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意識大部分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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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是一副可憐無辜相，就越折磨人越引遊人知道嗎？！你知道我忍受不住這一點，便頻頻裝出這副無辜樣子來誘惑我，真是小賤貨！”還未等冰漪開口，莫辰爵一下子用覆住了她的。

他強勢地將舌深入她的口中，冰漪柔軟的雙快要將他融化，他不顧她失措的舌頭，徑直將其捲曲沒，時而深吻到她的小舌，時而温柔抵住她貝齒，輕纏她的柔軟舌頭，將芬芳都入口中。

他的大手一手撫她的頭髮，一手忍不住隔着她的白襯衫捏她前的柔軟。下身的火熱更是抵得冰漪越來越痛。掙扎無效，她被他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眼睛裏害怕地出淚水，身體更加柔軟無力。莫辰爵的手放開她房，開始向下面摸去。

冰漪意識到，猛地掙扎開他，哭喊“先生，請不要，我還是個孩子…”莫辰爵猛地驚醒，看着被自己嚇到滿臉淚水，蜷縮跪在那裏的冰漪，心一下子軟了。

她還未成年，還未18歲。

“那，我們就等你18歲吧。我會送你重重的成年禮。”莫辰爵恢復了往的面孔。

“你可以出去了。”冰漪狼狽逃回自己房中，還沒反應過來剛才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先生…先生竟然強吻了她！他是那樣強勢，力氣那樣大，讓她絲毫無防抗之力。

他的目光中，滿是要將自己摧毀的慾望。16歲，她這一刻隱約懂得了一絲男女愛慕。用手指輕撫雙，竟然對莫辰爵方才的熾熱強吻，有了一絲回味留戀。

那次強吻之後，莫辰爵對冰漪更加少言冷漠，直到最近這次狠狠地懲罰。冰漪在學校一向安靜温柔，寡言淡薄。

但是初中的身材樣貌，她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夢，尤其最近，小男生們一個個猛烈展開攻勢追求她，花樣百變，她卻從未動心，從沒理會過。一個男孩主動過來拉她的手直接表白，她並未領情，誰知卻為自己招致了這次的折磨一幕。

自此冰漪在學校更獨來獨往，穿領子更高的襯衫，穿到腳踝的長裙，總是來去匆匆，更少言少語。18歲生這天，莫家照例為她辦了生宴。她的小小心願仍是，弟弟可以平安快樂，先生可以健康順利。

跟往年不同的是，莫辰爵這一次沒有出席她的生晚餐，也沒有讓她侍候沐浴。已然是晚上10點，冰漪想，他該不會回來祝自己生快樂了，帶着一絲落寞，她悶悶地上了牀。才關燈，突然門被砰地打開，走進來兩個高大男子。

“誰？！”冰漪惶恐坐起，自己身上，只着一襲小小睡裙，大片肌膚着，她緊張地拉緊被角。

“先生有請。”兩名男子不由分説，一把架起她，蒙上她的雙眼，將她凌空抬起。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是誰？請放我下來！”冰漪掙扎，但是她瘦弱的身體，跟兩名健壯男子的力道比，當真是無動於衷。約莫走了十分鐘，她被重重拋在一個似是柔軟的大牀。她聽到男子們説“先生，人為您帶來了。”

“嗯。”這一聲，她聽得出，是莫辰爵。她立刻嚇得不再掙扎喊叫，任男子們將她的身體翻過來，將她的雙手雙腳銬起來固定在四個牀腳。

冰漪這時候趴在牀上，身體是一個個大字。有人將她眼上的黑布移開。是莫辰爵。他冷峻的面孔，眸子裏閃爍着熾熱慾望，彷彿想要把她生活剝。

“先生…”她囁喏。

不敢再忘他眼睛。她好害怕，看到這竟是上次對她施行侮辱的同一間房間，不知道這一次又有怎樣的折磨羞辱等着她。莫辰爵一個巴掌甩來，痛到她眼前一黑。

“不要再故作可憐勾引我！小賤貨！”

“冰漪沒有勾引先生…”冰漪的淚水又來了，莫辰爵的征服慾望一下子燃起，冰漪身上只着一件吊帶睡裙，上面剛剛遮住房，下面才勉強蓋住緊實部，一切若隱若現。修長的‮腿雙‬被分開，中間的那叢密林彷彿在試着將他引進去。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撕碎她的睡裙。

“不要！”冰漪被嚇到，拼命掙扎，無奈雙手雙足被縛，她一絲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她的哀求，並未阻止莫辰爵繼續將她的小褲撕碎，這樣，她完完全全地，再一次暴在莫辰爵的目光之下。

長長的頭髮凌亂地披在牀上，光滑沒有一絲瑕疵的背部一個起伏便是緊緻圓翹的小部，漂亮的窩，緊實袖長的‮腿雙‬，在不住掙扎，完美的白雙腳在用力想要掙腳銬。

莫辰爵一把握住她的肩膀，眼神可怖。

“好好享受我給你的成人禮。我的小寶貝。”説罷，冰漪的嘴巴被住一團布，不再讓她哭喊出聲。隨即，男人們啓動牀旁邊的機器，一名手臂佈滿紋身的男人，坐在她身旁，拿起了紋身的針頭。

“不要不要不要！”冰漪發不出聲音，拼命搖頭，長髮擺動。

“動手！我要讓你在18歲這天，身上永遠有我的印記！永遠！”莫辰爵狠狠地説。紋身男人伸手固定住她的右肩，一針刺下去，這一下，讓冰漪痛徹心扉！

好痛好痛好痛…她痛得淚滿臉，但是身體完全被固定住，絲毫掙扎不得。右肩的動作還在繼續再繼續，一陣陣刺下去，每一下都讓她痛得難擋。

“我就是要讓你痛，這樣，你才能記住我。刺得有多深，你就會記得我有多深。”莫辰爵冷眼在對面的沙發椅上安然坐着。

就是那把曾綁縛着她，‮腿雙‬分開，全身都被陌生男子蹂躪遍的沙發椅，而這一次，她同樣全身赤，被更多男人盯着，而且，還不知道還會發生怎樣的羞恥。肩膀上的紋身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冰漪漸漸被痛佔據，漸漸麻木。

只聽得紋身筆的絲絲響聲。她好痛，痛到沒有知覺，但是莫辰爵卻依然默不作聲，終於，終於，結束了，他們放手，而她也沒絲毫力氣反抗。莫辰爵起身，來檢驗成果。

紋身師拿了兩面鏡子，來讓冰漪自己看。柔如雪的後背靠右肩處，有一朵鮮豔嫣紅的玫瑰花，美麗絕倫，在玫瑰花的旁邊，赫然一個“爵”字。冰漪心頭一震。

“先生…”冰漪悽聲喊道。莫辰爵依然不理睬，贊紋身師做得漂亮。隨即，他又給男人們手勢。

紋身師退出房間，兩個男人給冰漪鬆了手銬腳銬，將她翻過來，除去嘴巴里的布，為她整好頭髮。冰漪沒有一絲反抗力，肩頭的痛仍然佔據着她。將她翻過身來，更是點燃了男人們的無限慾望。

肌膚勝雪，前的花蕊飽滿聳立，纖細肢，那叢下身的小森林，下面掩蓋的是芬芳密道。男人們將她扶起，讓她雙手用一竹固定好，吊在吊燈金屬環上。托起她修長右腿，用繩子與竹鏈接。

再提到只夠她只夠左腿靠腳趾踮起才能減少全身痛苦的高度。

“請放我下來…請不要…”冰漪發現，這次不僅是自己的體被所有人注視，最要命的是，因為右腿被抬起綁縛，只要在她側面，自己的下身所有風光一覽無餘。再度被羞恥淹沒。

“小賤貨，你現在説不要，一會兒就非要不可了吧。”莫辰爵狠狠捏住她下巴。

一名男子端來兩盞酒杯，莫辰爵拎起一隻，湊到冰漪嘴邊。

“小寶貝，今天是你18歲生，我等這一天等了足足六年。你知道這六年每天我要受多大的煎熬才能控制住我自己不去動碰你的念頭麼？！”莫辰爵的暮光越發凌厲。

“偏生你非要不斷勾引我，撥我，你這個小賤貨，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你自己有多不知羞恥！”説罷，他一手捏起她的下巴，一手將酒杯裏的酒狠灌進她嘴巴里。冰漪平生從未喝過酒，這時候被這種猛灌進來的苦澀體衝擊得一陣反抗，半大杯下去，她再也不能下嚥。

“好，我幫你。”莫辰爵將剩下的半杯灌在自己口中，霸道地用舌開啓了冰漪的，一大口苦酒襲來，被莫辰爵擋住，無奈只能嚥下。

“這才乖。”莫辰爵轉身坐在對面。被灌酒的昏厥剛剛要恢復，冰漪突然覺得身體裏起了不一樣的變化。

她覺得口好渴，周身燥熱難擋，就像一把慾望的烈火，在身體各處越燒越烈，快要將她沒。冰漪忍受不住，開始扭動身體。好看的酮體，更加誘惑人心。

“看看你自己有多不知羞恥。”莫辰爵冷冷的聲音。

這時，她心底最想的，卻是讓莫辰爵一把將她抱住，像上次那樣用腫脹下體緊貼着她，這樣才能填滿下身的極度空虛。

“渴…我好渴…先生…水…水…”冰漪被身體中的火熱已經快瘋失了知覺。

“是上面更渴，還是下面更渴呢？”

“唔…是…下…不…是上面…”冰漪微蹙着眉，不住地扭動身子。

“哈哈”屋中的幾名男子都不懷好意的笑了“請…請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冰漪越發意識模糊。莫辰爵給一名男子使了使眼。這男子上前，一把抓住冰漪的房捏，或輕或重，或快或慢。一陣快自房傳來，心底裏，冰漪終於覺得有一絲解。

“嗯…”她忍不住呻。

“這樣麼？”男子用兩指夾住她頭，用力向外拉扯，嘴巴含住了另一隻頭輕咬擺。

痛伴着快，冰漪的呻聲更大了些，臉上的表情説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但是，她雖然意識大部分失去，羞辱仍佔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