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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九天兵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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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風陰笑着看着懷裏的趙月兒,左手已經是情不自地偷偷地撫摸了一下水秀兒那高聳的部。可是就是這麼輕輕的一摸,卻也被突然醒悟的趙月兒看了個正着。沒有二話好説,趙月兒一手扭住了呂風的耳朵,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轉。‘吱兒’一聲慘叫,呂風連忙嚎叫起來:“秀兒,快快鬆手,卻是要被你壓殺也。”看了一下俏臉鐵青的趙月兒,水秀兒突然醒悟,連忙縱身躍起,滿臉羞紅地跑了出去。

“師傅,我再去給大人端一碗藥來。”水秀兒剛剛跑出去呢,那窗欞上突然傳來了‘嘖嘖’的笑聲,呂風扭頭看過去,卻是那無名氏朝着自己做了個鬼臉。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這鬼臉也被趙月兒看了個正着,於是乎呂風的耳朵再次的被扭轉了六十度,整個耳朵差點都要從臉蛋上落了。而趙月兒水袖一揮,一道蓬的劍氣‘嘎嘎’一聲朝着無名氏劈了過去。

無名氏一聲驚呼,連忙化為一團彩光消失無蹤。空氣中傳來她驚恐的叫聲:“阿彌陀佛,小姐,我可不是有意偷看你吃醋的。”一聲嗤笑,呂風靠在了牀頭上,翹着二郎腿,吊兒郎當地看着趙月兒,陰笑道:“我的小娘子,怎地是這麼一個醋缸子?不過,這也難怪,誰叫大人我這般雄姿英發,英明神武,霸氣沖天,王氣盈地呢?得天下的小娘兒,都為本大人那個…嘿嘿!”呂風怪笑着,趙月兒則是一張臉從鐵青變成粉紅,又從粉紅變成青紫,終於忍不住,一掌輕輕地按在了呂風的大腿上。

‘砰’的一聲,呂風大腿上的褻褲化為粉碎,而他的皮卻是紅都沒有紅一點。趙月兒驚呼起來:“風子,你,你昏了一個月,卻怎地變得如此古怪?我這一掌,居然全打空了!”呂風卻不理她,一手就把趙月兒攬在懷裏,含糊不清地説道:“空就是不空,不空就是空。管它到底是空還是不空,我的娘子,我們先親熱過了再説。我昏了一個月麼?怎麼我卻是清清楚楚地覺到,我是練功了一個月呢?”呂風揮手就把那門窗全部推上,加了好幾個制上去。低聲嘀咕道:“破而後立,涅槃重生,我那一耗盡了體內真元,結果卻是全身被洗伐了一次,好處很大呢。”看着懷中緊閉雙目的趙月兒,呂風怪笑道:“害羞還是沒有用的,莫非等下就不睜眼了不成?嘿嘿,那問天篇的確玄奇,其中居然還能領悟出一門極其妙的雙修法門,可以讓月兒你的功力盡快地追上我的。唔,不要費時間了,如今增加你的功力,乃是最緊要的事情。”説到這裏,呂風三下五除二地解去了趙月兒的衣衫。歡呼着撲了上去。就在趙月兒嬌聲呻的時候,呂風突然傳音了出去:“周處,去王府請百靈道長前來一會,就是那會招數千天兵天將下凡的那位。嗯,多給他的那位俗家子孫一點好處,讓那老道把召喚天兵的心得全部留下,就説本大人對它很有興趣呢。等師傅我此番完事了,再去找你。”趙月兒卻已經是睜大眼睛,嬌嗔地一手抓住了呂風的耳朵狠揪:“你到底是練功,還是作甚呢?”呂風啞然失笑,埋頭耕耘起來。

寒風推着烏雲,烏雲裹着寒風,從北方一溜煙地跑了過來,大片大片的雪花彷彿不要本錢一樣,紛紛灑灑地佈滿了整個天地。狂風‘颼颼’地颳着,**的樹木在寒風中哆嗦,彷彿被撥光了的雛雞。一行彪形大漢扛着沉重的,足足有上千斤分量的青銅柱子,帶着兩千許僅僅穿着褲頭的壯漢圍着北平城大聲嚎叫着奔跑,給這個冷淡、昏暗的天地帶來了唯一的生氣。

漸漸的,有人從城門口衝了出來,相同的壯漢,扛着相同沉重的物事,帶着同樣近乎**的大隊人馬在寒風中瘋狂地嚎叫奔跑。呂一他們四十九條神獸發了子,每裏狠命地練呂風屬下的各支隊伍,得除了錦衣衞的人馬外個個哭爹喊娘不迭,可是戰鬥力卻是實實在在的漲了上去。就連錦衣衞的那一票數千人的修道人,也變得更加悍,更加能幹,更加的吃苦耐勞。

呂風站在錦衣衞後花園那寬廣的空地內,聽着四周傳來的大聲的吼叫聲,不由得滿意的笑起來。

“等得再起戰火的時候,若是陛下着小貓帶領破陣營出戰,則讓呂一他們跟隨着小貓去戰場上臉吧。嘿嘿,五十條瘋虎一般的壯漢,天下誰人當得?”眯着眼睛笑了一陣,呂風這才翻閲起百靈老道送來的,那關於天兵天將召喚的法門來。要説召喚天兵,甚至召喚厲害的天將,這在中原道門,是很普遍的法術。可是饒是再厲害的修道士,能叫他三五個天兵天將下凡就頂天了,已經是天大的人情了。可是百靈老道能一次的招呼這麼多的天兵下凡,這本事,就算是崑崙派的掌門,估計也沒這能耐。

而其中獨特的地方,就在這本心得裏面了。呂風翻閲了一遍這本薄薄的簿子,不由得臉上也冒出了一絲古怪的神。難怪,難怪昨天夜裏周處把這物事給自己的時候,那臉是如此的怪異。隨手把那本子化為灰燼,呂風深思了一陣,抬頭看看天,突然出了極其異的笑容。

“來人啊,在後院裏架起火頭,燒起篝火,準備烤羊烤牛烤狗。他一千壇烈酒過來,越烈越好!”呂風如今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的人?一聲令下,那錦衣衞所屬的人馬飛一樣的忙碌了開來。不過是短短半個時辰的功夫,這一片空地上那是酒香撲鼻,香沖天。足足兩百個烤架子上,支起了足足五十頭牛、一百口羊、五十條黑狗。一千壇烈酒,更是催動得這濃烈的烤香氣。直往人的鼻子裏面鑽,就彷彿兩利箭一樣,直接就鑽進人的心窩子裏面去了。

留下了兩百個門中高手照顧那些烤架子,呂風身上突然冒出了一團濃烈的金光,他掐動法訣,念頌咒語,心誠意虔地祈禱了幾句,右手猛然往天上一指,頓時就看到一團金光沖天而起,直接破開了雲層。衝入了冥冥虛空中。這呂風試用起這召喚天兵天將的法訣來,可就比百靈道人厲害多了,就看那四周靈力的波動,呂風起碼就比百靈道人強了百倍以上。

可是過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呂風他們才看到天空中突然破開了一個小口子。一團金光帶着無比的威風,千丈的威嚴,慢的落下。這金光落在地上,突然炸裂開來,出了裏面一尊金甲天將。這位將軍卻比百靈召喚出來的威風多了,除了身高極高,鎧甲極其厚重外,手上的那柄寶劍分明就是一柄難得的仙器,而他背後的披風,更是飄飄蕩蕩,給他憑空增加了十分的灑勁兒。

呂風清晰的看到,那將軍大模大樣的落在地上後,突然眼裏出了兩道金光,朝着自己大聲喝道:“何方修道士,為何召喚本將下界?到底是降妖除魔,還是為甚?”這將軍的派頭那是擺足了,可是突然間,他的眉抖動了一下,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鼻子狠狠地*動了幾下,就有點出神了。他可就沒有去看呂風了,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旁邊的那些烤和烈酒上了。

呂風熱情地笑起來,朗聲説道:“無他爾,小道近得了一點好酒,一點好,卻無人分享,故特意請將軍下界,一同享受這酒爾。”他笑得彷彿狐狸一樣,眯着眼睛不眨眼地看着那金甲天將,笑嘻嘻地連連稽首不迭。

那天將愣了一下,突然咧咧嘴,大聲地喝道:“一派胡言,你把本將當作什麼?不過是一些酒而已,居然就勞煩本將下蜀?簡直就是豈有此理!你叫什麼名字?本將一定會重重的參你一本,後你天劫降臨,有得你的好受!”可是他的眼珠子,又滴瀝骨碌地轉悠了起來,忍不住的就往那些滴答着黃油脂的烤上瞥啊,那鼻子,更是急促地*動起來,這模樣,可就一點都不威嚴了。

呂風更是不吃這一套,翻着白眼,揹着雙手,冷聲説道:“不識好人心,哼哼,你不吃,那就罷了。來人啊,把這些酒罈子都打碎了扔陰溝裏面去,把這些烤都拿去餵狗。他孃的,你不吃,莫非本官還求着你吃不成?你在天界是什麼級別的將領?本將乃是大明朝一品大將軍,論起身份來,豈是比你低的?”那神將呆了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天界和人間那微妙的關係,居然恭恭敬敬地朝着呂風行禮道:“大羅天神營督統夏侯風,見過將軍。”‘砰咚’一聲,圍牆上似乎有人栽倒了下去,呂風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眼,惡狠狠地給了周處他們一個警告的眼神,要他們有多遠滾出去多遠。當下呂風立刻回過頭來,微笑着靠近了那夏侯風,親熱地握住了夏侯風那巨大的巴掌,笑道:“原來是夏侯將軍,本官呂風,將軍是夏侯風,我們的名字,卻是有一字相同呢。這可就是緣分,緣分啊…難怪本官和將軍一見面,就覺得怎麼這麼順心順眼呢?”那夏侯風狂笑起來,看到呂風這般巴結諂媚的樣子,連連點頭道:“可不是,呂大人乃是將軍,下官也是將軍,我們都是當兵的出身嘛!嘿嘿,我們當兵的就是好人,他孃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都是修道出身的,有幾個好鳥?”他的腳步早就挪動了開來,跟着呂風朝着一頭烤牛走了過去,他嘴角,依稀都可以看到涎水下來了。

等得呂風二話不説地撕下一條後腿遞給夏侯風,夏侯風也就不再客氣了,盤膝坐在了地上,張開大嘴就是一口咬了上去。口齒油,滿嘴生香啊…夏侯風突然間竟然嗚嗚地號哭起來:“呂大人啊,下官已經是好幾百年沒有吃到這一口了啊!以前那些經常下界的兄弟,還能點油水沾沾嘴,可是下官身為神營的督統,不是法力到了一定程度的道人召喚,那是不能私自下界的啊。”夏侯風忿忿不平地叫嚷道:“可是有呂大人這等修為的道人,誰又會召喚下官這等不是修道人出身的下級天將呢?得下官在天界一呆就是數百年,整天在那大營裏待命,待命,待命,就連架都沒得打,這哪裏還是人過的子?”呂風好奇地問他:“那,夏侯將軍不是修道人出身,卻又怎麼去天界做了將領?”夏侯風滿臉的憤懣,咬着牙齒罵道:“當年下官乃是大隋朝軍將領。不過是縱兵搶了幾座城而已,居然就被人找了罪名給砍了腦袋。可是砍了腦袋,死了就死了吧,偏偏在地府的時候,原來要下十八層地獄受苦的,可是天界偏偏來人,説本將作戰英勇,乃是大將之才,天界卻偏偏缺領兵打仗的幹才,所以就把下官引渡去了仙界,了凡胎,得了仙體,成了天將。”,又是一口咬下,夏侯風磨着牙齒哼道:“等得後來,下官的屬下兵丁一個接一個地戰死。下官就一封文書下去,把他們都調到了麾下任職。並且下官最是喜歡有義氣的兄弟,後來見一個起兵造反的一幫兄弟,叫做什麼梁山的,他們被砍了腦袋,也就把他們招了上去。還有很多人,可都是有義氣,敢砍人的人啊!可是沒想到,把他們招去了天界,卻是害了他們。”呂風眯着眼睛詭笑起來,心裏早就有了主見。而他旁邊那些黃龍門的高手們,一個個早就是神魂盪漾,差點就沒一腦袋栽倒在了地上。這夏侯風所説的,他的神營的人馬,怎麼就和小貓的那支破陣營一般,都是,都是這等極品的人才組成的呢?

卻聽得呂風陰聲問道:“卻不知道怎地害了他們?”夏侯風無奈地攤開手,把那條啃光的牛腿隨手一丟,自己扯下了一條牛腿,抱在懷裏大口地撕咬起來,含糊不清地説道:“怎麼害了他們?仙界的法規嚴謹,我們又打不過那些修道出身的仙人,只能惟命是從。可是在天界哪裏有大魚大,好酒美女的伺候着?早就悶得出鳥來!就算我們下了十八層地獄,總算有個盼頭,總有一可以超生,投胎做人,再來享受這些的罷?可是在天界,我們可就真正是永無出頭之啊!”他抱怨道:“那些屬下的兄弟們,仙力低微,時不時還能被下界的修道士召喚下去,勞碌一番後,多少有點香火享受的。承他們的情,每次還能片、絲,兩三杯淡酒的上來給下官享受。”突然間,他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地上,就看到整個院子就是一抖啊。他憤怒地罵咧起來:“偏偏下界有道行的道人,一個個窮得當褲子,他們哪裏有什麼好酒好的伺候?”他滿臉熱淚地看着呂風,極其委屈地嚎叫道:“幾百年的時間啊,下官在天界吃到的最好的一頓香火,就是幾個生冷的豬頭!就算是那豬頭罷,下官還不能一個人享用呢!大羅天設置的,專門聽下界號令召喚的天兵共有三十六營!三十六營的督統啊!一個生豬頭三十六個人分,我們的塊頭又變得這麼大,能吃到什麼東西?”牙齒髮出了讓人覺着恐怖的‘嘎嘎’聲,夏侯風指着老天爺罵咧道:“去年大年夜,堂堂一員天將,神營的督統,就分到了半片豬耳朵過年,老天爺,就算是人間大牢的死刑犯,也比我們的待遇好啊!你們修道人出身的神仙,餐風飲那是習慣了,我們可是要吃酒過活呀!就喝西北風,我們喝不飽的!”言者無心,聞者落淚啊!錦衣衞的一票爺們都圍了上來,看着這來自天界,卻比大明朝最差的獄卒過的子都不如的天將,一個個唏噓了起來。他們更加到,跟着呂風走,果然是英明的,明智的,大權在手不説,起碼好酒好,美女婦人,那是享受不盡的!

呂風輕輕地拍打着夏侯風的肩膀,很温和地説道:“原來天界卻是這般清苦的地方,這也難怪,修道之人,清心寡慾,沒有這些念頭的了。卻不知道,你們卻是不經修道就得了仙體的,受不得那種苦處…罷了,罷了,叫兄弟們都下來幾個罷,本官這裏有酒有,也算稍有資產,招待得起諸位兄弟的。”那夏侯風大喜,也不問呂風是否支持得起這麼多天兵天將所需的靈力,自顧自的掐動法訣,一溜兒金光就朝着天空了上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呂風‘噹啷’一聲歪倒在了地上,老天啊,漫天金光閃動,起碼一萬點金光從天空呼嘯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