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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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克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芳信。
小美人縮着肩坐在座位上,埋着頭,但衣服外出白皙嬌的肌膚一眼掃過去就移不開眼,整個人簡直太小了、太了,瞄見小美人秀麗的鼻尖上濕漉漉的淚水,穆克立馬將視線移開,接着跟屬下説話。
小美人努力端身坐直,心裏卻恨不得將身體縮成一個小球進方平的口袋裏,指尖止不住地顫抖啊,不過看起來倒是個沉靜的矜貴小公子模樣。
慣會裝模作樣的。
方平就是李家父子安排照顧小美人的親信,二十歲出頭,年輕但是坦誠,辦事也很牢靠,很英雄主義,就是有點衝動,這下握緊了小美人的手腕,惡狠狠地瞪了穆克一眼。
立馬有人抱着槍走過來,黑漆漆的槍口直抵方平的腦門。
小美人嚇了一跳,忍不住抬起頭望了一眼,就一瞬,可怎能不使穆克盪漾,小美人眸光含水,瀲灩生輝,那小臉生得麗,小嘴水豔豔的,可那眼睛黑白分明,這般驚惶地望過來時,在穆克心裏也蕩起了一番漣漪。
方平也不傻,也是從多少刀光血雨中衝出來的,衝動是衝動了點,這下平靜下來,立馬收回目光,身體一動未動,卻仍緊緊握住小美人的手,餘光望着小美人,無聲給予安。
穆克細細望了一眼小美人紅灩的嘴,朝手下打了個手勢,槍放下了,小美放鬆了身子,但終究是受了大驚嚇,暗地裏忍不住用力捏緊了手心。
穆克再看了一眼,也就走了。可手下幾人對視一眼,瞧小美人的目光裏顯然多了幾分異樣。
方平也瞭解這些劫匪一般不會殺人,只是擔心芳信的情緒,小美人太害怕了,雖然依舊安安靜靜地坐着,卻低着頭,悄悄地濕了眼眶,眼睛都哭紅了,卻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粉粉的一小隻,太招人憐了。
劫匪們把乘客和機務人員全部趕到了後面的機艙後,只留了兩個匪徒持槍看守,四周都是掩飾不住的低泣聲,小美人靠在椅背上憂愁這劫匪們最終會把他們帶往何處。
當然有膽大的乘客安耐不住,去向匪徒詢問。那些匪徒一身的血腥兇殺之氣,低頭瞥了一眼,將槍口堵上那人口,直接開槍打出一個窟窿,於是之後再也沒有人敢站起來,也沒有敢説話。
血腥的味道瀰漫開來,隱隱地在眾人心中上升成一個死亡的預兆,有點兒絕望。
方平緊緊握住芳信的手腕,略給他點安,大腦裏重新思索着匪徒的行動,思考着要如何最妥善地保護小美人的安全,卻不想馬上就需要小美人犧牲皮來保護他了。
前方機艙突然響起烈的撞擊聲和爭吵聲,然後艙門拉開,出來幾位高大的劫匪,身上不乏有兇險的傷痕,提着長槍闊步朝乘客走來。四周的氣氛一下子壓倒最低,幾乎頻臨奔潰,已經有人嚇得暈厥,小美人也害怕,抹乾淨眼淚,老老實實地縮肩埋頭。
卻不想那幾人的目的真就是小美人,領頭那人的手剛貼在小美人的衣服上,方平立刻拉住小美人往後退,正要開口説點什麼,卻被不耐煩的劫匪又一次將槍口抵在腦門上。
他們一點也不擔心殺人,小美人這樣想,他們説着陌生的語言,再一次向小美人伸出了黝黑的大手,像是魔鬼從地下深處的惡爪,小美人回頭望了方平一眼,他的額頭都被槍口戳出紅印了,只能站起來朝他們走去。
這麼多人,怎麼就要抓芳信,這樣嬌滴滴的小美人,方平哪裏忍心讓他孤身去那龍潭虎,依舊緊緊抓緊小美人的手腕。這下四周的乘客都忍不住嘆了口氣,可持槍的那人朝小美人瞄了一眼,迅速調換到槍背將方平直接敲暈。
小美人終於丟了裝淡定的假皮子,幾個匪徒帶走了一個哭唧唧的,連步子都邁不開、膽子忒小、一點種也沒有的小美人。
留下的人鬆了口氣,卻也忍不住為小美人惋惜啊,已有好心人將暈過去的方平放平在座椅上,善心的人已開始合十為小美人祈禱了。
而小美人真就是去受苦的。
艙門一貫,小美人瑟瑟發抖,但,瞧這些匪徒對他説什麼,用槍口指着他的衣服説:“光”再指着前面説:“去”芳信淚水裝滿了眼睛,視線被模糊了,可黑漆漆的槍管顯眼的緊,見芳信不動,匪徒拿着槍轉身就要給方平再補上一子彈。
小美人能怎麼辦,哭着下衣服,顫抖着往前走,這沒膽的貨,走幾步就沒力氣了,抓着兩邊的座椅一點點地朝前移。
倒也沒有人再説話了,從小美人解開第一顆紐扣開始,劫匪們已經背過身去,倒也不知道這小怯貨沒種成這樣。
最前方的座椅上坐着一個高大筆直的男人,背梁寬闊,肌虯勁,但殺氣沖天,顯然情緒極差,小美人回頭悄悄看了一眼,見那些人背過身去了,舒了口氣,再回頭時穆克已經以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
嚇得小美人腿雙一軟,就要跪倒地上去。
穆克一眼就被小美人的小嘴引住了,再者是在白襯衫下半隱半的騷紅的小子,説不情動是假的,連忙接住了要跌倒的小美人,小又細又軟,也聞到小美人身上一股子甜香,下的巨物都翹起來了。
可瞧見小美人淚眼濕紅,不情不願的模樣,也不願意,或者不屑去強迫。
好吧,人家雖是個劫匪,可比起李家那幾位着境界高啊,那也就是現在,等以後,看他能這樣坐懷不亂不?
鬆開小美人的細,男人轉身就要走,小美人已經聽見後面那些劫匪把槍的聲音,嚇得心尖一條,也沒時間糾結自己那些小情緒,趕緊摟住了男人的。
這一動,後面也就不難了,用發硬的小蹭男人剛硬的背脊,小手緩緩向下輕撫男人間雄起的巨物,小美人的聲音也騷,柔柔的很小聲,卻一點點全落在男人的心裏,騷動啊。
於是漸漸的,兩人黏糊到座椅上去了,還是小美人握主動權,全身就那薄襯衫還搭在肩上,分開兩白的細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揚首含住男人喉結,一寸一寸地用小舌頭舐,雙手引導者男人熱的大手玩的,叫聲也好聽吶,唔唔的動情,一面還要指揮着“捏頭——重、重一點——”被壞心的男人捏重了,小美人就會皺緊眉頭也會不滿地輕咬一下男人的喉結。
男人也會叫,聲音的,很有磁,被小美人報復了,會哼哼着拍拍小騷貨的股,拍重了,小騷貨就會忍不住小小地細聲叫一句,會用手抵住男人結實的口稍微表達不滿。
男人吶,受不了小美人這人的細聲尖叫,軟軟的,嬌氣十足,低頭含住小美人的嘴,吻得小美人只能更緊、更軟地靠在他身上。
這是柔的時候,也有情烈的時候,男人把小美人都咬腫了,小美人仰着頭細細地氣,男人呢,低頭含着小美人的,隔着布料用硬起的大一下一下地狠磨着小美人的騷,也會用硬的大手指在發水的小眼裏動,時緩時急,有時小美人受不住了,水的雙臂貼上去圈住男人的脖子,柔柔地舐着男人的臉,又何嘗不柔情?
芳信從未經歷過這樣柔情到骨子的情事,尤其這是跟一個陌生人,一個甚至不通言語的異國男人,可是太舒服了,男人全心縱容着,有時視線撞到他眼睛裏去,柔情吶,好像全身的魄都要被男人給走了。
心軟了,身子也就更軟了,男人撫摸着小美人細膩涼柔的肌膚,一寸一寸地在找小美人的骨頭呢,怎麼就那麼軟,怎麼就那麼香,怎麼就那麼的勾情?
又咬上小美人軟的香,甜吶,一邊握着小美人的手去解皮帶,他要芳信親手將那發怒的巨物放進小美人水淅淅的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