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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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哪能快得過詠善,去路頓時被詠善擋了,只能往別處躲。詠善暗中觀察地形和傢俱擺設,詠棋雖有退路,卻只能越退越窄,遲早被自己到死角,於是不着急,學着詠臨從前和詠棋玩鬧的樣子,一點一點,耍賴撒嬌般的贈上去。
他前一點,詠棋就不得不往後讓一點。讓了兩三步,詠棋就察覺出不對來了,左右看看,更加驚惶,伸出雙手往前面虛擋着“太子小心肚子不舒服,剛剛才吃過飯,亂動容易傷胃。”詠善笑着問:“你叫我什麼?”
“詠善。”詠棋一回答,詠善又贈前了大步,詠棋知道自己這回答不過關,只好低聲道:“弟弟…唉,弟弟。”詠善大為欣悦,剛要開口,敲門聲傳了過來。
常得富在外頭道:“兩位殿下,小的送熱茶來了。”詠棋唯恐這個樣子被人看見,臉更加害怕,抬頭看着詠善,小聲求道:“讓個道吧。”詠善朝門外揚聲道:“常得富嗎?進來吧。”轉過頭來,故示大方地對詠棋出個和藹笑容“什麼讓個道?説得好像我欺負哥哥似的。吃過了飯,確實應該喝點茶水。來,我們兄弟倆一道坐。”不管詠棋願不願意,抓了詠棋的手腕,攜他一道回桌旁坐了。
常得富託着兩杯熱茶進來,捧給詠善一杯,又親自給詠棋端了“詠棋殿下,這是你喜歡的龍井。”詠棋以為是常得富無心解圍,對他地一瞥,接了茶杯,當即就啜了一口,讚道:“果然不錯。”詠善在一旁瞅着,把常得富打發出門,不動聲道:“這是極品龍井,父皇前幾天才賞下來的。水也是城外聖女山上的泉水,冰天雪地叫人清早拉回宮的。別看區區一懷茶,真花了不少心血。”詠棋臉稍變“這是父皇的賞賜?聖女山的泉水烹茶,是皇上和太子的規制,尋常皇子怎能同例?我不該喝的。”剛要把手裏的杯子放下,詠善危險地笑道:“哥哥説什麼笑話?你在這住了一陣子,哪一吃穿不和我同例?剛才的菜就是太子才能使喚的小廚房做出來的。若説犯,早就犯了,還在乎這麼一杯茶?不如趕緊幾口喝完,毀了罪證,別忘了下午還要去見麗妃。”他心眼比詠棋多了去,三言兩語,又嚇又哄,又把麗妃搬出來,詠棋沒法子,乖乖把茶喝完了,放下杯子就忍不住追問:“我真的下午就能見母親?這事,父皇已經準了?詠善,你…你這是做什麼?”淡雅的眉,忽然微蹙起來。
“幫哥哥的忙啊。”詠善欺過去,和他坐了一處,柔聲道:“麗妃畢竟在冷宮軟多時,你第一次相見就這樣奢華,恐怕有些不相宜。”伸手繞過詠棋的,摸索了一會兒,像要尋到搭扣,解他上的大串佩飾。
詠棋一想,也有道理,自己大概錯怪了詠善。但被詠善這樣近靠,渾身不是滋味,輕輕道:“我自己解就好。”小力地一掙,居然掙不開。
“哥哥別亂動。”詠善靠得更近了,呼直噴在他頸項上,語氣聽起來好像還正經“你一亂動,萬一不小心把東西壞了,我們兩人都不好向父皇代。這可是父皇賜的,不大不小也是個不尊國君的罪名。”抬出不尊國君這個罪名,詠棋更不敢強掙了,他暗地裏有幾分懷疑這只是詠善的藉口,但萬一真的惹出大禍,不但自己遭殃,連冷宮中的母親都會被連累。
這麼一猶豫,詠善已經知道他退讓了,更放肆地貼上去,一雙手臂把纖細的桿緊緊環住,低聲笑了笑“這東西戴起來容易,想不到這般難拆。哥哥再忍一會兒。”手指挪動着,好像要解搭扣,不知怎地,卻不打招呼地鑽入了衣帶縫中,要不是被最裏面一層褻衣擋着,差點就觸及肌膚了。
詠棋頓時大窘,略惱地輕聲説了一聲“詠善。”按住詠善的手,不許它在衣服下亂動。
詠善一點都不尷尬,反而温柔地笑道:“哥哥的手真暖,身子也熱呼呼的,我抱着哥哥,好像抱着個爐子一樣。”詠棋本來就覺得身上無端熱起來,被他一説,覺更強烈,大冬天的,體內卻彷佛要冒汗般的灼熱,像有什麼在裏頭緩緩燒着。
“大概中午吃了點葷菜,又小飲了一杯。”詠棋説了一句,皺眉道:“你先放開。”
“再等一會兒,快解開了。”
“你…你本就是在胡鬧。”詠善心中熱得簡直要化開了,壓低了聲音,附在詠棋耳邊“哥哥越來越會教訓人了。不過你既然是長兄,就該有長兄的樣子,不然怎麼當弟弟的榜樣呢?”詠棋被他抱着,掙又掙不開,罵又罵不出口,知道這樣不成體統,偏偏身子灼熱滾燙,下意識地恨不得詠善更用力點勒住自己,把這股火都勒滅了好,悶悶地問:“我怎麼沒有長兄的樣子了?”淡雅的眉輕斂起一點,更顯出兩分纖弱惹人。
詠善往他頸上輕佻地吹了一口熱氣“好哥哥,那你怎麼昨晚讓弟弟幫你做那種羞人的事呢?還把我的手都髒了。”詠棋頓時一僵,宛如一個衣冠楚楚的才子,忽然在大庭廣眾下被剝光了衣服般狼狽不堪,從脖子到臉、額,通通紅到極點,逸出誘人妖媚的光澤。
“不能狡辯了吧?”詠善親暱地贈着他的側臉,既像無心機的玩耍,又像狡黠的誘。雙臂緊抱的身軀熱得更厲害了,他算計着藥效發作的時間,垂下視線偷瞧詠棋的下體,只盼望快點確定詠棋已經情動。
但詠棋腿雙合攏坐着,冬天衣裳又多,布料一層層覆在上面,就算真的有了徵兆,又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詠善瞄了兩下眼,心急如焚,繞到詠棋前的手,終於忍不住緩緩往下查探。
詠棋一驚,猛地抓住那手,低聲問:“你要幹什麼?”他這樣驚惶,讓詠善頓時驚喜起來,揚笑道:“哥哥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怎麼這麼怕別人的手?”不顧詠棋的阻攔,繼續往兩腿之間探。
“詠善,別!”詠善雖然微微笑着,動作卻極強悍,詠棋攔不住,片刻便被他探到兩腿之間,隔着厚厚布料,還是一把握住了那羞怯的器官。
“啊…”詠棋頓時倒着氣,發出低微的呻。
“好硬呢。”調侃的語調,讓被抓個正着的詠棋羞辱心虛到極點。
“不…不是的…”
“嘖嘖,哥哥身體不好,這方面卻真是龍虎猛。大白天的,和兄弟們吃個飯,怎麼下面這東西就翹起來了?看看,比鐵還硬呢。”微笑着羞辱無辜的哥哥,詠善進一步確定似的捏了捏手裏的東西。
懷裏纖弱的身子頓時遭到襲擊般的顫慄起來。
“嗚!啊啊…”詠棋幾近哭泣地呻起來,狼狽而不知所措地拚命搖頭“我沒有…嗚…善,你住手…”
“我只是在幫哥哥的忙而已。”
“不要…唔!不要捏了!啊…求求你…”
“求我麼?”詠善魅地笑着,居然真的鬆了手“哥哥開了口,我怎麼敢亂來?嗯,現在做什麼好呢?哥哥説王太傅的課好,不如派個人去把太傅請來,再講上一段老莊吧,還是去見麗妃?”常得富那碗熱茶分量十足,比筷子上的不知強了多少倍。詠棋身上藥效一發作,便如海嘯般鋪天蓋地。詠善如果沒碰那裏,詠棋還能忍耐得片刻,如今被他這樣捏一會兒,又瞬間鬆了手,更加難以自持,像忽然被抬上了火堆烤着一樣。
他糊糊坐着,難受得一刻也耐不住,詠善在耳邊恍恍惚惚説話,聽見要把王太傅請來講課,詠棋就開始怯怯地搖頭,後來詠善又加了一句麗妃,詠棋更加把頭搖得如波鼓。
“連麗妃都不見?”
“見,可現在,晚點吧。”詠棋勉強把幾個字平穩地説出來。
他晃了一陣頭,腦袋不由地暈眩起來,只有兩腿之間的火燒得更旺,一陣一陣把人都燙疼了,想都沒想,無意識地往下伸胳膊。
詠善早在一旁盯着,見他一動,立即把他連着手臂一起緊緊抱住,笑地問:“哥哥説了不許我捏,怎麼自己又犯規?不行,我不碰,哥哥也不許碰。”詠棋本來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被詠善如此不留覺地的揭穿,頓時凜然,果然確是情不自想伸手去撫那見不得人的地方。
一時羞得無地自容,清秀俊逸的臉呈現出懊悔自現,但因為藥效而透出的靡,卻仍是掩蓋不住。
那般紅齒白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