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多情空遺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但她選錯了方向,身子一個蹌踉竄出,正好一頭撞進了崔秀懷裏——狼曝似的發一聲哭。
崔秀猛一把摟緊了飛星,順勢做了一個原地迴轉,於是,飛星整個身軀成弧線拋起,兩腿空蹬,崔秀五指如勾,練之極的抓向飛星身上,一聲刺耳的裂聲響,飛星的上衣已被撕下來,僅剩下那件桃紅的肚兜!
閻四姑早已停止動作,好整以暇的依門而笑。
對於崔秀慣使的這一套,她可是大悉了,她知道,接下去的戲,不必她再湊熱鬧,崔秀一個人就能勝任愉快,以獨角兒唱完。
光着圓潤白皙的肩背,飛星是又驚又怒又羞。
她拼命掙扎,用手捶打崔秀的頭臉,拿腳踢崔秀的脛骨,可是崔秀緊摟着她的右臂卻硬如鐵鉗,分毫不松。
糾纏中的須臾,崔秀猛一低頭,竟重重的在飛星豐滿實的左房上咬了一口!
飛星痛得往後回縮,崔秀已趁勢用牙齒扯落了她掩的肚兜。
晶瑩的嗣體映炫在燈光之下,泛出那種羊脂玉似的柔膩澤,肌膚上還沁着細緻的汗珠,宛若白荷瓣上沾滴的水。
崔秀兩眼閃着赤毒的光彩,翻臂旋身“砰”的一聲已將飛星摔落地下!
不等眼前一片昏黑的飛星有任何反應,崔秀又兩手齊出,三撕兩把,竟然將飛星的一條滾花夾緞的下裘撕,跟着一把扯落褻褲,俄頃問,已得飛星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這時,飛星的受已不止是羞辱、是憤恨,填滿她膛中的更是一股深沉的悲痛,一種無比的絕望,她覺得,她和毒魄已經越來越遠了…
崔秀一隻手掐住飛星的頸,另一隻手不停的在她脯上游移,當手指撫摸過飛星左邊的房,沾染上他方才齧咬出的血漬,他還將手指伸入嘴裏,噴噴有聲下,他的形態就越發狂野了。
依在門框邊的閻四姑,見怪不怪的哈哈一笑,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小蹄子,好叫你得知,這才只是起頭,彩的還在後面,你倒是吐不吐真言哪?嗯,毒魄人在何處?”飛皇被崔秀如鉗般的五指掐住頸項,除了夾緊兩腿直的躺着,本無力掙扎。
她的面龐扭曲,牙齒挫得生響,卻硬是一句話也不説!
閻四姑突然暴怒,一個箭步踏上來,對準飛星的小腹下就是一腳:“你這小騷貨,爛子婊,在老孃面前猶想扮那三貞九烈?你再不吐實,老孃就叫你看看到底咱們是誰比誰狠!”飛星的面頰肌起了一一陣痙攣,汗珠自額頭滾落,她濁的息着,仍舊半聲不吭。
閻四姑像得了半癲瘋似的蹦跳起來,一張五花大臉上脂粉融。
她直着嗓門,恍若果號:“接着朝下辦事,癩蛇,不給她點厲害,這子婊還以為我們是紙紮的!”崔秀的一雙眼珠子翻轉,喉管裏發出沉悶的痰音,然後,他從靴筒內出一柄小巧卻異常鋒利的匕首來。
他一隻手握穩匕首,開始輕輕在飛星細白光滑的肚腹上劃落一刀、一刀、又一刀…
猩豔的鮮血,從那一道一道縱橫錯的傷口中溢,把飛星原本潔白如玉的胭體浸染得斑斑赤紅,如同灑滿一身繽紛的落英…
飛星眼睛緊閉着,原本豐潤的嘴泛為紫,而且向左右扁扯,她的呼不再急促,不再混濁,竟是細若遊絲。
“呸”的向飛星面龐上吐了口唾沫,閻四姑彎下來咆哮:“爛污貨,你少在老孃跟前裝死,我問你,你説是不説?
飛星沒有回應一聲,即使是最最細微的哼唧也沒有。
一張粉脂斑駁的大臉,使得閻四姑的模樣像戴上一副面具,一副狩惡的、暴的、兇殘又充滿原始野的面具。
她狠厲的嗆喝着:“你別以為我們的門道就只有這點兒,蹄子,好戲還不曾上場呢,你再要不招,癩蛇能活活把你折騰死!”鼻翼輕輕的翕動了一下。
飛星恍如不聞:“咯噎”一咬牙。
閻四姑陰毒的道:“上!”崔秀將匕首回靴筒,隨即在間解下一平裏權充帶的皮鞭來,這皮鞭細僅若成人小指,鞭身還婁刻着倒逆的紋痕,皮鞭的表面呈現着陰暗的烏紫澤,看光景,是經年累月拿鮮血沾浸形成的…
鞭子揚起,猛然苔落,打的位置,正是飛星肚腹上刀割的傷口。
姓崔的出手揮鞭,準頭奇佳。
才開始的時候,飛星強忍着痛苦沒有吭聲,但是,如雨似的鞭答緊接而至,崔秀揮鞭的手法又非常特異——鞭身觸及傷口,他利用逆紋的刮挑力鞭倒施,糙的逆紋刮挑着裂綻卻柔的肌膚,那種折磨,就不是一個女孩子的身體所堪承受的了,於是,飛星尖鋭的叫出聲來,一聲比一聲淒厲,一聲比一聲慘怖!
飛星的尖叫聲,對於崔秀而言,似乎別具一種意義,他原本陰冷孤寒的形貌立刻起了明顯的變化,變得亢奮、變得昂、變得有如虎狼般的猛烈。
皮鞭起落,正帶着血沫迸濺,崔秀摹地拋卻鞭子,整個身軀壓向飛星身上——閻四姑甫始張開大嘴譁笑。
飛星已發出一長聲錐心瀝血的狂號,全身猝然起,又癱瘓似的軟下,人已寂然不動。
一怔之下,閻四姑發覺情況不對,慌忙搶前查視,只見飛星的雙目圓睜,嘴微張,半截舌尖斜斜出外,舌尖下還滴着血,血沿着下顎淌向頸項,彷彿一條猶在動的蚯蚓。
殺手幹久了,至少分辨得出一件事——不論死人活人,打上一眼便能分明。
現在,飛星的樣子,如何還像個活人?
心頭一涼,閻四姑伸手抓住猶在起伏不停的崔秀後領,氣急敗壞的低嚎:“死癩蛇,不要再尋樂子了,這貨已經嚼舌自盡啦!”崔秀陡的跳起,一邊匆忙系扎褲帶,一邊也顯得有些緊張的道:“什麼?人死啦?難怪她無來由的就不叫不動了,四姑,你看我們該怎麼辦?”閻四姑直愣愣的道:“這還能怎麼辦,就對頭兒説,她是熬不住刑自己嚼舌自盡的,我們大不了落個防範不周之名,頭兒總不會叫我們替這貨頂命吧?”崔秀點頭,拉着閻四姑奔出門去,甚至連回頭瞧一眼都沒有。
屋裏,燈光仍然柔和的浮溢着,偶而晃動幻起一彼暗影,燈光也映照在飛星赤的、血跡斑斑的身體上,燈光不會訴説,但飛星凸瞪中充滿悲憤遺韻的眸瞳,卻已把這樁慘事表得大多大多…——