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玉腿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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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聞言卻俏臉一紅，幽幽道:“此法門修煉方式特殊，你且要記住…”美目轉，母親看向大牛，繼續説道:“這幾不可瀆身，時候到了為師自會教你。”我心神一動，心道難道這霸王譜就是母親曾説的雙修法訣？就是不知道和我這個青龍訣比，哪個更厲害，想到這小子竟然能跟母親共赴巫山，我的心裏忽然湧上些莫名的情緒。

大牛則是一臉不解，抓了抓腦袋，道:“這修煉跟那事有什麼關係？”母親沒有回答，只是説道:“你先再練習幾踏雲身法。”大牛沒有追問，聞言馬上站起了身，着風舒展了幾下身子，就開始練習起來，現在的他已經將踏雲身法完全掌握，配上那雄偉身軀，竟然隱隱耍出了些與母親不同的陽剛氣勢。母親滿意得點點頭，又摸了摸腦後的髮簪，一臉欣。…這幾天來我的心裏只有兩件事。一是在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創造出只屬於自己的那一劍，二是一直在期待母親口中所説的霸王譜的修煉方式。枯枝雖然有靈，能讓我做到劍隨心動。但我總覺得還是它在主導，想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劍訣，就必須要完全掌控手中的劍。蕭晴的回信比之前也長了許多，已經在兩年前完成了入世之行的她對我擔憂無比，事無鉅細得教了我許多世間的規矩。

我向她保證入世結束之後就去尋她，雖然她信中並未提門內之事，但通過母親的隻言片語，我對如今的江湖局勢也有些瞭解。

歸一門這塊肥，如今正遭各大宗門虎視眈眈。那些偽君子們現在就等一個契機，畢竟大家都是“名門正派”沒個好點的理由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入侵歸一門。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都不想做那出頭鳥。白雲宮。母親正於前廳外的廣場舞劍，我和大牛坐在門前，看得如此如醉。

長劍輕動，衣袂飄搖，身形曼妙的母親一招一式之間如若風過湖面，蕩起兩位少年心中陣陣漣漪。

“真美…”大牛看着眼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喃喃道。這幾大牛老實了許多，許久未曾瀆身的他僅是看着母親就已經不能自拔。

我忽然想到大牛上山已有兩個月，但我還未曾知曉他的本名，於是問道:“大牛，你叫什麼名字？”大牛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摸了摸腦袋道:“我本來叫黃虎熊，後來改了個名字，叫黃茂。”大牛笑了笑。

接着説道:“三文錢請村裏的先生給起的，師兄喊我大牛就好。”我皺起眉頭，問道:“怎麼會換了個名字？”大牛長舒一口氣，出了我從未見過的低落表情，語氣平靜道:“蓮花屯周圍能種的地不多，小時候我父親經常帶着我哥進山打獵。”

“後來我爹和大哥，一個被老虎咬死，一個被熊拍死，村裏人都説我剋死了他們。”我有些驚訝，這個憨厚的少年竟然還有如此悲慘往事，安道:“生死有命，你心中不必自責。”大牛憨厚一笑，又回到了那個往常的樣子，道:“都過去了。

我給他們報仇了，虎牙和熊皮就在我屋子裏掛着。”大牛平淡的話語卻起了我心中驚雷，以凡人之軀獵殺虎熊，這小子還真是深藏不。

“不過村裏人還是離我遠遠的，説我是掃把星，只有師父和師兄你們兩個待我如家人，我這輩子一定為白雲宮做牛做馬…”在大牛開始講述他的往事之後，我就注意到母親舞劍的速度慢了許多，似乎也有些好奇。聽到大牛如今已是孤身一人，母親眼神之中多了些慈愛的意味。

“但是師父待我那麼好，我卻…”大牛搖了搖頭，接着説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好，我每次看到師父的大子和騷股，總想着把她按在牀上狠狠得，師兄，你説我是不是…”方才母親還在可憐這孩子，沒想到他卻話鋒一轉口無遮攔起來，俏臉不一紅，但卻並未出言呵斥。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説什麼好，畢竟鳳靈體就是這般容易勾起男人情慾。似乎是覺得自己太過陰暗，大牛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道:“我真是忘恩負義！”一陣香風襲來，母親握住了大牛的手，剛剛舞過劍的她體香更甚，前的白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你可以敬我，但不必如此敬我。”母親檀口輕啓，緩緩道:“你是不是覺得為師很漂亮？”大牛眉頭一皺，心道師父這般仙人之姿，豈是漂亮二字可以形容，但一時間又想不到什麼其他的詞彙，只好説道:“是，師父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歡女愛更是人之常情，你心中有那般想法再正常不過，不必自責。”母親繼續説道。

“可師父畢竟是…”

“罷了，等你修了霸王譜就不會再這般苦惱了。”母親緩緩道。大牛抬起頭，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練霸王譜？”母親微微一笑，美目含得向我看來，繼而又對着大牛説道:“今晚！”

“好！好！”大牛一雙眼睛睜得渾圓，連連點頭。＊＊＊入夜，我卻沒有就寢，與蕭晴寫完了信之後就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內坐在窗前。窗外的庭院一片幽靜，夏風微涼，後山的竹林不時傳來陣陣簌簌聲。

一身青長裙的母親緩緩走入花叢之間，我瞬間屏住了呼。月如水，花香如茗，沐浴在月光下的母親如神女入凡，高貴聖潔。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我腦子頓時浮現這樣一句詩。

“師父？”傳來的是大牛的聲音，一身青衣的他站在門前，眼前的絕美景象讓他不敢靠近。

“為師今夜教你霸王譜。”與往的空靈不同，母親的聲音竟然多了些魅惑。僅是這一絲改變，就讓大牛呆呆得站在那裏，本是黝黑的臉上此時卻是黑裏透紅，似是十分動。

“哦，哦。”大牛連話都説不上來，手足無措的樣子讓母親捂嘴淺笑。

“怎麼還不過來，是怕為師把你吃了麼？”母親的聲音愈發勾人。

“哦，哦。”大牛磨蹭了半天，緩緩走入庭院中的花叢，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褲襠已經漲得老高。

“再往前些。”母親招了招手，前高聳輕顫，頰間浮起兩朵紅暈，勾人心絃的模樣惹得滿園嬌花似乎都沒了顏。

大牛又往前走了兩步，卻是又呆在了那裏。二人距離已是一步之遙，大牛那下身的高漲再有一步就要頂在母親間。

“再往前。”母親繼續魅惑輕語，大牛滿眼的不可置信，但不知怎的，大牛竟然又往前了一步。

“嘶…”碩大龜頭隔着衣服頂在了眼前仙子的間，母親身子一軟，差點沒能站住。大牛忙伸手去扶，這一下又拉進了二人距離，大牛隻覺得師父圓潤的大腿部那處私密之地正緊緊夾着自己的陽具。

“喔…”間傳來的火熱堅硬讓母親情不自得喊出聲來，似乎自覺失態，她又馬上捂住了嘴，慌亂模樣更加可愛。我緩緩運轉法訣，在漆黑的屋子裏窺視着庭院中的二人。

“可還記得霸王譜？”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此時的她前兩團軟緊緊貼在大牛前，‮腿雙‬緊緊夾着大牛的下身，受着那大物件的輕輕顫動，她甚至覺得那巨龍甚至要把自己頂起。

“記得，記得！”大牛點點如搗蒜，着氣道，雖然是隔着衣服，但他已經能覺到師父那私處的温熱和濕潤。

“運轉霸王譜…”母親魅惑的低語如若勾情藥。頭上是高懸明月，腳下是百花齊放，眼前是美豔仙子，大牛隻覺得來到了天堂。

母親前的柔軟和下身的緊緻讓他渾身顫抖，但他還是沒忘了正事，長舒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霸王譜緩緩運轉，大牛閉上了眼睛。

神識逐漸關閉，大牛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在自己體內動，但正在屋中窺視的我卻將院中景瞧了個一清二楚。

隔着衣服的摩擦讓母親臉緋紅，她竟然緩緩動了起來，翹前後移動，我看到母親的兩團柔軟也在若即若離得貼着大牛的膛。

可惜這小子正在運功，無法受這香豔一幕。母親呼逐漸急促，美目轉，竟向着我遠遠看了過來。

隔着衣服的摩擦似乎不能讓她滿足，淺淺一笑，母親接下來的動作讓我氣血翻湧，不能自己。輕輕一拉，長裙應聲而落，出了那我從未見過的完美體。月如雪，美人如玉。

三千青絲高高挽起，修長脖頸下是緻鎖骨，前兩團高聳之上，兩粒嫣紅昂首立，平坦的小腹之下是盈盈一握的柔軟肢，再往下就是那沒有一絲髮的誘人私處，豐淺搖，玉腿輕動，母親竟然在院中褪去了衣衫。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母親赤身體的樣子，一時間竟然連青龍訣這事都忘在了腦後。倒一口冷氣，我看着赤身體的母親玉指微動，將那大牛的一身青衣也悉數下。

只見大牛那健碩身軀之下，青筋滿布的陽具如巨龍一般火熱無比，母親痴痴得看着，美眸之中泛起點點水霧。二人又恢復了剛剛的那個姿勢，只不過此刻兩個人中間再無阻隔。

母親雙手靠在大牛的肩膀，豐緩緩前後擺動，不多時，我就已經看到母親下大牛那偶爾出的龜頭之上，已有點點浮現，正閃耀着靡的光澤。

時間緩緩逝，恢復了神識的我抓緊機會開始運轉青龍訣，而大牛則在運轉了一週霸王譜之後緩緩恢復了神識，先是受到下身一陣温熱和濕潤，又察覺到了前似有兩團柔軟包裹着的粒正來回滑動。睜開眼睛，大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