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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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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二哥嗎?”莫容潔沒回答。

雖然人家不理她,但荊玫還是很能自得其樂。

“我不信有女人不愛我二哥!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二哥壞壞的樣子每個女人都愛,我相信你一定很喜歡他,只是突然發現了某些事,所以在最後選擇放棄吧?還是你得了不治之症?”莫容潔搖頭。

“不想承認?”莫容潔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唉,廚房的地板也被踩髒了。

“厚,你白眼看人,沒緣的二嫂,你脾氣一定很糟糕。”莫容潔冷笑,覷了她一眼。

荊堂很高,荊玫卻很嬌小,荊家的基因很會認路,不會男的矮,女的高。

荊玫看着她,認真地説道:“你想逃嗎?”莫容潔瞪大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如果你想走就走吧,大門又沒關,我也不會限制你,既然你不愛我二哥就快點走,我不想讓我二哥的生命裏糾纏着你的影子。”荊玫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我真的可以走?”荊玫冷哼了聲。

“女人真麻煩,真要讓你走,你還羅羅嗦嗦的?你乾脆明説你不想走、你不敢走,哼,不過既然如此,為什麼要讓我二哥等不到他的新娘?”莫容潔沉默以對。

她轉身上樓,荊家可以不用通過海關來去自如,但她是平凡老百姓,必須按照正常程序出入境,也許因為這一點,荊堂只扣留了她的手機,疏忽了放在暗袋內的護照,她上樓拿了皮包和荊堂新買的大外套,找了一雙鞋跟最低的包鞋,準備逃跑。

她這一身打扮實在不適合闖越森林,但也沒別的選擇。

荊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玩味地看着她下樓。

“你會騎馬嗎?”荊玫問。

“不會。”

“那可惜了,我只有一匹馬耶,你不會騎馬的話,就沒有其他通工具嘍。”莫容潔的嘴角漾起一抹笑,她就要自由了、不會再牽累他了,應該要開心才是。

“沒關係。”她筆直地走向前,拉開大門,跨出第一步,温暖的陽光灑在她身上,她告訴自己不要回頭看,要堅定的離開。

只是在離開之後,她唯一想到的還是荊堂的温柔,以及對她的百般呵護,至於這兩天來,他生氣的樣子、憤怒的樣子,以及那些過分的要求,在她腦海裏卻好淡好淡。

荊家度假小屋周圍只有一條車道,她不想走在車道上,以免被回家的荊堂當場逮個正着,於是往樹林內側走去,以最快的速度前進了一段時間後,發現新鞋會咬腳,傷口痛到她想飆髒話,莫容潔只好停下來,坐在路旁的石頭上,下鞋子歇會兒。

冬天晝短夜長,加上山區天暗得快,不到五點,天空已漸漸轉暗,在休息過後,她站起身,不顧腳跟的疼痛繼續趕路,只是路旁已沒有路燈,隨着入夜後黑暗降臨,她發現樹林也越來越濃密,自己似乎路了。

最慘的情況發生了,她這個在台北開車都還會路的路痴,居然選在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異鄉山區路了。

明亮,繁星點點,如果要依賴月光繼續摸黑趕路,她知道自己鐵定會更慘,不是摔斷腿就是跌斷手,她應該找個安全的藏身處靜待到天亮才是明智之舉。

正有此意,突然前方傳來類似狗吠的聲音,一聲接着一聲,聲音離她不遠也不近,她受到驚嚇,直覺地轉身就跑,可跑沒幾步路,右腳卻突然整個踩空,身體直直往下墜,額頭撞到一旁的石頭。

她看着天空那道耀眼的銀河,然後閉上眼,跌入黑暗。

自從來到本後,工作上的事仍舊繼續進行,荊堂還是會回到東京的辦公室開會,掌握在台灣的事業,而直升機則是往返兩地的通工具。

荊堂握着雕花門把,瞪着沒上鎖的大門,他心一緊,立刻衝了進去,發現荊玫來了,而且還帶着她的廚娘,大哥荊靖則站在一旁。

荊堂皺着眉。

“你怎麼在這兒?”

“知道你在本,所以來看看你啊。”荊玫笑得好甜,剛剛飽餐一頓後,現在心情快樂得不得了。

荊堂二話不多説,直往二樓衝。

“二哥,我們來聊聊嘛~~”荊玫像在看好戲似的故意説道。

荊堂來到卧房,裏裏外外都找不到容容的身影,他衝下樓,扯着荊玫的手腕。

“她呢?!”

“誰啊?”荊玫裝傻。

要不是荊玫是他從小疼愛到大的親妹妹,荊堂真的會打破不打女人的戒律,狠狠地痛揍她一頓。

“你二嫂。”

“二嫂?她稱不上吧,新娘都不見了,二哥,這還能稱為完整的婚禮嗎?”荊玫笑得好曖昧。

“荊玫!”他嘶吼,憤怒焦急的黑眸直瞪着她,像是要用眼神把她殺死般。

“她呢?”荊玫瞪着自己的手腕。

“我讓她走了,二哥,我的手會痛。”荊堂瞪着落地窗外的一片黑暗,驚愕地道:“天黑了,你還讓她離開?!你難道不記得這附近有獵人挖的陷阱?!”荊玫一副無所謂地聳聳肩。

“不會啊,她不到三點就走了,現在早走到市區了。”

“走?!”

“對啊,用走的,又不遠,慢慢走,也該走到了。”荊堂怒吼:“荊玫,你居然讓她用走的?!她人生地不,能走到哪兒去?!”

“誰叫你把人家擄到這裏來,還怪她人生地不~”荊玫完全沒在怕,仍義正辭嚴地説道。

小妹的個向來如此,在陽盛陰衰的荊家裏,荊玫是荊家所有長輩捧在手心上的小鮑主,她任跋扈,不承認錯誤,格強悍。

雖然很生氣,但荊堂沒時間和小妹爭執了,他轉身就要走。

“堂。”一旁始終不説話的男人開口了。

荊堂停住腳步,回過頭。

“大哥。”荊靖,荊家的長兄,和父親長期留在香港,也是荊家的大當家。

“別亂了陣腳,我已經派人去找莫小姐了。”荊堂本聽不得任何人的安撫,他所有的思緒都在容容身上,容容在哪兒?她是不是安全?

他轉身離開度假小屋。

“二哥急什麼?他不是很恨她嗎?況且人家又不愛他。”荊玫不解地説着。

“你太多事了。”荊靖冷眼指責。

沒多久荊家的手下傳來捷報,搜索人員在前方兩個小時路程的小山崖旁找到昏的莫容潔,正開車護送莫小姐回來。

荊靖以手機通知荊堂,荊堂趕回小屋,在門口來回踱步,焦心地等待載着容容的車回來。

荊靖看着失去冷靜的兄弟,沉聲説道:“荊玫説她不愛你。”荊堂苦笑,沒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