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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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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陳靖這種正值年少,慾滿漲,能力更是天下獨絕,卻從未近過女的少男,簡直是無以倫比的幸事之至。

當每次真的開始真刀真槍的時候,陳靖都只是解開女孩的上衣,對女孩的酥盡情的摸。一方面那對陳靖來説已經太刺太消魂了,另一方面,陳靖卻不敢也不肯碰觸女孩下面的那片

因為那是女孩的聖地,是陳靖想都不敢去想的,更因為那會讓陳靖特別想要拿起自己的那資質天驕、腎滿氣盈、壯驚人、堅雄壯,隨時即可一柱擎天傲視羣雄、令世間男子自慚形穢,如一進女陰則必可直搗黃龍久戰不、讓天下貞女婦通通不止不自、高語規跪地求饒,經記載萬人難遇的無敵陽物,去消受那極致的,可是,陽物已經沒有了,在從未行使過一次男人之身之前,在第一次自瀆瀉身第一次瞭解了陽物之樂之後,被三位美貌的女俠,手氣刀落,連一點殘都沒留下。

那被切下的陽物也被那三位女俠帶走,不知現在何方,而女孩兩腿之間的那片極樂,怕會讓自己想起下身已是空空如也,自慚形穢,可是,部則不然。部女孩的隱秘又豔絕之處,是陳靖過去連看看都不敢想的,現在卻可以親手摸到,覺那洶湧的覺那柔軟的彈,和柔捏時女孩配合的那聲聲喚,實在無比的情無比的消魂,幾次都快活的幾乎讓陳靖承受不住。

更何況,即使是有陽物的人,他或她那具,對女孩的脯一樣派不上什麼用場。一樣還是隻能用手指來行。所以,在消受女孩的酥的時候,陳靖更能有“陽具一點用處都沒有”、“沒有陽具,在行快活之時沒有任何問題,有陽具也沒用”這樣心理上的快

後來陳靖又學會了親吻那消魂的部,用嘴和舌頭碰觸那尤物的時候,陳靖是真的舒服的徹底酥軟了,魂飛天外。手指和舌頭舐着那香豔無比的脯,慾在自己的整個身子裏一高過一的飛漲着,眼前的光手裏的景舌尖的,讓陳靖興奮,讓他如得道成仙!

他斷斷續續的想着,呻着,他想大喊,他想高呼:“被閹了實在是太了!”

“如果沒有被那三位女俠閹了陽具,我就不會進得這紅妝樓,享受這一個個美若天仙豔如妲己的女孩,享受着香豔光瀉地的酥

留着一個毫無用處的陽具有什麼用?沒有它,我現在一樣在乾女孩,有了它我也多做不了什麼!閹了它!閹了它!”在腦海深處冒出的那個“幹”字深深的刺了陳靖,進一步點燃了他的神經不是燃燒而是爆發!

那個字是飽讀詩書的陳靖每天都在想又不敢想的字“幹”就是“行房”就是“媾”就是…就是乾女人!就是天底下最最快活的事情!那是陳靖多少年來腦海裏揮之不去的事情,是極度渴望的事情,今天一朝得償。

而且可以隨意行事無止無盡,那是無可言喻的快活與刺!所以,每次陳靖到了興奮之處,都便顧不得禮儀,扯得那女孩前大開,拼命對這那對酥,更是會舐過女孩的香肩玉臂,吻過女孩的朱白齒,愛撫過女孩纖細人的後背脖頸“幹”得那女孩也快活的恨不能死,大呼小喚,叫連連。

而陳靖更是每次都要到筋疲力竭,才讓那女孩離開,可是那女孩呢?原本已經是飢渴難耐,上身酥又讓陳靖玩得快活火熱,一面舒的像是魂魄登了玉帝的三寶殿,心裏更是被撥的火辣火辣,恨不能馬上翻身上去壓在那美公子身上掏出他的陽具進自己大腿之間的那個小小的裏上下進出個幾百回合一解前渴。

但是,紅妝樓裏不許這樣,所以她必須等着陳靖來,而每次陳靖在酥上來去纏綿把女孩有可渴無可渴之後,女孩心知肚名他馬上要躍馬槍了,心跳的比打鼓聲還大,可是,可是,他居然説結束了!要她回去。

天!每次每個女孩都幾乎徹底崩潰,一遍一遍的確認發現是事實確實是這樣後,只要帶着無比的不捨和無比的痛苦離開了,走在走廊上就幾乎站不住想要扶牆,下面的小妹已經癢得燙的想要燒化了一般。

幾乎想要不顧一切的伸手去自己摸摸,可是,還是不敢的,或者説不肯,身為紅妝樓姐妹一員的她們都接受了這裏的信條,認定自摸自瀆是最為不齒的事情。

所以,她們只能掙扎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爬上牀去,拼命的強迫自己睡着,一面笑一面哭。笑為許久累積的慾,終於可以在一位絕美公子的手中如願得償,酥香肩被他愛撫逗覺勝過人間極樂。

哭在他在把兩人都撥到極點的時候,為什麼不長驅直入一瀉千里盡盡興盡瀉兩人之慾,而是讓兩個人生生的憋回去。小妹原本就已經慾憋得死又苦如地獄了,這下子卻比之前高漲了數輩,難道真的要把小妹生生憋死不成嗎…***紅妝樓裏,幾乎這裏所有的女子都很喜歡這位秀美文雅的公子。大家都叫他“靖兒”子久了他也開始這樣自稱起來了,終與他共處一檐之下,那千嬌百媚,奼紫嫣紅,和靖兒每次遇見打聲招呼道聲安好,都是嫵媚動人。

靖兒的房間裏,不時就會多出一杯清茶,一份甜點,一件香囊,件件桌椅什物都被打理的,光亮如鏡,都是那些好妹妹們偷偷的安放的心意。

有時回屋時撞個正見,就會窺見那女子們羞澀通紅的的臉蛋,總會找個藉口搪過去,什麼正好做多了一份放涼了就不好吃了啊,什麼怕男孩子一個人心就順便打掃了之類的,笨嘴拙舌的,一眼就能看破其中的小心兒。

靖兒自己也不免面帶紅,心怦怦的跳。少年的心思,初開的情竇,像棵綠的青藤一般慢慢的爬上心頭,澀澀癢癢的,無法言語的甜滋味。

在這些香衣羅裳的悉心照料下,來時有些憔悴的靖兒的神越來越好,初來的拘謹也蕩然無存。紅妝樓中的女子,都通曉詩詞雅樂,更有和靖兒一樣,通撫琴風月、落筆成章的才女。

但她們有着靖兒過去沒有也不曾見過的,來自塵世的鮮活的笑容,充滿生活氣息的嬉笑打鬧和女子獨有的那種天生的聰慧和善

葱籠的歲月,朱漆的樓閣,遍地的繁花勝景,不再是書齋的單調寂寞,聖人之言的威嚴和空,靖兒也漸漸去了身上那曾有的一點點囿於一地的讀書人的狹隘與酸腐,多年飽讀詩書的才氣透了出來。

如同破繭之蝶讓人無法側目,知書達禮的落落舉止更讓沒有人不發自內心的喜愛。暮時節,晴空之下,芳草萋萋。紅妝樓的雕欄玉砌之上,杯盞牙板之間,靖兒輕倚樑柱,思索片刻,便出一闋即興新作的歌賦。眾女圍坐一團,美豔朱隨着琅琅念出,如碎碎的銀鈴。

三唱三和,迴腸九轉,好一番閒情雅趣,此刻的靖兒,神采奕奕,灑有節,越來越像一個累世富貴王侯名相家的公子,青年少既已攬盡世間才名的詞人。

靖兒終在這紅妝樓裏詩作賦,縱情書畫,好不快活,而在夜裏,這位倜儻少年,更是這裏紅粉蜂蝶之間的寵兒,眾女情慾中爭相邀寵和疼愛的對象。

二十餘來,每天都有一位少女侍寢,這機會是讓所有女子都望眼穿,眼目不已的,雖然幾無重複,但有幸為之的卻也不超過十之一二。可桃這小妮子,卻不知有怎的福氣,已經是第二次進到靖兒的房裏。

桃今年十四五歲的樣子,身材嬌小,常穿淺綠的衣衫,一雙講講發育未滿的尖尖酥,在裏面若隱若現,好似的風花之景。

眉眼之間,已經出落成一個婷婷姑娘,可小小的臉蛋,仍然帶着幾分女童的稚氣,常常話過三句,就已經羞紅了臉兒,輕輕低下去,好似含苞待放的桃花。

桃花,將開未開,美的尚未完滿,卻有似無限的光夏歲可供憧憬,恰如這名叫桃的小丫頭。前一次,她被靖兒的纖纖玉指‮撫‬的死,雖然靖兒只玩桃那柔的尖尖酥

而且他也是初嘗男女之事,技巧也稱不得完美,可那與生俱來的温柔和巧,卻讓小小心亂顫。

何況她的身子這是第一次被男人碰,靖兒也是第一次主動的可以隨意的觸摸女孩的身體,此事對桃和靖兒兩個人來説都太過刺。才不過一會兒,兩人就已經臉紅着氣了氣,彼此都覺羞澀,竟不約而同的以手掩面。

兩人相互看到這狼狽又可愛的一幕,另一種異樣的羞澀又紅上了臉蛋,少年少女的情竇,本就無法言説,此刻便輕輕的敲了敲門扉。接下來的事情,前章已有講述。在悸動的情愫和情慾的驅使下,兩人逐漸放開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