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真想賣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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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正跟黃甜甜聊着,哼哼已經握着兩包煙和一疊鈔票慢的推開門走了進來,剛進門,對面那羣學生一邊哧溜着嘴裏的咖啡,一邊用髒兮兮的爪子摸哼哼的腦袋:[呦,這是誰家孩子啊,這麼懂事?]兩個戴着耳環,穿着臍裝的女學生將目光瞄了過來:[別逗這小弟弟了,人家家長在那邊看着呢。]黃男生故意將音量調的很高:[嘁!小弟弟,去告訴你爸爸,煙有害健康,分一包給我們喔!]説完,硬是將哼哼手裏的香煙搶了去。
別看哼哼年紀小,可一點也不怕事,這點像足了我,他站在那雖然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終沒有將目光投過來求救。
哼哼説:[哥哥。。煙是爸爸的。。]我搖搖頭喊了一聲:[回來。]哼哼慢走過來,將煙遞到我手裏,想要説些什麼,黃甜甜一把將他抱到坐位上,指着我説:[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他還是個孩子!][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怪他嘛。]我繼續喝着桌上的咖啡。
人是一種得寸近尺的動物。
[哎呀,大哥!]五名男學生圍了上來。
[嗯?]我看着他們:[什麼事?]綠男子笑嘻嘻地從一旁出板凳坐了下來,一邊雙手一邊痞笑:[大哥呀,小弟們手頭有些緊張,能不能跟你借點。]説着還拆開剛剛從哼哼手中奪去的那包香煙,大咧咧地分給了眾人,沒有一點的不自在,就好象煙是他自己買的一樣。
我表面上不作聲,心裏對這羣小混混討厭到了極點,我直身板説:[你們是誰家的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大叔,我們不小啦,都十七歲啦!哎呀,少説那些廢話,借幾百塊錢來用用嘛!]黃甜甜在一旁對這羣學生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以為對付一羣小氓只要動動嘴巴就可以。
我有心去教訓教訓這幫學生,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剛出來混不久,連最基本的混混法則[見好就收]都不懂,這樣下去還了得?
我笑着從口袋裏掏出錢包,取出兩百放在桌上。
黃伸手拿錢:[哈哈,還是這位大哥明白事理。]轉過頭看着黃甜甜:[阿姨,您省省吧,別他媽在這講耶穌。]他的手剛接觸到那兩百塊錢,我的拳頭已經砸在他的臉上。
不帶半點誇張的,他被我打飛三米,身後的兩個夥伴都被撞倒了。
[哎?]黃站起來摸着從鼻腔中出的血,竟從口袋裏取出一柄蝴蝶刀。
我瘸了瘸了的走上去,忽然想起現在這一幕有點像《古惑仔——九龍冰室》的劇情。
我説:[哥們兒現在心裏真窩着一股火,千萬別惹我知道嗎?][我知道你媽!]黃小子破口大罵,一刀直取我的膛。
我立刻上前扣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擰,他發出一聲慘叫,蝴蝶刀落地,又是一拳,他躺在了地上。
[好!你,你等着!我們走!]黃拉着發呆的幾個夥伴灰溜溜的逃了。
黃甜甜看着有些吃驚,她這樣的女人肯定從小到大沒跟任何人爭鬥過,乍一看到打架這種場面不被嚇到才怪。
我笑:[喂,甜甜,怎麼啦?嚇傻啦?]黃甜甜回過神:[沒。。沒。。沒事!]哼哼拍手笑道:[爸爸又贏了!爸爸又贏了!]我彈了一下他的腦門:[不叫我爸爸你會死啊!靠!有你在我身邊,老子怎麼去泡妞啊!]喝完咖啡,黃甜甜要去上班,我就領着哼哼慢慢走回家,腿傷還沒還利索,在這種狀態下是決計不能回公司的,幸好公司有傷病假,一年一百天呢。
走過南吳十六中,我看着那黃金招牌,心中到有些惆悵,要是老子也能進學校學習一下,那該是件多美好的事情啊?看着學生妹在校門口進進出出,我的心都被刺的癢癢的。
我是個發育極其正常的二十歲男人,這個年紀的男人對女身體的渴望絕對是異常強烈的。話説回來,我也過幾個女朋友,一個是在十六歲的時候,那時我們倆可純潔了,連小手都沒牽過,完全是神,對於這種好象還有種説法,叫什麼柏拉圖式的愛情。
後來這個女孩兒跟隨父母去了外地,我們也就失去了聯絡,我時不時在夢裏也詛咒她,老子那美妙的初戀就他媽這樣被虛無飄渺的帶走了,真蛋!
最近的一個女朋友是在網絡上認識的,她住在海州,半年前還來南吳找過我,那時候我們倆的情真應了郭敬明書裏的一句話——能把我們分開管你叫大爺。
可事實證明,任何愛情在距離面前都顯得那麼的脆弱,她在這半年時間裏再也沒有主動聯繫過我,這段水似的愛情,估計是維持不了多久了。
我慢向前走着,哼哼扒在學校的欄杆外面向裏看去,從他那小小的眼睛裏我竟然看到一種渴望,一種想要讀書的渴望…
[喂,走啦走啦!這可是高中,你這臭小子只能上幼兒園,知道嗎?]我逗他。
哼哼伸出小手拉住我的衣服,吐字含糊不清地説:[爸爸,我,我上高中。][上個鬼!]我笑起來。
我的子過的很平淡,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家裏,每天除了看看電視,用雙手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外便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稱道的地方,在沒有哼哼之前,我時不時還能花點錢去馬路邊上找個野雞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現在,每天光是給這小子買營養補充品就要花費我幾十塊大洋。
我再怎麼説也是成年人,每頓飯吃方便麪也都習慣了,可哼哼不行,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是個氓,可氓也是有愛心的不是?
我不懷好意地打量着哼哼,這小子的皮膚粉粉的,胖嘟嘟的小臉無論是誰見了都想掐他一把,看着他白白胖胖,再看看自己面黃肌瘦,我也有想過去找南吳市的幾個人口販子把這臭小子賣了,然後拿着賣孩子的錢包個女大學生玩個把月,但由於在這方面沒有人,這個想法終於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