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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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靖,一個長得很秀麗的公子,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有一雙堪比女子的大眼睛,下頜尖尖,五官巧,皮膚是沒經過風吹曬的白。如果施着粉黛,也許會被當作哪家的姑娘,這樣的公子,卻不像很多看官想的那樣,有很多的花花腸子。
恰恰相反,他還是童子一個,別説女孩,他已經發育飽滿,不時一柱擎天碩大的讓他有點驕傲又臉紅的陽具,甚至連自己的手指“五姑娘”都沒親密接觸過。
這也怪不得他,他是個有點膽小的乖孩子,雖然父母留下不少財產後就跑去京城過逍遙子,把他一個人扔到外省唸書塾,也算自由,但是那個時代的姑娘都傳統的緊。好人家的女兒不提結親誰肯跟他做那事?
可爸媽早就忘了他這個兒子,兩年多都音訊全無,更別説提親了,青樓館這樣的地方他是斷然不敢去碰的,平時少言寡語更是甚少出沒狂蜂蝶羣聚之所。
要説碰不得女人是沒有女人可碰,那為何自己不能自瀆瀉?自然是被聖賢書嚇到了“一滴,十滴血”自己要是做了那事,還不得很快就腎氣耗光,形容枯槁,那陽物更是會到該用之時會發現已經形同廢物,無法再用。怕怕。
自然無論如何都要忍着,哪怕夜不能寐,也只能拿“將來等我有了女人自可以破馬提槍,怎可以自毀元?”來聊以自。不僅不自瀆瀉,而且他還非常熱衷於壯陽的方子,一切都是為了有了自己的女人那天,好好的個天翻地覆。
其實乖乖的小公子陳靖,心裏頭是個小郎,只是膽小,又沒機會而已。有一,陳靖在書院多唸了幾行書,出來時天已經漸漸有些黑了,回家的路上有一段僻靜之地,遠遠看到一位妙齡女子正在趕路。
他剛想説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實在危險,想要上去勸説兩句。還沒走近,忽然看到一個人影從側面的小巷中飛出,直奔那個女孩。陳靖心裏大驚。
但看那人身手高強,只得躲在一邊,怕那人發現他後加害於他。他想肆機逃跑卻怕逃跑時出響動被那人發現,正在騎虎難下的當口。他卻看到那黑影,把那女子按倒在地,堵住哭喊的小嘴,便開始扒那她的衣服。
雖然天稍暗,也有點遠,但是陳靖還是隱約看到那女子被撕破衣服後出的白肌膚。那是即使宮圖都寐看過的他從未親眼見過的。這種刺,對於一個正值血氣方剛思時節,卻從未有所發瀉的少年,簡直是難以形容。
陳靖嚥着唾沫,伸長脖子想多看一點,下身早已腫脹難忍,可是那人對那姑娘的樂才剛剛開始,只見他扒下了姑娘的下衣,扯下姑娘的內褲,姑娘從未示過世人的嬌下體就暴在他眼前。
姑娘含着眼淚掙扎着,嘴裏發出“嗚”的哀鳴,可惜對那壓在她身上之人毫無作用,那人從自己下面掏出一直的豎起之物,入姑娘的下體,開始橫行樂之事。
即使陳靖再怎樣聖賢書在心,他也非常清楚那東西是什麼,那人對姑娘做的又是什麼,何況他的心其實相當的。那種親睹媾的刺,讓他渾身燥熱,無法自已。
下面漲起的陽物已經要頂破褲子一般,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慾念,掏出陽具,用手握住,開始自瀆了起來,雖然陳靖長相清秀,一副書生身體也不強壯,但他的那陽具卻是讓男人蒙羞讓女子含情的極品。不僅壯有力。
而且堅持久,樣子也能讓那些女們垂涎滴,可惜從未讓任何女人看過,自己也沒用過。
此次自己玩,也是開天闢地第一次。陳靖看着眼前無比香豔的景,握着自己的陽具一陣亂。每套一下,那舒的覺都有如仙境,陳靖終於瞭解了自瀆是如此快樂的事情。
“以後怎麼恐怕都戒不掉了。”他哀嘆一聲,心裏狠狠的擔憂着自己未來因為自瀆而在自己女人面前陽痿早瀉,可是眼前和下體的刺都讓他顧不得這些。狠狠的看,狠狠的着。
忽然一種從未有過的覺襲來,一股白的體從陽具中噴湧而出,在手心裏,那比之前的套更個千百倍!陳靖一下子到了快樂的顛峯。
“了…了…”他小聲呻着,可是積蓄了十幾年的慾念,並未因為一次的發瀉徹底離去。加上眼前那人依舊在姑娘的體玉上大動不止,陳靖的陽具馬上又直直的起,慾火也有燒了上來。
於是,初償人事的陳靖,便毫不猶豫的開始了下一輪的自瀆,在那極度的快的誘惑下,他的手指的動作更快、更用力、也自然的,更舒服。沉醉慾不知長短。忽聽一聲嬌呼:“賊休得猖狂!”見三位女俠騰空而出。這三位女俠看起來也不過十五六歲,長得如芙蓉出水,卻怒得杏眼圓睜。還沒等那行之人反應過來,一位女俠早已甩出飛鏢,沒有半寸的誤差,正把那人下身的行之物連切掉。
那人大驚,忙將那已經和身體分離無力的掉落在姑娘身上的具拾起,揣在懷裏。飛身而去,女俠追,早已不見了蹤影。陳靖驚的“啊”了一聲,抬頭髮現三位俠女已在他的身前。
只見三人又怒又羞,臉緋紅,目光遊離,陳靖才想到自己手裏堅的大陽具,頓覺尷尬,於是趕緊想要收回褲襠之內,雙手卻被俠女抓住,動彈不得。
“賊!看你往哪跑?”
“姑娘,我不是賊,賊是被你們已經懲戒了的那個惡人。他強暴良家少女是錯。
可是已經得到報應了,你們已經把他…把他…”眼前是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陳靖滿臉通紅,那個“閹”字他怎麼都説不出口。
“他是賊,你也是!你還想狡辯?那物都已經掏了出來,剛還一邊看一邊自己做那種事情!”中間的那個俠女,憤怒和害羞混在一起,紅紅的臉蛋分外嬌豔滴:“分明是要等那人作完惡,再輪到你啊。”
“我沒…”陳靖大聲辯解,卻理屈詞窮,不知該如何解釋。那俠女不等他説話,小嘴一開一閉正義凜然的説着:“我尚雲奉師門之命,跟兩位姐妹行走江湖。專閹那作惡的賊”説着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那個人的之物已經被妹妹毀了,現在我要替天行道,閹了你這賊!”
“不要…”陳靖到此刻只剩下哀求。男人的命難道就要被她削去?那陽具是男人的命啊!是男人的尊嚴,是傳宗接代的寶貝,是後半生的雲雨之歡!
若是過去,也就這些,可陳靖還是剛剛第一次體會了那陽具之樂的人,那種快樂可以讓他瘋狂、不顧一切,比生命還重要!可是他卻無力保護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尚雲的兩位姐妹已經反絞他的雙手讓他動彈不得,雲尚拿起長劍走近他的陽具“我不會讓你太疼的。
師父跟我講過你們這些男人,對你們來説,疼不算什麼,親眼看到自己的具離開自己的下身,從此殘害無數姐妹再沒了那尋歡作樂的孽具,那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吧!我才不會讓你疼昏過去錯過這最大的懲戒!哈哈。”尚雲在他的陽具上撒了一些藥粉,那有着催情成分的藥粉讓陳靖更覺渾身燥熱慾念難耐,剛剛嚇得軟掉的陽具馬上又了起來,壯無比。尚雲的劍慢慢的在陽具上來回摩擦,嘴裏説着:“賊,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麼樣?有什麼覺?”陳靖的眼睛裏出痛苦和委屈的淚水,但是很快就被徹底的恐懼所淹沒。
“不要…我不是賊…不要閹我…留着我的陽具…摸陽具實在是舒服死了,求求不要割掉它啊…”
“死到臨頭還想着這個,你這個賊真是無可救藥了!不閹你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姐妹要受害!”尚雲氣的杏眼圓睜,轉又聲音柔和下來開始挖苦:“你男人的命就要沒了,有什麼想法啊?”尚雲一字一字的説着,刀身慢慢的滑到丸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