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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悠一聽,牙酸得都要冒酸水了。知道男人以前有過女人是一回事,她如今也算放下了不再去想男人的從前,但聽男人親口説着他和別的女人不算野史的野史,還是這般的詳細,女人卻無法説服自己不去介懷,心中更是酸氣兒直冒。

靠,一個不是她男人的女人曾經居然也這般染指過她的男人!

夜清悠覺得這口氣她待會兒要是不出,她準得憋死!

冷眸一眯,夜清悠涼涼的問道:“哦,了好幾秒,肯定很舒服吧?怎麼不讓人多一會兒或者趁勢把人撲倒?”聽着女人酸酸的語氣,冷梟絕卻顧不上女人吃他醋的高興,急急的説道:“清兒,我可是潔身自好的好男人,不是那些種/馬,來個女人或者腦一熱就要上。那幾秒是她趁我暈乎偷去的,我來不及防備,可是她一碰上我,我腦子就漸漸清醒了一半,我當時惱得不行,只覺得很噁心,一手刀就將她砍暈了,然後還費了好大的勁兒丟出了房外,同時馬上打了電話叫了允奕過來。”聽得男人的解釋,夜清悠心中舒坦了些,但還是有氣:“冷梟絕你是豬啊,居然會被人下藥!”男人濃眉一皺,似乎也頗為懊惱:“我那會兒18歲,哪會想到女人還會使出那樣下三濫的手段。而且那女人是美一個有些勢力的幫派頭頭的女兒,那藥可不是普通的貨,無無味,一般的驗毒工具檢驗不出來,是煞世專門生產用於它門下女探子對付他國高官政要的,卻被那幫派的頭頭得到了幾顆,然後那女人就拿着它來想要對付我。那藥還是允奕當時花費了一番功夫才從飯菜中檢測出來的。”頓了頓,男人鷹眸中閃過冷戾:“不過,那女人也沒討到好處就是了。她爸的幫派後來被我滅了,她自己,現在也還在逍遙窟中,在接客呢。”男人説罷,看向女人,鷹眸頗為緊張的閃了閃:“清兒,你很介意那個女人碰過我…那裏嗎?我發誓我當時真的沒碰她,我很潔身自好的,我…”冷梟絕擔心夜清悠誤會他碰了那個女人,也怕夜清悠因為這件事而覺得他髒,只是他不知,在女人的眼裏,他從來就沒“乾淨”過,因此,這番一再‘潔身自好’的話,聽在女人耳裏也就無比刺耳了。

甚至,男人的這句‘潔身自好’在後來的事中,成了夜清悠心中最大也覺得最為可笑的諷刺。

當然,這是後話了,且看此刻——“好了!”夜清悠清麗的眉宇微蹙,打斷了男人接下去的話,隨後咕噥了聲“髒死了”抬眼看向已經微亮的窗簾縫,嫌棄似地掙了男人的懷抱。

什麼叫潔身自好,被下藥沒碰那下藥的女人就是了嗎?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才是!

夜清悠不想反駁他“睜眼説瞎話”找自己的不痛快,只得頗為鬱悶的下了牀。

“清兒…”冷梟絕心急的喚了聲,也掀了被就跟着準備下牀。

“別叫我,也別跟來。”説罷,女人看也不看男人一眼,徑自向浴室走去。

眼巴巴的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牀上的冷梟絕陰鬱的握緊了雙拳。

清兒到底還是覺得他髒了,男人心中搐的厲害,一下一下的像在拿着鞭子打着。

他不該將這個例子拿出來證明他的忠誠和可靠的,這求婚的事情非但沒着落,反倒還讓清兒嫌棄上了他。

男人心中此刻無比後悔,眼一閉痛苦的一錘狠狠打在了牀上。

靜坐了一會兒,男人突然眸子一睜,狹長的鷹眸透着幽幽的冷魅,眼一抬長睫一挑,黑澤的眸子劃過一絲狠戾的暗茫,渲染着斜長的眼角,襯得俊美緻的面容愈發的妖嬈,似妖,又似修羅狠絕魔魅。

拿起放在牀頭櫃子的手機,冷梟絕按了個鍵。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冷梟絕冷沉着面幽幽道:“勞倫斯,安排人看一看當年在”麗莊“給我下藥的那個女人死了沒有,沒死,每天讓她多接幾個客人,務必要讓人姑娘盡興了,不過,千萬別讓人給玩死了,安排人手給我看着點兒,那女人要是死了,或是每天不夠盡興,誰看着的,誰就給我滾犢子…”見冷梟絕連冷母c國老家那邊的方言都用上了,勞倫斯心知人是真的生氣了,趕緊應下即刻麻利的就安排事情去了,心中嘀咕着——當家那麼陰森森的口氣,好久沒有過了呢,真恐怖。

這邊夢魘不算落幕,那頭心魔也驟然初起。

冷宅副宅,一間窗簾緊閉尤還黑暗的房間裏,大牀上睡夢中的男人突然噩夢般不安的左右搖晃起頭來,一會兒後,額上微微浸出了不知是冷還是熱的汗。

“不…”突然,男人大吼了一聲,陡然睜開了雙眸。

雙眸呆滯的盯着頭頂上的水晶吊燈,一片昏暗中,男人深深息着,失神而無焦的眸子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被窩一掃,男人有些顛簸的下了牀,緊接着快步往浴室走去,他要洗乾淨這副骯髒的身體…

浴室中,男人打開噴頭,調了比體温還要高出許多的50度熱水,接着任由會讓人皮膚稍覺不適的熾燙水從頭頂上方狠狠的沖刷而下。

猛烈的沖刷而下,一下就全部浸濕了男人的頭髮和身子。

男人抬起手,按了洗髮狠狠的着自己昨天晚上已經洗過的頭髮。

這頭髮髒,那些女人有拉扯過…

狠狠的洗了三四次,直到頭皮都赤赤的發了疼,男人才停止了這般幾近自的動作。

緊接着,男人的手力道極重的着身上的皮膚——這雙手,摸過那些女人,抱過那些女人,給過那些女人快樂,髒,很髒!他要洗乾淨它們!

這副膛,緊緊的貼過那些女人的身子,還被那些女人碰過,髒,很髒,他要把那些女人曾經留在他身上的印跡除掉!

這本該是男人自傲之物的象徵,髒,非常髒,極其的髒,那些女人有碰過,更進過那些女人的身體,廝/磨過她們的肌膚,可悲又可恨的帶給過她們至高無上的歡愉,可是她們憑什麼!憑什麼曾經讓他那般對待她們!憑什麼曾經他還可恥卑劣的覺到快樂?!

是啊,彎彎説得對,他沒有資格,他不配,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真的好髒…

彎彎,我洗乾淨身子,我會360無死角的洗乾淨自己,你能不能接受我,能不能?

可是,再怎麼洗,也洗不乾淨了吧?本來就是髒的,髒過了,就再也乾淨不了了,可是,彎彎,我戒不掉對你的情,我真的好想好想,得到你哪怕一點的回應,但是身子太髒了,你不願意要,怎麼辦,怎麼辦…

男人的身體早已被他手上的力道得周身都通紅了起來,彷彿已經磨破了一層皮般,全身赤辣辣的疼着,可男人卻怎麼也不願停下洗的手。

熾燙的水狠狠衝打着男人的全身,帶起陣陣不適,男人卻依舊重複着週而復始的動作,狂躁的肆着自己的身體,一雙總以温潤示人的雙眸此刻浸滿傷痛的通紅,熱水不停的沖刷而下,劃過男人的面龐,只是,不知僅是無情的水,亦或是還有男兒悔恨絕望的傷心淚。

的霧氣緊緊纏繞充斥瀰漫着這方熾熱濕悶的天地,只聞,水霧氤氲的朦朧中,隱隱有男人低低壓抑的悶吼和哽咽的咆哮傳來,好似困獸瀕臨生命盡頭時絕望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