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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突發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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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方老闆如何挽留,修都決定要早些離開為好,一是神學院有規定,學員外出時間要儘可能地縮短,二是他急着去找賣項鍊的店鋪,他怕天太晚,店鋪會關門。

剛才,他接到了直屬上司發給他的短信,把回到神學院的詳細路線圖發給了他,叫他按照路線圖步行返回神學院,途中有一家還沒關門的銀器店,修可以在那裏挑選他需要的東西。

但由於方老闆的盛情挽留,修出來的時間還是偏晚了一些,眼看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學院直屬上司發來的短信説得很明確,那家銀器店10點整關門歇業,如果自己錯過了這一次,恐怕下次要請假出來就困難了。

修揣着5000塊錢,行匆匆地低頭走路。

但是因為太久沒有走過城市的道路,離城市生活太久,他還是不免到不習慣。

原先的車輛也沒有這麼多,道路也沒有這麼複雜…

他按照記憶中短信中的指示,很輕易地便找到了那家銀器店。

他從來沒有進過這麼高級的店鋪,但是多虧了這些年在左伊人的教育下,他學會了一點:在面對自己不悉的環境時,不要怯,不要左右張望,視線遊移的頻率不要太快,儘量悠閒一些,少問多觀察,就不會顯得很奇怪、很引人注目。

修秉承着左伊人的教導,低頭在銀器店的櫃枱穿梭着,並把自己的腳步放輕。收斂起自己的存在。銀器店裏還是有不少挑選銀飾的人的,沒人注意這麼一個衣着普通又毫無存在的男孩,服務員基本上都以為,這個男孩是哪個顧客帶過來的孩子。

找了一會兒後。修覺得這樣逛的效率實在是太慢了,而且銀飾的銀光已經把他的眼睛閃花了,瞎逛的話,憑他對於銀器的淺薄的認識,他也比較不出哪個好哪個壞。

於是,他想出了一個辦法,低着頭,湊近一個櫃枱服務員,作拘謹狀,小聲問:“請問這裏有沒有一種帶戒指的項鍊?”服務員看他聲音小小的。又低着腦袋。個子也小。瘦瘦弱弱,一看就是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孩,就微笑着伏在櫃枱上。柔聲答道:“不好意思呢,我們那款的項鍊剛好賣完了。你買來送給誰?小女朋友嗎?”修一聽,把臉埋得更低了,他其實並不明白“小女朋友”和“朋友”的區別,只是女服務員曖昧的口氣叫修覺得渾身不對勁,他自己都沒留意到,自己的耳朵已經燒紅了。

看着修紅彤彤的耳朵,服務員會心一笑,説:“那你要不要看看別的款型的呢?比如説這款星座型,很受女孩子喜歡…”修心中卻自有自己的主意。在得知沒有那款項鍊的時候,他的心思便活動開來了:學院又沒有説這附近有別的銀器店,可這一款也沒有,以後請假估計也不好出來…

想了一會兒後,他打斷了女服務員的介紹,問:“那我要一個銀鏈子,沒有裝飾品的銀鏈子,還有一個可以刻字的銀戒指。”女服務員覺得這個小鬼故作老成的樣子很有趣,就微笑着給他拿來了兩盒沒有裝飾的銀鏈子和兩盒戒指,在修挑選的時候,也不忘給修介紹:“你要買的話可以買兩條,兩條情侶項鍊,一對情侶對戒,正好你一個,她一個。”修一邊挑選,一邊答道:“我不需要那種東西。”修一本正經的樣子把女服務員逗笑了,他也很快選定了一款樣式極其素淨,鑲着碎銀的項鍊,以及一枚同樣素淨沒有裝飾物的銀戒指。

看到修挑選的那枚戒指,女服務員笑了,説:“小夥子,這可是我們店裏最便宜的戒指了,30塊就可以買走,你確定用這麼便宜的裝飾品你女朋友不會生氣嗎?”修隨口答道:“她不會生氣的。”這句話口而出之後,他覺得自己好像説錯了什麼話一樣,女服務員看着他的眼神笑意更深了,他只得更深地把頭埋了下去。

在把這兩樣東西包裝起來之前,女服務員還特意詢問修:“這個戒指其實是個對戒,你把這一個買走了,另一個要怎麼辦呢?”修微微抬起眼,發覺女服務員手裏還真的拿着一個和那個樣式素淨的戒指一模一樣的戒指,他疑惑地問:“這真的是一對嗎?”怎麼看都覺得不是對戒,而是一模一樣的戒指呢。

這服務員不會是想捆綁銷售吧?

女服務員微笑了一下,拿起剛才那枚戒指,把兩個戒指互相靠近,在戒指相距幾釐米的時候,兩枚戒指突然猛地一下彼此引,“叮”地一聲,靠在了一起。

修也看明白了,這對戒指並不是純銀、而是鍍銀的,裏面的材料,恐怕一類是磁鐵,一類是鐵器,在靠近的時候才能彼此引。

看來,這戒指的確是對戒,如果自己買走了一枚,另外一枚恐怕就失去價值了。

反正也不貴,索都買了吧,一起給她串到項鍊上當做裝飾品得了。

想到這兒,修點了點頭,説:“我買兩個吧。”女服務員微笑了一下,去給修把挑選好的銀鏈子和對戒裝袋包裝去了。

不過結賬的時候,修還是小小地震驚了一下。

這種東西好像很便宜的樣子,加起來一共才350塊錢,對於已經做好了會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花出去的準備的修來説,簡直是有點兒不可思議。

把身上的錢數了數給服務員之後。他提着包裝美的袋子離開了銀器店。

攥着懷中剩下的錢,他決定去買點別的東西。

在銀器店的斜對面,就是一家蛋糕店,看樣子還沒歇業。

他給左伊人買了一個據説是這家店裏招牌甜點的小蛋糕。準備帶回去給她吃,至於一個月後的生蛋糕,他打算自己動手做。

所有的東西都買齊了,他也該回家了。

現在已經接近了10點半,路上的店鋪幾乎都關門了,而神學院挑選的這條路也很奇怪,兩邊全都是店鋪,如果是白天,一定是人聲鼎沸熙熙攘攘,但到了夜裏。所有的店鋪都關門歇業了。只有一兩個理髮廳門口的標誌物還在不停地旋轉着。就給人一種奇特的詭異了。

他急着回家去,膽子又不小,自然受不到這種詭異。

可是由於急着回家。他沒有覺到,身後有幾道影子,正在如影隨形地跟着他。

在路過一個漆黑的巷口時,修沒有提防到,一個黑的身影陡然從巷中撲了出來,一張沾着古怪氣味的手帕不偏不倚地捂到了他的嘴上,並從後面死死地抱住他的,試圖制住他的關節!

修一手提着蛋糕袋子一手提着首飾袋子,騰不出手來反擊,嘴一下子被捂住後。下意識地猛了一口手帕上的怪味,頭一下子就暈了。

可他的反應還是很快的,沒等身後那個人得手,就一記過肩摔,把身後的人摔在了身前!

他做完這個動作後,卻沒站穩踉蹌了一下,又是一陣劇烈的頭暈目眩。

他腦中掠過了一個念頭:壞了!中招了!

那手帕上,搞不好有什麼藥!

可在他準備上前進一步制服這個偷襲自己的人時,身後傳來了匆促的腳步聲。

覺此刻自己的鼻腔裏全都是剛才入的古怪氣味,一呼到頭暈不適,可是他對於來者的人數分佈,還是在瞬間做出了判斷:來的至少有三個人,而且都是男人,腳步很輕,身形很快,雖然單打獨鬥他們一個一個絕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自己中了招,他們又是一擁而上…

簡而言之,自己現在是有麻煩了!

修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姑且就當做這些是來攔路搶劫的小混混吧。

他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呼,先一腳狠狠地踏在了眼前那個被自己摔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人身上,免得自己在專心對付後面幾個來客的時候他爬起來從後面偷襲自己。

可是在他一腳踢上面前那個人的腦袋,把他踢暈後,修覺自己的腦後,傳來了呼呼的風聲!

判斷失誤!可能真的是因為腦子不清楚了,這個人來得要比他預估得快得多,而且,他的手裏還有武器,聽風聲,估計是鋼管一類的東西!

修來不及躲閃了,他只能堪堪保證自己的腦袋不被砸到,在他剛剛作出閃避動作的同時,鋼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了下來,重重地擊在了修的肩頭!

覺肩頭一陣刺痛,但還是一個側滾翻暫時離了這些人的攻擊範圍。

可他準備從地上爬起來敵的時候,頭再度暈了起來,他居然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剛準備站起來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又咚地一下跪了下去!

他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混蛋!”那三個人每人手持一鋼管,微笑着朝修跪立的方向走來,他們似乎很清楚修的身體狀況,並不急於用武力拿下修,而是慢慢地繞着他徘徊,打轉,等着藥效徹底發作,到那時,修對他們來説,就是待宰的羔羊了!

修多次試圖站起身來,可都是在做無用功。

要不是剛才自己疏忽了,入了那種東西,自己也不會…

頭越來越暈,眼前甚至出現了白的幻覺,修即使努力睜大眼睛,眼皮也越來越沉重。

最終,他還是沒能支撐住,身體向一側癱軟下去,失去了所有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