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就這樣周復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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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士兵們興奮地喊叫起來,我衝波克曼壞笑着招招手:“所有人除了波克曼…出發!”我很清楚讓這些職業軍人充當刑訊官其實並不合適,誰也不知道他們會把那些女犯拷問成什麼樣子,但是除此之外我別無選擇。我不知道明天清晨誰應該成為重點保護對象。
也不知道下一批敵人離我們有多遠。卡恩能傳遞給我的情報畢竟有限,在這冰冷的荒原上我們只能靠自己。我告訴部屬。
他們可以用他們想用的辦法給這些女犯用刑,讓她們徹底屈服後供述所有有價值的情報,只是要給她們尊嚴,這是我的底線。
我的部屬們把那十一名女俘虜帶到了不同的刑房裏,用他們能想到的辦法讓那些女犯招供。我一刻也不敢怠慢,一間一間房間去巡視。派克斯、諾茨他們做的還好,兩名女犯的四隻小腳丫很快在誘人的銀葱絲襪裏扭動起來。
銀鈴般的笑聲傳遍了屋子的每個角落,笑聲裏還夾雜着一些叫罵。我讚許的點點頭:“你們乾的好,就這樣撓她們的腳板心吧,直到她們沒有力氣叫罵,只有力氣招供時為止。”莫西加沒有掉女犯的鞋子,而是用手不停地搔撓着那女犯
的兩側,不時也給她的腋窩用刑。
那女犯笑得聲音很大,本説不出一句話。我又點點頭:“幹得好小夥子,她一定會招供的。”受刑的女犯衝着我大罵:“混蛋!哈哈…不要折磨哈哈…啊哈哈…哈哈…不哈哈…我的
哈哈哈…”我故作悠閒地點起香煙踱出了屋子。托馬斯真是一個善良的人,他請女犯坐在椅子上,自己轉着圈不停地大聲説:“你還是招供吧,要不然他們會給你上刑的。求求你招供吧…”要是平常我的眼淚都會笑出來的,可是現在十萬火急,我需要在第一時間掌握事情的全部:“托馬斯,你就這樣拷問女犯嗎?”黑人士兵看着我做了一個為難的表情:“長官,我不知道該怎麼説服她。”我撇了托馬斯一眼:“年輕人,我從來就沒指望你能説服她。”我轉身看看凳子上坐着的女犯,正是我們在車站俘虜的那個女孩,這時才看清楚她的模樣,不是特別漂亮。
但是依然可愛…大大的眼睛裏裝滿的憤恨,小嘴巴里還勒着牛皮口繩。我回頭對托馬斯説:“勒着口繩你讓她怎麼招供?算了,等我回來親自招呼這個獨自執行任務的小女孩吧。”走出托馬斯的刑房,隔壁的房間裏傳出女孩的笑聲,麥拉和辛西婭各自負責拷問一個女犯,我相信拜波拉馬那些傢伙所賜。
她倆的技術不會很差,果不其然,當我走進刑訊室的時候發現兩個女犯正被綁成一種美麗的姿態受刑。
兩個女犯被並排綁在刑牀上,雙手都被吊高,四隻腳被並排綁在一起也被吊起到肩膀的高度,絲襪被撕開出白
的光腳丫。
麥拉正用靈巧的十個手指搔撓着女犯四隻腳底板,辛西婭則站在女犯背後撓她們的腋窩。兩個女犯的腳底和腋窩同時受刑,發出恐怖的尖叫已經開始不住地求饒。
麥拉一邊撓女犯的腳底一邊認真的説到:“在你們還有力氣高喊的時候是不會真正招供的,不要企圖有息的時間。
我會一直把你們撓到昏厥前夕,那時候你們才會真正考慮招供的。辛西婭妹妹,加油啊!”我不聳聳肩,沒想到女飛賊拷問起女犯來也是這麼不含糊,看來她原先在刑牀上也沒忘記跟波拉馬學一手。
看着專心拷問女犯的兩個女孩,我高聲建議到:“在她們招供的時候也不要放開她們的腳心。這樣她們會一直説實話。”
“啊…哈哈好癢啊哈哈…救命哈哈…癢死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停下哈哈…饒了我哈哈們吧哈哈…”兩個女犯發出絕望的慘叫和笑聲。
我搖搖頭,誰讓你們跟錯了人,誰又讓你們不幸和卡德昌的人們作對?更不幸的是行刑者是兩個漂亮的女孩,父親的筆記上寫得很清楚:“女刑訊官比男先天的優勢在於。
她們不會對着女犯的腳底想入非非。”在我看來,這兩個女犯是今晚受刑的十一個女孩中較為不幸的兩個。
當我走進走廊盡頭的刑訊室的時候,裏面的景象讓我忍俊不。漢克把女犯俯卧着綁在一張牀上,扒掉她的作戰褲和保暖褲,
出黑
的內褲。
正在用手掌用力的打那女孩的股。受到如此“酷刑”的女孩尖叫着、哭喊着,我快步上前制止了漢克:“她又不是你女兒,怎麼用這種法子拷問她?”漢克停下手,遞給我一支煙:“長官,您是知道的,愛
慘死在羊刑之下。
從那時起我就暗下決心,絕不再碰其他女人的胳肢窩和腳板心,但是您的命令是拷問她,我只能這麼做了。”我低頭看看那女孩的嬌,已經被漢克打得紅腫,她滿臉淚水,不停地
泣着,我嚴肅的問到:“説!誰派你們來的?目標是誰?!”那女孩停下了哭聲,用力抿着嘴低下了頭。
這是一個抵抗的動作,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了:“上尉,拿好你的槍,去把莫拉萊斯軍士找來,我想他能接替你完成工作。”漢克用力點點頭:“謝謝您,長官。”我沒有等扳手到來就回到了剛才的屋子,托馬斯還對着那女犯犯愁呢。
我知道面前的女孩是她的姐妹們中最不幸的一個,因為要給她用刑的是我…高級刑訊官何准將。
屋子裏除了一張破舊的木頭椅子空空如也,刑牀之類的更是沒有蹤影,我看看凳子上倔強的女俘虜,命令托馬斯再去拿一副腳鐐來。
我把女犯兩隻腳分別用腳鐐固定在木椅子的兩條腿上,她的雙手依然被手銬銬在背後。我讓托馬斯幫我一起把椅子放到。
這樣子只要我蹲下來就可以輕鬆地給這女孩的腳底用刑了“嗚…嗯呃…”這女犯很顯然非常緊張,奮力想要掙扎。
可是全身的重量壓住了背後的胳膊,兩條腿又因為腳被固定同樣動彈不得,這樣的簡單手法就把一張椅子變聲了刑牀。
我麻利的下了女犯的兩隻陸戰靴,上次
她的鞋是在燈塔附近的空地上,光線不好。這次
掉她的鞋子才看清楚兩隻小巧的腳丫子被黑
超薄的銀葱絲襪包裹着。
她的腳跟和腳掌或許是因為軍事訓練的緣故角質層很厚,不適宜用刑…看來像麥拉小姐那樣既有好身手又有腳丫的女孩確實不多啊…伴隨着兩隻
尤物的是一股濃濃的酸臭味,顯得似乎有些不協調。
想來即使她們從聖林若市出發,到這裏最少也要經過三天三夜,洗腳是不可能的了,在這麼寒冷的天氣裏這女孩的腳丫同樣冰冰涼,但是能積攢這麼濃的腳味,説明她的腳丫子比較能出汗,是個臭腳小丫頭。我命令托馬斯用力的固定好女犯的腳後跟,讓她的雙腳不能躲閃。
接着用力聞了聞兩隻冰冷酸臭的小腳丫:“嗨,你這臭腳丫的小丫頭,想好要什麼時候招供了嗎?”
“嗚!嗚…”女犯發出了憤怒的呼喊聲,看來被叫做“臭腳丫小丫頭”讓她非常不滿,女犯憤怒對於刑訊官來説是一件好事,這時候給她們用刑是最能打擊她們信心的時刻。
我不會錯失良機,在她呼喊的時候,我的手指已經撓在了她兩隻腳心上。
“嗚…嗚啊…恩啊…啊嗚啊…”少女的喊叫聲音突然變了。
變得更加響亮、更加淒厲,她的十個腳趾努力的向後張開,把腳尖處的絲襪撐得十分誘人。我看準機會把手指尖伸進她的八個腳趾縫裏撥那些
:“小丫頭,你的腳趾縫一定是整個腳丫子最臭的地方,我要幫你清理清理。”女孩的腳趾反
的縮回來,緊緊地扣着我的八個手指:“嗚…嗚啊…嗚啊…啊嗚…”因為勒着口繩,可憐的女犯除了慘叫只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字詞,
本聽不清她説些什麼。我用雙手的拇指摳撓着女犯柔軟的腳心,她的腳底像受到電擊一般的
搐着。
十個腳趾立刻鬆開向後翹起,這下子我的八個手指又可以繼續搔撓她腳趾縫裏的了,就這樣週而復始,她的腳心癢得受不了了就會被撓腳趾縫。
趾縫太痛苦了又會被撓腳心,這道名叫“玉足困境”的酷刑讓這最不幸的女犯吃盡了苦頭,這個是許多刑訊官最享受的刑罰,可以讓女孩的腳丫子給自己的手按摩,這是多麼舒服的事情啊,據説這道酷刑還有一個副作用,受過此刑的女犯整個晚上會腳軟無力,沒法站起來。
更不用説逃跑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我覺到她的呼喊聲減弱了,腳趾縮緊時的力量也變小了不少。
這説明我的手法很有成效,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掙扎和喊叫了,這時候我才可以放心的解開她的口繩,不用擔心她嚼舌自盡了。
當托馬斯解開這女孩嘴巴里的牛皮繩子的時候,那女孩完全沒有了半個小時前的倔強,只是不停地搖頭:“不要…不要啊…不要碰我的腳了…”可憐的女孩只能抬頭望着破舊的天花板,看不到自己的雙腳發生了什麼,但是腳底傳來的陣陣奇癢早已讓她生不如死。
我冷冷的問到:“待出我們想知道的一切,你的苦難就會停止。你終究會招供,何苦要
費我的力氣和你的生命呢?”她也冷冷看着我:“我本來就是一個女犯,來這裏就是受刑的,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我嘆了一口氣:“何苦啊,何苦?!”我問身邊的托馬斯:“嗨小夥子,你説這個丫頭的腳丫子是不是很臭啊?”托馬斯驚奇的看着我:“是有一點,長官。”女犯的兩隻腳用力掙扎起來:“放開我,不要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