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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唱錯了兩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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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有寬大的半圓形走廊,門口掛着巨大的霓虹燈“tkf”!原來這裏就是波拉馬和阿萊卡提起的tkf。傑西卡大叫:“我知道這裏,那個欺負過我的黃臉瘦子説起過!哼!”卡恩一臉壞笑:“好啦,忘記那件事情吧。你讀一下招牌下面的小字是什麼?”傑西卡認真的看看:“哇!好恐怖!‘砍掉少女的腳’俱樂部?!不是吧?”我們三個誇張的大笑起來,沒想到不悉弗尼基文字的小女警居然讀出這麼個結果。卡恩笑完了對滿臉疑惑的傑西卡説:“當年讓你好好讀書就是不聽,鬧笑話了吧?你不能按照卡瑪洛斯文讀的,弗尼基文字的意思是‘失足少女’俱樂部!”

“呀?!失足少女?”傑西卡居然羞紅了臉:“你們真壞,腦子裏都想些什麼啊?”塔林連忙解釋:“少夫人你誤會了,這裏失足少女的意思是進入裏面的女孩都失去了自己雙腳的支配權,也就是男人們玩女孩腳丫子的俱樂部而已。”傑西卡的臉更紅了:“誰是少夫人啊?!要我嫁給這個壞傢伙?妄想!”卡恩也一臉無辜:“帝國的法律不允許啊。”我這次實在忍不住了,學着格雷格張開大嘴,哈哈大笑…真痛快!

在塔林的帶領下,我們進入了粉紅燈光的俱樂部,進入了二樓挑台一個半開放式的格子間。

頭髮花白、長臉、留着八字鬍、高鼻樑、細眼睛的公使大人已經在一個桌子邊等候我們了:“卡恩,好久不見了。

我在你的祖父老阿倫格公爵的指揮船上作水手的時候,大少爺剛出生。我在帝國海事總署作令尊的指揮船船長時,你才十歲。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都長這麼大了,不過我還能認出你的樣子。”卡恩熱情的擁抱這位大人:“莫拉萊斯叔父,我也很想念您啊,家父時常提起您,説您是帝國最優秀的船長之一。

現在您都是公使銜的海事參贊了。”公使大人笑笑:“公爵大人過獎了,快坐下吧。”老大人熱情的招呼我們點了酒水,然後叫服務生過來:“安排幾個女孩過來,我的朋友們要挑選一下。”不一會兒十幾個女孩走到我們的面前。

塔林給我們介紹,這是俱樂部的一種遊戲方法,四人一組玩牌,每人挑選一個女孩作為自己的籌碼,每局有一個人輸,勝出的三名玩家就可以盡情的玩輸家“籌碼”的腳底板。

如果有興趣還可以用金幣或是紙幣加註,不過作籌碼的女孩要份子的。這些女孩有的是在俱樂部打工,有些則是自己來這裏找樂子的。還有一種遊戲方法,若是女顧客獨自來這樣的俱樂部喝酒找樂子又不想作籌碼。

那麼她的雙腳會被服務生用固定在酒桌上的腳枷拷起來,並且把鞋子走,只穿着襪子或光腳,這樣等着有男人們來花錢為她們“贖鞋”在喝酒猜拳唱歌的過程中,女子的雙腳可以被男顧客盡情的玩,此外搔撓別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不可以,鎖上女孩的雙腳只是保證她們不能反悔而逃跑罷了,當然“贖鞋”的錢只有一半是真正給俱樂部的另一半就是女子的“勞務費”了。

如果到俱樂部打烊前半小時還沒人為這名女子贖鞋,那麼她會被綁上俱樂部的舞台,被顧客們或是工作人員撓腳心,這稱之為“末尾的表演”而且這女子的鞋真的拿不回去了。

只穿襪子在走回家怕是很痛苦的吧?不過敢於玩“贖鞋”的都是青貌美而且腳丫誘人的女孩子,一般不會有那種尷尬的事情發生。

公使大人安排我們玩牌,客隨主便了,寬大的四方牌桌,每條桌邊的左手邊固定着一副金屬腳枷,那是用來拷“籌碼”雙腳的。

我最興趣的是喜歡穿超薄黑絲襪的女孩,所以挑選了一個高個子的黑絲襪美女。公使大人選了一個較小的光腳女孩。塔林選了一個穿着水兵校服白泡泡棉襪的小女孩,難不成這傢伙喜歡草?

卡恩剛要選,傑西卡撇撇嘴巴:“我當是什麼俱樂部,原來是一邊打牌一邊玩人家女孩的腳丫子。

卡恩哥哥就喜歡女孩的腳丫子!哼!”卡恩無奈的看看她,又指指桌上的腳枷:“我知道你不嗆死我不甘心,要不然你把腳放進這裏?”

“才不要!”!傑西卡白了她的堂兄一眼:“您隨便了…”卡恩選了一個穿着紅網襪塗着紅趾甲油的金髮美女,並小心的幫她把腳鎖緊在腳枷裏,掉她的高跟鞋。

服務員為我們端來酒水,並禮貌的問傑西卡:“美麗的女士,您要到下面的大區玩贖鞋遊戲麼?”卡恩壞笑着説:“去吧去吧,我的小美女,會有豔遇哦…”傑西卡憤憤然:“去死吧你!我才不去!你這麼壞,今晚玩牌一定會輸!”説完拿起一杯柳橙汁,走到欄杆邊上,看舞台上的歌舞表演。

卡恩邊上穿着紅網襪的美女一臉悲愴。我們四個男人開心的玩牌,雖然我是窮人,但是不能失了身份,我們每局的賭注是十個金幣,其中一個是給輸者“籌碼”的彩頭,其餘九個三人平分。

牌局結束的時候還要給作籌碼的女孩五個金幣的小費,即使這樣卡恩還説是“小賭怡情”富人啊,這就是富人啊!在玩牌的過程中,身邊的女孩不時為我們端茶倒水遞香煙,用温柔的聲音我的手氣還不錯,前五局我贏了十五個金幣。

塔林的學生妹被撓了兩次腳底,笑的花枝招展,小巧的腳丫在襪子裏拼命扭動,白淨的襪底不時出現可愛的褶皺。

公使大人的光腳女孩被撓了一次,卡恩那傢伙還了那女孩的腳趾縫,把她撓的尖叫不止,惹得傑西卡又跑過來把卡恩大罵一頓。

卡恩的網襪美女也被撓了兩次,後面一次我把手指從襪底的網眼伸進去摳撓那美女的腳板心,癢得她連連求饒,還喊出了“不要撓腳心啊,撓我的腋窩吧!”這樣的俱樂部在卡瑪洛斯還真是沒有,卡瑪洛斯的女孩們還沒有這麼開放,她們還是習慣於把雙腳隱藏起來,留給自己心愛的人。

想着想着,我不想起了在空軍學院胡楊林和玫瑰基地刑訊室裏公主殿下的光腳丫,也想起了米拉在卧室裏被我玩的小腳…“先生,你要輸了。”我身邊的黑絲襪美女嬌嗔的對我説:“這下子我可慘了。”我猛的抬起頭,發現卡恩正壞笑着看着我呢。

公使大人即使贏了也只是收下贏得的金幣,並不玩女孩的腳丫,塔林和卡恩倒是樂此不疲的樣子。

這兩個傢伙慢慢走到女孩的絲襪腳前,伸出魔爪搔撓起她的腳底“呀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不要…癢哈哈…”少女立刻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我的腳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哈哈…嘻嘻嘻…哈哈…腳底哈哈…饒了我哈哈…哈哈…”被懲罰的時候,女孩們的雙手都被拷進沙發靠背後面的皮手銬裏,只有身體能不聽的扭動,還不時從沙發上彈起。

塔林開始捏女孩絲襪裏的腳趾,卡恩更是把手指伸在少女腳趾部搔撓着“呀!哈哈…不要…不可以哈哈…不可哈哈…別…哈哈…別撓腳趾…哈哈…太癢了受不…哈哈…受不了啊…哈哈…饒了我的腳趾吧…哈哈…”見這兩個傢伙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在折磨自己的腳趾,女孩絕望的哀求:“哈哈…求求哈哈…求你們啊…哈哈啊…撓腳心吧…哈哈…哈哈…啊我受不了啊…哈哈…撓我腳…哈哈…撓腳心吧…哈哈哈…腳趾癢死了…哈哈…我的腳趾啊…救命啊…”兩個傢伙相視一笑,把手指伸向了女孩穿着黑絲襪的腳心,公使大人合上了懷錶:“時間到。”我連忙走到絲襪少女的腳邊,幫她按摩雙腳,減輕她的痛苦,黑的超薄絲襪居然被這兩個傢伙撓的絲了。

了這女子的腳丫子一會兒,拿一個金幣給她,又在她雙腳的腳趾尖分別親了一口算是安

“傑西卡哪裏去了?”卡恩這時才發現她的小女警堂妹不見了。

邊上的服務生連忙走過來:“先生,您是説剛才那位穿着棉襪和拖鞋的漂亮女士麼?她跑下樓去唱歌了。”

“啊?”塔林大叫起來:“k歌對抗?!不會吧?!”接着他焦急的向我們介紹起來。

k歌對抗也是這裏的一個娛樂項目,兩個女孩一組分別上台唱同一首歌,然後有專業的評分者判出勝負,輸掉的女孩要被搔癢懲罰,主要是撓腳底板了。

台下的顧客男女都行,從10個金幣開始喊價,像拍賣一樣競爭懲罰輸掉的女孩的權利,出價高者獲得,當然勝出的女孩可以一起執行。

最後價款由俱樂部和唱歌獲勝的女孩平分。這個俱樂部不收任何一國的紙幣,只收本國的紙幣和外國的金幣,真是宰人啊!塔林很擔心傑西卡會輸掉比賽,給卡恩不好代。卡恩卻滿不在乎:“不用擔心,她是我們兄弟姐妹中唱歌最的。”

“可是…”服務生面:“先生,我不想冒犯您,可是剛才那位女士已經輸了,你們忙着玩牌沒有注意到罷了,而且她的‘執行費’已經喊到90個金幣了。”

“什麼?!”我們異口同聲的喊出來“怎麼可能?!”卡恩還是不相信傑西卡比賽唱歌會輸掉。

服務生趕緊解釋:“是這樣的,剛才的漂亮女士歌唱得非常好,但是她唱錯了兩個詞,所以才會被判輸的。”

“上主啊!”卡恩一拍腦門:“我忘記她很有可能是用弗尼基語唱歌了,這丫頭從小就不好好學習弗尼基語!”莫拉萊斯公使向塔林揮揮手:“你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