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東洋與西洋邪惡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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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着説:“我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魔法師塔倫多先生,他是西歐很厲害的黑魔導師,他能聽也會説中國話,你們幾位也介紹一下自己吧!”賴空這才知道那所謂的湯刀看,竟然是歐洲的魔法師,黑魔導師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魔法師,不過他既然特意強調,肯定是很厲害的。
“我們幾個小輩,都是無名小卒,姓名來歷不足掛齒。既然大家這麼有雅興,我就説個故事助助興,説不定能從中瞭解到大家。”馬小玲突然説道。
賴空不明其意,難道是為了揭開此人的來歷?現在突然講故事,肯定跟眼前人和事有關。
“我先講吧!”馬追接過話頭説:“很久以前,在本的名古屋,有一個男孩子,他是一個孤兒,被飢餓和貧窮折磨得很痛苦,整天就是為了一頓飯愁。有一次,一個改變他狀況的機會來到他的面前。有一位法師要收他為徒,保證他以後會吃飽穿暖。他很高興,但是那位法師有一個條件,就是必須將靈魂給他控制。”馬追講的時候,眼睛一直看着那自稱主人的人。
賴空也打量着那人的表情,不過,那人很平靜,看似正期待着聽到下面的故事。
“受盡飢餓之苦的小男孩沒有考慮,馬上答應了下來。在跟着那個法師學習的過程中,他知道了師傅是一個惡的法師,是專門為貴族官員們剷除異己的殺人工具。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他開始按師傅的指示去殺人。就這樣過了很多年,有一次,他辦完事回來之後向法師複述過程,法師聽得很高興。就在法師很興奮的時候,那人趁他鬆懈之際一舉將其擊殺!他奪回了自己的靈魂控制權,還把惡法師的全部功力收了,同時收的還有他的惡之心。從那以後他開始自己獨立門户,開始接自己的生意,慢慢開始有名了,於是,花正男成了很多人害怕的名字!”賴空暗想莫非他就是花正男?否則他們也用不着講到這個名字了,對了,馬追已經是第二次提到這個名字了。
馬小玲接着講到:“大約在六、七年前,朝廷有很多名官員突然間死於非命,官府的解釋是暴病死亡,實際上他們都死得很離奇。這些官員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是不畏權貴、不貪錢財得好官,而且他們也都是主張改革維新的官員。於是在民間就傳言,這些官員是被他們傷害到利益的守舊臣們害了。”
“後來,江湖上傳出,殺害那些官員的幕後主使人不是朝中臣,而是一些外國人,一些不希望大清朝振興起來的外國人。他們聘請了一些旁門左道之士,用術不痕跡地殺死我朝明臣,就是想借此打擊大清改革的信心,也是用來警告其他官員。”
“據不少人士的多方查證,這確實是事實。當中作案最多的就是來自本國的花正男!官府民間都毫不知情,知道了也沒有辦法,所以江湖中人就開始了對花正男的追捕,想趕在他逃回本前,將他緝拿。但是在追捕的過程中,一個又一個的武林高手在追捕過程中神秘死亡。此事引起了道門、玄門中人的注意,於是很多道門中人加入了追捕的行列。就在這時,花正男在中國失去了蹤跡,大家都無法找到他。”田衝接着講:“隨後平靜了一段時間,花正男再沒有任何消息,人們也開始漸漸淡忘此時。幾年之後,在不同的地方,一些有影響力、有名望的文人66續續離奇死亡。有人現,他們的死因跟當年遭到花正男毒手的官員類似。於是花正男有一次喚醒了大家對他的記憶。今年,終於有神算算出了花正男的下落,原來他來到了極南之地的廣州。”
“於是你們就不遠千里趕來了廣州,尋找花正男的蹤跡?”賴空問道。
“沒錯。”馬小玲點頭説道。
高老頭聽完呵呵一笑,喝了一口茶,説道:“既然你們喜歡這個故事,我也就把我所知道的一點故事情節告訴你們,你們也不用費神去猜測故事結局,我都構思好了。花正男的蹤跡難以尋覓,是因為有中國人掩護他的身份。風頭緊的時候,一個掩護他身份的中國人舉家來到了廣州落户,花正男混在其中。那個中國人到了廣州之後,龐大的財產讓他很快邊融入了本地名之列,沒人知道他曾經出賣過國家和同胞,正幫助着國家的敵人。”
“花正男也收斂行為,安穩了下來。幾年之後,他又有了新的目標計劃,於是他在一個晚上,取了那個中國人全家的命,包括所有傭人奴僕。沒有了干擾,那個中國人的家就成了他的領土樂園,那人的財產也被花正男秘密運往了本。”大家一陣沉默。
賴空説道:“那個領土樂園就是這個高宅,那個漢就是高老頭,而你——就是花正男?”賴空心想怪不得當年官府對高府一案會封門了事、不了了之,原來並不像外界想象的那樣,其實官府也沒落到什麼好處。
花正男點點頭,驕傲地説:“不錯,我就是你們要找的花正男!沒想到你們支那人竟然知道我做的事情,更難道竟然讓你們查到了我的來歷。我今天告訴你們真相,就是想與你們來個了斷。我有個建議,我與你們訂一個約定,七之後我在城中設擂,屆時你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找我比試,你們可以用你們支那最拿手的武術將我擊敗、甚至殺死!”賴空聽他一口一個支那,嘴裏充滿了對中國的侮辱,心裏不怒火燃燒。
馬小玲、馬追、田衝他們三個則不明支那是何意,也沒有深究,正考慮着花正男的建議,是眼下決戰還是七之後在擂台上打敗他呢?現在是在他的地盤,自己一方並沒有必勝的把握。而花正男不但眼前有幫手,暗地裏還不知道有沒有伏有幫手呢!
如果他確實能夠在七之後設擂的話,到時候連同本地的武術能手,在擂台上制服他,將更鼓舞民眾!怕就怕他逃走,不過以他這麼傲的人,應該不會不赴約的,自己一方也可以看住他。
他如此有把握,是不是有什麼必勝之法呢?
“去你個倭奴!”賴空突然罵到,打斷了三人的思緒,花正男也到意外。
“誰跟你七天之後再了斷?現在就要搞定你來吃宵夜!”賴空挑釁地説道,邊説邊站了起來,抓緊了拳頭,“來!幹他!”馬追他們三人正在考慮,突然聽到賴空説出如此強硬的話語,不由暗暗頭痛,怪他不夠冷靜,這樣的情況也不跟大家商量後才決定。
馬小玲在心裏暗罵,這小子也太沖動了,把自己的後路都堵死了。
“喂,動手幹他呀!還愣着幹什麼?”賴空沒理會他們的白眼,抬腳向花正男的頭踢去!
其他三人雖然心裏怪賴空自做主張做出這樣的決定,但做為同道之人,也沒辦法了,只能事後再跟他算帳,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他們見賴空説着説着已經翻臉動手了,只好躍身而起,準備應戰。
花正男手依舊端着茶杯,等到賴空的腳踢到眼前才古怪一笑。接着他杯子裏的茶水從杯中飛起,向賴空而來,他的坐的姿勢不變,人則移動到了一邊,剛剛好避開賴空的腳。
賴空一擊不中,見他杯中之水向自己臉上來,側頭讓過。誰知杯中茶水,並未就此被潑於他身後,而是像水龍頭裏出的水柱,繼續像他來,並且擺動着方向,把賴空得左右閃避。小小的茶杯裏竟似有不完的水!
馬追從側裏一招“橫斷急”運掌劈過,掌風將水柱阻住。馬小玲也同時行動,出驅魔向花正男擊去。田衝則向坐於一旁的塔倫多起了攻擊。
花正男站了起來,一伸手抓住了馬小玲的驅魔,眼睛盯着馬小玲。他看着馬小玲的眼神中突然出極度明彩的光芒,馬小玲一見之下,心中不由自主一陣亂,手一鬆懈,驅魔差點讓花正男奪了過去。
馬追一看有異,忙伸出右手食、中二指,併攏前指,一股氣勁出,直直向花正男雙眼。
花正男一手仍抓住馬小玲的驅魔,另一手向前揮出,將馬追的“劍指氣勁”驅散。
賴空集中意念,運用念力將桌子上的茶壺升起,然後讓它加向花正男飛去!
茶壺在飛向花正男時,賴空加強意念,讓它急升温!霎時,茶壺到了花正男前。這時它已經不是水壺了,變成了一個全身通紅的火壺!
花正男正全神對付馬追和馬小玲,冷不防一個通紅的茶壺到了面前,他低頭一看,高温的茶壺已經馬上將他的衣服燃着了!花正男馬上後退,度非常之快,但是茶壺絲毫不落下,一直急跟着他,貼於他的衣服上,但也沒有趕上他的身體。
樓內的空間只有這麼大,所以花正男的後退也就成了在樓中轉圈,一眨眼的功夫,賴空念力驅使茶壺追着花正男在樓內繞了兩圈。
田衝手持木劍,向塔倫多刺去。塔倫多閃躲了幾下,沒有出手。
這時,花正男被茶壺得在樓內急轉圈,經過窗邊時,塔倫多突然出手一掌擊向花正男!
田衝不由一愣,這個洋人為什麼幫我們打他的盟友?
就在這一愣神間,形勢突然生變化,田衝身上中了一掌,摔倒在樓中央!
馬追看得真切,原來塔倫多擊向花正男的一掌,是擊向他身前仍不斷升温的茶壺!可惜了一個上好的江西景德名瓷,就這樣被掌風擊成碎片,落向窗外。而剛剛困的花正男則趁機向走神的田衝擊了一掌。
花正男前的火熄滅了,沒有炙傷他的身體,但是衣服被燒出了一個大窟窿。花正男站定身形,一掃狼狽樣,冷熱説道:“你們自己找死,我就免費送你們一程!我今晚便讓一切結局!”花正男説完,口中唸誦咒語,雙手在空中以別人看不懂的規則揮動。
很快,他們曾經看見過的黑霧迅佈滿了樓外,直達天際,蓋住了星光夜空。
馬追抬頭看着黑霧,現黑霧之中隱藏着無數怨憎之力非常強盛的靈魂,在黑霧之中時而聚集、時而遊動。
馬追一驚,難道花正男現在正開啓運行本傳了數百年的惡法術“怨靈噬心**”?
“這有可能是‘怨靈噬心**’!大家小心!”這時,樓內突然一片明亮,塔倫多雙手隔空拍出,從他手中噴出魔法火焰和水柱,一手水、一手火,向他們四人奔來!
摔在地上的田衝明白塔倫多此舉目的是為了阻止他們去破壞花正男的作法,他當即用劍斬向花正男的雙腳。
賴空覺馬追可能是四人當中道行最高、經驗最廣的,現在聽到他都説出那吃驚的話,知道花正男此舉一定非同小可,忙搶先上前擋住塔倫多的魔法攻擊,準備自己一個對付他,好讓他們全力去對付花正男。
賴空擋在了前面,着塔倫多的攻擊。他不敢去碰火,但火與水都已經到了跟前,他已經沒有時間想辦法,只有正面硬接了。
賴空雙手揮揚,一手上、一手下,宛如抱球狀,以太極拳“攬雀尾”之式託於前。真氣從雙手之中盪而出,掌心熱,氣勁澎湃。他雙手扣抱住襲擊到前的水柱,然後以“太極雲手”運功,把水柱懸空搬運得轉了一個方向,將水柱之頭搬引到了一側,接着已經撲過來得火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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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