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在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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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相公…輕些…”冰漪的身子被老金緊緊撅着,一前一後跟着老金的動作擺動,老金大力地着,一點一點,竟將冰漪頂到了那面掛滿了陽具跟拶指刑具的牆。
“啊…”冰漪被老金抱起,他將她的雙手,緊緊貼在了那一副副冰冷的刑具之上,自己仍然在她的身後興風作。動作實在幅度太大,老金摁住冰漪兩手,兩人竟然將很多拶指都蹭得掉在了地上。
“相公…哼…官人…輕一點…”冰漪被老金得意亂神,經過了沒潤滑沒防備的狠狠入跟不適,冰漪的下身重新被點燃,又汁水氾濫了。
“哼…”冰漪隨着老金動作稍微放緩,她的呻聲也越發温柔嬌媚起來,老金右手緩緩滑下來,用大手指開始捏冰漪的花核,前後夾擊,一絲不松,而冰漪早已被得嬌連連,不知身在何處,口中嬌聲聲,呻聲一媚過一。
終於,兩人同時到達最高點,老金讓冰漪跪下,接受自己體的洗禮,濃白的,噴了冰漪滿身滿臉,而冰漪在高過後的極度興奮之中,沒有絲毫反抗。老金抱着冰漪大概幾十秒鐘。
漸漸平靜下來,竟又恢復了兇狠。他揪住冰漪的頭髮,一把撈起她,痛得冰漪連聲求饒,將滿身污穢、紗裙也淩亂不堪的冰漪,丟在一張大的柔軟沙發椅中,把她的上身固定好,轉身去找來一副木枷。
這副木枷是老金親手做的,一片木板,上面挖着四個。上面兩個是讓冰漪將手伸進來,下面兩個,自然是讓她放足踝的。
被綁着的冰漪,驚懼得看老金將自己雙手伸過小,用手銬拷住,再將自己的一對小腳分別伸入下面的兩個口中。
她整個人被老金推着靠到了沙發椅背中,但雙手雙足被木枷得完全動彈不得,下身完全得暴出來,老金也乾脆撕碎了她的紗裙。
“不要…不…”冰漪不知道接下來,老金要對她做出什麼。
“相公…官人…不要…”冰漪開始泣。老金左挑右選,相中了一巨大的黑陽具按摩,頂端嵌着密密的珠子,摁動開關的時候,不光按摩本身會瘋狂得動,這些珠子也會顆顆轉動,幾乎可以讓任何一個冷淡高貴的女人變成蕩婦。
“讓這大傢伙,好好替我伺候伺候你。”老金壞笑着,一步一步走近,摁動了陽具的開關,陽具開始高頻震動,一半的頂端烈地搖擺着,珠子一顆顆都在滾動。冰漪望着這巨大無比的長陽具,想像不出他會在自己身體內怎樣興風作。
“不要…求你…不要…”冰漪不住地拼命搖頭,她沒有一絲安全,老金正用大傢伙快頂到了她的小。
“求你…不要…不可以…”老金將陽具的頂部湊到了冰漪的小口,冰漪被刺地立刻周身劇烈顫抖,全身彷彿中了電一般,戴着手銬的雙手都忍不住不斷轉動,手銬跟木板不斷碰撞,發出聲音。
“不…求…你…哼…不要…折磨…”隨着冰漪呼喊,老金將瘋狂動作着的大傢伙,緩緩入了冰漪的下身。因為剛剛被潤滑過,水很足,並不那麼難,大傢伙幾乎整個被推進去了。
冰漪被大按摩和頂端無數個珠子伺候得不住顫動身子,不斷劇烈搐着,手銬跟木枷的碰撞一聲聲,伴隨着她越來越控制不住的聲聲呻,加上她罷不能、仙死的萬分享受跟羞辱表情,彷彿一曲仙樂,一幅美人圖,看得莫辰爵跟老金張口結舌。
“不要…哼哼哼…太大…太大了…會壞…嗯…”老金欣賞了好一會兒,看冰漪被按摩得昏死過去又醒轉一般的樣子,終於肯摁動了開關,停止了按摩。
“啊啊…”冰漪的身子仍然控制不住一般在前後抖動着,腿雙一張一合,小將大子裹得嚴嚴實實。瓣微微張着,眼睛被高漲的興奮情慾得下淚來。
“嗯…”冰漪久久不能平復,老金就這樣在一旁慢慢欣賞這他夢裏出現過千百回的幻想畫面。
“不…不要看…好羞恥…”冰漪終於可以半眯起眼睛,意識稍微迴轉一些。老金默不作聲,手裏多了一副拶指。冰漪啊的一聲驚叫,拼命想掙束縛,可她最多也只是將手銬跟木板的碰撞得更大聲。
“這緻的細手指,再度被夾上我親手為你做的拶指,不知道會多美。”老金將她十玉指握在手中,輕輕撫。
“求你…求求你,饒了我,不要再用刑…”冰漪怕得聲音顫抖。老金將十玉指湊在鼻下慢慢嗅着。
然後,慢慢地一,一將她們到自己製成的竹拶指中。
“不要…求你…”冰漪泣不成聲。單是讓她的手指觸碰到這些冰冷的竹,她都已經覺得連心般的劇痛了“噓,讓我好好疼疼你。”老金示意冰漪別做聲,滿意地將玉指都套在拶子中,一削葱般地柔玉指,跟翠生生的竹緊密接觸,彷彿疼痛一觸即發。
“這是我很早以前就做好的拶子。特地去自己砍了竹子,撮好了穿竹的麻繩,保證她們在用刑的時候,不會斷開,讓你享受不到百分百的樂趣…”細聲細語間,老金訴説一般地講述着這夾的來歷,突然,他雙手一拉麻繩,冰漪的十手指頓時被牢牢夾在了竹間。
“啊!”撕心裂肺般的痛又來了,冰漪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因為老金過於用力,又突然發力,鑽心的痛加上滿心恐懼,冰漪一下子竟昏厥過去。
而這麼大力地收緊一次,冰漪的手指已經被夾得紅腫。老金摁動按摩的開關,調到最大,自己隨之也開始收緊拶子。上面錐心刺骨般的痛,加上下身莫大的刺,冰漪終於醒轉。
“啊…”她整個人在劇烈顫抖着,被痛,也被快。
“痛…好痛…求你…求求你…”冰漪緊蹙雙眉,痛不生的表情,將她絕美的臉蒙上悽絕之。
拶指的竹,已經被冰漪開始滲出的血微微染紅,而老金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味地收緊,再收緊。
“不要…好痛…求你…求你…”冰漪被折磨得渾身香汗涔涔,淚不止,不住開口求饒。
“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少年麼?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我要你陪着我一起!”老金出冰漪下身的按摩,乾脆自己又下褲子,直直地刺入了她下身。
“啊…”冰漪也分不清,這是痛,還是快,她的十指被老金的拶子牢牢束縛着,不斷擠壓,不斷收緊、再收緊。她下面被老金執着地千萬次着,一刻不停。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昏厥跟清醒之間,繞了幾個回合…
***冰漪再次醒轉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間潔白大房間中,一切都是白,白的牀,白的被子,白的窗紗。
窗子半開着,微風輕輕拂進來,吹動柔軟的窗紗。她自己躺在一張大牀中,白柔軟的絨被覆着她,只留出一隻着輸管的胳膊在被子外面。
自己身上穿着白的絲綢睡衣,長袖長褲,很是舒服。冰漪想要動一動身子,但是意識終於清醒,十指錐心的痛楚席捲而來,而自己被老金不停蹂躪的下身,也説不出的腫脹難過。
“嗯…”她努力動動脖子,看到自己身邊的吊瓶,高高掛起,淡藍的體不斷注入自己的身體裏。多次藥的折磨,還有這兩不間斷的體、神羞辱,讓她頭痛裂。房間的門輕輕打開,她意識到一個人走進來,腳步輕盈。
等那人走進,她看到一張戴着口罩、長着一雙人眼睛的男士出現在自己牀頭。
“冰漪醒了?”這人温柔地呼喚自己。好奇怪,冰漪覺得,這雙眼睛好悉好悉,而這聲音也好悉,但是她一時記不起是哪裏見到過、聽到過。男人很高大拔,即使遮住大半張臉,還是可以看得出他人的俊朗。
男人輕輕揭開被腳,出冰漪一雙赤的小腳丫。
“不要…”連月來被男人們玩羞辱,冰漪自然的防備心理湧上來。
“別緊張,我只是在幫你換藥。”男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撫她掙紮着想要動的身子。冰漪的眼神中仍然充滿驚恐跟抗拒,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男人繼續將她的被子上卷,他沒有像別的男人一樣亂地吻她美麗的雙足,沒有喪心病狂地剝光她的衣服,冰漪覺得稍稍心安一些。
“冰漪小姐,你的手指上的傷暫時不用換藥,但是…”男人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尷尬“你的私處腫脹很嚴重,我每四個鐘頭需要給你換一次藥。”
“…”冰漪頓時緋紅滿臉。
他的意思是,他馬上要下自己的衣服,為自己的那裏擦藥?想到他修長的手指就要觸碰到自己的私密部位,看到自己赤的下半身,冰漪的難為情讓她無言以對。
“放輕鬆,我只是在做我專業內的事。”男人得到了冰漪沉默的允許,將被子捲起放在一側,出了冰漪部以下,穿着柔軟真絲睡褲的修長腿雙。
“醫生…”在男人手指頭碰到她腹間、要為她下睡褲的一刻,冰漪還是忍不住低喊了出來“別怕,別怕。”這張臉雖然戴着口罩,從那雙人的大眼睛之中,冰漪也能知道,他在微小,在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