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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坦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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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啓元帝吩咐人上夜宵的時候,元歌正在聽齊嬤嬤的碎碎念念。先前元歌的態度雖然讓齊嬤嬤不滿,但到了此時齊嬤嬤反而比正主還要緊張。

要是娘娘受不住疼,把皇上給推開了,雖説會覺得娘娘不懂事,可也會覺得是她沒有辦好差事!

“娘娘,凡事您順着皇上來,便是有些不舒坦也該忍着,這頭一遭總是會有些難捱的。”齊嬤嬤語氣擔心的説道。

元歌此時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都能清楚的看見內裏的小衣褻褲了,聞言看了一眼齊嬤嬤,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揮退其他人,朝齊嬤嬤問道:“嬤嬤,我聽聞這頭一遭確實是難受的,要是我一時受不住,嚷疼還將皇上給推開了如何是好?”齊嬤嬤聽了汗都冒了出來,這些個千金小姐,平裏就是手上多了條紅痕都要紅了眼睛,這破瓜之痛要是真沒忍住把皇上給掀了下去,那等着她的就是板子了!

抹了把頭上的汗,齊嬤嬤左想右想拿出來了一隻小木盒,抖着手低聲道:“娘娘,這個叫軟玉膏,抹在私(處有消腫止疼之效,另、另外也有幾分潤滑助興的功用。”説完話齊嬤嬤立刻低下了頭,然後她就發現手上一輕,盒子已經被接過去了。

元歌當然知道宮裏有不少這樣的東西,只是一般不會在頭一回就用上,因為妃嬪們都羞澀的連提也不想提這事。不過她可羞澀不起來,這東西她正好需要。

她朝齊嬤嬤挑眉一笑,道:“嬤嬤就放心吧,有了這個,本宮一定能把皇上給伺候利了。”齊嬤嬤:“…”聽了這話她連頭也不敢抬,只覺得這位娘娘真是怪異極了。

本來元歌換上了侍寢的薄衣,殿裏的人就都該退下去了,但是柳嬤嬤卻來説,內寢那邊皇上正在用夜宵。

“嬤嬤就去説一聲,就説本宮已經朝那邊去了。”元歌聽了立刻開口吩咐道,因為她可不想讓啓元帝吃的飽了,有力氣來折騰她。

柳嬤嬤很是有些為難,按理該是娘娘這邊等皇上用完再動身過去的,這讓人過去説一聲有什麼用,難道皇上還會馬上就把夜宵給撤了?

元歌見柳嬤嬤猶豫,又道:“嬤嬤儘管去説就是。”柳嬤嬤只好領命而去,等她忐忑不安的去説了後,竟然發現皇上臉雖然一沉,但是接着卻命人將桌子上的東西給給撤了。這一反應,將柳嬤嬤的一頭霧水,但心裏對娘娘更加信服了。

她沒想到娘娘對皇上這樣瞭解,更沒有想到皇上對娘娘如此寬和。

等東西被撤下後,各處的燭火都被滅的只剩一支後,元歌一人款款走進了內寢。這時所有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只餘啓元帝一人坐在牀沿手執一冊書。

“皇上。”元歌矮身行禮,在昏暗的燭光下,她嬌媚的朝啓元帝眨眼一笑。

啓元帝的視線從書上移開,轉頭就看見身着薄紗,連碧小衣上的繡樣都能清清楚楚看見的元歌。他無意識的嚥了一下,然後起身手在元歌的肩膀上,温聲扶起後道:“免禮,無人的時候,元哥兒就不用和朕多禮了。”元歌從善如,應道:“是,臣妾知道了。”前幾世這話啓元帝都沒有少説,但是她從來恪禮守制從不曾逾越。這一世她也不想再多彎行禮了,左右她再行千千萬萬次禮,他也不會對李家手軟。

不過眼下有一件事,她真不能再忍了。

元哥兒這個名,是小周氏對她的善意,她不想從啓元帝嘴裏聽到他這樣喊她。

“皇上,臣妾小字福樂。”元歌順着啓元帝的力道坐在牀邊後,緩緩的道:“叫臣妾福樂嘛。”反差太大,啓元帝只覺得喉嚨裏癢的厲害,清了清嗓子道:“福樂,有福有樂是個好名字,那朕便喚你福樂了。”

“嗯。”元歌接着又道:“皇上您可有字。”當然是有的。

啓元帝不自在的轉了轉脖子,本想糊過去,最後還是決定説出來。畢竟這樣一來,也能拉近一些關係,雖然他的字有些讓人發笑。

“朕字有美。”説完啓元帝便有些尷尬的去看元歌的神

而元歌雖然早就知道,但是心裏還是笑的快要斷氣,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道:“這字竟也貼切的很,皇上可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説完便伸手去摸啓元帝的臉。

啓元帝不防會得到這個回答,一愣神就被摸了個正着,然後臉就控制不住泛起一絲熱意。他神情古怪的看了眼元歌,抓住臉上的手輕輕的着,反擊道:“福樂,你這舉動倒讓朕覺被輕薄了。”

“這可不行,朕得討回來。”説完啓元帝便抬手扯散元歌間的繫帶,再將紗衣輕輕一,元歌的上半身便只着小衣暴在空氣之中。

“呀,皇上~”元歌早有準備,發出甜膩的聲音,扭身背對着啓元帝出光果的玉背。待察覺到啓元帝要解小衣的繩帶,又立刻轉過身,按住了啓元帝的手。

“皇、皇上莫急,待臣妾為皇上寬衣。”她羞澀的看了一眼啓元帝道。

啓元帝只覺得全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再是機警聰慧又如何,到底還是一個不過還未及笄的少女,遇到這種事便是他處於上風了。

他聞言朝元歌挑逗的一笑,施施然的站起身張開手,帶着意味笑道:“那朕便等着福樂來服侍了。”元歌彷彿害羞的抬不起頭,只低着頭解開了啓元帝的間玉帶,然後開始一件一件將啓元帝的只剩褻褲。

“不是要為朕寬衣麼。”啓元帝看着元歌的頭頂,含笑提醒着説道。

垂着頭的元歌沒忍住翻了個白頭,但是還是狀似顫抖的道:“請皇上坐下,臣妾為皇上靴。”啓元帝只覺得今天心裏憋的氣,一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待連褻褲也被去後,看着眼前頭低的彷彿要斷的人,一把抄起放在了牀上。

“現在該朕來為福樂寬衣了。”元歌聽到這句話後,馬上就前一涼,小衣已經被拿開上身徹底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