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紙上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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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蓮娜回過神後又急忙從小璐西亞的大腿上跨下來,再把自己沾在小璐西亞大腿上的水和陰得乾乾淨淨後才又再度低頭跪在小璐西亞的跟前。
小璐西亞用她的小腳托起艾蓮娜的下巴説道∶“你剛剛的表現不錯,本公主決定從今天起由你來服侍本公主。
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本公主,把本公主得舒舒服服,本公主一高興就會像今天那樣讓你那賤解解癢,不過…要是惹得本公主生氣的話本公主還是會好好的泡製你,聽明白了嗎?”艾蓮娜戰戰兢兢的回覆∶“賤…賤奴隸明白,多謝小公主,多謝小公主,賤奴隸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好好服侍小公主。”從這一天起艾蓮娜正正式式的取代了蘇菲在小璐西亞心中的地位成為了小璐西亞所養的一匹奴隸,終供這名小公主取樂。
雖然艾蓮娜還是沒有自由,但比起這之前已是好多了,自少每次當小璐西亞達到高後也會時不時的讓艾蓮娜享受高的樂趣。
在同一時間內,項思楚也沒有閒着。自從小倆口在山腳下住下來後項思楚就開始上山打獵,一方面可將打得的獵物拿到附近的城鎮換成常的必需品,另一方面更可以趁機打探一下山寨的地點。
終於在過了一小段子後讓項思楚找到了那山寨的所在處。為了取得山賊們的信任,項思楚還將打到的山豬送了給山賊們山賊們見項思楚是個外地人,又不時將打到的獵物送給他們,於是對他也沒有戒心。
就這樣項思楚把山寨附近地區的地形摸了個一清二楚,還將山寨的一帶畫成了一張羊皮地形圖。***項思楚自從繪好地圖後就開始算計子,一算已是差不多一個月時就每天在山下的道旁等候。一連等了幾天,終於在這一天讓項思楚看到遠方來了一大隊人馬,當那隊人馬走近時項思楚一看,為首的幾個裏邊有一位正是那天問路的那名漢子。
那漢子一看到項思楚就高興得立刻躍下馬抓着他的手臂説道:“哎呀!這不是項兄弟嗎?項兄弟可真是信人哪!”項思楚這一個月來每天都和蘇菲在一起,拉丁話也近了不少,他笑着答道:“小事一件,我們楚人答應了別人的事從來沒有反悔這回事。對了,那天匆匆忙忙的也沒有問到老兄的大名,還真是失禮了。”那大漢咧着嘴大笑着説:“哪裏話!那天請項兄弟幫忙老哥也沒留下名字,説起來失禮的可是我呀。我是來自高盧的巴克。來,來,項兄弟,讓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大哥,斯巴迪克。”説罷就把項思楚拉到為首的那個人面前。
那人見巴克把項思楚拉到自己馬前就從馬上一躍而下,項思楚稍微打量那人一下,看似大約三十出頭,一身健壯的肌與古銅的皮膚再加上那一頭稍卷的棕發和一張帶着英氣的臉。
項思楚向那人點點頭説道:“原來先生就是讓羅馬人聞名喪膽的斯巴迪克,今天能見到先生真是小可的榮幸。”斯巴迪克親切的握住項思楚的手搖頭説道:“哪裏,哪裏,這都是外邊的人亂傳的,信不得,信不得!”項思楚從自己的懷中取出那繪好的羊皮地圖給斯巴迪克後説道:“這張是山寨一帶的地形圖,我想對先生攻打山寨可能會有點幫助。”斯巴迪克接過那羊皮卷打開一看後大笑着説道:“哈哈!有了項兄弟的這一張地形圖何愁大事不成!”斯巴迪克轉身對身後的人説道:“吩咐下去,叫大夥兒就在這兒紮營。
大夥今天好好休息休息,痛痛快快的吃飽喝足,明天我們就到山上去取盧米尼克斯那狗賊的頸上人頭!”斯巴迪克身邊的各個頭目都各自吩咐部下,一下子紮營的紮營,取水的取水砍材的砍材,一大隊的人馬將工作分配得清清楚楚,看得項思楚不暗暗讚歎不已,心中暗想着:“難怪他們能夠連連克敵制勝,的確不是一般烏合之眾。”此時後頭搬運糧草的隊伍也到達了,項思楚一看除了運載糧草的車子以外竟然還有一羣被繩子串在一起的女人。項思楚大奇的問道:“咦?這些女人是怎麼一回事?”巴克在一旁聽了笑這答道:“哦,在我們來這兒的途中我們大哥本想和沿途的一些大城鎮徵收一些糧草。豈知這些狂妄的羅馬人不但不給還罵我們是野蠻民族,有一些更還組成軍隊來打我們。”巴克説到這裏嘿嘿的乾笑了幾聲“既然他們説我們是野蠻民族,我們就他媽的野蠻給他們看看。
我們不止把那些烏合之眾的軍隊打得落花水,還把他們的糧草接收了過來。這些女人就是那些狂妄的羅馬人的子和女兒,也好讓這些自以為是的羅馬人嚐嚐做奴隸的滋味。”項思楚一聽不皺起了眉頭説道:“啊…這豈不是有違你們義軍的宗旨?”巴克不以為然的説到:“兩軍鋒,勝者為王,敗者為奴。羅馬人在高盧還不是一樣強取我們的糧食和搶奪我們的女人?我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於其人之身而已。難到你們東方人不這麼做嗎?”項思楚聽了一時無言以對,心中想到在中原當漢軍出兵攻打北方的匈奴時還不是一樣將抓來的匈奴人當奴隸看待,看來弱強食的道理不管是在西方還是東方都是一樣。
是夜,斯巴迪克在中軍帳內擺了宴席來招待項思楚,斯巴迪克本身坐在主席個大頭目們就坐在兩側,每個人的席位前除了豐富的菜餚之外還擺了個半透明的杯子。
項思楚因為是頭一回看見折衷杯子就不拿在手中觀賞了起來,斯巴迪克一看笑着説道:“這叫做玻璃杯,是我們從一個羅馬貴族的家裏搜到的。
據説是羅馬人從埃及人那兒買來的,不過埃及人的玻璃杯可還比不上喀提支人所做的,聽説喀提支人的玻璃杯可是全透明的哩。”項思楚聽後不住嘖嘖稱奇。
斯巴迪克拍了拍手説道:“來人!快給我們上酒!”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奴立即捧着一個瓷瓶從帳外進來為在座的個人倒了一滿杯的葡萄酒。斯巴迪克拿起那酒杯朝着項思楚説道:“來,來項老弟,我先敬你一杯。”項思楚拿起那杯酒正想一飲而盡,突然只見他臉一變,手腕一轉就將手中的杯子拋向斯巴迪克,並把斯巴迪克手中的杯子打個粉碎。
在座的頭目們見狀各個臉大變的站了起來,就連坐在項思楚旁邊的巴克也不臉一沉的説道:“項兄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就算你看不起我們這杯水酒那也不必將杯子砸到我們大哥的身上吧!”帳中的氣氛一時變得劍拔弩張,緊張萬分。斯巴迪克用手將自己身上的酒跡掃了掃後氣定神閒的揮揮手説道:“諸位兄弟們別緊張,我相信項兄弟不是這樣的人,我想項兄弟必定另有內情。”項思楚點點頭説道:“先生不愧有大將之風。剛才小弟正想喝酒時突然發現酒中有毒,情急之下唯有將先生手中的酒杯砸毀以免先生喝了毒酒。”巴克一聽立即眼光一掃,果然讓他看到剛才那名倒酒的女奴正想趁眾人一片混亂的時候悄悄的溜之大吉。巴克急忙一個箭步上前一把牢牢抓着那名女奴的手腕喝道:“你這個小賤人,還想逃?”那女奴的手腕被巴克一抓,手一鬆那手裏的瓷瓶立即摔在地上,瓶中的葡萄酒也了個滿地。不一會兒,只見地上被那酒淋過的草慢慢的變得枯黃一片。巴克一看臉大變的説道:“好強烈的毒藥!你這個陰毒的小賤人,留你不得!”説罷巴克就拔出配劍正想一劍將該名女奴殺了。
那女奴自知必死,索閉起雙眼等死。就在這時斯巴迪克喝了一聲道:“且慢!我們得好好的審訊這個女人一下看看她是誰派來的和有沒有其他同黨。”巴克把自己刺出的劍硬生生的拉住後説道:“還是大哥英明,老子差點就壞了大事。”巴克狠狠的瞪了那女奴一眼後説道:“一劍殺了你這個小賤人太便宜你。待會兒看本大爺怎麼收拾你!”説罷才吩咐兩名士兵先行將該名女奴收押了起來,斯巴迪克揮揮手説道:“大家坐。別讓這麼一件小事掃了我們的興。”説罷吩咐人將眾人的酒杯換了又從新倒滿酒。
這一次眾人看到項思楚將酒一飲而盡才放心的大膽狂飲。席上項思楚和斯巴迪克談論起用兵之道,雖然只是紙上談兵,但項思楚對兵法的悉令在座的頭目們大為折服,項思楚和斯巴迪克二人也惺惺相惜,大有相逢恨晚之意。
過了良久,項思楚見天已晚,又擔心一個人留在家中的蘇菲,這才向斯巴迪克請辭。斯巴迪克等人待項思楚走後才來到囚着那名女奴的營帳,只見該名女奴雙手被綁吊在帳中的一木柱前。
巴克上前一把抓起那名女奴的金長髮往後一拉問道:“説!你到底是誰派來的!”那女奴狠狠的瞪了巴克一眼後説道:“有種的你就把我給殺了!你這蠻子別妄想我會告訴你些什麼,就算我死了還是會有其他羅馬人替我報仇的!羅馬人一定會將你們這些蠻子一個個殺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