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回-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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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話又説回來,他從金竹山長途跋涉來到這裏,又和勒瑪扎貢心計劃了這樣的一條策略,現在眼看已經得手了,難道讓煮的鴨子再飛了?
西索阿瑞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
此時,那個人一邊從懷裏摸出一枚銅錢,一邊説道:“現在,我把這枚銅錢扔上去,在它掉下來之前,如果你還不放人,那麼我就只好殺了這些人,然後再殺了你!”説完之後,他拇指頂住銅錢,然後用力向上一彈,只聽得“叮!”的一聲,銅錢被彈起十幾丈高,轉眼就消逝在半空中。
西索阿瑞猛地向上一抬頭,緊接着兩眼放出光,冷冷地盯着前方,要説殺了他,西索阿瑞沒把握一招斃命。
恰在此時,一道金光閃過,正是那枚銅錢快要落地了。
“好!我放人!”西索阿瑞話音剛落,銅錢也剛好落在了地上。
那人臉上微微一笑,接着手掌向前一伸,猛地一用力,地上的銅錢便被他用掌力到了手中,緊接着,他將銅錢進了間,而後説道:“很好,你放了夫人,他們就可以走了,不過,我還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妄圖進入寒葉谷裏。”西索阿瑞儘管早已怒不可謁,但仍然控制着情緒説道:“你們是寒葉谷的弟子?”
“這個與你無關。”説完,一揮手,頓時衝過去兩個人,把姜怡筠扶住,慢慢地帶了回來。
那人先是用手搭了一下姜怡筠的脈搏,而後點點頭説道:“放了他們!”聽到這句話,所有架在扶羽聖教眾人脖子上的刀,都拿了下來,西索納德滿面通紅,也不敢看西索阿瑞,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挪了過去。
“我們走!”那個人喊了一聲,之後他們便紛紛迴轉,朝谷裏走去。
西索阿瑞兩隻手慢慢地握緊,渾身打顫,不是被寒風凍的,而是被羞辱的。
“父親…”西索納德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
西索阿瑞回過神來,看着西索納德,本想一巴掌打上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只是淡淡地説了句:“我們走。”
…
“夫人!”正在谷裏焦急等待的寒葉谷弟子,忽然見到一羣人闖了進來,其中還有姜怡筠。
“你們是什麼人!”楚狂沒搞清楚情況,上前一步,厲聲喝道。
為首的一人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説道:“夫人被點了道,我已經解開了,你們把他扶回去,卧牀休養半個時辰,自然會醒來!”
“你!
…
”楚狂見這人本不理他,心裏有些氣惱,正要發作,卻不料被人橫臂攔住了。
楚狂一看,攔住他的正是小玫。
“姑,您這是?”楚狂有些不解。
小玫微微一笑,對着那些人説道:“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那人把姜怡筠到了小玫手上,而後便彎施禮道:“我們先走了!其餘的人都在谷外南側的巨石堆後面,你們趕緊去把他們找回來吧!”説完,這些人紛紛縱身躍上房梁,而後施展輕功,朝遠處飛奔而去,不多時,他們已經來到了一處山谷間,只見那個領頭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隻鳥,而後將一個紙卷綁在爪子上,接着雙手一鬆,將鳥放飛而去。
“姑,他們是誰啊!”楚狂愣了半天,不解地問道。
不止楚狂,其餘的人也有些不明白,這些人他們從來沒見過,到底是誰?
小玫面一整,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説道:“別問這些了,趕快去把他們找回來!”説完,小玫便招呼了一個弟子,一起抬着姜怡筠回房去了。
楚狂見小玫不説,也只得作罷,叫上其他人直接去了谷外,將陳禕和戰南松等人全部找了回來。
這一場劫難,寒葉谷損失不小,僅僅是陣亡的弟子就多達二十餘人,其餘受傷的更是數不勝數。
不過,很蹊蹺的是,陳禕和戰南松都不記得是怎麼回事了,只是知道忽然來了一羣人,三下兩下就把對方擊倒,而後點了自己和其他人的道,等醒來以後,就看到了楚狂和楚風以及前來尋找他們的寒葉谷弟子。
這一刻起,在他們心裏,已經藏下了一個疑惑,那些人究竟是誰?認識小玫,但是自己卻不認識他們,真是奇哉怪也。…“説!到底怎麼回事!”兩個多時辰之後,在鹿城的一處小客棧的一間小屋子裏,西索阿瑞正怒氣衝衝地喝問。
西索納德大氣也不敢出,乖乖地站在他面前,慢慢地説道:“我們本來馬上就要把他們全部制服,誰知道忽然不知道從哪裏衝過來一羣人,武功都奇高,領頭的那個,我就跟他打了不到三十個回合,就被他制住了。”
“這麼厲害?”西索阿瑞知道西索納德的武功,雖説不是頂尖,但也是一高手,能在三十回合制住他的,也不多見。
“當然,那是因為孩兒之前惡戰許久,氣力消耗過大…”西索納德也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只不過有些底氣不足,越往後説,聲音越低。
聽着這話,西索阿瑞只得無奈地吐了一口氣,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心裏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情緒。…十天之後,歙州城,承齊侯府。
這天一大早,池遠山覺得心情不錯,到後花園打了幾趟拳之後,順便去吃了點東西,而後就回到房裏看書。
池中天這幾天一直沒有出去,而是在房中靜靜修煉,他一直在體會自己體內真氣的轉和變化,有一天池遠山告訴他,水與火,寒與熱本是相生相剋的,而北冥真氣的最高境界,就是讓這兩種質的真氣融於一體,而後產生的威力將無窮無盡,池遠山還告訴他,自己也練了,雖然也能做到勉強融合,但是卻不能真正融會貫通,離大成之還早的很。
自從那天浮堤大師對他説過‘大成之,在人不在天’之後,池中天就決心刻苦修煉。
“谷主!谷主!”正在池中天靜心修煉之時,忽然,一通急躁的叫喊聲,打斷了他。
池中天慢慢吐了一口氣,而後緩緩睜開雙眼,之後猛地跳下了牀,打開門之後,就看到戰鷹手裏不知道拿了什麼,正急匆匆的向前跑去。
“戰總管!怎麼了?”池中天叫住了他。
戰鷹停下腳步,扭頭看了一眼池中天,接着急切地説道:“快別問了,出大事了!”説完,戰鷹三步並作兩步走,直接朝池遠山的房間走去。
而池遠山則正是站在門前,剛剛他已經聽到了聲音。
“戰鷹!怎麼了!”池遠山一把扶住戰鷹,焦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