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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姦夫婦漸入佳境了,顏玉俯下身子,雙手捧着老胡的臉,在他臉上胡亂的親吻着,氣吁吁地嬌:“老寶貝兒…老寶貝兒…你得好深呀…你要死你心愛的小寶貝兒嗎…”老胡氣如牛,一個大翻身把顏玉壓在身下,將她雪白豐滿的玉腿架在肩膀上,股就像打樁機一樣飛快地起伏着,器結合部傳來靡的水聲和肌相撞的啪啪聲:“小騷貨…寶貝兒…你不是最喜歡老寶貝兒你嗎…快…叫老公…”顏玉嬌滴滴地在老胡耳邊叫了聲:“老公,你的小寶貝兒好喜歡你這樣人家,每次都頂到人家的花麻麻的。”聽了這樣的聲語,老胡更加埋頭苦幹起來,可畢竟是老了,了數百下之後老胡就體力不支了,顏玉見他速度慢了下來,趕緊翻身上馬,重新當起了“純白騎士”練地駕馭着下那匹老馬。
於是開頭,那一幕戰的場面出現了…***週六,原定下午要跑一趟廣州的,結果客户臨時取消了訂單,公司通知我回家待命。
也好,自打幾天前無意中發現了嬌顏玉偷漢子開始,我的神就一直很恍惚,昨晚又悶了自己一瓶白蘭地,到現在宿醉還未消。
心愛的老婆揹着自己偷漢子,恐怕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噩夢,然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我那美豔的嬌居然偷了一個年齡足以做她父親的男人。
究竟是為了什麼?為錢?我們家也算得上小康家庭,犯不着。為權?那個老胡,只不過是個部門經理,再過兩年也就退休了,再怎麼拉扯,顏玉也不會有多大出息。
拖着沉重的腳步,爬上五樓,掏出鑰匙捅開了門,我幾乎是一頭撞了進去。夕陽的餘暉從客廳的落地窗漫灑而入,屋子裏彷彿蒙上了一層橘紅的薄紗,讓我生出一絲淒涼的覺。
飯廳和廚房也是一片沉寂,這個時間,休息在家的顏玉怎麼還不做飯?哦,對了…我原定是要跑廣州,後天才回來的。顏玉一人在家的時候,往往都是懶得生火,直接叫外賣。
我剛翕動了一下嘴,想喊一聲“我回來了”卻又下意識地壓住了即將湧出喉嚨的聲音,轉身把自己換下來的皮鞋進門後的鞋櫃裏,拖鞋也沒穿,鬼使神差般躡手躡腳地向主卧室走去。屋子裏靜得讓人窒息,我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主卧的門沒關,我緩緩地探了個頭進去。顏玉不在房裏,電腦開着。浴室的門關着,裏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看樣子她正在洗澡。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想要捉姦的心情。即使被我當場看見姦情又如何?我還不是像個懦夫一樣選擇了逃避嗎?
我有勇氣像個爺們一樣衝進去把那個姦夫從牀上扯下來暴打一頓,然後對顏玉冷冷地説一句“你走”嗎?我做不到。我對顏玉愛得太深了。
本無法輕易放手。電腦屏幕上,一個qq對話框開啓着。屏保還未啓動,看樣子顏玉剛浴室沒多久。她很愛乾淨,洗一次澡沒有半個小時出不來,如果洗完還要泡一泡浴缸,那最起碼也得花一個小時。
我緩步走到電腦桌前,很隨意地瞥了一眼qq聊天內容,這一看不打緊,我的心彷彿被人掏出來扔進了滾燙的油鍋,迅速收縮成一團。小蟲:“騷玉兒,你老公出差沒?”玉兒:“兩點多就去單位了,下午要跑趟廣州,後天才回得來。”小蟲:“(壞笑)晚上去你家。”玉兒:“(害羞)你好壞啊,又想趁人家老公不在又來欺負人家。”小蟲:“沒辦法啊,誰讓你的騷欠。”小蟲:“也不知道是誰壞,勾引純潔小男處她。”玉兒:“(汗)”玉兒:“(害羞)可是今天不行,我大老公已經預約了。”小蟲:“靠,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玉兒:“嘻嘻,沒你硬,但是比你,比你長,要是吃了藥,就跟會變得鐵似的,捅得我整個花心都酥麻了,特別是他時,整個龜頭起碼漲大一倍。”玉兒:“能清楚地覺到我的花心口被他撐開,整個龜頭深深地刺入子宮,火熱的隨着他的顫抖,如同離弦之箭般在我的子宮壁上,每到這個時候,我整個人就像被打了麻醉劑般軟軟地、幸福地承受他毫無保留的雨滋潤。”小蟲:“你寫黃小説呢?別再往下説了,再説我要打飛機了。”玉兒:“嘻嘻,不許打,子彈都乖乖給我留着。”小蟲:“他一個月你幾回啊?”玉兒:“看情況。
要是我老公沒出差,就少點。碰上他出差十天半月,那我跟大老公基本上是夜夜笙歌。別看他瘦,又上了年紀,可力旺盛得很,有時我都受不了。”小蟲:“今晚他又要去你那啊?那我怎麼辦,憋了幾天了。”玉兒:“乖,再憋一天,我老公要後天才回來,明晚你過來。”玉兒:“不許打飛機哦,都給姐留着,明晚姐讓你個夠。”玉兒:“姐要讓你腿軟得站不起來。
撒都要扶着牆。”小蟲:“嘿嘿,還不知道鹿死誰手。”玉兒:“試試看就知道了,我洗澡去了,88。”看到這裏,我痛心之餘還有些訝異,很明顯老婆的姦夫不止一人!這個小蟲又是什麼貨?帶着滿腦子疑問,我點開了消息記錄,查看之前的聊天消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顏玉跟這個小蟲的聊天記錄竟然多達73頁!
隨便往上翻了幾頁,映入眼簾的一句句言語彷彿一支支利箭刺入我緊縮的口。某年某月某玉兒:“你在呀?過來不?”小蟲:“過!”玉兒:“他要跑一趟郴州,下週一才回來。”玉兒:“大老公也出差了,整個週末我一個人無聊死了。”小蟲:“敢情我是去補漏的啊?”玉兒:“那你補不補?”小蟲:“補!補!我要把你身上三個都補上!”玉兒:“那你快來,限你20分鐘內到。”某年某月某小蟲:“在嗎在嗎在嗎?”玉兒:“你要死啊?做什麼?”小蟲:“想你啊。”玉兒:“想我,還是想我身上的?”小蟲:“都想,又不敢打你手機。”玉兒:“不是説好了有什麼事上q聯繫嗎,打我手機,讓我哪個老公知道了你都給我吃不了兜着走。”小蟲:“什麼時候有空?”玉兒:“最近都沒空。”小蟲:“為什麼?”玉兒:“老公出差了。”小蟲:“那為啥説沒空?”玉兒:“豬,我大老公會放過這個機會?我老公出差多少天,他就會在我這裏住多少天。”玉兒:“他會讓我光衣服為他做飯,和他一起鴛鴦浴,然後在客廳、飯廳、廚房、浴室、沙發、地板,在家裏的每一個角落跟他合。”小蟲:“…真羨慕啊,怎麼你對他那麼好,想怎麼你就怎麼你?你跟你老公也這樣嗎?”玉兒:“跟我老公不會這樣。”玉兒:“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跟他做愛…可能我自幼喪父,有點戀父情結吧!”玉兒:“在公司,他一直蠻照顧我的,向父親對女兒一樣的。”小蟲:“你愛他嗎?”玉兒:“也許…有點吧…”小蟲:“愛你老公多點還是愛他多點?”玉兒:“我不知道,你別問那麼多了好不好。”小蟲:“好好好,不問這個了,那他總是趁你老公出差跑去跟你住,他老婆不管嗎?”玉兒:“他老婆冷淡,他們夫早就分居了。”小蟲:“哦…”玉兒:“嘻嘻,我常常調侃他説:你這個老氓,自己的子不讓你,你就把沒處發的陳年老通通進別人老婆的裏,我這都快成了你的廁所了!”小蟲:“他這把年紀了,還能有多少啊。”玉兒:“別小看他,他的量不比你少。”小蟲:“能裝滿你的小嘴嗎?”玉兒:“當然了,試過一次,半個多月都沒機會跟他做愛,好不容易我老公出差了,他迫不及待地跑過來,一進門就下褲子把早已翹得半天高的老雞巴硬進我嘴裏,那一次…”小蟲:“怎樣怎樣?”玉兒:“多得嚇人,我嘴裏都灌滿了,他還在一一地發…咽都咽不及。”小蟲:“哇…老頭死了…”玉兒:“那可不。
除了我初戀的男友,也就是他才有這樣的豔福。連我老公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聊天記錄就是鐵證。
無情的事實就像一雙無形的利爪,將我緊縮成一團的心爛、掰開、撕碎。我心愛的嬌,花前月下山盟海誓的嬌,氣質高雅、美麗的大眾情人,居然是個揹着丈夫偷人的婦!
跟我歡好時半推半就拒還的姿態,讓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在姦夫面前她竟然像個千人騎萬人的子婊一樣,什麼無恥下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只覺得腔裏有一團熱氣直往喉頭上湧,腦子裏一片空白,兩眼呆滯地盯着屏幕,手指機械地縱着滑鼠,翻看着那些堪比黃小説的聊天記錄。某年某月某玉兒:“昨晚回去睡的香嗎?這麼早就起來上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