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是債是緣絕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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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種後果,想想他都覺得心中細細密密鋪天蓋地的佈滿了荒蕪和空,他明白,那叫後怕。
“好,絕,你決定就好,我都聽你的。”夜清悠聽言道。
是該早些回冷宅,絕偏頭痛的病情似乎有所加重,不能再拖了,她無法想象卻很心疼他發病時的那種痛苦,如果可以,她寧願血受傷以代替,也不願見到絕臉慘白神情隱忍的虛弱模樣。
定下了這事兒,夜清悠開始催冷梟絕放開她,讓她回她自個兒的房裏去,因為哥哥深知她的生物鐘,一會兒接近7點就會來叫她,哥哥習慣早上7點用早餐,往往她到哥這來,早餐都是倆人一起用的,既然昨夜都沒讓醫生來,又怎能因為倆人貪戀眼前那麼一點點獨處的時光而害倆人早已越過那條線的事情曝光?
然,夜清悠再三催促,冷梟絕卻依舊沒有動彈,只是將夜清悠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再次埋首到了她的頸間,喃喃道:“清兒,真想你一輩子在我身上,不下來。”更想你一輩子在我身邊,不離開。
只是,冷梟絕沒敢説這話,怕會引來夜清悠哪怕半絲的懷疑。
夜清悠聽言莞爾:“絕,我要一輩子在你身上待着,我怕將你給壓扁了,就算沒壓扁,光是累也會把你累死。”
“不會,清兒很輕,而為夫身體很健壯。”冷梟絕説得理所當然。
夜清悠角了,怎麼覺這男人很是自戀?
無語了會兒,夜清悠再次催促冷梟絕:“絕,真的要起來了,哥一會兒定會來叫我,我們先暫時分開,各自去洗漱,晚上再獨處好不好?而明天我們就能回芝城去了,到時候24小時待在一起,所以,絕,現在先忍一忍好不好?”
“不好,清兒,我一分一秒都不願跟清兒分開。清兒,讓大舅子知道我們早就在一起的事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無論如何,我定會讓大舅子同意我倆的婚事。”夜清悠面複雜:“不行,絕,相信你也受得到,哥對你是真的懷有一定的抗拒心理,今天之內就要讓你獲得哥哥的認可已屬不易,我不能讓這事增加你獲得哥哥認可的難度。絕,我堅持。”她能覺到絕對她的依戀,這讓她很是心疼,依絕這冷情的子,怕是連伯母都不曾得到過他的撒嬌依戀吧?
而絕自小就開始接受伯父的訓練,努力讓自己學習一切未來冷門首領必備的東西,所要擁有的能力,更是在還是少年的時候,以年僅14歲的年紀便開始接手了冷門,這樣的絕,是堅強獨立早有擔當的。
而冷門在絕這十幾年的帶領下,取得如斯成就,冷門是強大的,而單就絕個人而言,外界包括絕的親人都給絕做了這樣的一個定位,那就是這男人是強悍的,是堅不可摧的。
然,誰能明瞭絕早的背後所需要付出的努力和隱忍,誰能知道他心靈深處也住着一個彷徨的靈魂,彷如失措不安的小孩,對着他所依賴的人,深深的眷戀着,渴望着那情的温暖。
她看到了這一面的絕,也可以説,絕毫不避諱的將他脆弱無防的一面展現在了她的眼前,這樣的絕,又讓她如何能夠不心疼?
如果可以,她願意滿足絕的一切願想,他寵溺她,她又何嘗不想讓他開心快樂?
只是,一切都得在不能增加絕負擔的前提下!
如果可以比肩,她定不後退一步,然,這事明顯得靠絕自己去征服哥哥,去獲得哥哥的認同,她做不到讓哥哥對絕真正放心,那麼,至少,她不能讓自己成為絕獲得哥哥認可的阻礙!
所以,謊只能繼續遮掩下去,哥哥一定不能知道他倆早已邁過那一步的事,雖然這是事實。
顯然,冷梟絕也能明白夜清悠的用心良苦,因此,也不再過多堅持,只是在讓夜清悠起身的當兒,眼眸微垂,狀似無意的問道:“清兒,你是不是很想念逝去的岳父岳母?”夜清悠聽言正要邁下牀的動作微微一頓,想起已故的父母,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而雖不解為何男人會突然這麼問,但也如實回道:“絕,我很想念他們,很想很想。
爸媽的死一直是我這麼多年來心底深處最不能釋懷的傷痛,他們以身體護住了我,我活了下來,他們卻因此而失去了生還的寶貴機會。
絕,要不是因為要護住我,我爸媽也許就不會死,如果當初我沒因為好奇而也跟着去那場拍賣會就好了,這樣,就算事故照舊要發生,爸媽也能不用顧及我,説不定就能及時躲避過那致命的爆炸傷害,留下一條命來。
可是,到底我還是跟着爸媽一起去了,到底爸媽還是選擇犧牲了他們自己將生還的希望留給了我,只是,這也成了我多年來的夢魘,一直難以釋懷,也永遠無法去釋懷。
而我除了思念他們,我將所有的自責後悔轉化為了更加堅強活下去的動力,我要找到當初那啓事故的背後元兇,我壓兒不相信洛城官方關於那場爆炸案是煤氣意外漏的説法。
讓我爸媽為此無辜付出了生命,讓我們原本幸福的一家從此失離破散,任何跟那啓爆炸案有關的人物,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夜清悠説到最後,情緒頗為動,不得不閉上了眼睛以緩解壓抑住一直深埋在心底的仇恨。
以往,她鮮少去回想當初那爆炸的一幕,也不敢去回想當天發生的事,因為一直尋不到仇人到底何在,就怕愈回想愈恨,最後父母的大仇還沒能得報就先把自己給瘋了。
然而,絕是她今生認定的伴侶,她願意將一直壓抑在心底深處的秘密告知他,除了哥哥真實身份的事不得已必須隱瞞,她不願他們之間有任何的秘密。
而且,既然決定比肩攜手過一生,那麼關於她爸媽的事,關於她的仇恨,絕有權力知道。
然而,也正是夜清悠的這一閉眼,讓她錯過了冷梟絕在她話落後那瞬間的明顯顫抖。
“清兒,你還有我…”冷梟絕只能乾澀的從喉間擠出這麼幾個字來,然再多的安,他卻説不出口,也言不下去了。
清兒,清兒…對不起,可是,無論如何我不會放開你,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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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早餐,夜喬墨很快就到公司去了,並笑得清潤的讓冷梟絕好生準備好,中午之前他定會回來,親眼看着他如何做出一桌子尚能入口的食物來。
而夜喬墨臨走前,笑得十分和善的叮囑了加麥爾,讓他好生在一樓客廳好好的陪着他寶貝妹妹和“準”妹夫,務必讓他們待在一樓,而不是單獨相處。
昨天被夜喬墨請到房裏狠狠“促膝長談”了一晚上的加麥爾自然不得不點頭。
昨夜,喬説倆人很久沒見了,讓他到他房裏,倆人好好的聊聊,談談人生和理想什麼的,他自然毫無防備的就去了。
可他哪裏想到所謂的“談談人生和理想”竟是喬拖着他打了一整晚,説是對打,還不如説他是單方面捱打還更為屬實一些。
喬的身手他向來是十分明瞭且忌憚的,然,昨天他不過是剛到喬的房裏,喬在笑着説了那句“咱們來好好談談人生”過後,甚至壓兒沒給他説句“不”或者轉身逃走的機會,二話不説就朝他動了手,於是,他只能上去。
雖然知道能打得過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還還手減少受傷的機率也好啊,總比站着幹捱打好不是?
事實上,他壓兒不明白,同樣是坐在辦公室中,為何喬就能擁有如此矯健甚至可以稱之為恐怖的身手?
好歹他也是擁有絕對的防身能力的,但他敢保證,真要認真起來,喬十招之內就能將他打趴,這樣的身手,他想怕是專業出身的特種兵都難以匹及。
所以,他鮮少主動找喬切磋,除了剛開始不明情況的那次以外。
廢話,他又不是受狂,在明知只能捱打的情況下還送上去找揍,這不是有病麼!
可是,為什麼突然喬要拉着他對打,哦不,是為什麼喬要以對打之名行揍他之實?
難道是他什麼時候得罪了喬卻不自知?
還有喬昨天將他揍得暈頭暈腦後説的那番話,喬説了什麼來着,對了,原話是這樣的——“好久沒活動筋骨,骨頭都要生鏽了,加麥爾,幸好你來了,最近手癢,都沒個陪練的對象,這不,有人陪我對打,這渾身果然舒坦多了。謝謝你了兄弟,哦,對了,我知道你這次到美國是來度假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我這兒修身養吧,記得,千萬別在美國招惹風債,如果你以後到美國來還想住我這兒的話。”將他揍了一頓過癮,還悠哉悠哉的説了這麼一通後,喬就放他回去了,可憐他至今仍不明白昨夜為何白白捱了揍,難道是因為他女人很多的事終於惹來了喬的妒忌?
據喬的話,他只能做如是猜想。
畢竟,他整風滿面的,一定讓喬這個慾系的君子看着很不吧,所以,童子雞神馬的果然都是情緒波動毫無章法,甚至詭異至極的。
而為了今後到美國時能繼續住在喬這頂級的宅子內,他還是好好遵循喬的“告誡”吧,沒辦法,誰讓他偏偏就好這中國風的建築呢?
原本他還打算這幾天好好的跟這“未來大舅子”冷梟絕再聯絡聯絡情的,可為了長期的福祉打算,這計劃只能暫時作罷了,要不,被喬知道,又該説他不懷好意想要拈花惹草了,可分明他對盈玥是認真的。
不過,從昨天在喬辦公室談的情況來看,喬似乎並不相信他,更怕他招惹盈玥從而有個萬一,攪黃了夜氏和冷氏的合作。
既然如此,他就先等夜氏和冷氏的合作告一段落後再去光明正大的追求盈玥吧,女人重要,兄弟同樣重要,他可不想因為女人而忽略了兄弟,雖然他並不認為他以後會傷了盈玥的心,因為他早已認定了她就是他此生的真愛!
不過,既然喬不相信他,反對他在夜氏和冷氏合作期間追求盈玥,那麼他就先忍忍吧,反正應該用不了一年的時間,夜氏和冷氏的這兩個合作就能結束了,而一年左右的時間,他還是等得起的。
而且,不聽喬的話,下場一般很慘重的,而他真的不想再得罪喬了,那後果絕對的恐怖,至少,在美國這段期間,他還是乖乖聽從喬的告誡“修身養”的好,他可不想再被喬招去“暢談人生和理想”了,那就是他順風順水偉岸人生史冊上的一出絕對的悲劇史。
雖然昨夜回去後他狠狠泡了個舒緩的熱水澡,還擦了喬給他的藥油,可他到現在為止,全身都還是痠痛着的,而且,身上的淤青多到難以計數,或許,他還得多謝喬,沒傷了他這張寶貝至極的俊臉?
加麥爾苦笑,只能安着自己夜喬墨已經對他手下留情了,於是既悲催又慶幸的矛盾着,而對夜大房東臨走前的吩咐,昨夜剛被無辜胖揍了一頓的加麥爾是不敢陽奉陰違的,聽出了夜喬墨言下之意的加麥爾,於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將本要攜手回二樓去的那對男女給截了下來,於是,便開始了整個早上為期接近4小時的三人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幹對眼!
終於,11點的時候,夜喬墨回來了,而冷梟絕的考驗也進入了正題。
---題外話---晚上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