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雲天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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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燁喜歡的是夜晚，在那沒有月光的夜晚下揮動着冰血的快，在微帶月光的夜晚下用銅錢飛刀穿過一個個的人體，在夜晚下看着屍體的漸漸冷去，在稀微的月光下看冰血飲光劍下高手的血。

這就是黃燁最喜愛的夜晚。對黃燁而言，陽光就好像是一個無條件付出的呆子，不問是非對錯，不管成敗得失，陽光都一視同仁的無條件付出着，可是月光和夜對黃燁而言是一種包容，一種對所有見不得光的事情的包容。

黃燁不喜歡付出，但是他喜歡包容。他不喜歡為他覺得不值得的人付出，但是他享受着身邊的人對他的包容。就好像他不喜歡他的師孃，但是他的師孃確基於各種理由而對他的所作所為有所包容。就好像他雖然疼愛小蝶。

但是小蝶卻必須包容他時常不在身邊。黃燁此時整理了一下思緒，玄武堂這幾年的確是在江湖上闖出了名堂，原本的刀堂大多不願意曝光，所以買刀的人必須大費周章的找到刀堂。

而原本用來買刀的預算大半都是花在尋找刀堂上，所以買刀的價錢大多不會太高。可刀堂在傳到這代玄武手上時，這代玄武化暗為明，除了刀堂的所在還是隱密的外，現在的江湖人士可以很輕易的找到刀堂。

而走刀的代價也就高了許多，可是刀堂畢竟是黑道上的生意，所以走暗刀賺外快的江湖人士便也大多怕身分曝光，是以刀堂的名冊在白道上便也變的十分搶手。加上為了確保走刀的成功，刀堂也有自己的情報網，而情報便也成了刀堂的另外一筆生意。

只要你要找的人還在江湖上行走，那就沒有刀堂找不到的人。相對的，點子的身分不同，刀堂販賣情報的代價便也不同。這便是去刀堂買情報的規矩。

如果這江湖人士覺得自己買情報自己出手有點不划算，那就可以直接在刀堂買刀。所以這筆情報生意，多多少少也增加了江湖人士來到刀堂買刀的數量。

那麼，如果是刀要買消息呢？刀堂裏傳着這樣的一句話:玄武的刀，朱雀的劍。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一把刀要買消息，那他可以用玄武的刀買，或者用朱雀的劍買。什麼是玄武的刀呢？玄武的刀便是替刀堂走趟刀，擊殺刀堂指定的人物來換取消息。

這是黃燁原本採用的方式，那死在黃燁劍下的五十六個人裏，便有將近四十三個人的情報是黃燁用那五趟刀換來的，而剩下的幾個人裏，又湊巧有些點子，這還讓黃燁稍微賺了一筆。

那什麼是朱雀的劍呢？朱雀的劍指的是兩種購買方式。第一種便是拿出銀子，只要銀子數量足夠便沒有買不到的消息。

另一種方式比較無賴，那便是接下刀堂堂主一招。只要能毫髮無傷接下一招，就能夠得到自己要的消息。這裏的刀堂堂主指的也不是一個分堂的堂主，而是玄武堂或是朱雀堂的堂主。

因為只有玄武或是朱雀能夠提供敢接招的人所要的情報。這也是走折了刀之後唯一的懲罰，只要能接住這一招，走折了的刀便算是揭過了，刀堂不會追究，但前提是要能接住這一招。

是以石碧青之前才會説水明興便是回到南刀堂也不會太好過，因為石碧青在看過水明興的斤兩後可以判定，就算讓水明興回到南刀堂，他也會在這一招之下留下手臂或是命。

這就是刀堂的規矩，這也是黃燁現在正在思考的問題。朱雀的劍，還是玄武的刀。黃燁此時搖了搖頭，他知道要詢問買刀人的身分是刀堂的一個忌誨，尤其是暗刀的買刀人。

就算是用玄武的刀買，那他要擊殺的人物也必定不是好易與的高手。如果是要用朱雀的劍買，一來黃燁知道自己出不起銀子，二來黃燁沒有把握接下那玄武的一招。

黃燁決定把這個思緒拋出腦外，反正見招拆招，先看看玄武的反應之後再説。於是黃燁踏上了台階，往玄武堂的大門走去。看門的弟子問道:“明刀亮鞘，尋芳客到？”明刀亮鞘的意思便是:是刀的先表明身分。

尋芳客到便是指:不是刀的也先説明來意。黃燁答道:“萬物之間一點黃，落下黃葉問秋風。”這北方刀堂裏的刀堂都有在要求見玄武時的切口和代號，萬物之間一點黃便是指黃刀堂。

而落下黃葉問秋風便是黃燁那秋風落黃葉的字號。看門弟子聞言朗聲道:“覆刀，買刀，買盤子。秋風落黃葉拜堂。”隨後便有另一個弟子從玄武堂中走出，領着黃燁走進玄武堂。

這覆刀便是指走了刀之後來回覆，買刀就是要上刀堂請刀堂出手走刀，買盤子就是買消息。那弟子不發一言的領着黃燁到了大堂後，在示意黃燁坐在下首後便逕自去了。

黃燁此時心裏嘀咕，這玄武不知道會要求自己用什麼方式買要買的盤子。黃燁不知道自己手上還有什麼可以拿來換的籌碼，畢竟黃燁手上的銀子是幫刀堂走刀來的。

之前殺那五十六人時的盤子刀堂也給了不少，而現在又要來向刀堂要買刀人的身分，黃燁到自己欠了刀堂不少。

此時已經有下人端上了一杯茶給黃燁，黃燁呷了一口。黃燁突然發現自己因為過於專注思考玄武的反應，口中的茶竟然一點味道也沒有，竟然還是因為口中的回甘，才讓黃燁發現了手中的茶碗。這個時候玄武出來了。

這一代的玄武，沒有高大的身形，沒有俊秀的臉龐，沒有迫人的殺氣，看上去只是一個平凡的老人。那老人的形態平凡的像是市集裏販賣燒餅的老伯，或是挑了一擔柴的柴夫。

只是黃燁也在這老人身上看出了不平凡。黃燁看到玄武這身形太過平和，身上太過不具殺氣，這太過便是黃燁發現的不平凡之處。

一般玄武都是在出生入死之後，由上一代玄武傳授這玄武之位。這麼一個平凡的人，這麼一個沒有殺氣之人能坐上玄武的位置，那便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這個人的修養已經到了內斂的境界，雖然這是刻意的內斂。

但是能夠把自己的氣息和身形變的如此平凡，卻也不容易做到，此時玄武坐在主位，略帶沙啞的聲音問道:“上玄武堂所為何事？”黃燁此時起身一揖道︰“想找買刀人。”玄武道:“接刀不買刀人。”黃燁接道:“玄武的刀，朱雀的劍。”玄武問道:“是玄武的刀，還是朱雀的劍？”黃燁道:“只要玄武一句話，可以是玄武的刀，也可以是朱雀的劍。”玄武淡淡道:“如果又要玄武的刀，又要朱雀的劍，如何？”黃燁思索了一下之後咬牙道:“請玄武告知點子何人、銀兩多少。”這時玄武呵呵笑道:“點子，冰心玉女。接我一招，如何？”此時黃燁的背上皆是冷汗，接玄武的一招對此時的黃燁而言，本與自殘無異。玄武不等黃燁回話道:“玄武的刀可以揭過，朱雀的劍一定要發。”玄武這句話的意思是:冰心玉女你可以不殺，但是我這一招你一定要接。黃燁思索後答道:“玄武的刀可接，不敢硬接朱雀的劍。”聽到黃燁的答覆後玄武道:“玄武的刀不好走，後生好好思考。老朽一天之後再問一次。”隨後玄武便走入內堂，另有一個下人領着黃燁到了一處廂房。下人對黃燁道:“請公子在此處廂房逗留一天。”黃燁揮了揮手後便走入房裏，在桌邊倒了一杯茶後坐了下來。

此時的黃燁在聽到要殺的是師孃冰心玉女後，回想起那個初次和冰心玉女通姦的夜晚。那是血魔下葬當天的夜晚，血魔的話猶在黃燁的耳邊。

“不要讓那個賤婦好過，殺光她的姘頭，讓她離不開你的。”這是血魔對黃燁最後的代。黃燁那個晚上大口的喝了幾碗二鍋頭，細細的考慮是否要順從師父的遺囑。

黃燁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原本只是一個孤兒，沒有師父血魔的收容和教養，説不一定早就凍死街頭。

血魔的形象歷歷在目，那諄諄的教誨，那細心的傳授，那對師孃滔天的恨意，那對世人的痛恨，血魔的恨似乎也在血魔過世時便成了黃燁的恨。

“對！不能讓那個賤婦好過。師父説的對，我要殺光那個賤婦所有的姘頭，我還要用自己的征服那個賤婦。師父所有的遺憾我都要幫師父達成。”黃燁在心中對自己吶喊着。

那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黃燁點了小蝶的睡。那夜晚裏的夜鷹發出了啼叫，黃燁走入了冰心玉女的房間。

冰心玉女跪趴在那原本屬於血魔和冰心玉女的牀上，一絲不掛。冰心玉女的右手正着自己的陰核，而冰心玉女左手的食中兩指正在自己的陰道里着。

在這寂靜的夜晚裏，冰心玉女的叫聲充斥着這個房間，黃燁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蕩婦。

“雲天，哦！雲天我啊，死我這個蕩婦。我願意為你蕩啊。”冰心玉女叫着“可惜我師父，血魔杜雲天再也聽不見了。”黃燁冷冷道。冰心玉女似乎沒有聽見黃燁説了什麼，她的手指還是在自己的陰道里摳着。她還是忙着自己的陰核。黃燁把自己的衣物除去，走到了牀邊。黃燁伸出了手，他魯的推倒冰心玉女，此時的冰心玉女才發現黃燁的存在。冰心玉女哭道:“燁兒，雲天不在了，師孃好寂寞。”黃燁沒有回話，黃燁只是魯的扳開冰心玉女的大腿，黃燁‮套‬了一下自己的便要入。

此時的冰心玉女眼中似乎還帶着些許淚水，但是冰心玉女的手卻快速的着自己的頭。這是黃燁的第一次，黃燁十分的緊張。着的黃燁，找不到冰心玉女的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