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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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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麻煩你陪我下樓好嗎?”段可君只微微頷首便轉身走了。

天啊!她真不害躁!她…她…她還勾着徐品中的手臂,天殺的!

於欣宜火冒三丈的衝進錄音室,揪着徐品華的衣領,質問他:“説!那個女人剛才在這裏有沒有勾引徐品中,我老公有沒有跟她眉來眼去的?”徐品華被於欣宜這麼一嚇,一時忘了回答,呆望着她。

“説!有沒有?”於欣宜叫道。

“天哪!佛祖保佑,大嫂子,你是掉到醋海里去了是不是?酸到冒火。”徐品華楞了半天才回神,講出這句不要命的話。

“拜託你!女人,你老公又不是潘安再世,別丟人現眼了好不好?”袁湘娟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

“閉嘴!徐品華,你説不説?”

“我發誓,不管她怎麼眼波勾魂、牽拖拉扯、嘍聲連連,我大哥都沒理她!真的,我以我的生命起誓,真的沒有!”老天!真要命,徐品華捏了把冷汗。

“那麼,她還是使出渾身解數嘍?”於欣宜眼光一閃,轉身出去。

徐品華和對面的袁湘娟無言以對﹔徐品華做了個殺頭的手勢,而袁湘娟叫道…“逃命!”便跳起來奔了出去,徐品華也跟着跑了出去,但已來不及了…。

於欣宜坐在她的位子上,徐品中則站在錄音室的厚門邊,動也不敢動,只因老婆的眼光利得會殺死人﹔眾人皆屏住呼,靜待暴風雨的來臨﹔也不知過了多久,徐品中打破沉默,小心翼翼的開口…

“老婆,我沒有要送…送段小姐下去,你有聽到,是她要求的。”室內仍是靜悄悄的。

“我沒有給她任何暗示,我…我只談公事,真的…我沒有”他囁嚅的説,又偷瞄了於欣宜一眼,她還是繃着一張臉。

“老婆,我…我”終於,於欣宜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你既然沒有做虧心事,幹嘛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

“我不是…是緊張…老婆生氣了,所以…。”徐品中吶吶的説。

於欣宜站起身,走近徐品中,勾着他的脖子,撒嬌的説﹕“好了啦!逗你的,我本就沒生氣,瞧你緊張的,不過,她真的對你有意思,你得小心的處理,知道嗎?”

“你…你…。你…。”徐品中哭笑不得,心想:這整人!要生氣嘛,看着那張笑臉,什麼火氣都沒了。喔!天,我真成了管嚴大丈夫!徐品中悲哀的暗忖。

而徐品華真是傻了眼不敢相信上這是他所認識的大哥嗎?他記得年少輕狂時的大哥,可從不把女人放在心土的,更別説是哄女人了﹔惹他煩的,他是甩也不甩的,向來也只有大哥給女人臉,那有女人敢像於欣宜這樣,即使是誠誠的母親…大哥當年愛得死去活來的,可也是雄糾糾氣昂昂的,也只有那女人聽大哥的份,而今…。這於欣宜究竟有什麼魔力,能讓大哥對她如此的低聲下氣?而大哥眼中的愛意又不容置疑,唉!這世界變化快!

“誠誠和媽咪去吃麥當勞,好不好?”於欣宜刻意轉移注意力,要去輕鬆一下。

誠誠一聽,飛奔過來,報紙也不整理了。

“兒子瞧你整理報紙,整理到灰頭土臉的。”誠誠乖巧的讓於欣宜拿手帕幫他擦掉臉土的污垢。

“老公,我和兒子出門了,一點多才回來。”

“嫂子,你又要摸魚了。”徐品華取笑道。

“怎麼?不服呀!反正公司有你們在,倒不了的,拜拜!”徐品華笑了笑,拍徐品中的肩膀,道﹕“大哥,你真的變了很多!”徐品中幸福的笑了,目光直追隨於欣宜消失在電梯裏的身影,説:“有了她,似乎所有的缺憾,一下子都圓滿起來了,這覺是前所未有的。”

“哦!那麼,你可不可以考慮一下回家看看老爸呢?”徐品華不忘目的的試探。

徐品中又一言不發的走向計算機,自顧自的忙碌去了。

徐品華頹然的嘆口氣,肩膀被拍了一下,是湘娟,她嬌俏的笑着提供點子“於欣宜!”徐品華恍然大悟,心想:還是得找那位刁蠻、年紀比他小的大嫂子出馬,或許事情會有轉機。

的握了握袁湘娟的小手,説:“謝謝師爺,點醒夢中人。”夜闌人靜的寒冬夜晚,濕冷刺骨,陣陣冷風蕭颯的撞擊窗欞,黑暗的屋內,閃着一點亮光,煙霧瀰漫﹔段可君縮在房裏角落的,沙發上,心事重重的雲吐霧,回想着白天到湘宜工作室的情形,一幕幕的閃動着﹔她每見徐品中一次,心防便被攻陷一分,即使是隔着話筒,他特有的男低沉嗓音也能使她心跳不已,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期待夢中的白馬王子出現。

九o年代的今,愛情這玩藝兒已成神話,免費的是快餐的,凡事講究快速,只要對眼即可上牀,天亮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曾經,她也如法炮製過,下了班到pub喝杯酒,放鬆神經,然後跟着一個看得順眼的男人,回他的住處,共度一夜情,幾次之後,她發現自己無法面對早晨睜開眼後的陌生與失落,從此,她再也不隨便的放縱自己,因為她分不清自己是對往昔受挫的情做抗議,還是為了證明自己是獨立的新女能夠做到對情收放自如,也幸好忙碌的工作,轉移了空白情的孤寂,否則,她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

可是這一切的平靜卻因徐品中的出現被破壞無遺。她本以為簽了合約後,和徐品中見面的機會必然增加,誰知全走了樣,無論她找了多少藉口打電話給他,如何旁敲側擊、骨的暗示,所得到的都是冷漠、客套的應對,每每看到他客氣敷衍的態度,她便到氣餒她走到鏡子前,仔細看着鏡中人,她納悶,難道自已一點引力也沒有嗎?她曾對自己的姿引以為豪,而這一切,他卻不為所動,何況她的家世背景又是如此的顯赫啊!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