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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白念與西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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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許久以後,突然被電話鈴聲驚醒。

“喂,我是蘇懷。你是?”習慣的接電話張口就出來的拘束台詞。

“我和西美,你剛才説的話是對的。也許我會看到她以後會沒有任何留戀的離開你。但是你錯了,我選擇了你。你把你的青埋葬給我了,我就應該負責。剛才我走出去的時候想了一會。我想我現在愛上你了,而不是西美。因為我早晨醒來的時候習慣叫的是你的名字,而不是那個在我心中只有歉意的西美。我曾經愛上了她,因為我虧欠與她。直到現在也喜歡她,是因為我把對她的愧疚和愛情分不清除了。你以後不要在想那些事了,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聽到他和我之隔了一面玻璃牆舉着電話給我的獨白,我又哭了,我真是個脆弱的不堪一擊的笨蛋。他依然是那麼帥氣那麼妖嬈,那種踏破紅塵的美似神似妖。

“好了,別哭了。我現在要回去看看小零了,他畢竟是西美的願望。所以我一定會幫她實現這個願望,何況我也那麼深愛着小零。你好好休息吧,我該去看看他了”語畢,他走了。

他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比打針都要管用的多。現在我的心情好了許多,看來我的胃口也變好了。聽他那麼説我搖搖墜的心安頓了,不在心神不寧的亂跳了。

我吃晚飯,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罷邁出去的腳看到主治醫生有乖乖地退了回來。醫生面目表情嚴肅,語氣沉重地説“蘇懷小姐,化驗單已經出來了”我並沒有接過他手中那張紅單子,而讓醫生直接告訴我。因為我看不懂上面的連筆字和醫學專用術語。

“那好吧。請你做好心理準備,在這一個月之內,你恢復記憶的可能率是百分之七十,也就是説你的記憶如果情緒穩定會恢復。如果情緒不穩定非常糟糕的話,你會記憶起來曾經的往事,而且會患上短期記憶喪失症。這種可能是百分之八十五。”好不容易情緒穩定一些的我又開始了痙攣似的顫抖,神馬上緊繃,語音裏帶着哭聲和不穩定的情緒“醫生?您説的都是真的嗎!”我瘋狂地嘶吼着。

現在的我,如果在這一個月內記憶不起來,反而會忘記現在所有的一切!就像活死人一樣,什麼也沒有了!我不想啊!我不想忘記白念和小零,我不想讓他們離開我。我不想我的記憶裏沒有他們!

“對不起小姐,您的腦部受過重傷,留下了眼中的後遺症。不過指這種病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你最近一定要穩定,情緒起伏不要太大,不必想太多。學最好也退了,可以安靜地在家休養,避免腦力活動”現在口總覺得壓抑得不過氣,想説一句話,卻僵在嘴邊。

也許我曾經愛過誰,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我深愛着的人,都是我要愛的。我不能忘記他們,所以我要變得堅強。…只有我的堅強可以保留住記憶。…也只有我的離開才能讓他們的生活恢復平靜和安寧。

“也許,我該離開了。親愛的,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