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回-各有各煩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池中天聽了父親的這番話,也點了點頭,同樣,他心裏也是這麼認為,木承松曾經與他有過一次短暫的手,池中天心裏很清楚自己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看來,你所説的那個木老頭,一定是他的弟弟了,只是我很奇怪,木老頭的弟弟怎麼會和那幫賊子有了集。”池遠山又沉思般地説道。
池中天道:“連木老伯都多年沒見過他弟弟了,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池中天聽了父親的一番話後,心裏也覺得是誤會木承鬆了,對木承松的稱呼也變回了木老伯。
“事情真是越來越麻煩了,這江湖上到底要掀起什麼風啊!唉!”池遠山似乎被這一連串的事情給的頭暈腦漲了,心裏也很是煩惱。
“爹,這些事我們先別管了,咱們還是先去把古伯父救出來吧!”池中天提醒道。
經池中天這麼一説,池遠山也恍悟了過來,連連點頭,而後便開始了安排…
池遠山的安排,密而謹慎,想的很是周到。
他先是安排戰鷹帶領十個寒葉谷弟子,牽着饕犬,一路追蹤。
其次,他安排池中天和傲霜雪以及武陽三人隨後跟上,找到地方之後,並不和戰鷹等人會合,而是單獨另有安排。
最後,池遠山和趙秉容以及許重還有剩下的寒葉谷弟子將會乘着承齊侯準備好的馬車,最後趕到。
這麼安排,看起來好像毫無道理,反正都是自己人,何必安排三路呢?
池遠山這麼安排,究竟有什麼深意呢?
…
“教主!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在一間不大不小的屋子裏,一個面容妖的男子,正跪在地上,雙肩輕微地抖動,好像非常害怕的樣子。
在他面前,站着一個身穿繡着一條小龍和一隻雄鷹的紅袍,臉上還帶着金光燦燦的面具。此時,他正在揹着雙手的站在前面。
“該死?該死應該怎麼死?你説個死法,我成全你。”紅衣人口中緩緩説道,語氣不怒自威。
聽到這話,跪在地上的妖男子更加害怕,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這妖男子,自然就是西索納德了,而這個紅衣人,正是當初在燕京城裏出現的那個紅袍首領。
而在紅衣人左手下方,還站着一個人,正是和池中天打過很多次道的禹成漠。
“禹成漠!”紅衣人忽然喊道。
“屬下在!”禹成漠趕緊應聲回答。
“去把西索納德的左手給我砍下來!”紅衣人不急不緩地説道。
“啊!”聽到這句話,禹成漠嚇了一跳,而跪在地上的西索納德心裏也是叫苦不已。
“這…教主,您還是三思吧。”禹成漠勸了一句。
“怎麼?我現在説話,你聽不懂了還是説不把我放在眼裏了?”紅衣人這句話,算是表了態。
禹成漠聽到這話,哪還敢再有半分猶豫,徑直走過去,唰的一聲從裏拔出一把刀,而後口中説道:“副教主,得罪了!”西索納德忽然抬起腦袋,一副妖面孔瞬間變得蒼白無,而後便伸出了自己的左臂。
禹成漠咬了咬牙,而後舉起手中的刀,就要用力砍下去。
就在此刻,忽然間從門外衝進來一個人,一手托住了禹成漠的刀刃,而後説道:“等等!”此人單憑一隻掌,就托住了鋒利的刀,功力真是非凡。
“教主,副教主這次雖然有錯,但畢竟情有可原,教主還是饒了他這次,打一頓就算了,何必廢了他的手,這讓他以後還怎麼為我教效力!”此人年紀大約五十上下,圓圓的臉,面相甚是和藹。
“這個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呆頭呆腦,帶那麼點人,一點準備都不做,就敢到玄天派撒野,你以為玄天派是什麼地方!”紅衣人忽然間然大怒。
“還有!事情不但沒辦成,反而還把赤鬼和蓉妖扔在了哪裏,你知道不知道為了培養出來這兩個人,我們費了多大的力!”紅衣人顯然是越説越動,差點就要抬手打人了。
西索納德此刻依然沒有從害怕中離出來,仍然一句話都沒有説。
那個圓臉人此刻趕緊揮揮手,示意禹成漠躲到一邊去,而後上前一步説道:“教主,我們是不是該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了?”紅衣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西索納德,而後説道:“你給我滾出去,自己掌嘴五十下!”西索納德聽見之後猶如大赦一般,趕緊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西索納德走了出去,紅衣人才嘆了口氣説道:“你總是偏袒他。”圓臉人呵呵一笑道:“我不偏袒他,誰偏袒他,你説説你,平時哪裏像他的父親,説實話,撿來的孩子都比他強,更何況他還是你親生骨!”紅衣人説道:“我是看他總是不成器,你也知道,我必須抓緊時間,趁着我們幾個老骨頭都還能行的時候,把他扶上去。”圓臉人微微嘆息一聲道:“這些事急不得,再説,他也很努力了,你也不想想,那池遠山和雲巖兩個老東西是個什麼人物,別説他了,就算是你,你有把握在他們手中佔便宜嗎?算了,吃虧是福,對他沒壞處!”紅衣人説道:“好了,我們不説這事了,現在有必要加快行動了,十月初一那天的立教大典要加緊準備,古翍的事情先放一放,看好他就行,以後不愁沒有機會,現在十劍我們已得其三,剩下的七把,承影劍在池中天手裏,天問在鐵錚手裏,但是鐵錚死了,目前也下落不明,其它的五把,現在有線索了嗎?”圓臉人道:“這個先不説了,我先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吧,咱們在燕京城的窩,被池遠山給一鍋端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紅衣人聽到這話,無比震驚,連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金二和火五這兩個老不死的,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擅自主張又把咱們的臨時駐地搬到了淨水觀,你説也巧,剛好趕上池遠山恰好到了燕京城,兩下子就把他倆給收拾了,現在被金馳給關了起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