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你的老師是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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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打烊時，阿波決定做麪條招待三個小朋友，還硬拉着他們三個在一邊觀摩。格藍迪三個敵不過阿波熊厚的臉皮，只好拉過長凳坐在椅子上，一邊打盹一邊瞅着。格里菲因和薩林都單純的當做廚藝學習，畢竟阿波的麪條確實很美味。格藍迪卻盯着阿波的手掌和掌中被捏的麪糰，漸漸陷入失狀態。

格藍迪想起那一晚與阿波的比試，阿波那沉重卻輕靈的身法步法，舉重若輕舉輕若重的招式，借力打力借力消力的技巧，都藴含着一種難以訴説的冥冥韻律。而現在，他的打麪條手法也有這樣的覺。

“喂喂，迪迪，吃麪條啦，你怎麼睡着啦？”格里菲因的呼喚和拍打把格藍迪驚醒，他猛然發現自己竟然睡着了…不，不是睡眠，而是一種被催眠的奇異恍惚狀態，期間他眼中一直回放着阿波麪團的手法，那種冥冥的韻律依然不可捉摸，卻深深烙入他心靈深處，令他有種隨之起舞的覺。

格藍迪看向阿波，卻發現他擠擠眼睛，然後朗的大喊:“吼吼，大家享用美味的晚餐。”格藍迪沉默一會，並沒多追究，而是起身掃視一眼周圍，喊道:“蒼井空，一起吧。”過了一會兒，一團虛影在格藍迪懷裏出現，正是蒼井空，她正把小臉埋在格藍迪衣襟內，尾巴緩緩起伏。

吃麪時遭遇麻煩了，東方人都用兩竹條製成的餐具‘筷子’，東西行走的商人和商隊護衞也能用筷子。格藍迪運動天賦很好，很快就學會筷子的用法。不過格里菲因和薩林對兩小樹枝卻覺一籌莫展。尤其是薩林，那麼大的手掌捏着兩牙籤去夾小小碗中軟軟的麪條，這不是變相折磨嗎？

阿波租下的這套房子原本是旅店，儘管裝修簡陋，但面積還是很大，空閒房間很多，格藍迪三個佔用了兩個。晚餐過後，格藍迪從井中取水燒熱，讓格里菲因和薩林洗浴，他自己與阿波去不遠處小河中一起打滾了。費倫人相當開放，一些偶爾路過的圖坎少女見到一個美少年赤身在河中洗澡，紛紛揮手高呼，嘻嘻哈哈指指點點着，至於旁邊那頭肥嘟嘟的潘達熊則被選擇的忽視了。

回到住處，格里菲因見格藍迪表情異樣，便好奇的去摸他的臉蛋“怎麼啦，迪迪？”

“沒什麼，只是洗澡的時候，被河裏的烏龜咬了一口。”格藍迪彆扭的別開臉。

格里菲因想歪了，以為格藍迪的那兒被烏龜咬了，便輕咬着下去扒格藍迪的褲子，哼哼道:“嘛，讓菲兒檢查一下，要壞了沒有。”格藍迪一緊張，趕忙抓住格里菲因的手“不是那兒。”

“一定是的，要不然迪迪的臉怎麼這麼紅。”格里菲因不依不饒，整個香軟的身子都撲上來。

格藍迪誓死抵抗，格里菲因一時無法得手，便把自己衣襟一拉，出半片雪白的脯，散發出一陣沁人心脾的温馨雌香。格藍迪立刻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格里菲因趁勢發動攻擊，一舉攻入他的關鍵之地，抓住一很很硬的東西。然後，格藍迪不知所措的呆住了，格里菲因也呆住了…因為不知所措。

格藍迪不知所措是自然的，格里菲因不知所措是因為小迪迪的小弟弟太大、太硬、太燙，遠超出她的預料，比她四年前的映像整整大了一圈，而且親手接觸所覺到的這種熱度和硬度。

格里菲因覺到恐懼，有種逃跑的衝動，但逃跑也太沒面子了，所以只好硬着頭皮掏出這，用很嚴肅態度檢查一遍“沒有創口，沒有紅腫或者瘀傷，迪迪，你很降，我代替小薩放心了。”然後，她把原路放回，拉上褲繫上褲帶，拍拍他的肩膀，指着隔壁薩林的房間“小薩在等你呢。”格藍迪看着格里菲因，有些不願離開的意思，低聲道:“菲兒，我…”

“立刻去，女孩子是需要哄的，這段時間，你太冷落小薩了。”格里菲因的語氣嚴肅了幾分。

“是的，菲兒。”格藍迪想起離開大冰海之後，便都沒與薩林歡好過，也知道格里菲因説得有理。

格藍迪一走，格里菲因便趴在睡袋上，用斗篷裹住全身，簌簌發抖的嘀咕:“哇嗚嗚嗚嗚…，菲兒墮落了，菲兒完了，菲兒居然去抓迪迪的小弟弟，哇嗚嗚嗚…，迪迪的小弟弟好可怕…”

…

格藍迪來到薩林的房間後，發現她正在盤膝冥思。…在費倫大陸，戰士、武僧之類的武者只是把武技看成一種戰鬥技術，一種功利質的工具。但翔龍帝國卻不同，把武技當做功利工具的武者不是沒有，但他們不是武道家。真正的武道家把武技視為一種藝術，投入全部力和時間去鑽研和修行。所以翔龍有‘武道’，所謂‘武’，就是武技，格鬥技術；所謂‘道’，就是學術和藝術的思想體系。

翔龍的武學水平比費倫高了不只一個境界。與格藍迪後，武道大宗師阿波對費倫的武技十分鄙夷，同時傳授了許多基礎而重要的技能給格藍迪三個，‘冥思’就是其中之一。冥思就是靜坐着，將全部神專注於自身，寧靜的聆聽自己的心跳和呼，仔細的知自己的生命和活力。冥思不會直接提高力量，卻能增大自我瞭解，提高自我掌控能力。長期堅持冥想的武道家在學習和突破上更有優勢。

格藍迪欣賞着薩林俊美的容顏，突然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薩林在體悟自身的生命活力，如果這是給她**的愉悦，她會受到什麼呢？’格藍迪猶豫一會，還是欺近薩林解開她的戰袍紐扣，把雙手伸入襟內在兩座飽滿彈軟的峯上捏起來。薩林倏地臉紅了，睜開眼睛埋怨道:“主上，這個？”格藍迪被她這一瞬又羞又惱又渴望又責備的風情所觸動，撲上去把她壓倒在牀上，凝視着這雙濕潤的淡金大眼睛，低聲問道:“告訴我，覺到什麼了？”薩林把臉別到一邊“沒有就是沒有。”格藍迪非常聰明，立刻模擬推理剛才的情況:“在冥思時，神全部灌注在自身，觸氣息的循環，理解生命的替。這種情況下，任何一絲身體異常都會被千萬倍放大，包括內部的病變，也包括外來的刺。在剛才，我觸摸你的大寶貝，那麼你在受刺到驚醒的瞬間，應該覺到千萬倍的…”事實被説破，薩林頓時臉紅到頸項，顯得分外嬌豔可人。格藍迪心念一動，將手伸入她的股間，果然發現一片濕熱的泥濘，這可是平常前戲時四五倍的水量。

“主上，別…不要…”薩林羞慚不勝，卻又渾身痠軟得無法動彈。格藍迪也不再折磨自己心愛的女騎士，開始為她寬衣準備享受全部的愉悦。

一小時後，薩林已經不堪重負，但格藍迪還沒滿足，便降低力量繼續動着。

又是三十分鐘，薩林已經軟成一灘，但格藍迪卻還想來最後一次。突然間，他覺背後的觸覺絲被一個嬌小的人影觸動，蒼井空通過風遁潛行過來了。儘管有些害羞，可男人在緊要關頭是很難聽下來的，所以他繼續騎乘這匹健美的母馬。然而，這嬌小的人兒拔出一把苦無，狠狠的刺入他的股。

“啊…，蒼井空，你幹嘛扎我？”格藍迪一聲痛呼，猛地回頭卻發現蒼井空又用遁術跑了。

這次**就此結束，蒼井空的苦無上沒淬毒，但格藍迪心理留下十分嚴重的陰影。

清理過身體後，格藍迪枕着薩林胳膊準備休息，發現蒼井空又遁出來，先把一張黑布擺在地上，接着卸下各類暗器和道具下所以的衣物，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黑布上，然後自顧爬上他的口。

格藍迪看着這隻黑頭髮黑耳朵黑尾巴的雪白小貓咪，實在無法理解她為什麼要捅他的股。

薩林突然笑了，伸手擁住格藍迪和蒼井空，低聲道:“主上，薩林明白了？”

“別告訴我她是吃醋，如果她真的吃醋，估計會用毒苦無捅我後背。”格藍迪沒好氣的回答。

薩林温柔的撫摸蒼井空嬌小滑的身體，蒼井空動一動耳朵，甩一甩尾巴表示回應。

“主上呀，她把你這裏看成她的巢了。”薩林手指劃着格藍迪的肌“她剛才只是提醒你，準備巢讓她休息。”

“就因為這個…”格藍迪瞪大眼睛，第一次覺到這可愛小動物的妖魔本質。

突然間，格里菲因裹着毯子跑進來，硬是擠上牀，賊兮兮的説:“我好像聽到好玩的事情？”薩林把事故了説一遍，格里菲因樂不可支，用力掐住格藍迪的臉蛋:“這就是慾求不滿的下場。”

…

格藍迪三個留在這個麪館，向阿波學習廚藝。不過格藍迪學得最認真，進步卻最小，因為他看見的是麪糰，想的卻是別的一些什麼東西。而阿波與格藍迪獨處時，時不時會出些言又止的神。

終於一天，格藍迪忍無可忍了，不等阿波忸怩不決，就直接説:“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説吧？”

“嗯…，是這樣的。”阿波深深一次呼“我還沒對你説過我的師傅，你想我知道嗎？”

“請賜教。”格藍迪對這位中原大俠的成長頗為好奇，便相當認真的回答。

“沒人知道我師父的來歷，沒人知道我師父的年齡，但沒人不尊敬它，不論人類、妖族、甚至天神，見到我師父，都恭敬的稱呼為‘龜仙人’。”阿波胖第一次顯得如此的嚴肅和崇敬“他…”阿波開始滔滔不絕的回憶龜仙人的豐功偉績，比如創造願望神器‘七龍珠’，預言無上天道的‘神龍捲軸’，封印惡名昭著的大妖怪‘黑豹太郎’，培養出逆天的超級妖怪‘孫悟空’。説完龜仙人的豐功偉業後，阿波又説起他與龜仙人的故事，龜仙人如何教導一隻小胖潘達成為一代中原大俠。

當回憶道龜仙人坐化於桃花樹下，身軀化作漫天的花瓣時，阿波嚎啕大哭起來。格藍迪趕忙去安他，廢了老大勁才讓他情緒穩定下來。然後，阿波又提及天道和傳承的問題…天道無窮遙遠的，人的壽命是有窮盡的，人永遠不能探究天道的真相，只能一代又一代人的傳承一步又一步的努力。

最後，阿波把熊掌搭在格藍迪肩膀上，擦着鼻涕説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師弟，對，是師弟。”大熊貓突然振作起來，張開馬步拉出一個架勢，擠眉眼的説道:“龜仙人師傅學識勝過天神，我阿波自問還算聰明，但無法領悟師傅的十分之一，所以我要為師傅代收幾個弟子。”

“這樣可以嗎，我的力可是原力，既不是妖力也不是氣。”

“沒問題，龜仙人師傅常説，千百人有千百種力，格式各樣的力只是表象，只是源的存在不同形態，天道的真諦在於法則的追尋，也就是力的軌跡，如果你見到我的幾個師兄，就明白力的區別並不重要。”

“好吧，我同意，那個…我需要做些什麼嗎？”格藍迪認真的問。

阿波捏着肥堆成的下巴思索一會，點頭道:“我本人是不介意什麼，但為了尊重師傅，還是要麻煩一下。”然後，阿波十萬火急的忙碌起來，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阿波的老婆要生產了。

幾天後，阿波挑選‘黃道吉’擺開祭壇，把一隻著枴杖烏龜的全身像擺到祭台中間，接着對老烏龜使用一套很繁瑣的三拜九叩禮，然後擠在祭台旁的小椅子上，讓格藍迪三拜九叩一番。最後，格藍迪端上一杯白開水，緩緩的灑在老烏龜的祭台前。不知是否錯覺，格藍迪覺這老烏龜似乎笑了一下。

這天過後，阿波再不隱晦的傳授格藍迪什麼玄機，而是將東方武道的神秘大門完全拉開，毫不藏私和隱瞞。為了瞭解東方武道的真髓，格藍迪特地學會了翔龍語和翔龍文字，一種方塊狀的象形文。

然後，阿波把一位東方古神的鉅著《道德經》傳授給格藍迪。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恆無慾，以觀其妙；恆有，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格藍迪看得一頭霧水“這是哲學嗎？”

“哲學是對世界的研究，武道就是以武技為源的哲學。”阿波拍拍格藍迪的肩膀。

除了玄而又玄的理論，阿波還教許多實質的武技，比如‘龜派氣功’和‘彈指神通’。

阿波左腿前右腿後扎開馬步，雙掌虎口相貼放在右腹前，接着渾身的妖力如水般湧往雙掌間，同時直接取魔網的能量融入其中，然後雙掌間亮起一團明耀的藍白能量球，再後雙掌向前一推。

一道藍白光柱劃破長空，轟在一千尺外的土丘上。在轟擊點處，一個藍白光球迅速膨脹，被光球籠罩的事物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崩解。五秒鐘後，阿波停止發功，這百尺高的土丘已經人間蒸發。

彈指神通與龜派氣功的原理差不多，只是機甲用高能粒子炮與軌道轟炸離子炮的區別。

不過很遺憾，格藍迪一個也學不來，因為他無法知魔網，所以無法取魔網的能量。

研究了格藍迪的體質後，阿波建議道:“原力只是遮蔽你的知，你就長一隻不被遮蔽的角吧。”

“長角呀？”格藍迪想象自己腦門長天線的模樣，覺這可能真的是一個解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