫什麼名字都給忘記了,腦海裏唯一記得的只是一張天使一樣的面孔而已。
“哦呵呵!”看到威廉一臉呆相的娜又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威廉,你自作自受!”
“呃…”毫無心理準備的威廉着實有些尷尬,在本沒有考慮過怎麼回答的情況下,他自然而然的找起了拖延的理由“你現在還很動,不太清醒。
我們改天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嗎?”
“不,我現在清醒的很!”拉芙蕾是鐵了心要問個明白,她噘起嘴,不依不饒的看着威廉。
“呃…你的年紀還小…”威廉繼續試圖拖延,他的腦子也被兩個女人給攪亂了。他現在急需洗把冷水臉清醒一下神經。
“我已經十七歲了!”拉芙蕾大聲的強調着自己的年齡“而且還差點就散了希沃帝國的皇后呢!”娜這回一點都沒發出聲音,她只是帶着笑容,餃有興趣的看拉芙蕾向威廉婚。女傭兵覺得這簡直比看舞台劇還有意思。至於自己,她從來沒考慮過嫁給一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貴族。她的想法只是在威廉身邊當幾年情人享受一下生活,然後就找一個值得信賴、也能與自己合得來的丈夫嫁了。
“我是説你還沒有完全長大。”拉芙蕾身邊的威廉還在拼命的拖延着,他只覺得在這兩個女人的子下,他本沒辦法思考。子與情人畢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機會,結婚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很嚴肅的大事。找個情人可以隨隨便便,可威廉絕不會在還沒有考慮成的時候就答應下一樁婚事。
“那要怎麼才算長大?”察覺到威廉在拖延時間的拉芙蕾很不滿的一邊擦着臉上地眼淚一邊問。
“呃…十八歲!對!至少等你十八歲的時候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嗎?”威廉終於靈機一動,咬定了一個時間“如果你到十八歲的時候還想嫁給我的話,我們在你的生宴會上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嗎?”
“那好吧…十八歲!”拉芙蕾噘着嘴。不情不願的站起來向外走去。不過她還沒走出房間,突然又轉過身來跑回威廉旁邊,頗有些耍賴味道的躺在了本屬於威廉的牀上:“今天晚上你一個人去我房間睡,我要和娜睡在這裏。”拉芙蕾地舉動馬上又讓娜笑彎了。威廉尷尬地整了整衣服,若無其事的走出房間。他剛一打開房間大門,馬上被冷不防摔進屋來的一堆人嚇了一跳。原來那些傭兵發現房間裏突然沒了聲音,就把腦袋貼在門上偷聽起來。鹹靡一開門,失去支撐的傭兵們馬上跌倒了一片。把頭伸地最長。也摔的最慘地幾個傭兵看到竟然是威廉走了出來。連忙尷尬的對他笑笑,爬起來一鬨而散。
不過最終這天晚上娜還是沒讓威廉獨守空房,在拉芙蕾睡着之後,女傭兵悄悄地溜進了威廉的房間。第二天早上。當拉芙蕾發現神不振的娜和威廉竟然是從同一個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她當然十分生氣。不過也只是嘟囔了兩句像就此作罷。
倒是房間被安排在原屬於拉芙蕾那間旁邊的劍聖費南在之後一天的路上表情一直十分尷尬。遠超常人的靈聽覺讓他半夜被隔壁的陣陣呻聲吵醒,然後便一直被迫聽着從那個房間傳出來的令人煩躁不安的聲音。直到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