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沒有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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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多隻需要去做幾年的牢,我可以按照你坐牢的刑期給你補償,1年1億元怎麼樣?等你出獄之後,仍舊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小針歷二的眼珠動了動,整個人似乎活泛了許多,他嘴,仰臉看着宮下北,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説的是真的?”宮下北嗤笑一聲,朝站在身側的兩個黑衣女子,做了一個手勢。
其中一個黑衣女子走過來,跪在宮下北面前,張開嘴含住高高翹起的陰莖,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另外一個黑衣女子,將鎖住小針歷二的鏈子打開,又過去將桌上的兩個女孩鬆開。
最後將那個中年婦人也放開,這才重新退到一邊。
“你可能還不認識我,”等到一家人摟在一起哭泣的時候,宮下北才繼續説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赤本良一。”
“你就是赤本良一?!”小針歷二顯然聽過這個名字,他驚訝的説道“接替赤本原介的那個赤本良一?”
“沒錯,”宮下北點點頭,心中明白,自己的事情果然金丸信也在關注着。
否則的話,小針歷二也不可能聽過自己的名字。
“既然你是赤本良一,那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金丸信是什麼樣的人嗎?”小針歷二憤怒的説道。
“當然知道,”宮下北笑道“也正因為知道,所以我才準備這麼做,而且必須這麼做,難道我應該待在家裏,等着他來拿走我的一切嗎?”
“什麼叫你的一切?”小針歷二説道“你從赤本原介那裏得到的一切,都是屬於金丸信的,如果不是他的話,赤本原介哪能享受到30多年的風光?!”
“這只是你的想法罷了。”宮下北吃吃笑道“我可不是這麼想的。不管這一切最初屬於誰,現在,它就應該是屬於我的,也只能屬於我。”
“國正武重是你殺的?!”小針歷二也不是傻子。
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問題,幾乎是口而出的問道。宮下北沒有開口,他扭過頭去,冷冷的看了一眼對方。
“我明白了。”小針歷二點點頭,自顧自的説道“我都明白了,你這個瘋子,你知道一旦這件事失敗了,你將要面對什麼嗎?”宮下北沒有再理他,用手按住黑衣女子的腦袋,閉上眼享受着她的口侍奉,那個女人用舌柔柔地包裹住陰莖,舌尖在龜頭上輕輕劃過,帶來令人舒的觸。
紅的瓣突然緊緊裹住了莖杆,一股強勁的力傳來,銷魂的覺直入宮下北的腦際。宮下北了口氣,睜開雙眼,發現她正用小嘴賣力着。
陰莖在她温潤的口腔中迅速膨脹起來,不知道她了多久,終於,陰莖在她嘴裏顫抖起來,快要了。
黑衣女子鬆開舌,想要吐出嘴裏的陰莖,但是宮下北卻用手按住她的後腦,堅決地把她的俏臉固定住。這個女人立刻領悟了主人的想法。
她停止了掙扎,閉上眼伏在主人的下,輕柔地着嘴裏的,直到主人在自己嘴裏噴出來,不到半個小時,河內善帶着人趕了回來。
小針歷二沒有撒謊,宮下北需要的東西果然被帶了回來。這是一本私賬,是過去幾年中,小針歷二揹着金丸信記錄下來的。
兑換了多少不記名折扣金融債券,什麼時候兑換的,錢走的什麼賬户,每一筆都很清楚,這是一種自保的手段,只是沒想到最後落到了宮下北的手裏。
帶着得來的兩份證據,兩本賬簿,宮下北重新上車,直奔下一個地點…今天他忙碌的很,估計暫時不會有停腳的機會。
此時,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四輛黑的轎車在公路上緩緩的行駛,去往了目黑區的方向,最後,停在了葛原神社外的停車場裏。
沒有讓梁家訓跟隨,宮下北一個人下了車,徑直走進葛原神社的正門,由一個早已等候在那裏的知客僧帶領着,去了神殿後的一處廂房。廂房內亮着燈,宮下北走進去的時候。
就看到房內的榻榻米上,跪坐着三個人。三個人中,一個是滿頭銀髮但面紅潤的老頭,剩餘兩個則是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宮下北走過去,一語不發地把兩個賬簿放在三人面前的矮桌上。
“請坐吧,”老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兩本賬簿,指了指對面的空位,説道。
“不敢,”宮下北垂頭行禮,不僅沒有過去坐下,反倒退後兩步,閃到了房門邊上。隨後一段時間,廂房裏陷入了安靜,只有翻動賬冊的刷刷聲,而且聲音很輕,幾乎聽不到。
約莫十幾分鍾後,老頭拍拍手,一個手裏拿着相機的年輕人從側門閃進來,開始逐頁的給兩本賬冊拍照。
忙碌了將近半個多小時,年輕人抱着相機退出去,老頭看了宮下北一眼,説道:“拿走吧。”
“嗨!”宮下北應了一聲,悄無聲息的走過去,將兩本賬簿拿在手裏,轉身就走。
“你從來都沒見過我們,對不對?”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老頭右側那個濃眉大眼,皮膚有些油膩的中年人突然開口,説道。
“當然,我從沒來過這裏!”宮下北停住腳步,轉身再次行禮,應道。帶着賬簿從葛原神社裏出來,被外面的細雨一淋,宮下北只覺有了一種渾身舒暢的覺,他抬起頭。
看着佈滿烏雲的天空,任由細密的雨水打在臉上…他覺這樣很舒服,清涼的雨水能讓他覺到頭腦的清醒。
只有一個龜井靜香終歸還是不夠保險,政客都是一些不要臉的臭貨,誰要是敢相信他們的節,那才真是離死不遠了,宮下北沒興趣做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也不想像個避孕套一樣,被人用過了就丟的遠遠地,所以,他必須給自己多安排兩條退路,免得將來悔之不及。
重新回到車上,宮下北將兩本賬簿給梁家訓,先是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這才輕聲説道:“安排人,把這個給高橋武生,記住,一定要到他的手裏。”高橋武生,東京地方檢察廳次席檢察官,據説是個剛正不阿的傢伙…據説!***葉山智京的那處園林商店外,宮下北的車停在路邊上的時候,細雨還在濛濛的下個不停。
宮下北從車上下來,摸索着口袋掏出香煙,藉着梁家訓送上來的打火機將香煙點燃,深一口,説道:“一切都該結束啦。
不過如今回想起來,葉山君是不是死得有些冤枉啊?”梁家訓無話可説,默然無聲的偏過頭去。
葉山智京當初試圖用他的死,向宮下北證明他手下的幾個人是可以信任的,但現如今,事實告訴所有人,那些傢伙辜負了他的信任,所以,他的死成了一個可笑的悲劇。
“等會河內君來了之後,讓他直接把人都帶進去,”香煙了半支就被丟掉,宮下北看了一眼商店門口的方向,無聲的笑了笑,隨口叮囑一句,邁步朝前方走去。
與之前來的那次不同,今晚,亮着燈光的商店內站了六七個黑衣女人,她們如同塑像一般站在店鋪的角落裏,一點聲音都沒有。
穿過光線昏暗的走廊,宮下北一路到了二樓的客廳裏,此時,二樓的客廳內也有六七個人,其中四個都是穿着黑運動服的年輕女人。
而剩餘三個,則被屋頂垂下來的鐵鏈懸掛着…是真的懸掛着,他們雙手的手腕被鐵鏈綁住,只有足尖能夠勉強點到地面。三個人中有兩個是老人了。
立川千惠美和聖田大吾,至於最後那個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的中年人,則是古田靜,這是宮下北第一次見到他。三個人外表都頗為狼狽,應該是捱了頓打。
不過傷勢並不嚴重,他們的嘴巴都被膠條封着,看到宮下北走進來的時候,只能發出嗚的咽聲,卻是一句話都説不出來。
施施然走進客廳,宮下北徑直走到立川千惠美的面前,一名守在門邊的黑衣女子搬了把椅子過來,放在他的身後。
“讓她開口説話”宮下北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看着面前的立川千惠美,説道。黑衣女子伸手將立川千惠美嘴上的膠條撕下去。
在她張開嘴試圖喊叫的一瞬間,一拳打在她小腹上。立川被打的悶哼一聲,身一下佝僂起來“不要打人,太野了。”宮下北伸手握住黑衣女子的手腕,示意她退到一邊,這才微微仰頭看着立川,笑道“咱們的千惠美小姐,可是歌舞一番街鼎鼎有名的嬢王呢,打傷了多不好?”
“你想怎麼樣?”立川千惠美緩過一點氣來,一雙眼睛狠狠盯着宮下北,問道。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把你該得的那一份給你啊,”宮下北將架着的那條腿稍稍抬起來。
用鞋尖蹭着她的小腿外側,説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把你該得的那一份拿回去嗎?”立川千惠美應該是在家裏被抓回來的,身上穿的還是一襲粉的絲質睡衣,這睡衣的下襬有點短,剛剛遮住稍,因為被吊着手臂的關係,睡衣的下襬被扯上去,出兩條修長大腿間黑的底褲。
“難道不是嗎?!”立川千惠美顯然知道自己今天難以倖免了,膽氣也徹底放開了,她怒視着宮下北,厲聲道“我從20歲就開始出來替赤本先生賣命,陪那些醜陋的老傢伙們喝,陪他們睡,十五年,整整十五年,沒有尊嚴,沒有自我,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