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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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有可能的是,他給她下了什麼詛咒,所以…哦,老天!在聽到他警告的第八天後,她真的掛在牀上起不來了。
“痛,好痛!”緊閉的鳳眼間,有些可疑的水光在閃動;但崔羽絕對不會承認那是淚水,堂堂黑虎幫的女幫主因為經痛而哭濕枕畔,多丟臉!
可是…真的好痛,痛得她連牀都下不了,更遑論去上與君則思約好的育兒課程了。
“打個電話給他,叫他把今天的課取消吧!”她這麼想着,卻發現電話遠在牀頭櫃的另一頭,非得翻過身子、探長手臂才能拿到,而以她此刻全身虛軟的狀態,那動作無異於飛逃讞地,本不可能辦到。
“該死的,可惡!”君則思在書房等不到她,應該就知道她有事不克前往吧?
“希望姓君的沒有笨得太徹底。”
“姓君的是指我嗎?”忽地,一個男聲自門邊飄揚進房。
“你怎麼來了?”她訝問。
“噢!”卻因為突然大力的翻身而痛白一張悽然花顏。
君則思舉步進房,他走路的姿勢還有些跛,但已經沒用枴杖了。
“我在書房等不到你,卻碰見老管家,聽説你今天早上不太舒服,怎麼,生病啦?”
“我沒有生病。”她咬牙,卻虛弱得一點兒氣魄也沒有。
“逞強。”他搖頭,走到牀邊,大掌探向她的額,本以為她是冒發燒,不意觸手卻是一片濕冷。
“你哪裏不舒服?”她臉紅了紅。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女人家的私密事,她可沒勇氣四處説。
“你不説我怎麼幫你?”
“不要你多管閒事。”她撇過頭,嬌顏又更紅了些。
君則思一怔,她那混雜着尷尬、難為情、與懊惱的表情他依稀見過許多回,似乎…啊!腦海裏閃過一點靈光,他想起君樂水每回因為一些婦女問題而不舒服,想開口請弟弟們幫忙,又不好意思,便會故意虛張聲勢,將四個弟弟得半死後,才肯解開謎底…原來樂水大姊只是經痛。
“好朋友來了?”他輕問。
她眼睛瞪得像要蹦出眼眶。
“君則思,你給我滾出去。”
“瞭解。”麻煩的女人,有話直説不就好了嗎?偏愛裝腔作勢。
順着她的意思,君則思快步出了她的卧房。
“混帳男人!”崔羽低咒。
“該死、該死、該死…”她最討厭在男人面前顯出脆弱的模樣,那會讓她聯想起體弱的母親因為父親的花心而氣死的往事,她打死不做小女人。
不過説來説去還是該怪老天不公平,男人不是一直自諭為強者嗎?那為何像經痛、生產的至痛都要由女人來承擔,既然男人比較強,就應該由他們來承受這種痛苦嘛!
“shit!”國罵不夠、再加上英罵來撐場面;她已經痛到快昏頭了,可想不到,更討厭的事還在後頭。
那個被她趕出去不到十分鐘的君則思又晃進來了。
“你又來幹什麼?”她的房間可不是觀光勝地,不歡他任意遊覽玩耍。
君則思手上拿着一隻托盤走到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