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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敬塵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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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塵,”鬱恬一買東西回來,剛好遇見敬塵,“他,有來過嗎?”敬塵無奈的搖了搖頭。

“哦,沒事了,你去忙吧。”看見鬱恬一臉上失落的神,敬塵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個工作狂啊,這幾天太忙了,一大堆事情要處理呢,覺都沒有時間睡了,整天都頂着個熊貓眼,比我還像國寶呢。”

“這樣啊,那我回去了哦。”什麼嘛,走的那麼瀟灑,人家可是自毀形象的哄你開心誒,連嘴角都不咧一下,太不給面子了吧!看着瘦小的她漸漸走遠,敬塵撇了撇嘴,一個悶悶不樂,整天來問他“他有沒有來過”一個在辦公室裏拿着文件發呆,一天十幾個電話的來打聽“她今天怎麼樣了?”呼,真是要被他們兩個煩死了,這難道是最新的談戀愛的方式嗎,他落伍了嗎?

一件衣服而已,鬱恬一卻洗了半個多小時還沒出來,陳香蘭到衞生間一看,水都從盆裏漫出來了,把她的鞋都浸濕了,她卻還呆呆的站着,不知道在想什麼,“恬一啊,水都灑啦。”鬱恬一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將手關上,低頭洗起衣服來。

“好了好了,快去把鞋換了,別涼了腿,”陳香蘭把她拉了出來,“你在想什麼啊,這麼入神?”

“想媽媽你呀,過兩天我回去把房子打掃一下,等你手術康復之後,就把小諾接過去,我們三個開開心心的生活。”陳香蘭捋了捋她黑亮的長髮,她是她身上掉下里的,她在想什麼,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這幾天,她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笑着,可是她看得出來,她有心事,而且,還是和滕麟冽有關,“最近,跟小滕,鬧彆扭了?”

“我跟他只是朋友,鬧什麼彆扭啊,媽你別亂想了。”鬱恬一換了雙鞋,又“逃”回衞生間去了,後背貼着牆,那種冰涼的覺才讓她覺得清醒一些。

從那天給他送飯以後,滕麟冽就再也沒有來過醫院了,敬塵總是告訴她,他太忙了,可是,為什麼他的眼神那麼怪異呢?

鬱恬一忽然想到,那天剛好遇見了寧彩夕,還有他淡漠的表情,難道,寧彩夕誤會他了嗎,自己給他造成麻煩了嗎?

邁出電梯,敬塵喟嘆一聲,唔,這個傢伙還真是享受啊,連走廊的地毯都是進口羊的,他的手着口袋,悠閒的吹起了口哨。

寧彩夕從滕麟冽的辦公室裏出來,臉上都樂開了花兒了,看見敬塵,卻馬上陰沉了下來,一副撕了他都不解恨的樣子。

“喲,眼珠子瞪那麼大,不怕掉啊?”

“上班時間不在醫院待着,來這裏幹什麼,又想幫那個狐狸搭橋引線嗎?”寧彩夕惡狠狠的回敬他,她就奇怪了,鬱恬一那種穿着的人,又沒有預約,是怎麼進到滕麟冽辦公室的,原來,就是敬塵這個混蛋在暗中搞鬼,真是氣死她了!

“狐狸?”敬塵轉了轉烏溜溜的眼睛,“你在説自己嗎,什麼時候取的這個外號啊,我怎麼都不知道?”

“你,我才不是狐狸!”

“不是你?”敬塵滿臉不敢相信的樣子,“你既不是特助,又不是秘書,卻整天往總裁辦公室裏跑,這麼會不是你呢?”

“你!”寧彩夕被他氣得臉都綠了,食指指着他都在不停的顫抖。

“嘖嘖嘖,”敬塵也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撣開她的手,“多大的人了還一點禮貌都沒有,難怪冽不喜歡你。”

“哈,禮貌本小姐可從來不缺,那就要看對什麼人了,”寧彩夕忽然傲了起來,身板兒都直了,“也許冽現在還沒有喜歡上我,不過我相信,不遠了。”

“切,還在做夢呢?回家洗洗睡吧你。”

“知道他這幾天為什麼沒去醫院嗎?因為除了上班,他都是帶我去玩兒呢,而且哦,我們待會兒還要去一個漫的地方共進晚餐呢!哪裏想你,陰陽怪氣,不男不女,難怪這麼大歲數了還沒人要,哼!”寧彩夕得意的衝敬塵眨了眨眼睛,踩着高跟鞋離開了。

“嘿,你個死女人,説誰呢你!”敬塵那個氣啊,自己伶牙俐齒,怎麼就被她給到了這步田地了呢?

“深呼,深呼,千萬不要跟女人一般見識。”他不停的安着自己,進了滕麟冽的辦公室,就悶悶不樂的窩進沙發裏。

“難得啊敬院長,平常不都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嗎,今天怎麼蔫兒了呢?”進來半天了,也沒見他説一句話,滕麟冽不從文件裏抬起頭來,打趣的看着他。

“是,我蔫兒了,誰讓我這麼大歲數了還沒人要啊,哪兒像某人,左擁右抱,滿面紅光。”

“有病呢吧你,説話陰陽怪氣的。”

“嚯,還沒結婚呢就開始一個鼻孔出氣啦,那個瘋女人我也就不計較了,居然連你也説我陰陽怪氣,嫌棄我是吧,拉倒!”敬塵説完,轉身背對着滕麟冽,暗自生氣起來。

滕麟冽卻偷偷笑了,放下文件走過去,胳膊肘推了推他的後背,“我説怎麼那麼大火呢,原來是讓寧彩夕給氣的呀,你説你一個大男人了,還這麼愛計較,有沒有點兒出息啊!”敬塵“噌”的躥了起來,“我會跟她計較?笑話!”

“都不計較了還生什麼氣啊,對了,今天她跟她媽都好吧?”

“別問我,想知道自己去看。”

“你今天到底怎麼啦!”

“你,讓我很不。”

“我?我又怎麼着你了?”

“你説你,啊,當初那麼不待見寧彩夕,我都跟你説了那朵玫瑰不適合你,你非得去招惹人家,把人家媽過來,像丈母孃一樣伺候着,好吧,咱們是兄弟,我幫你,現在她對你似乎有那麼個意思,你又玩消失了,還一直説自己忙,你忙什麼,忙着陪寧彩夕吃飯,忙着耍漫哪?要不是我今天來,我還真不知道你是這種人呢!”敬塵一副捍衞正義的樣子,吧啦吧啦的把滕麟冽數落了一頓,而他的臉越來越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