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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只好憨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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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極歸元功既能自救,想來應該也能救人,可是要如何駕馭這股連我自己也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功力呢?”冷傲天一面繼續為子運功續命,一面苦苦思索。

忽然心中一動,暗想:“現在看來,憑我自己是沒辦法把柔兒治好了,師父修為、識見高我十倍,為今之計,只好帶着柔兒回到武當山上,讓師父助我為她療傷。”一念及此,心中登時又燃起一線希望,不敢再行遲疑,立刻抱起柳雪柔,朝武當的方向飛奔而去。***珠簾一陣碰撞聲響,一個皂衣侍從快步走入,躬身説道:“啓稟聖主,莫老與三位散人已經順利返回,正在六合正殿等候!”聖主聞聽,將手中的書信往面前的書案上一放,起身道:“哦?師父已經回來了?”一邊説着。

一邊披上外罩長袍,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去,那侍從趕緊地下頭去,緊緊跟隨在聖主身後。莫老與三散人正在殿內東北角的木椅上喝茶休息,一見聖主從殿門走進,三散人馬上將茶杯放下,起身行禮。聖主擺了擺手,轉頭向莫老曲膝跪倒,恭聲道:“弟子拜見師父!”莫老忙扶起徒弟,拍了拍他的肩頭,同時向三散人看了一眼。清靜散人立刻上前一步,抱拳稟道:“啓稟聖主,我兄弟三人幸不辱命,如今一切正在按我聖門計劃進行,那韃子將軍已經帶着手下那一羣番僧趕往濟州了。”聖主點了點頭:“三位散人辛苦了,這一次下山,又為我聖門立下一件大功,明議事廳上,元滅必將在聖門一干英面前重重褒獎三位。”三散人急忙躬身謝道:“多謝聖主厚愛,我三兄弟必將為聖門大業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聖主頷首笑道:“三位太謙虛了,聖門能有今之規模,皆是三位這樣的英之功勞!三位這幾來風餐宿,一定勞碌得很,快請回房休息吧。

“三散人聞言,知道聖主與莫老必有秘事商量,當下拜辭二人,各自回住所休整。聖主目送三人離開,這才轉過身來對莫老道:“師父,剛才見您神嚴肅,莫非中途出了什麼差錯麼?”他師徒二人相處久,深有默契,是以聖主一眼便看出師父似有心事,只是當着三散人的面,不便相問。

莫老點了點頭,沉道:“三散人確實已將事情辦妥,那拔貢唯恐轄地出現如此血案,被韃子皇帝知道後丟了飯碗,已帶着吐蕃僧眾離開登州城了。”聖主皺了皺眉,沉聲道:“師父…那滿村婦孺,皆因我聖門而一夜之間慘死,是不是有些…”莫老擺了擺手,道:“元滅,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關在登州大牢裏的白虎分壇壇眾少説也有三四百人,倘若不把他們救出來。

何以安撫門下各分壇幫眾之心?若不以這等慘案將拔貢和那一干吐蕃高手引離登州,我們又如何悄無聲息地救出那些被囚壇眾?為了抗元大業,這些微犧牲又何足掛齒?”聖主面陰晴不定,內心似在劇烈鬥爭,半晌才嘆了口氣,道:“師父教訓得是,為了我中原億萬百姓,也只有犧牲那一村的老幼婦孺了。”莫老拍了拍聖主的肩頭,道:“元滅,你宅心仁厚、懷天下,這是好事,但是有的時候,該放棄的必須要放棄,即使那是你至親至近的人,你能明白嗎?”***聖主勉強笑了笑,忽道:“對了師父,到底此次途中發生了什麼事?”莫老面一肅,道:“三散人與武當派冷傲天夫婦發生了衝突,冷傲天的新婚子柳雪柔更被清靜散人重傷,現下生死不明。

可是如此一來,我聖門與武當派、雪山派的樑子,就算結下了。”聖主一驚,詫異道:“冷傲天?他剛剛在數月之前殺了我門下聖使褚開來,如今又阻我聖門抗元大業,難道是成心與我聖門作對麼?”莫老搖頭道:“褚開來素好漁,定是行什麼男盜女娼之事被那姓冷的小子見了,這才被人家擊殺的,況且那些所謂名門正派一直將我聖門歸於魔道,似三散人之所作所為,又偏偏是在武當山腳下,武當派的人最重顏面,哪能坐視不理?正派人士所謂‘除魔衞道’。也不足為怪。”聖主冷哼道:“什麼正派人士,無非是一羣貪生怕死之徒!當蒙古韃子侵入中原之時,唯有丐幫、天王幫等寥寥幾個幫派傾力抵抗,餘下的不是隱匿深山便是隔岸觀火,否則倘若以命相搏,宋廷又怎麼會覆滅得如此迅速?”話音剛落,只聽身後一個嬌媚慵懶的聲音咯咯笑道:“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那些老頭兒一心只想着把手下徒子徒孫男男女女的小命保住,在江湖上保留一席之地,哪會管什麼國家興亡?元滅呀,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雄心萬丈呢。”聖主回頭望去,只覺一陣香風撲鼻,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長髮披肩,鳳目含,嘴角掛着挑逗的微笑,正脈脈地望着他。

“萍姐姐,你怎麼來了?”聖主愣了片刻,小聲問道。

那女子風情萬種地將肩上的秀髮至腦後,膩聲道:“我怎麼就不能來啦?剛才婉兒説師父回來了,我急着見師父,又想你們一定在這裏,就過來啦。”莫老呵呵大笑道:“幾不見,萍兒的嘴越發甜了,我看你可不是惦記着我這個老頭子,而是想念這小子了,是也不是?”女子撅了撅小嘴,委屈道:“師父就會取笑人家,誰想念他了?

在這巴掌大的地方,每天都不得不跟他見上好幾次面,躲還來不及呢!”莫老似是頗為疼愛這個女子,聽了她的嬌聲細語,卻絲毫不以為忤,擺了擺手,道:“好啦好啦,你的小心思,為師還不知道嗎,你的玄陰訣正練到緊要關頭,自然每都焦躁得緊。

這樣罷,你先回去,我與元滅還有要緊的事要談,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一定將他放了來尋你。”那女子臉上一陣暈紅,羞惱道:“師父,你怎地…”扁着嘴跺了跺腳,轉身氣呼呼地去了。

身形款擺之際,又是一陣香風拂過,纖輕扭,姿勢曼妙之極。聖主目送她遠去,哭笑不得地説:“師父,萍姐姐也只是在你我面前才會這樣嬌憨,您可千萬別見怪。”莫老笑道:“放心吧,你師父可不是那等食古不化的道學腐儒。我本來還擔心她習練那玄陰訣以後,心會發生鉅變,然而現在看來我是多慮了。”聖主點頭道:“近些子,萍姐姐在…男女之事上的需索確實漸增加了,我真擔心她的身體會吃不消…”莫老搖頭道:“玄陰訣的獨特之處,恰是在於通過男女合來增加功力,雲萍練到現在這個階段,會越來越需索無度,此時只能順其自然,儘量滿足身體的需要,否則逆勢而行,慾火反噬其身,反而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頓了頓,又嘆道:“其實以雲萍現在的玄陰訣修為,若是多與不同的內家高手合,修習這門內功必會事半功倍。

但她偏偏對你一往情深,不肯把身子給別的男人,寧可不時忍受慾念焚身之苦,也真難為她了,誰又能想到聖門豔名遠播的玄陰散人沐雲萍,竟會是這樣的一個痴情女子呢。元滅,你可要好好對她。

“聖主肅然道:”是,終此一生,元滅絕不敢辜負萍姐姐半分。

“莫老點了點頭,似乎很是喜,語鋒一轉,道:”對了。洪兒可曾按照我們的計劃前往登州?

“聖主道:”師弟已經按照師父的吩咐,帶着白虎分壇的百名英潛入登州,想來一之內就會收到飛鷹旗的傳書,動手救人了。”***聖主走進房內,只見沐雲萍嬌軀裹在被內,正坐在牀上等着自己。櫻邊蕩着一絲嬌媚的笑意,錦被未能盡裹之處,一雙纖巧玉足溜了出來。

趾細膚勻,足踝更是纖細圓潤,勾得聖主心神一蕩。見他走近,沐雲萍嬌軀微扭,錦被滑開了一小截,隱約可見被中肌膚如雪、皙白膩,隱隱有股媚惑的嫣紅。

任聖主怎麼看,在那香肌之上最多也只看到一小段衣帶,顯見被中的沐雲萍縱非赤,最多也只剩一件小兜遮身,櫻含笑、語還羞之間,格外透出夜間漫嫵媚的女子風情。

想到剛才師父所説的話,聖主心中又是歉疚又是,心中不由泛起一陣柔情意,緩步來到牀沿,温柔地將那半的玉人摟在懷裏。沐雲萍偎依在他的懷中,嬌媚的臉蛋兒正擱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扭身子,遮體的錦被滑得更多了。

雖説兩人相依相偎,以聖主的角度,隔着錦被看不清什麼,卻仍能覺得到沐雲萍嬌軀温暖火熱,顯是打從心裏渴盼着自己拉過她的手輕輕一撥,讓那錦被滑了一半。

卻見沐雲萍身上真的只剩一件小黃兜兒,粉地裹着玲瓏嬌軀,細的藕臂皙白如玉,恍若粉雕玉琢。那小兜兒被沐雲萍聳的美峯高高頂起,放眼望去,正見峯巒間溝壑深刻,起伏之間汗珠盈盈,美得不可方物。

“好姐姐…你在想什麼?”見沐雲萍沒有説話,只是嬌滴滴地望着自己,美目中波光瀲豔,也不知在想着什麼,忍不住開口詢問。沐雲萍巧笑倩然地道:“我呀,在想你這叱吒風雲的聖主耶律元滅,怎麼到了房裏,也是好子一個呢。”説時,青葱般的玉指在聖主堅實的前輕撫不已,耶律元滅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憨憨地一笑,眼晴卻不由自主地看向沐雲萍的身體。沐雲萍身上肚兜只有上半部結好了帶子,順着肩頸接處延到了後頭,再下面的衣帶卻是寫意地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