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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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與潘金蓮搞上後,兩人天天想盡辦法偷情,晚上不行就利用白天,經常是武大上街賣燒過了,他前腳走,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到一起,銷魂一回後武松才去衙門。
有時到了衙門看看沒什麼事就早早溜回家,潘金蓮天天盼着他早回家,一回到家兩人就關起門來大幹。
而潘金蓮因要與武松幹,天天看着武大不順眼,晚上不肯讓武大近身,搞得武大莫名其妙,但他是個老實人,對這個老婆是又愛又怕,只好忍氣睡了。
這一天,武大挑着擔子出門,聽到關門的聲音後,武松就光着身子趕緊跑到潘金蓮的房間裏,潘金蓮早掀開被子光着身子在等着,兩人立即搞到一起。
“想死我了,一個晚上都睡不着。”武松邊過説。
“哪我們想個辦法晚上讓你過癮。”潘金蓮氣吁吁地説。
“晚上怕哥哥發現啊。”武松猛着,撞得牀鋪都搖搖晃晃。
“你晚上邀他喝酒,他喝酒後準睡得跟豬一樣,怎麼吵都不會醒,你要到我的牀上當着他的面幹我都行。”潘金蓮騷騷地説。
“那我晚上試試。”武松快速起來,猛幹了千餘下,雙雙了,趕緊吃點東西就去衙門了。
****當天晚上,三人坐到一起吃飯,往都是武松一人喝酒,武大隻吃飯。
這晚,武松説:“哥哥,我們一起喝吧。”
“我不能喝,喝一點就想困。”武大連忙推辭。
“陪我喝一點嘛,一個人喝酒沒一點意思。”武松説着給武大倒了半碗酒。
“是啊,叔叔叫你陪他喝點就喝點嘛,喝了又不會怎麼樣,早點睡就行了。”潘金蓮在旁幫腔。
“那我就喝點吧。”武大這一生最自豪的就是有個有出息的弟弟,最滿意的就是有個美麗的老婆,這兩人要他做任何事他都不會推的,何況喝點酒?
武大果然不勝酒力,剛喝了沒兩口,臉就紅了,口裏就話多起來,連説:“我不行了,兄弟,我最後敬你一杯。”説着一口喝下去,把筷子放在桌上,兩手扶着桌子搖搖晃晃。
潘金蓮笑着瞄了武松一眼,伸出腳從桌子下伸到武松的大腿,按在老二上動了幾下,媚眼直向他拋來。
“哥哥,再喝一杯吧,最後一杯了。”武松又把一杯酒送到武大嘴邊。
“好,好弟弟,哥哥就再喝一杯。”武大張開口,一下把酒喝了下去,隨後就伏在了桌子上。
“哥哥真醉了。”武松與潘金蓮互笑了一下,兩人把武大扶到房裏牀上,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武大的呼嚕聲。
“走吧。”潘金蓮輕聲對武松説了一聲,扭着嬌軀走出門外。
武松趕緊趕上,在門口就一把將潘金蓮抱起,要往他的房裏去。
“先不要去房裏,我也想喝點酒呢。”潘金蓮妖妖地説。
“好,那我們去喝酒。”武松把潘金蓮抱到桌邊,自已坐在凳子上,讓潘金蓮坐在他的大腿上,倒了一杯酒,遞到她的嘴邊。
“我不要自已喝,要你餵我喝。”潘金蓮嬌嗔道。
“怎麼喂呀。”武松笑道。
“你先喝到口裏,再餵給我喝。”
“好。”武松於是喝了一口酒,然後把嘴湊到潘金蓮的嘴邊,潘金蓮微微張開嘴,兩人的嘴對在一起,武松口一鬆,酒水入潘金蓮的口中。
“好酒。我還要。”潘金蓮笑道。
兩人就這樣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喝了一會,潘金蓮的臉紅了,呼也變了,慾火升了上來。
“叔叔,我現在要你。”潘金蓮的手抓住了武松的老二,在上面摸了起來。
“我現在就給你。”武松站起身,把潘金蓮放倒在凳子上,快速光了兩人的衣服,把潘金蓮按在凳上就幹了起來。
“用力幹呀”潘金蓮立即身湊,一陣猛,把凳子得從這邊移到那邊,隨着凳子的移動,發出陣陣響聲。
兩人正幹得起勁,不想響聲把剛入睡的武大醒了,頭腦暈沉沉的,問道“金蓮,金蓮,是什麼聲音。”兩人嚇了一跳,立即停止動作,金蓮應了一句:“沒什麼,外面有車過去呢。”
“哦。”武大哼了一聲,又睡了過去,不會一會兒,又發出了呼嚕聲。
“我們到廚房去,那邊遠些,不會聽到。”潘金蓮説道。
武松立即抱起潘金蓮,老二卻沒出來,邊走還邊送,得潘金蓮興奮不已,咬着他的耳朵輕聲説:“你真會幹。”武松與潘金蓮兩個晚上搞上了,但白天還是照樣要幹,此後不分白天黑夜,盡情姦,好不快活。這樣的子過了近半年。
****一,縣令把武松叫去,要他帶人押送幾名判了死刑的犯人送到山西監獄去,那時通不便,這一去來回得二個多月,武松領了任務,就先回家。
潘金蓮一見武松提前回來,興奮異常,一進屋就抱着他,武松打了他的股一下説:“早上剛搞了一次,還不過癮啊,饞鬼。”
“我明天要去押犯人到山西,這一去得兩個多月。”武松陰沉沉地説。
“什麼,你沒騙我吧,去兩個多月,你叫我怎麼活啊。”潘金蓮大吃一驚。
“沒辦法啊,身不由已,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們冷一下,我們這樣下去也不好啊。”武松始終怕與潘金蓮陷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我不要與你分開。”潘金蓮哭着説。
“別哭了,趁我還在,咱們好好樂一下。”武松猛地把潘金蓮的衣服剝了下來,把她抱到牀上,壓下去就大幹起來。
兩人知道這一次後,要過兩個多月才能再次相會,狠不得把時光永遠留住,巴不得一直幹個不停,男的得猛,女的得兇,變着各種做愛姿式,抵死大幹,直幹到武大快回家了才收兵,了四五次。
****武松送犯人去山西,一路上辛苦不説,只是思想嫂子,想得發瘋,暫且不表。
單説潘金蓮自武松走了後,整無打采,愁悶不已,動不動就發武大的氣,武大也不知她哪來的氣,只好一直陪笑臉。這天,潘金蓮在二樓陽台上晾衣服,一不小心把手中的撐衣服掉了下去,驚叫一聲,順眼看去,子一下砸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卻不是個簡單人物,在整個清平縣城,提起此人,無人不知,無不不敬,他就是清平縣頭號大富翁西門慶,年僅三十歲的他,靠着祖上傳下的基業,如今不僅良田千頃,而且在城裏開了好幾家藥店、布店,又掛了個縣刑事幫辦,還有好幾個親戚在省裏、京裏當着大官,在清平,就是縣令都要讓他三分,真是要錢有錢,要勢有勢。
這天,他正在街上漫步,沒想到一子砸在他身上,正要發氣,抬頭一看,頓時呆住了,一個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的婦人站在樓上,正向他道不是呢。
“沒事,沒事。”西門慶是一個好之人,家裏有了四個老婆,還在外面拈花惹草,一見漂亮女人就挪一開步,如今見了潘金蓮這種絕女子,只有討好的份,哪還有氣啊,甚至覺得這子砸得好啊。
潘金蓮見了西門慶,發現這人外表風英俊,一看就是個體面人家,難得還有一份好修養,被子砸了竟沒一點氣,於是對他嫵媚一笑,轉身回屋了。
西門慶卻還站在街上往潘金蓮消失的地方看得出神,這情景被對面賣茶的一個多事婆王婆看見了,於是走到西門慶身邊,説道:“西門大官人,你還看啦,是不是對那婆娘產生興趣了?”
“哦,是王婆啊,來,這個給你。”西門慶掏出一把碎銀子,放在她手上,眯着眼睛問:“你可知道剛才那美人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