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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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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礙事的小傢伙,墨瀾一把將她拉進懷裏。

“娘子,今兒個有沒有想念為夫?”他的嗓音裏帶着抹討好之意。

“好端端的想你做什麼?”容知夏不願承認方才看見玉荷來找他時,她的心揪了一下,有些擔心他會就這麼跟着玉荷離開。

“為夫可一直在想着你。”他親暱的説道:“想娘子在做什麼、想娘子有沒有在想念為夫、想娘子看見福佑時會不會想到為夫…”

“你整想這些,都用不着做事啦?”

“一邊做事、一邊想娘子。”墨瀾趁機吻住她柔軟的粉,上次偷親了芳澤之後,這次他得寸進尺,銜着她的柔吻着。

見兩位主子忽地親熱起來,菊兒機伶的領走屋裏其他的婢女,省得自家主子害臊。

容知夏驚愕的想推開他,但他不肯放手,她甜美的芳誘惑得他無法再剋制住慾望,原本輕柔的吻逐漸變得狂猛,他強勢的佔領她的舌,不准她逃避。

她被困在他的懷裏,呼息間全是他的氣味,他霸道的吻如一波波洶湧襲來的巨,她幾乎要淹沒其中無法息。

她的心鼓動得好快好快,雙頰像要燒起來似的熱燙,她想推開他,卻全身綿軟無力,直到她呼不過來時,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

她偎靠在他口嬌着,他堅實的雙臂環抱着她,注視着她的雙眼醺染着一抹慾望,他想要她,想讓她成為他真正的,但他知道今這樣怕已有些嚇到她了,不能再繼續下去。

“娘子,為夫是真心想與你廝守一生。”墨瀾在她耳邊渴切呢喃道。

此時容知夏的心裏混雜着諸多情緒,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好半晌,她才輕聲啓口,“你再給我一些時間。”她還需要一些時來調適自個兒的心情。

“好,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他含笑答應。他明白她肯這麼説就表示她已經開始接納他了。

陳氏母子離開王府這,天上降下大雨。陳氏不想在雷雨中離開,想改再走,但墨瀾不同意,最後數輛裝滿了物品的馬車,在雷雨中駛離奉王府。

另一邊,容知夏也沒閒着,滿屋子的在找打從一大早就跑得不見蹤影的福佑,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心突突的跳着,有抹不好的預

菊兒安道:“小姐莫急,奴婢想牠定是躲到哪裏去了,奴婢去拿幾隻雞腿來,牠聞到香味説不得就會自個兒跑出來了。”容知夏點點頭,要她快去。

不久,菊兒取來雞腿,幾個人手裏都拿着一隻,但走遍了屋子的每個角落,不停叫喚着福佑,都不見牠出來。

找了大半天仍找不着,曉竹説道:“小姐,屋裏屋外都找遍了,奴婢想福佑會不會是跑遠了,被大雨困在哪裏回不來?”聞言,容知夏覺得也有可能,便道:“那我們分頭四處去找找。”幾人撐着油傘,要一塊出去尋狗,剛踏出府,就遇見剛回來的墨瀾。

見她要外出,墨瀾問道:“知夏,這大雨天的你要上哪去?”

“福佑不見了。”容知夏面

見她神着急,他連忙温聲安撫道:“你先別擔心,興許牠是躲起來了,等牠餓了就會出來。”

“今早你離開後,我就沒見到牠,裏裏外外都找了幾遍,仍是沒找着,這都快一天了,牠早該餓了,我想牠可能是自個兒跑出去,路了,或是被困在哪裏才回不來。”福佑雖是狗,但畢竟還只是只幼犬,認不得路回來也是有可能。

墨瀾沒想到福佑已失蹤快一天,思及她對福佑的喜愛,此刻定是又憂又急,他柔聲勸道:“外頭雨大,你先進屋裏去等着,我待會兒吩咐下人去找,你放心,那麼多人一塊找,定能很快找到牠。”他扶着她的肩,送她回屋裏,又代跟着回來的侍婢們好好看着她,才轉身離開。

容知夏在屋裏等待着,眼看着天越來越暗,她的心也越來越沉,忽地又想起前生玉荷活活把小狽摔死的情形,更是難掩驚懼。

牠不會有事,很快牠就會回來,牠會像先前這幾一樣,圍在她腳邊搖着小尾巴對着她撒嬌,這一生牠會像她為牠取的名字一樣,有福氣又得天佑,平平安安的長大…她不停地在心裏這般安自己。

一個多時辰後,墨瀾把福佑帶回來了。

“你找到福佑了!”容知夏一看見他懷裏抱着的那團白團,便欣喜的走過去想伸手接過,但他卻微微側身避開,她不解的看向他,見他神凝重,她瞬間一愣,“怎麼了?”遲疑了下,墨瀾才開口道:“福佑牠…死了。”

“死了?”她彷彿一時沒會意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瞅向他懷裏的白團,只見一向活潑好動的福佑,此刻一動不動安靜蜷縮着,她顫着手朝牠伸過去,也不見牠咬她的手指,她的手摸到牠濕冷的白時,眼淚倏地奪眶而出,她抱過白的小團,神動的想喊醒牠,“福佑,你快張開眼,別嚇我了,你不會死的,墨瀾把你送給了我,你不應該會死的,你怎麼可能會死呢?你快醒醒,別淘氣了…”見她淚滿面抱着福佑又搖又晃,菊兒和曉竹也跟着難過起來,她們幾人也很喜歡福佑,見牠就這樣死了,心裏也都不好受。

墨瀾不捨的從背後抱住了她。

“知夏,牠死了,我們將牠埋葬,讓牠安息吧,我再找一隻狗給你,別傷心了。”

“我不要別的狗,我只要福佑!我明明為牠取名為福佑,牠怎麼會死,怎麼還會死?為什麼我養了牠,牠卻還是難逃一死?!不應該這樣的、不應該這樣的…”容知夏的哭喊戛然而止,表情瞬間怔愣,宛如想到了什麼,接着又喃喃道:“難道我也難逃一死嗎…”明明今生牠的主人已不是玉荷,牠卻同前生一樣仍是死了,這是不是表示她也會同前生一樣,逃不過被殺害的命運?

她害怕的忍不住全身顫抖,她一直想不起來前生她究竟是被誰殺害的,那個兇手今生是不是也會殺害她?

她緊抱着死去的福佑,臉蒼白的走回寢房。

菊兒和曉竹擔憂的想跟進去,卻被墨瀾阻止,“我進去,你們留在外面。”進房後,他關上房門,走向縮着身子坐在牀榻上的容知夏,聽見她顫着嗓音,對着懷裏的福佑自言自語——“就算重來一次,我仍是救不了你,你死了,我是不是也會和你一樣,最後仍會被殺死…”聞言,墨瀾神一震,再瞅見她悲傷驚懼的神情,他心疼的將她抱進懷裏。

“別怕,你不會死的,這一生我不會再讓你慘死!”容知夏神茫然的抬起頭望着他。

“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你不會死,我也不會死,這一生我們會一起廝守到老。”他低沉的嗓音慢慢拉回她的心神,她這才意識到他意有所指,不敢置信地緊瞅着他。

“你説這一生…難道你…”墨瀾頷首,向她坦承心中最大的秘密,“前生你死於昭武四年六月二十,而我則死於昭武四年十一月初五。”這事原本他沒打算這麼快告訴她,但他不忍見她如此驚懼害怕,最終還是選擇説了出來。

他之所以察覺她同他一樣又重活了一世,是因他發覺她的情與前生不同,前生的她因毀容而自卑畏縮,今生的她卻勇敢而堅強,不僅在面對陳氏和玉荷的羞辱時敢予以反擊,連對墨瑞都敢斥責。

另一個最大的異樣是,她在面對他時,神態中透着一抹難以忽視的怨氣和疏離,按理,今生他未曾虧待過她,她不該對他有怨,他因而心生懷疑,那刻意拿丞相之子的事來試探她,在聽她説出重傷的丞相之子不會死的話後,他便確定了她同他一樣都重生了。

他的話宛若驚雷在她耳畔乍響,她震驚的站起身。

他知道她心中定有很多疑惑想問他,他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痕,再抱走她懷裏福佑的屍體,暫時放到一旁,接着再倒了杯茶給她,讓她定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