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單純就想留在他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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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一個小太監上前回答説道:“回娘娘,那位大人是剛剛升任的刑部尚書夏離夏大人。
刑部尚書?!這話一出,晗貴妃美麗的臉上不覺浮現一絲驚詫,她不確定的説道:“夏離不是刑部侍郎嗎?”對於這個夏離她倒是有些印象,他是今年的新科狀元,而且皇上對他好像也是頗為看重呢,短短几個月,他就從正八品的官員升到了正三品,委實讓人驚歎。上次皇長子百的時候,他當時在大殿上展現的文采可是震驚四座呢。
聽着這話,那小太監頭愈發低了,小聲回答説道:“回娘娘的話,夏尚書的職位是今天不久之前加封上去的,很快大家都會知道了。”言下之意,後宮現在還不知道,是正常的。
一旁,李婕妤看了看晗貴妃的臉,疑惑説道:“可是刑部尚書不是一直由右相大人兼任嗎?怎麼就突然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臣?”莊妃見晗貴妃臉
並不好,當即衝着那小太監發難“大膽奴才,你不要在貴妃娘娘面前胡説八道,皇上對左相可是極為看重呢。”
“娘娘恕罪,奴才冤枉。”那小太監身形一縮,直接跪到了地上求饒。
晗貴妃微微一笑“免禮吧,前朝的事情不是我們後宮該過問的,好了,夏大人要過來了。”説着她看向了前方那走過來的‘男子’,他的容顏看上去格外的清秀,準確來説太過陰柔,而且身形極瘦弱,身量也不高,彷彿是先天不足一般。那一雙眼睛正看着地面,眼中好像好像有霧氣一般,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不過單單從眼前過,便讓人移不開眼了。
凰非漓低着頭,思忖着接下來是回府還是去刑部,若是今去刑部,未免有人會覺得他刻意顯擺,可是眼下雲飛的案子她很心急。忽而,她察覺到前方几道目光看過來,她不覺抬頭,看了過去,之間前方几個宮裝女子正朝着她這邊走來,走在最前方的人是晗貴妃,這位她先前在宮宴上是見過的。是皇長子的生母,而且還是燕玖墨宮中位分最高的人,頗得燕玖墨的寵愛。
“夏大人這是剛剛從御書房出來嗎?”晗貴妃款步而來,衝着凰非漓得體笑道。
凰非漓眉眼微動,連忙低下頭,行禮説道:“臣拜見各位娘娘。回娘娘的話,臣是剛剛從御書房出來的。”聽着這話,晗貴妃點了點頭,微微笑道:“夏尚書免禮,還未恭喜夏尚書升遷之喜,前些子聽説夏尚書解決了虞城瘟疫一事,本宮心中頗為佩服。有夏尚書這樣的人才,是我大燕國之幸啊。”凰非漓站了起來,依舊低着頭“娘娘謬讚了,為臣者,自然是要
忠報國。”李婕妤跟莊妃兩人仔細打量着眼前的人,看着這眉眼,細緻秀氣,身量又小,沒來由讓人生厭。
晗貴妃也是打量着眼前的人,方才聽他説話,語氣不卑不亢,不見任何惶恐之,而且禮儀備至,只是這眉眼,柔和俊秀,若是生在女子身上又會是如何的風姿呢?突然,她心頭一驚,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這可是皇上的臣子呢,不過,先前有幾次,好像聽皇上説起過一個男子,是他嗎?
被眼前的人一直打量着,凰非漓心裏沒來由有些不舒服,她低着頭,忽然説道:“娘娘,臣衙門中還有一些事情,若是娘娘沒有什麼吩咐的話,臣就先告退了。”晗貴妃回過神來,看着凰非漓,臉上瞬間換上了得體的笑容“夏大人去吧,本宮沒有什麼吩咐。”
“如此,臣告退了。”凰非漓再次行了一禮,直接朝着前方而去。
看着那離去的身影,莊妃眉眼一挑,神間頗帶了些不屑之
“都説這狀元郎文采飛揚,儀表堂堂,可是看這樣子,好像還未長開一般,這身量都還沒有一般女子高,真真是
費了這滿腹的才華。竟然還搶了左相大人的尚書之位。”
“胡説什麼!”晗貴妃杏眼一沉,厲喝出聲。
莊妃心頭一顫,看着晗貴妃那微怒的神,連忙説道:“娘娘恕罪,是婢妾失言了。”冷哼一聲,晗貴妃看着前方那離去的身影,臉上滿是威嚴之
“難道朝中選賢任能是看重外表的嗎?後宮婦人休要胡言亂語!”
“娘娘教訓的是。”莊妃心底害怕的緊,忙不迭的説道。
晗貴妃再次看了莊妃一眼,直接朝着前方而去,後面李婕妤挑釁的看了莊妃一眼,看吧,想拍馬沒拍到點子上,她得意的跟着晗貴妃往前走。
莊妃心中惱怒的緊,瞪了晗貴妃一眼,悻悻的跟了上去。
而花園旁,一個粉宮裝的女子愣愣的拿着手中的花朵,錯愕的看着那離去的身影,剛剛,她沒有看錯吧,那個人怎麼長的那麼像凰非漓!
凰傾嬈拉過一個太監,鳳眼微沉,低聲説道:“告訴本宮,剛剛那過去的人是誰?”那太監看了凰傾嬈一眼,心下一緊,眼前的人那人的氣勢讓人頓生恐懼,他忙不迭的回答道:“回主子的話,那是新任的刑部尚書夏離夏大人。”夏離?凰傾嬈皺了皺眉,一把甩開那太監,她雙目微沉,看着前方那人影消失的地方,她記得她上次去過這夏離的府上,當時她就好像看到一個人,眉眼跟凰非漓長得有些相似呢!夏離,凰非漓,是同一個人?還是單純只是相似呢?!凰非漓怎麼可能還活着!
凰傾嬈嘴角微牽,冷笑一聲,看來她有必要查清楚了。最好不要是凰非漓,否則的話——她眼中一道怨毒之閃過。
——北蠻與燕國邊境之地,看着前方那浩瀚的草地,那淌的河
,青藍
加的畫一般,一身黑衣的男子揹着包袱,他終於來到這裏了,看着不遠處那安營紮寨的帳篷,看着那隨風揚起的旗幟“燕”他眼中盡是恨意凜然,那沉沉的殺意瞬間朝外狂湧着。
然而腦海中卻不覺回想起那一與那雪衣男子的對話。他與他若真是算起來,應該也只見過兩面,第一面是在祁山上,可是他想不到的是,僅憑那一眼,他竟然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他的目的。那個男子,當真可怕。
那一身雪衣,風華無雙,俊美恍若天神一般,就連月無雙在他面前彷彿都失了顏一般,而且最可怕的是,這個人深藏不
,那滿身狂傲好像被強自壓制住了一般,然而僅憑那清淡的神
也足以攝人心魄。
只是,他想不通他為何要來提醒自己不要涉足北蠻,不要報仇。而去看他的眼睛,彷彿什麼都瞭然於心一般。
不過,他承認他説的沒錯,眼下並不是報仇的時候,看了一眼前方的“燕”字,他緊握着拳頭,遲早有一天他會將一切討要回來。眼下這個時候,他還有要事要做,然而北蠻,事關這天下大計,他一定要去探個清楚。想到這裏,他直接朝着前方而去。
右相府簫風瑾回到府中,沒有進屋,直接去了花園中,因着前幾下了雨,今
的天空也格外的藍,白雲朵朵,隨風飄搖,映襯着周遭的鬱鬱葱葱,一派碧海藍天之景。
葉清玄站在身後,看着那從走道上過來的紫衣男子,小聲説道:“主上,司空大人來了。”
“嗯。”簫風瑾輕應一聲,俊逸的臉上一片平和,深邃的眸淡淡的看着天空。
聽着這話,葉清玄眉眼微動,神間閃過一絲詫異,看着那走來的男子,一點頭,直接退了出去。
司空瀾滄看了前方的簫風瑾,臉上盡是肅然之“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前方,簫風瑾嘴角微牽,戲謔説道:“你何時看懂我了?”司空瀾滄微微蹙眉,他承認他説的沒錯,他從來沒有看懂過他,不過這件事,他有些明白,可是不想承認。
“你可知道,你今這般偏幫夏離,已經震驚朝野了。你沉寂了這麼多年,今
為何這般氣勢驚人,你就不怕皇上忌憚於你嗎?”司空瀾滄神
間帶着責備,以前的時候,他不問朝政,他明白,功高震主,權勢通天的大臣是為君王所不喜,而他又無心權勢,可是今
怎一下子這般反常!
司空瀾滄清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神的變化,淡淡説道:“忌憚?燕風揚還沒有死,我對他還有用處,況且——就算他忌憚我,又如何?”他微微挑眉,眼裏盡是桀驁,一股磅礴之氣頓時從他身上爆發出來。
又如何,又如何!這語氣——司空瀾滄雙眼微眯,看着眼前的身影,他身上好像真的有什麼東西開始轉變了。想不到啊,想不到,這些年他苦口婆心,費盡心思沒有做到的事情,竟然讓她做到了。雖然是達到了他的初衷,可是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良久,一個嘆息的聲音傳來“她真的這般重要嗎?”重要到可以讓他違背初衷?!
“也許吧——”天空中風雲變幻,下方那一身雪衣的男子目光幽幽的看着前方,眼底似是有什麼重影,忽而,他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這一瞬,百花彷彿都失了顏,‘不是因為你幫了我,單純就是想。’,單純就是想呆在他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