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殺人遊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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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近的距離,近到我彷彿能覺到赫卡羽睫微微輕抖時扇出的柔風,她涼涼的温度仍迴盪在
邊,我的身體止不住的發顫,緊張得肌
幾愈痙攣,只能直直的定在那裏,做不出任何反應。
赫卡驀的一翻身,將我整個人壓在了沙發上,她指尖遊弋於我的臉龐,勾勒過嘴角向下蔓延,與往似挑`逗般曖昧的戲
不同,這一次她好像完全沒有要罷手的意思,指尖竟真的探進我
前的衣內,釦子被她一個一個的挑開,我腦子開始無法正常思考,心裏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事,可又不敢確定也不想打斷,好像在作夢一樣。
直到我上身的衣衫全部被解開,冷空氣接觸到已經變得炙熱的體温,皮膚頓時打起寒顫,赫卡本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一隻手環過背,很快我就
覺
前一鬆,內衣竟也被解開。
赫卡另一隻立刻覆了上去,我覺得身體瞬間酥軟,這陌生的覺如同電
淌遍全身,讓我連
嚥口水這麼簡單的動作都覺得困難。她俯下`身來,貼在我耳畔吹息淺吻,喃喃的道,[這樣,討厭嗎?]那聲音誘惑至極,好像能勾走人的魂魄。
我竟厚着臉皮着了魔般的搖了搖頭,其實後來再回想起來,簡直羞愧得想要找個地鑽進去。赫卡在我耳邊輕笑,沿着耳頸一路吻去,也許是得到我允許的原故,她動作愈發大膽和
烈,親吻處帶來微微的癢痛,直到她吻上了
前,我才實在忍不住的發出輕聲呻`
,就在此時,赫卡卻將手探向我的下`身。
那種被入侵的覺太詭異,我下意識的去抓住了她的手,赫卡抬起頭,墨
的瞳裏染上不尋常的
彩,温柔又妖冶,她沒有任何言語,重新親吻我的
,然後竟使力執意擺
了我的桎梏,繼續用那已經微温的指滑過我大腿的肌膚,讓我更加的無力亦無法反抗。
面對她練的挑`逗,我
本招架不起,只能任其擺佈,第一次被人探入那個未經人事的領域,異樣的
官體驗已經讓我無暇去害羞和尷尬,只能一陣陣的顫粟。赫卡從始至終都沒再發一言,只是用略帶霸道的動作讓我用身體領悟什麼是情`事。…。。我們從一樓的沙發,做到了二樓的房間,在赫卡的懷裏,我一再的沉淪,一場充滿着光怪陸離的陌生美夢就些開始,完全打破了我原本蒼白平淡的世界。
直到我疲憊睡去後再醒來時,看到旁邊赫卡光明正大覆在我赤`前的手時,我才真正相信了之前發生的一切不是一場夢,我莫名其妙的跟赫卡上`牀了!
我趕緊坐起身來,轉頭四處尋找我的衣服,赫卡被我的動作醒,也坐了起來,然後下牀到衣櫃裏拿出一套她的睡衣遞給我,[你的衣服好像在樓下,先穿我的吧。]我腦子嗡嗡的發響,臉頰燙得厲害,沒有説話,接過衣服低下頭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赫卡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窘態,好像故意要戲
我似的,坐到我牀邊極曖昧的捋捋我凌亂的髮絲,用平靜的語氣説,[一樓的沙發可能要洗洗,因為…你的血都沾到上面,第一次的時候,女孩子是會
血的,你應該知道吧?]我真是羞愧得想死,恨不得一巴掌拍爛赫卡的嘴,套上她的睡衣後掀開被子下牀要走,赫卡握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便輕而易舉的把我重新扯回到牀上,她捧着我的臉龐,嘴角帶着笑意,[開個玩笑,怎麼生氣了?]我實在看不得她的眼睛,一看到心就像要被
進去一樣,只得避開視線。赫卡無奈的哧笑了一聲,[可樂,你不喜歡我嗎?][…]我咬着下
,猶豫了一陣,還是選擇誠實的回答,[喜歡。]都已經到這種地步,除了坦誠自己的
情之外,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那以後做我的人,一直陪着我好不好?]赫卡説着,輕輕扳回我的臉,讓我看着她。
我説不出當時究竟是什麼心情,只覺得心臟跳動得厲害,臉燙得厲害,緩緩張開口,一個“好”字還未來得及口,便被赫卡用
封住。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沉浸在這種飄飄仙的狀態裏,好像腳走路都不着地,打從心裏覺得我和赫卡在一起這件事不現實,赫卡倒是淡定,總是拿這事來逗我,她
本一早就看出了我對她的心意,所以才敢那麼篤定的先霸道的要了我的人才説要在一起的事情。雖然如此,我也不覺得生氣,她那麼聰明,我敗在她手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能和她在一起我已是中了頭彩,看着她惡作劇時孩子氣的眼神,我大概是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幸福的
覺,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吧。
就這樣,我從赫卡的助理,變成了她的戀人,幸福來得太突然。
其實單單從生活上來講基本和以前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我搬進了她的房間,晚上兩個人會睡在一起,她抱着我。但是自從一起之後我才知道赫卡有多麼的氓,這個壞人總是欺負我,總是有辦法把我
得又羞又臊,而我又無力還擊。明明我們年歲差得不多,可臉皮卻差得太多,她在那些方面實在厚顏無恥,我罵她時,她又一副理所當然的説我是她的人,這是人之常情何來無恥。這些體驗對從未戀愛過的我來説,既陌生又新鮮,心裏每天都被暖暖的
覺填滿。
赫卡説過她是戀愛自由主義,可是我發現其實她也黏人的,總是喜歡從背後抱着我,我拿以前她和美琴
往時的那些理論問她,她只是笑而不答。説到笑,赫卡最近笑容多了許多,我告訴她不需要對我強顏歡笑,做她喜歡做的自己就好,她卻捏着我的鼻子温柔的説這些笑是發自真心的,沒有虛假。
可以想象到那時的我是多麼的幸福,就像踩上了水晶鞋的灰姑娘,很多年後我都一直在想,其實我真正愛上赫卡,應該就是從這時才開始的,以前的我可能只是喜歡她崇拜她,但並沒有到談愛的地步,更沒有想過要一生相伴,是時至此刻,真正的成為了她的人,覺到了那種切實的幸福,才徹底的愛上了她。愛,並像神一樣崇拜着。
糖般的生活裏夾雜着工作時的忙碌和緊張,直到有一天,一個電話打破了我們生活中的和`諧,讓赫卡不得不放下手中所有的案子,全力以赴。
那時我們正在吃晚飯,赫卡的手機忽然響起,她懶得理會,仍舊吃着,只是那電話一直不停的響,像是不會累般吵得人心煩,我只好起身將手機拿過來遞赫卡,看了下,是個陌生號碼。赫卡還是不願動手去接,讓我摁下外放鍵,電話接通後,先是沒有任何聲響,然而接下來的一連串古怪得讓人滲得慌的笑聲卻讓我和赫卡同時停下手中吃飯的動作,那聲音尖細異常,明顯經過變聲器的修飾。
接着又是幾秒鐘的沉默,然後那個聲音突然説道,[赫卡…我好想你,我一直想着你,你知道嗎?在我的腦海裏,你的身影紅得像火…燒得我渾身滾燙…好熱…]接着就是一陣不堪入耳的呻`聲,[嗯~赫卡,你讓我的身體被燒得簡直要溶化了…。]又是一陣讓人發
的笑聲,然後一切停止,沉默須臾,在玩笑似的一句“gamestart”後,電話被掛斷了。
這是誰的惡作劇嗎?還是惡意報復?我驚訝的看着赫卡,赫卡冷冷盯着那手機,神情凝肅。
關於這個電話,赫卡並沒有向我做過多解釋,而那天晚上也沒有任何異常情況發生,我一度以為這只是誰的惡作劇,然而第二天下午,蕭警官的到來讓我意識到,事情好像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
蕭警官匆忙進門,站在門口對赫卡説道,[出了大案子,你們跟我去趟警局看看吧,現在就去。]若在以往,赫卡對於蕭警官這種近似要求的語氣斷然是會擺臉拒絕的,可是這次,她二話不説,起身讓我拿着外套直接就出了門。
路上,在車裏蕭警官給我們簡單講述了事情經過,今天早上,有人發現在警局大院的門口躺着一具女屍,有人敢將屍體丟在警察局門口,這是對警界的公然挑釁,很多路過的市民都看到了,造成不小的不良影響,上級下令要盡最快的速度破案,但是屍體上沒有可辯認身份的東西,找不到屍源就更別提破案了。法醫經過屍檢也沒有更多的線索,只得請赫卡去親自看一下。
赫卡聽罷看向窗外,沉默不語。從她的反應我猜測,這案子大概與昨晚的電話有關。
很快我們便到達警局,直接進了法醫室。一具可以説慘不忍睹的屍體躺在冰冷的台上,赫卡先是看過當時現場照片及物證和法醫的報告,便換上衣服戴齊口罩手套等裝備親自去進行屍檢。
我簡單看了下照片和報告,屍體的整個頭皮被人剝下,臉上好像被什麼啃咬過似的,面目全非無法辯認,身上處處傷痕累累,皮開綻,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直接死因是肺動脈栓
。我雖然不懂肺動脈栓
的準確定義,但是看屍體的慘狀也知道那一定是非常痛苦的死亡過程。
在赫卡解剖屍體的時候,我又看了現場收集到的物證,一個是死者脖子上戴的手工項鍊,造型很巧,四
彩
小橫杆並列排着,紅藍黃綠顏
非常漂亮,中間都穿着繩子,然後兩邊的四
繩子擰到一起做成項鍊。還有死者的衣服,很普通的白
連衣裙,沒有特殊的花紋,上面沾着不少血跡和塵污,一個黑
打底褲,褲角是一層薄薄的絲蕾,以及一雙普通的紅
高跟鞋。除了這些,再就沒有任何物證,所以要辨認屍源不是件簡單的事。蕭警官那邊已經發出協查通告,看有沒有失蹤人口的情況能和這具無名女屍符合。
作者有話要説:唔,肚皮翻滾~~叔叔以後絕對不再寫以受做為第一人稱的文了,再寫拿薯片剁爪qaq,淚目,受受第一人稱的h寫起來真想屎~~叔叔可是一個超級鐵攻大叔攻555,咬手絹,可是為喵寫起來還蠻順的捏otz~~~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