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2顧深還是江暮景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蘇薇薇抬眸,對上的是江暮景深情款款的眸子。
她不動聲地把手背到後面,想要掙開來,江暮景摟在她間的手,力度卻大了幾分。
顧深冷冽的視線,落在江暮景放在蘇薇薇間的手上,整個人像結了冰一樣,氣壓驟然降到最低點。
他陰沉的面孔落入唐麗影的眼裏,她的眸子裏閃過幾分嫉恨,又趕緊收收情緒,一臉關心地看着顧深説道:“顧深,怎麼見到薇薇都不打招呼呢?”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頓了頓,咬着小心翼翼地問道:“難道五年前那件事,你還沒有放下?還不肯原諒薇薇嗎?”她的聲音輕輕的,但足以讓在場的其他三個人聽得清楚。
五年前那件事人盡皆知,是蘇薇薇對不起顧深。
蘇薇薇的臉上有過難堪,低垂着眼眸,眼瞼下籠罩着一層陰鬱。
完全不知情的江暮景望向旁邊的蘇薇薇,眼裏的疑惑逐漸加深。
空氣像凝固了一般,只有窗外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一直默不作聲的顧深,漆黑的眸子始終盯着江暮景放在蘇薇薇間的手,片刻後,他像一頭壓抑着怒火的豹子一樣,用冷冽的聲音命令道:“放開她!”蘇薇薇倏地抬眸,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這樣的眼神她承受不來。她茶棕的眸子閃爍了幾下,下意識地從江暮景的懷裏掙扎開來。
一邊的江暮景卻把她摟得更緊,看着眼前的顧深,揚揚角,略帶挑釁地説道:“顧先生,我想你並沒有資格要求我,我才是薇薇的男朋友!”顧深的臉深沉了起來,他緊繃着下顎線,渾身上下透着冰冷的氣息。
“我讓你放開她!”他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直接一個箭步走過來,扼住蘇薇薇的手腕,像宣佈主權一樣,把她拉到自己身後。
蘇薇薇的手被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掌桎梏住,她掙扎着,咬着牙説道:“你想幹什麼?放開我!”顧深像被怒了一般,握着她手腕的力度加重了幾分。
“放開我!你疼我了…”蘇薇薇到自己的手腕被緊緊扼住,血都往上湧,她有些痛苦地掙扎着。
就在顧深的力道漸漸減弱的時候,一邊的江暮景大步星走了過來,一雙幽深的眸子看着他説道:“薇薇讓你放開她,你疼她了。”江暮景蹙着眉頭,眼眸裏有過心疼。
“疼?你還有知覺?我以為你在五年前早就麻木了。”顧深直接無視了江暮景的話,長臂一伸,把蘇薇薇拉到自己的眼前,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語氣嘲諷地説道。
他的氣息噴灑在蘇薇薇的臉上,她的細微的孔在收縮着,整個人像打了個靈一般。
她放棄了掙扎,低垂着眼簾,又黑又長的睫在眼瞼下投i出一層陰影。
看到她無力又無奈的樣子,江暮景於心不忍,不死心地對顧深説道:“顧先生,薇薇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有什麼事你衝我來,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被顧深忽略的唐麗影站在一邊,覺得這是個好時機。
她苦等了五年,可不能讓蘇薇薇的再次出現搶走了顧深,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的雙手牢牢抓住。
她走上前去,拉着顧深的衣角,一雙桃花眼滿是柔情,勸阻道:“顧深,清醒點,薇薇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們已經成為過去了…”顧深整個人像鍍上一層寒冰,讓一邊的唐麗影不寒而慄,他的視線從沒在她身上停留過一秒鐘,只是冷冷吐出一個字:“滾!”他大手一揮,唐麗影被甩到一邊去。
顧深的盯着江暮景,勾勾嘴角,眼底泛着若有似無的笑意,接着他剛才説的話問道:“女朋友?”他轉過臉,看着蘇薇薇,不緊不慢地問道:“怎麼?那件事還沒處理乾淨?”顧深口中的“那件事”蘇薇薇心知肚明,但面對江暮景的時候,她還是狠不下心來。
她的餘光瞥見江暮景望向這邊的視線,有疑惑有擔憂。
她還沒開口解釋的時候,便聽到江暮景説道:“顧先生,我想我們上次已經説得夠清楚了。我不希望你再來騷擾我的女朋友,如果她之前對你多有得罪,這筆賬你大可算在我頭上。”江暮景説這話的時候一臉從容鎮定,依他的格他是打從心裏想替蘇薇薇承受所有。
蘇薇薇的心裏淌過一陣動,但她和顧深之間…
顧深漆黑的眸子落在江暮景的臉上,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不屑地問道:“你拿什麼替她贖罪?”江暮景堅定地眸子承接了上來,一字一句地説道:“只要你能放過他,要我怎樣都可以。”
“學長…”蘇薇薇站在那,看着眼前這個願意為她赴湯蹈火的男人,眼框i濕i了起來,不呢喃道。
這記微弱的聲音跌進顧深的耳際異常刺耳,更像是蘇薇薇對江暮景的一種神寄託。
他的神情冷冽了起來,毫不留情地説道:“冤有頭債有主,她犯下的過錯由她自己承擔!”他説着,不由分説地拉着蘇薇薇往走廊的另一邊走去。
他的舉止來得突然,蘇薇薇有些措手不及,提高警惕地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眼前的男人全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一個勁地拉着她往前走。
“顧先生!”江暮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拉着蘇薇薇的另一隻手,站在那定定地看着前面的顧深,緩緩開口:“既然都是君子就讓薇薇做決定!”顧深轉過身,蹙着眉頭,冷冷扔下一句:“她沒得選!”説着,他把蘇薇薇往自己的懷裏拽了過來。
“那你也沒資格她!”江暮景毫不退步,大手用力一扯,蘇薇薇纖瘦的身子就被拉了過來。
“告訴他,我有沒有你?!”顧深漆黑的眸子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面,盯着蘇薇薇的眼睛,挑眉説道。
蘇薇薇有些疲力盡,腦袋嗡嗡作響,向一個糖娃娃一樣被兩個男人拉扯來拉扯去,她有些莫名煩躁和不堪:“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