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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超凡三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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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兩個倒下,這才使無人頭陀發現是他,大聲對兩道喝道:“我們快撤,替他守住外圍,恩施主到了!”這一聲大喝,同時也將敵人驚醒,只嚇得魂飛魄散,駭然大叫,各自奪路奔逃,竟是各顧各,四分五裂。

農米耳身形加快,這才大喝道:“還想逃嗎?”如風捲殘雲,餘下四個還未逃開十丈,通通又被他全部折肢摔下,只留得慘叫之聲震動四野。

這種如秋風掃落葉之勢,竟使三老也看得心驚膽寒,莫不張口結舌,駭然發呆。

農米耳不管敵人如何痛呼大喊,這時如拾零碎一般,一個個提到一堆,硬讓他們痛叫到聲嘶力竭。

足有半個時辰,地面已滾得土翻草盡,九天孫和兩個番僧已不成人樣,農米耳這才厲聲道:“畜生,現在你們可知道殺叔的報應?”九天孫和兩番僧因為是功力深厚之人,雖痛而不暈,這更受盡活罪,但都咬牙不出一聲。

農米耳不知用的是什麼手法,竟使十一個高手不能用內功止痛,貫天道長看出稀奇,輕輕向無人頭陀道:“野和尚,少施主這手神通非常驚人。”無人頭陀搖搖頭道:“等會請問就知道了,噫,兩個番僧想嚼舌自殺啦。”忽聽農米耳冷笑道:“番狗,別費勁,你們牙片不能動,想死亦不到!”貫天道長恐防有變,揚聲道:“施主,時候不多了!”農米耳會意,向東邊山下遙望一眼,拱手道:“三老請回,晚輩太痛心了,還要呆一會。”三個出家人不知他還有什麼刑罰要使,互望一眼,聞聲而行。

農米耳望着三老去遠,這才自地上拾起一把劍,舉手揮舞如風,立將十一人‮腿雙‬斬去,冷笑道:“你們如有決心,接上義腿後再向我報仇。”説完擲劍於地,竟向東方奔去,似有查看那“紅雲仙女”之心,同時還運功易容,立即變成平凡之貌,白俊在暗中跟上,默默相隨,不敢開口。

他來時知道山地不多,估計三十里外就是他經過的沙漠,於是走了二十幾裏就擇高處向沙漠探望。

一直等到申時過後,依然沒發現所謂四個老人和那紅衣少女,不由暗暗忖道:“也許距離還遠,也許已由另一條小路過去了,我這樣等不是辦法,還是回城去罷。”他知道自俊在後,僅向他招招手。

再向沙漠仔細望了一會,沒有動靜,這才轉身,經過打計的山下,他停了一下,喃喃道:“那些傢伙不會自殺的,不看也知爬走了,我沒廢去他們內功,手骨接上勢可代步,但起碼也要數年才能出山。”進東門已是黃昏,忽見林西德在一家店前,不等他走近,即奔出輕聲道:“幫工,仇大俠留下話給你,説已發現那紅衣少女和四個老人,大家都悄悄盯上去啦,請幫主快點向西進。”農米耳道:“原來紅衣少女真個走另一條路過去了。”林西德道:“同時在城中的兩個可疑少女也已不見啦。”農米耳道:“那是跟紅衣少女走了,你回去吧。”回頭看見白俊已到,急急道:“我們不停下了,你領路,直向西方。”乘着秋夜的寒風,二人出了西門,一路上漸漸崎嶇難行,大道都從山狹處通過,夜晚行人更少。遇上的八九都是武林人物。

白俊對地形也不悉,他只知走大道,回頭道:“幫主,這樣恐怕追不上啊?”農米耳向兩側山嶺觀察一會,指着右面道:“我們抄山上走!”搶先登峯,提功急進,擇定方向,再不問有路無路,回頭道:“當心後面,緊隨我來。”一山比一山高,不是奇峯怪石,就是萬古森林,白俊耳聽着虎嘯狼嗥,眼見着絕壁懸崖,他真有點心驚膽戰,而農米耳卻聽如不聞,視若無睹。

半夜快到了,前面現出一座幽谷,農米耳突然打出手勢,傳音道:“谷中有人!”白俊輕輕走近他,低聲問道:“有多少?我沒聽到。”農米耳伸手拇指和小指,表示有六個,傳音道:“三男三女,我悄悄探過去。”白俊完全相信他的聽覺,心中暗想:“在這谷中停下來的人物,絕對不是等閒之輩!”農米耳忽然向左一閃,拔身上了懸崖,觀察地勢,從石隙中慢慢鑽行。

白俊如影隨行,知道他要居高臨下,未久,谷中出現了火光。

農米耳漸漸接近一處峭壁的邊緣,回頭警告道:“對方有兩人的聲音我已聽出,那是什麼‘君’的曹青年和遇過的女子名叫執拂,總之都是絕頂高手,稍一不慎,就會讓人家察出動靜。”他已知道白俊的輕功到了上乘,因此並不阻止,警告過後,仍讓他緊緊跟進。

懸崖頂上距谷底足有二十幾丈,伸頭就看到壁下坐着六人,一面三男,坐處下方,一面三女,坐在石上。

白俊一見,心中詫然,暗忖道:“那三個青年的相貌為何是一樣?”農米耳心中又不同,他聽説三青年衣着都相同,但這時卻分青、黃、白三種,青的在右,黃的居中,左邊坐着穿白的。

紅衣少女滿面含霜,美卻美到極點,在農米耳眼中,這是第三個使他無法批評的少女了,因之他心中暗想:“步青雲活潑而傲慢,海女‘四極仙子’穩重而莊嚴,這個卻有點狠辣而冷靜,僅這種個有比較,其他竟分不出優劣。”他遇到那個穿粉紅衣的少女和另一個穿綠衣的有同等姿,年齡比主人似還大一點,但沒看到四個什麼樣的老人在場。

耳聽紅衣少女發出冷冷聲音道:“三兄不要認為鳳香説話不近情理,試問三位各行其是是否能成功?曹兄尤其自恃其高,以對婆羅門番僧來説,我們本可利用,但卻被你搞翻,結果僅僅只輕傷一人,從此留下仇恨。”着青服的青年移動一下坐姿,面有點尷尬,只見他接口道:“鳳姑娘,那件事情…”紅衣少女不讓他説下去,截斷道:“曹兄,事已過去,不錯也錯了,我是要你在今後作事多加思考。”一頓,又向穿白衣的青年道:“姜兄,你為什麼不約束手下呢?居然讓他們暗襲曹兄僕從,這簡直是窩裏反,今後還能共事嗎?”白衣青年竟低着頭,大有不敢仰視之勢,僅口中答道:“區區自知管教無方,昨天已向他們重責一番,不過當晚並不止他們兩人…”黃衣青年不等紅衣少女開口,自承過失道:“鳳姑娘,那些東西小兄不僅重責,同時罰他們非探出霹靂大俠所在不能抵罪。”紅衣少女瞟了他一眼,面上顯出不屑之情,冷聲道:“聽説霹靂大俠是個詭計多端、千變萬化之輩,從今以後諸兄如不同心協力,只怕三位無法向我爹爹面前收回諾言,三位如無他事,那就請先走一步。”三個青年如逢大赦,立即起身,同聲道:“姑娘暫時不走嗎?”紅衣少女道:“我的行動請三位最好勿過問。”三人碰了一鼻子灰,即刻長身而去,簡直像是一批奴才。

農米耳看到幾乎笑出聲來,暗忖道:“都是一批軟骨蟲。”三青年走後,那綠衣婢女立從身上拿出一包食物,白俊注目一看,見是一包烤雞烤,足可抵數之食,不俗滴,用眼向農米耳看看,意在看他有什麼表示。

農米耳會心一笑,打個手勢退後,才搞出響聲,同時大聲道:“老白,這裏好香。”白俊想笑,忍住道:“定是道上朋友在谷中做餐,老…”他不知叫什麼好,農米耳怕他底,急急打岔道:“快下去看看。”領先向谷中落去,循火光撲出。

“什麼人,不講過來!”忽聞一聲嬌喝。

農米耳仍朝前走,轉眼即到,一見裝出猶豫道:“原來是三位姑娘,請恕在下冒失。”紅衣少女拋去手中食物,自綠衣少女手中接過手帕,邊擦邊立起身來,兩隻水汪汪的秋波直朝農米耳注目,冷冷的道:“二位有何貴幹?”農米耳拱手道:“姑娘,在下只認為有道上朋友在此做餐,因此想來叨擾一頓,不料有擾芳駕,務請見諒。”他的易容,在紅衣少女那樣注意下也看不出來,相反,那穿粉紅衣的婢女卻非常留心,原因是農米耳仍未換衣服!

紅衣少女側顧綠衣少女道:“焚香,你分給他們一半!”農米耳示意白俊,叫他走去接過來,同時拱手向紅衣少女道:“多謝姑娘厚賜了。”紅衣少女見執拂目光有異,立問道:“執拂,你看什麼?”那少女正問道:“小姐,咱們‘超凡指’除老爺和小姐之外,武林中還有何派何人可解?”紅衣少女忽然轉身,口中問道:“你廢了什麼人?”名叫執拂的少女走到她的身旁,鄭重道:“婢於廢了一個青年,他穿的衣服竟與當前這個是一樣身材和顏。”紅衣少女沉一會,嗯了一聲,即向農米耳問道:“閣下屬中原何門何派?”農米耳一見白俊過來,心中定下,提功拱手道:“蒙姑娘下問,在下不勝榮幸,可惜在下毫無門派,僅是武林一無名無聞之輩。”紅衣少女回頭對執拂道:“本門指法,只有雷池派後宮秘法可以承受而不傷,但無任何功力可解,你如懷疑,不妨向他領教幾招即可分明。”執拂聞命,立即行出,農米耳一見,急向紅衣少女道:“姑娘,在下有什麼地方不對?”紅衣少女道:“閣下是否雷池派人?”農米耳搖頭道:“聽那位姑娘口氣,在下莫非有所得罪?”紅衣少女道:“她懷疑你是她曾經廢過之人,你如果是雷池派的,那就另當別論。”農米耳道:“雷池武功,是否任人可傳,在下倒要請教了。”紅衣少女忽然向執拂喝道:“回來,雷池後宮三心法不傳外人,武帝只有一個女兒,這位何來後宮心法。”農米耳眼看執拂退回,不鬆了一口氣,心想:“這次也許能不致鬧僵。”他的目的已達,乘機拱手道:“蒙姑娘見諒,在下告辭了。”紅衣少女點頭道:“閣下行動雖然可疑,但念在你言語小心份上,去罷。”農米耳聞言立刺耳,陡然轉身道:“在下亦念在姑娘賜食之惠,否則受不了如此態度。”紅衣少女突然前進一步,嗔道:“閣下對我態度有何想?”農米耳忿然道:“無異於對待罪犯,姑娘要怎麼樣?”紅衣少女嬌叱道:“你敢無禮?”農米耳仰天大笑道:“姑娘太將自己看大了,可知在下也不是怕事之人!”説罷,喝聲向白俊道:“將食物擲回去,餓死不吃嗟來食,誰稀罕她的。”紅衣少女冷笑道:“送回可以,擲回難恕,閣下太無禮了,應該得點教訓!”農米耳本有離開之心,但轉念間又想試探“超凡島”的武功,因此故作鬧僵之語,一見白俊將包裹擲去,立即喝道:“你走開,我不信天下無敵之人,否則還想奪取什麼霹靂撾。”他又故佈疑陣,留下餘地。

紅衣少女聞言一怔,冷聲笑道:“原來閣下竟有雄心奪寶,可見並非泛泛之輩了。”説罷,回頭叱道:“執拂出去,給他一點顏看看。”農米耳一見執拂拔劍躍出,立即朗聲道:“姑娘,你這一命令,未免欺人太甚,竟使一名婢女出來動手,真是目中無人,那就休怪在下不留餘地了,來罷,打了孩子不怕他媽媽不出來。”執拂見他出言難聽,不大怒,一劍如風點出。

農米耳估計她的功力決不在三老之上,頂多有幾手神奇劍法而已,於是巧妙的一閃,朗聲笑道:“這招狠而不快,平平無奇,再來。”紅衣少女見他身如電掣,不由一震,大喝道:“執佛,用超凡初式。”農米耳一愣,暗忖道:“超凡劍法難道分初式、中式、上式、絕式不成?”心念未停,忽見滿眼都是劍花錯落,心知不對,他雖不怕敵劍傷身,但點上也是丟人,身法加電,人影立隱。

執拂陡覺失去敵蹤,不由大驚失,劍式急展網形,邊攻邊守。

農米耳全憑身法奇速之故,他並非有什麼化身之法,叫道:“不行,快而不實,虛有其名。”紅衣少女漸漸有點緊張,這才知遇上空前敵手,身不由主,反手拔下背上古劍,緩緩向前迫近。

農米耳一手不回,閃閃繞繞,足有二十餘招,這才發現執拂的劍又自動式開始,估計她“超凡初式”已告用完。

於是朗聲一笑道:“姑娘恐怕累壞了,請你休息去罷。”

“錚”的一聲,他施出一手妙到峯巔的指法。竟將她手中長劍震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