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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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藍馨和她公公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卧室時,也不知她是因為丁致遠就緊跟在她背後,令她到緊張還是怎麼樣,明明是在相當寬敞的空間裏,她竟然就在要轉身走入書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個踉蹌,撞到了自己的梳妝枱,只聽一陣乒乓亂響,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
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後的丁致遠,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穩的身軀,並且在藍馨站定身子之後,丁致遠便扶着她坐在化妝椅上説:“撞到哪了?有沒受傷?快讓爸看看!”雖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鋭,但藍馨的右大腿外側還是被撞紅了一大塊,那種麻中帶痛的覺,讓藍馨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她只好隔着浴袍,輕輕按着撞到的地方,卻不敢掀開浴袍去檢視到底有沒有受傷。
畢竟她撞到的部位剛好與會陰部同高,一旦掀開浴袍,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內褲,所以藍馨只好忍痛維持着女基本的矜持,壓兒不敢讓浴袍的下襬再往上提高,因為那件浴袍本來就短得只夠圍住她的部。
但她公公這時卻已蹲到她的身邊説:“來,藍馨,讓我看看傷的如何。”丁致遠説着,同時已經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開。
這樣一來,藍馨立刻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因為她既不好斷然地拒絕丁致遠的關心,卻也不想讓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時之間她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當丁致遠拉開她那隻按住浴袍的右手時,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説道:“爸…不用…我不要緊…等一下就好了…”儘管藍馨想要阻止,但早就慾燻心的丁致遠怎麼可能放過這天賜良機呢?
只聽他煞有介事的説道:“不行!我一定要幫你看看,萬一傷到骨頭還得了?”説着他便掀開藍馨浴袍的下襬,不但把他的臉湊近藍馨白細緻的大腿,一雙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雙熱呼呼的大手貼在大腿上,藍馨本能地腿雙一縮,顯得有點驚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開丁致遠的雙手,只好臉紅心跳地説道:“爸…這…還是不用啦…我已經不痛了。”雖然丁致遠聽到藍馨這麼説,但他卻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輕撫着那塊撞擊到的部位説:“還説不痛?你看!都紅了一大塊。”藍馨低頭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側,確實有着一道微微泛紅的擦撞腫痕,而且也還隱約有着疼痛,但她也隨即發現自己的高衩內褲已暴在丁致遠面前,只見藍馨頓時嬌靨一遍羞紅,不但連耳子和粉頸都紅了起來,就連脯也顯現出紅暈。
這時丁致遠的手掌撫摸的範圍已經越來越廣,他不但像是不經意地以手指頭碰觸着藍馨的雪,還故意用嘴巴朝紅腫的地方吹着氣,而他這種過度殷勤的温柔,和業已逾越尺寸的接觸,讓藍馨的呼開始變得急促,她兩手反撐着梳妝椅柔軟的邊緣,紅通通的俏臉則轉向鏡子那邊,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的舉動。
似乎已經受到了媳婦不安的心境,丁致遠悄悄抬頭看了藍馨一眼,發現藍馨高聳的雙峯就在他眼前烈地起伏着,而側臉仰頭的她緊閉着眼睛,那神情看不出來是在忍耐還是在享受,不過丁致遠的嘴角這時浮出了陰險而得意的微笑,他似乎有成竹地告訴藍馨説:“來,藍馨,你把大腿張開一點,讓爸爸幫你把撞到的地方一。”藍馨猶豫着,不知道為什麼她撞到的是大腿外側,而丁致遠卻叫她要把大腿張開?但就在她遲疑之際,丁致遠的雙手已經貼放在她膝蓋上方的大腿上。
當那雙手同時往上摸索前進時,藍馨的嬌軀綻放出一陣明顯的顫慄,但她只是發出一聲輕哼,並未拒絕讓丁致遠繼續着她誘人的大腿;當她公公的右手已經卡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時,丁致遠又輕聲細語的吩咐她説:“乖,藍馨,大腿再張開一點。”丁致遠的聲音就如魔咒一般,藍馨竟然順從而羞澀地將大腿張得更開,不過這次丁致遠的雙手不再是齊頭並進,而是改採分進合擊的方式進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過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部為止,然後便停留在那兒胡亂地愛撫和摸索。
而他的右手則大膽地摩挲着藍馨的大腿內側,那惡而靈活的手指頭,一直活躍到離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離時,才又被藍馨的大腿處緊密地夾住;不過丁致遠並未硬闖,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藍馨説:“大腿再張開一點點就好了,來,聽話,藍馨,再張開一點就好!”藍馨動不已的體,開始難過地在圓形的小梳妝凳上輾轉反側,她似乎極力想控制住自己,時而緊咬着下、時而甩動着一頭長髮,媚眼如絲地睇視着蹲在她面前的丁致遠,但不管她怎麼努力,最後她還是夢囈似的喟嘆道:“啊呀…爸…這樣…不好…不能…這樣子…唉…”雖然嘴裏是這麼説,但她動不安的嬌軀忽然頓住,大約在靜止了一秒鐘以後,只見藍馨柳往前一、兩腿也同時大幅度地張開,就在那一瞬間,她公公的手指頭立刻接觸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褲,丁致遠的指尖也能覺到布料下那股温熱的濕氣,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愛撫着那處美妙的隆起。
而藍馨儘管被摸的渾身發抖,但那雙大張而開的修長玉腿,雖然每每隨着那些指頭的挑逗和撥,不時興奮難耐地作勢合,但卻總是不曾倂攏過。
她的反應正如丁致遠所預料的,看似極力推拒,實則只能拒還,因為丁致遠早就在那杯牛里加入了強烈至極的催劑,那種無無味的超級藥,只要2cc便能讓三貞九烈的女人迅速變成蕩婦,而藍馨喝進肚子裏的份量至少也有4cc,所以丁致遠比誰都清楚,在藥效的推波助瀾之下,他這位寂寞多時的俏媳婦,今晚必定無法拒絕讓自己的公公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想到這裏,丁致遠頭一低,便用嘴巴輕易地咬開了藍馨浴袍上打着蝴蝶結的帶,就在裕袍完全敞開的瞬間,丁致遠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潔體,明晃晃地呈現在他面前,那豐滿而半的雙峯,像是要從水藍的罩中彈跳而出似的,輕輕地在罩杯下搖盪生輝。
丁致遠眼中慾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説,將臉孔朝着那深邃的溝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飢餓多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着藍馨的膛。
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的頭,因此他連忙抬起左手要去解開藍馨罩的暗釦,而這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藍馨,卻像是勐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腿雙一夾、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着丁致遠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爸…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來了…”但已經興發的丁致遠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兒媳婦的掙扎與抗議,不但右手忙着想鑽進她的內褲裏、左手也魯地將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妝椅上,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兒媳婦的前勐鑽。
這麼一來,藍馨因為雙腕還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的狀況下,她衷心想保護住的頭,終究還是被丁致遠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內,急促而靈活地刮舐和襲捲着,而且丁致遠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
可憐的藍馨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合,她知道自己的頭已經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
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着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沉淪,但她卻怎麼也不願違背自己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腦中最後一絲靈光尚未泯滅之際,拼命地想要推開丁致遠的身體,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上半身往面仰跌而下,儘管丁致遠迅速抱住了她傾倒的體玉,但他們倆還是雙雙跌落在厚實的地毯上。
壓在藍馨身上的丁致遠,乍然嚐到温馨抱滿懷的喜悦,只是靜靜打量着眼下氣息濃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痴、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眼簾的極頂悶絕神,叫丁致遠這中老手一時也看呆了!他屏氣凝神地欣賞着藍馨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讚歎説:“喔,藍馨,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説着他已低下頭去輕吻着藍馨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藍馨依然緊闔着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説,任憑她公公的嘴和舌頭,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
然後丁致遠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並且將虛懸在藍馨臂膀上的罩肩帶,輕巧地褪到她的臂彎處,猶如對待摯愛的情人一般,丁致遠先是把手伸入罩內,輕輕愛撫着兒媳婦的房,隨着藍馨微微顫抖着的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貼在藍馨的耳垂上説道:“不用緊張,藍馨,爸會好好的對你,讓你很舒服的!乖,藍馨,不要怕。”藍馨發出輕哼與低唔,但是依舊沒有説出隻言片語,只是臉上的紅越來越盛,丁致遠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着藍馨耳輪的舌頭,悄悄地移到她豐潤而的香上面,而且他愛撫着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開式罩的暗釦上。
而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藍馨,直到丁致遠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呧進她的雙之間時,她才如遭電擊一般,驚慌萬狀地閃避着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又躲,丁致遠的嘴還是數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動的嬌軀,也讓丁致遠輕易地解開了她罩的鈎扣,就在她那對飽滿的丘蹦跳而出以後,藍馨才急切地輕呼着説:“噢…不要…爸…真的不行…啊…這怎麼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爸…你要適可而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